第58章
“我们怀疑哥谭出现新的超能力反派，被绑架者都是哥谭名流，大部分跟韦恩集团有竞争关系，也许他认识你……”<br />
恐怕不止认识这么简单。<br />
布鲁斯血压飙升。<br />
蝙蝠侠知道达克莱斯今天为什么很安静了。<br />
·<br />
哥谭市一直流传着关于猫头鹰的古老恐怖童谣——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来寻1。<br />
猫头鹰从不筑巢，通过抢夺巢穴寄居在别人家，哥谭历史中每一件大事都隐藏着猫头鹰的影子，他们才是哥谭真正的王。<br />
这群不敢见光的黑暗生物最近遇到麻烦。<br />
他们的打手利爪感染了黑暗病毒，变得不听使唤，连新解冻唤醒的利爪都被传染，甚至出现传人现象。<br />
九头蛇突然覆灭在地下世界不是秘密。<br />
猫头鹰们不敢聚集开会，一边向他们的神祈祷，一边化整为零，想避过这一波黑暗污染。<br />
但黑暗污染升级了，他们的同伴开始失踪。<br />
从法庭之主开始，根据组织名单的贡献排名，从上而下，猫头鹰们一只一只逐渐被黑暗吞没。<br />
恐慌在蔓延。<br />
幸存者无法从他们的神那里得到庇护，于是指挥失踪同伴的家属嫁祸布鲁斯·韦恩。<br />
只要牵涉到韦恩，蝙蝠侠肯定会调查。<br />
蝙蝠侠一定不会放任哥谭被巨大的黑暗笼罩！<br />
他们的行为非常有效。<br />
达克莱斯拿着名单，按图索骥抓捕猫头鹰时听到了低音提琴的轰鸣。<br />
即便没有声音提醒，祂也能闻到蝙蝠侠的气息——阴湿粘腻的隔夜通心粉里，新鲜香甜的奶油巧克力明显又诱神。<br />
蝙蝠闻起来又在生气。<br />
算了，蝙蝠不生气的时候才稀有。<br />
白天的蝙蝠也很稀有。<br />
达克莱斯给利爪传音下发指令，自己悄悄穿墙移到隐藏在通风管道里的蝙蝠侠身后，抓住蝙蝠披风。<br />
下一秒，被抓住的变成达克莱斯。<br />
——这么窄的空间，蝙蝠怎么转过来的？！<br />
达克莱斯想着，脖子被蝙蝠侠掐住，被迫抬起头。<br />
黑暗的管道里，只有蝙蝠侠的护目镜在微微发光。<br />
蝙蝠侠紧绷着下巴，嘴角冷肃地下垂，粗重的呼吸声在狭窄空间内回响。<br />
两人离得极近，蝙蝠面罩的鼻尖抵到了达克莱斯的脸上，制造麻麻痒痒的存在感。<br />
“你想做什么？”蝙蝠侠用近乎气音的低声发起审问。<br />
达克莱斯望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唇发呆。<br />
敏锐的感官在告知祂，属于蝙蝠的气息正在侵占周围的空气。祂所吸入的气体，上一秒还在蝙蝠胸腔内流动。<br />
这个时候应该心跳加快。<br />
为什么我没有心跳？<br />
我需要心跳。<br />
达克莱斯想。<br />
“回答问题。”蝙蝠侠一字一句。<br />
达克莱斯感到掐着脖子的手略松了些，蝙蝠却离得更近了，让祂的脑子被香甜的奶油巧克力气息填满。<br />
“……你好香。”<br />
达克莱斯呢喃，舌尖已经探出来。<br />
蝙蝠侠恍惚了刹那，等听到外面的声响，猛地后撤踹开通风口跳进房间，只看到利爪夹着目标破窗离开，再追已经来不及。<br />
他没想到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恼怒地抬头。<br />
达克莱斯从破损的通风口探出脑袋，揉着有些红的脸颊，恶人先告状：“蝙蝠，你戳坏我了！”<br />
这话非常有歧义！<br />
“闭嘴，过来。”蝙蝠侠命令。<br />
达克莱斯看了眼利爪消失的方向，想了想，轻盈地落在蝙蝠侠跟前，扬起脖子方便给人掐，清清嗓子：“你快点，我很忙。”<br />
蝙蝠侠看着达克莱斯脖颈上的指印，闭了闭眼，冷声问：“忙着绑架哥谭名流？”<br />
“不掐着脖子审问吗？”达克莱斯对上蝙蝠侠不赞同的视线，小声嘀咕：“按照你愤怒的程度，现在的流程就是掐脖子。”<br />
疼痛窒息对你有一丝威慑吗？<br />
对你来说，那分明是奖励！<br />
你做了坏事，没有资格得到奖励！<br />
“你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惹怒我，但你还是做了。”蝙蝠侠顿了顿，继续道：“他们是猫头鹰。”<br />
这不是疑问句。<br />
达克莱斯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br />
“猫头鹰跟九头蛇合作，你让史蒂夫清扫九头蛇，哈维替你处理猫头鹰。他们都是你的容器之一，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亲自动手？”<br />
“我以后不会再使用容器。”一想到克莱·约翰逊那张丑脸舔过蝙蝠侠，达克莱斯就觉得恶心：“再好的容器也不是我自己，都不配碰你。”<br />
这是问题的重点吗？<br />
蝙蝠侠盯着达克莱斯，“你现在用的是韦恩的脸。”<br />
“布鲁斯当然不一样。”达克莱斯捧着脸，除了黑洞般的眼睛里没有星星，表情却像个憧憬什么的小姑娘。<br />
“布鲁斯跟你是灵魂伴侣，你们亲如一体，密不可分。”<br />
蝙蝠侠冷哼：“所以，你对猫头鹰动手，是为了韦恩。”<br />
“这是布鲁斯该得的。”达克莱斯皱眉：“蝙蝠，我发现你对布鲁斯的态度有问题，你轻视他，看不起他。”<br />
蝙蝠侠沉声提醒：“我们在谈猫头鹰。”<br />
“这比猫头鹰更重要。”达克莱斯挥手：“布鲁斯相信你，尊重你，他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他可以为你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的灵魂和感情。”<br />
蝙蝠侠第一次见达克莱斯这么认真的，哪怕他就是布鲁斯韦恩，仍感到有些烦躁。<br />
韦恩那种花花公子除了脸和钱，还有什么值得被人记住的优点吗？<br />
蝙蝠侠挤出声音：“你们只见了两面。”<br />
“两面已经足够，我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比你多。”达克莱斯为嗑cp努力得忘了自己是小三，“布鲁斯值得被呵护，而不是成为蝙蝠侠的附庸，灵魂单薄得仿佛随时要为你献祭自身。”<br />
蝙蝠侠如同被什么哽住喉咙，分不清心底的酸胀到底来源于谁。<br />
他勉强找回声音，哑着嗓子道：“猫头鹰。”<br />
达克莱斯瞪着蝙蝠侠。<br />
蝙蝠侠手动了动。<br />
达克莱斯后退，移动到破损的窗边。<br />
“是的，猫头鹰。美丽的玫瑰应该生活在美丽的城市里，猫头鹰是阻止哥谭变好的最大障碍。我会替布鲁斯扫平障碍，打下哥谭送给他。”<br />
“不，他不需要！”蝙蝠侠伸手去抓。<br />
“这话不该你来说。”<br />
达克莱斯原地消失，还没落地就开始后悔。<br />
说了那么多话，蝙蝠都忘记生气了，祂应该吃个饱再走的。<br />
一口都没吃到，好亏！<br />
感觉亏了半个哥谭！<br />
要不要现在回去啃一口再跑？<br />
第37章 蝙布是真的！<br />
052<br />
达克莱斯没有让食欲控制自己的大脑。<br />
猫头鹰名单上有韦恩集团高管, 布鲁斯的安危更重要。<br />
达克莱斯潜入韦恩大厦。<br />
“布鲁斯，原来你还在，你办公室里累积的文件都必须尽快处理。不要逃避, 我会通知你的秘书准备咖啡。”<br />
卢修斯严肃的脸在看到达克莱斯时露出笑容，随着他的发声, 刚结束会议的高管们都涌过来。<br />
“韦恩先生，这份报告非常紧急, 麻烦您签名。”<br />
“xx的财务报表必须要有您的签名。”<br />
“xxx的并购案……”<br />
达克莱斯为了分析卢修斯跟布鲁斯是父子关系，还是朋友关系, 迟疑了那么一秒，然后就被送进董事长办公室, 坐着布鲁斯的老板椅, 手里捧着属于布鲁斯的一尺多高的代签文件。<br />
发生了什么？<br />
达克莱斯看着放下咖啡微笑退出房间并关好门的秘书, 脑袋被充满铜臭味的文件熏得迷糊。<br />
祂茫然地移动眼珠，看见桌上的镜框。<br />
镜框内镶嵌着布鲁西甜心滑雪的单人照。<br />
照片后面还压着一张照片。<br />
达克莱斯毫无保护他人隐私的自觉, 抽出藏起来的那张照片。<br />
是一张全家福。<br />
年轻的韦恩夫妇带着小布鲁斯, 朝镜头微笑。<br />
小布鲁斯穿着小西装, 短裤长袜皮鞋, 打着领结，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完全看不出阴霾。<br />
可爱！<br />
“砰——”<br />
落地窗被重物撞开，黑漆漆的蝙蝠侠滚进来，看到达克莱斯手中的照片, 勃然暴涨的愤怒几乎喷涌而出。<br />
达克莱斯快速将照片物归原位, 转动椅子, 露出布鲁斯带着丝丝自嘲的轻浮笑容。<br />
“噢，蝙蝠，现在可不是夜间生物出巢的时候。”<br />
祂一边说着, 一边用皮鞋轻踢蝙蝠侠的小腿，脚尖暧昧地沿着小腿滑动。<br />
“我为你支付的超额战损，也不是专用来修补窗户的。”
恐怕不止认识这么简单。<br />
布鲁斯血压飙升。<br />
蝙蝠侠知道达克莱斯今天为什么很安静了。<br />
·<br />
哥谭市一直流传着关于猫头鹰的古老恐怖童谣——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来寻1。<br />
猫头鹰从不筑巢，通过抢夺巢穴寄居在别人家，哥谭历史中每一件大事都隐藏着猫头鹰的影子，他们才是哥谭真正的王。<br />
这群不敢见光的黑暗生物最近遇到麻烦。<br />
他们的打手利爪感染了黑暗病毒，变得不听使唤，连新解冻唤醒的利爪都被传染，甚至出现传人现象。<br />
九头蛇突然覆灭在地下世界不是秘密。<br />
猫头鹰们不敢聚集开会，一边向他们的神祈祷，一边化整为零，想避过这一波黑暗污染。<br />
但黑暗污染升级了，他们的同伴开始失踪。<br />
从法庭之主开始，根据组织名单的贡献排名，从上而下，猫头鹰们一只一只逐渐被黑暗吞没。<br />
恐慌在蔓延。<br />
幸存者无法从他们的神那里得到庇护，于是指挥失踪同伴的家属嫁祸布鲁斯·韦恩。<br />
只要牵涉到韦恩，蝙蝠侠肯定会调查。<br />
蝙蝠侠一定不会放任哥谭被巨大的黑暗笼罩！<br />
他们的行为非常有效。<br />
达克莱斯拿着名单，按图索骥抓捕猫头鹰时听到了低音提琴的轰鸣。<br />
即便没有声音提醒，祂也能闻到蝙蝠侠的气息——阴湿粘腻的隔夜通心粉里，新鲜香甜的奶油巧克力明显又诱神。<br />
蝙蝠闻起来又在生气。<br />
算了，蝙蝠不生气的时候才稀有。<br />
白天的蝙蝠也很稀有。<br />
达克莱斯给利爪传音下发指令，自己悄悄穿墙移到隐藏在通风管道里的蝙蝠侠身后，抓住蝙蝠披风。<br />
下一秒，被抓住的变成达克莱斯。<br />
——这么窄的空间，蝙蝠怎么转过来的？！<br />
达克莱斯想着，脖子被蝙蝠侠掐住，被迫抬起头。<br />
黑暗的管道里，只有蝙蝠侠的护目镜在微微发光。<br />
蝙蝠侠紧绷着下巴，嘴角冷肃地下垂，粗重的呼吸声在狭窄空间内回响。<br />
两人离得极近，蝙蝠面罩的鼻尖抵到了达克莱斯的脸上，制造麻麻痒痒的存在感。<br />
“你想做什么？”蝙蝠侠用近乎气音的低声发起审问。<br />
达克莱斯望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嘴唇发呆。<br />
敏锐的感官在告知祂，属于蝙蝠的气息正在侵占周围的空气。祂所吸入的气体，上一秒还在蝙蝠胸腔内流动。<br />
这个时候应该心跳加快。<br />
为什么我没有心跳？<br />
我需要心跳。<br />
达克莱斯想。<br />
“回答问题。”蝙蝠侠一字一句。<br />
达克莱斯感到掐着脖子的手略松了些，蝙蝠却离得更近了，让祂的脑子被香甜的奶油巧克力气息填满。<br />
“……你好香。”<br />
达克莱斯呢喃，舌尖已经探出来。<br />
蝙蝠侠恍惚了刹那，等听到外面的声响，猛地后撤踹开通风口跳进房间，只看到利爪夹着目标破窗离开，再追已经来不及。<br />
他没想到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恼怒地抬头。<br />
达克莱斯从破损的通风口探出脑袋，揉着有些红的脸颊，恶人先告状：“蝙蝠，你戳坏我了！”<br />
这话非常有歧义！<br />
“闭嘴，过来。”蝙蝠侠命令。<br />
达克莱斯看了眼利爪消失的方向，想了想，轻盈地落在蝙蝠侠跟前，扬起脖子方便给人掐，清清嗓子：“你快点，我很忙。”<br />
蝙蝠侠看着达克莱斯脖颈上的指印，闭了闭眼，冷声问：“忙着绑架哥谭名流？”<br />
“不掐着脖子审问吗？”达克莱斯对上蝙蝠侠不赞同的视线，小声嘀咕：“按照你愤怒的程度，现在的流程就是掐脖子。”<br />
疼痛窒息对你有一丝威慑吗？<br />
对你来说，那分明是奖励！<br />
你做了坏事，没有资格得到奖励！<br />
“你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惹怒我，但你还是做了。”蝙蝠侠顿了顿，继续道：“他们是猫头鹰。”<br />
这不是疑问句。<br />
达克莱斯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br />
“猫头鹰跟九头蛇合作，你让史蒂夫清扫九头蛇，哈维替你处理猫头鹰。他们都是你的容器之一，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亲自动手？”<br />
“我以后不会再使用容器。”一想到克莱·约翰逊那张丑脸舔过蝙蝠侠，达克莱斯就觉得恶心：“再好的容器也不是我自己，都不配碰你。”<br />
这是问题的重点吗？<br />
蝙蝠侠盯着达克莱斯，“你现在用的是韦恩的脸。”<br />
“布鲁斯当然不一样。”达克莱斯捧着脸，除了黑洞般的眼睛里没有星星，表情却像个憧憬什么的小姑娘。<br />
“布鲁斯跟你是灵魂伴侣，你们亲如一体，密不可分。”<br />
蝙蝠侠冷哼：“所以，你对猫头鹰动手，是为了韦恩。”<br />
“这是布鲁斯该得的。”达克莱斯皱眉：“蝙蝠，我发现你对布鲁斯的态度有问题，你轻视他，看不起他。”<br />
蝙蝠侠沉声提醒：“我们在谈猫头鹰。”<br />
“这比猫头鹰更重要。”达克莱斯挥手：“布鲁斯相信你，尊重你，他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他可以为你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的灵魂和感情。”<br />
蝙蝠侠第一次见达克莱斯这么认真的，哪怕他就是布鲁斯韦恩，仍感到有些烦躁。<br />
韦恩那种花花公子除了脸和钱，还有什么值得被人记住的优点吗？<br />
蝙蝠侠挤出声音：“你们只见了两面。”<br />
“两面已经足够，我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比你多。”达克莱斯为嗑cp努力得忘了自己是小三，“布鲁斯值得被呵护，而不是成为蝙蝠侠的附庸，灵魂单薄得仿佛随时要为你献祭自身。”<br />
蝙蝠侠如同被什么哽住喉咙，分不清心底的酸胀到底来源于谁。<br />
他勉强找回声音，哑着嗓子道：“猫头鹰。”<br />
达克莱斯瞪着蝙蝠侠。<br />
蝙蝠侠手动了动。<br />
达克莱斯后退，移动到破损的窗边。<br />
“是的，猫头鹰。美丽的玫瑰应该生活在美丽的城市里，猫头鹰是阻止哥谭变好的最大障碍。我会替布鲁斯扫平障碍，打下哥谭送给他。”<br />
“不，他不需要！”蝙蝠侠伸手去抓。<br />
“这话不该你来说。”<br />
达克莱斯原地消失，还没落地就开始后悔。<br />
说了那么多话，蝙蝠都忘记生气了，祂应该吃个饱再走的。<br />
一口都没吃到，好亏！<br />
感觉亏了半个哥谭！<br />
要不要现在回去啃一口再跑？<br />
第37章 蝙布是真的！<br />
052<br />
达克莱斯没有让食欲控制自己的大脑。<br />
猫头鹰名单上有韦恩集团高管, 布鲁斯的安危更重要。<br />
达克莱斯潜入韦恩大厦。<br />
“布鲁斯，原来你还在，你办公室里累积的文件都必须尽快处理。不要逃避, 我会通知你的秘书准备咖啡。”<br />
卢修斯严肃的脸在看到达克莱斯时露出笑容，随着他的发声, 刚结束会议的高管们都涌过来。<br />
“韦恩先生，这份报告非常紧急, 麻烦您签名。”<br />
“xx的财务报表必须要有您的签名。”<br />
“xxx的并购案……”<br />
达克莱斯为了分析卢修斯跟布鲁斯是父子关系，还是朋友关系, 迟疑了那么一秒，然后就被送进董事长办公室, 坐着布鲁斯的老板椅, 手里捧着属于布鲁斯的一尺多高的代签文件。<br />
发生了什么？<br />
达克莱斯看着放下咖啡微笑退出房间并关好门的秘书, 脑袋被充满铜臭味的文件熏得迷糊。<br />
祂茫然地移动眼珠，看见桌上的镜框。<br />
镜框内镶嵌着布鲁西甜心滑雪的单人照。<br />
照片后面还压着一张照片。<br />
达克莱斯毫无保护他人隐私的自觉, 抽出藏起来的那张照片。<br />
是一张全家福。<br />
年轻的韦恩夫妇带着小布鲁斯, 朝镜头微笑。<br />
小布鲁斯穿着小西装, 短裤长袜皮鞋, 打着领结，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完全看不出阴霾。<br />
可爱！<br />
“砰——”<br />
落地窗被重物撞开，黑漆漆的蝙蝠侠滚进来，看到达克莱斯手中的照片, 勃然暴涨的愤怒几乎喷涌而出。<br />
达克莱斯快速将照片物归原位, 转动椅子, 露出布鲁斯带着丝丝自嘲的轻浮笑容。<br />
“噢，蝙蝠，现在可不是夜间生物出巢的时候。”<br />
祂一边说着, 一边用皮鞋轻踢蝙蝠侠的小腿，脚尖暧昧地沿着小腿滑动。<br />
“我为你支付的超额战损，也不是专用来修补窗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