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布鲁斯又无声骂了句脏话，一手扣着达克莱斯脖子，然后给了祂一个成年人才会有的真正的吻。<br />
达克莱斯再次尝到了果酒的甜香，属于夏威夷的鸡尾酒，里面似乎撒了碎冰，还有菠萝汁……<br />
神力在涌动。<br />
达克莱斯看到飘起来的气球，细碎的亮片在气球内翻滚，让整个气球发出淡淡的蓝光。<br />
噢，不行。<br />
布鲁斯是脆弱的人类。<br />
达克莱斯轻柔但坚定地推开布鲁斯：“我们还没结婚。”<br />
“什么？”布鲁斯以为自己听错了。<br />
“我们需要先结婚再做这种事。”达克莱斯认真说。<br />
“哈？”布鲁斯松了松领带，吓得后退两步：“拜托，甜心，你对人类的社交关系有什么误会？这只是一个吻，甚至不是上床！”<br />
“哦，你喜欢怎样的婚礼？”达克莱斯问：“我还没有固定的巢穴，能等我一年，半年，三个月吗？”<br />
“不，没有婚礼，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布鲁斯已经退得靠上酒架：“亲吻不代表什么，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过是社交礼仪，你千万别误会。”<br />
见鬼的，明明达克莱斯主动吻过蝙蝠侠，凭什么他亲一亲就跳跃到要结婚，简直是碰瓷！<br />
“社交礼仪？”达克莱斯像是听懂了人话。<br />
“没错。”布鲁斯用力点头：“吻手礼，贴面礼，亲吻礼，都是一种礼节，朋友之间打招呼的古老礼节。”<br />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朋友？”<br />
达克莱斯怀疑是自己吃撑了没消化完，又或者是次维空间里的蝙蝠龙脑袋作祟，让祂记忆混乱——布鲁斯明明很喜欢祂，还邀请祂一起睡觉，怎么现在又说什么社交距离。<br />
布鲁斯倒是想说情人，但就怕达克莱斯一听就催婚，喜欢跟受到吸引是一回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br />
他再次重重地点头：“没错，只是朋友。”<br />
“我是跟他们一样，都是你的朋友？”达克莱斯开始细数布鲁斯的绯闻女友名字。<br />
感谢杰森收集的旧报纸，感谢哥谭媒体对布鲁西宝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感情生活解读分析，达克莱斯能数出上百个名字，女士比较多，但也有男士，还有不男不女的无性别人士。<br />
布鲁斯嘴角抽搐了下，听到隔壁的卢瑟，隔壁的隔壁的斯塔克也在他朋友名单上时，忍不住喊停：<br />
“别再数了，甜心。握手、拥抱、吻手、贴面都是社交礼仪，我并没有那么多朋友，他们大多只能算是认识的陌生人。”<br />
最后一点很重要，就卢瑟和斯塔克而言，很多时候他们表现得亲密是为了公司的股价，以及想要恶心对方。<br />
“我不喜欢这种礼仪，你以后只能这么对我，当然还有蝙蝠侠。”<br />
达克莱斯霸道得让人想笑。<br />
祂嗑【蝙布】，更嗑【蝙黑布】，他们三个过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br />
布鲁斯舔了舔发痒的牙齿：“别开这种玩笑。”<br />
“这不是玩笑。”达克莱斯认真道：“我已经想好怎么安排我们的婚礼，提姆可以当花童，我们还需要一个小女孩，你喜欢卡珊德拉还是斯蒂芬妮？”<br />
布鲁斯听到了自己血压往上飙的声音，但还是笑着用气球敲敲达克莱斯的肩膀。<br />
“不不不，亲爱的，婚姻是神圣的，是责任和义务，不是轻飘飘的一个单词。”<br />
“我知道，杰森说过结婚要立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达克莱斯炫耀：“你放心，我可以做到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br />
杰森都教过达克莱斯些什么？<br />
布鲁斯快要笑不出来。<br />
“你太认真了，这很可怕。”布鲁斯磨了磨牙：“上帝啊，我还不想承担婚姻的责任，更不想被束缚。”<br />
“你信奉上帝，结婚需要得到上帝的同意对吗？”<br />
达克莱斯抓重点的方向总是出人意料。<br />
“只是口癖，我不信仰任何神。”布鲁斯脑中属于蝙蝠侠的危机雷达大声报警。<br />
布鲁斯怀疑自己只要点个头，达克莱斯会疯狂释放祂的超级污染跟上帝抢信徒，发动信仰圣战。<br />
不，按照达克莱斯的习惯，也许是直接打上天堂。<br />
“我不信仰神，不管是上帝，还是撒旦，我是邪恶的无信仰人士。你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应该说神。”<br />
布鲁斯做了个噤声保密的动作，笑容再次变得没心没肺。<br />
“亲爱的达克，我只相信自己，哪怕你是强大的黑暗君主，也不能让我献出灵魂和自由。唔，好吧，如果你们这些神有眨一下眼就能扭转人类心灵、控制人类思维意志的魔法，那又另当别论。”<br />
达克莱斯当然有那样的能力，但祂没有收藏灵魂标本的喜好。<br />
自由的灵魂才美丽。<br />
达克莱斯认真抓重点：“所以还是这张脸不够美丽，你才拒绝我的求婚。”<br />
如果听不懂人话，自说自话也算求婚的话。<br />
布鲁斯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呢？恕我直言，我并没有在你眼中看到欲望。”<br />
达克莱斯被问住了。<br />
祂对婚姻的概念来自小说——契约、责任，以及平等的占有。<br />
在达克莱斯看来，有了婚姻，祂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顶掉那个跟蝙蝠侠有着灵魂契约的黑暗君主，分享蝙蝠侠的黑暗与恐惧。<br />
但布鲁斯不一样。<br />
达克莱斯不想从布鲁斯这里得到什么，反而想把自己的力量分享出去。<br />
布鲁斯看起来太脆弱太容易死了，也许亲吻的时候一时激动，一个小小的神力震荡就会冲散他的灵魂。<br />
“婚姻是一种灵魂契约，可以共享力量，我们结婚，你就能健康快乐。”<br />
达克莱斯说得理所应当。<br />
布鲁斯陷入沉默。<br />
健康快乐是个常用的祝福单词，布鲁斯每年的生日贺卡都能收到这个祝福。<br />
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祝福来自父母，父母离开后，书写生日贺卡的人变成阿福。<br />
后来，换成他给孩子们书写健康快乐的祝愿。<br />
第41章 朋友<br />
060<br />
布鲁斯觉得地下室的氧气不足。<br />
他像行走在自家酒窖一样, 自然地从酒架上挑选了一瓶红酒，到吧台打开，然后毫无形象地对着瓶口往嘴里炫。<br />
可能是没醒过的酒有些涩口, 也可能是莱恩家那年的葡萄质量不过关，布鲁斯被呛得眼眶发红。<br />
达克莱斯跟着布鲁斯转——布鲁斯停下来喝酒, 祂就靠着吧台单手撑着下颚看着布鲁斯喝，眼睛一眨也不眨。<br />
布鲁斯不习惯被人关怀, 收到祝福没有开心，反而有些难受, 他的精神在挣扎与痛苦。<br />
挣扎与痛苦本应该香甜美味，达克莱斯此时却只嗅到淡淡的苦涩。<br />
大概是吃惯了香浓的奶油巧克力, 导致其他食物都变得不合口味。没关系, 布鲁斯本就不在祂的食谱当中, 布鲁斯不是储备粮，布鲁斯每天开开心心就够了。<br />
达克莱斯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祂愿意为破例。达克莱斯抽走布鲁斯手中的酒瓶, 将食指塞进布鲁斯嘴里。<br />
熟悉的投喂姿势, 不过以前都是蝙蝠侠对达克莱斯这么做。<br />
布鲁斯摁下想要冒头反抗的蝙蝠意志, 慢慢舔舐塞进来后没有动作的指尖，用尚未咽下的酒液裹住那根惊得蜷缩想要后撤的手指。<br />
下一秒，涩口的酒被一种温热但腥气的液体取代，布鲁斯呛得咳嗽。<br />
那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入食道, 他咳得嗓子发疼也没吐出什么来。<br />
“咳咳……什么东西？”<br />
布鲁斯震惊地看着达克莱斯收回去的手指, 脑中闪过无数不可说的触手奇行种画面, 拇指擦拭嘴角溢出来的水液。<br />
指腹蹭下来一滴诡异绿色液体。<br />
还好，不是什么乳白黏稠的……见鬼的还好！<br />
布鲁斯眼睁睁绿色液体像活着的生物一样快速渗入皮肤。他确定不是蒸发或者别的什么，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从手指沿着手臂钻入心脏！<br />
“这是什么？！”<br />
布鲁斯尖叫。<br />
他不是蝙蝠, 布鲁西宝贝受惊时当然可以尖叫。<br />
达克莱斯盯着自己被布鲁斯舔过的指尖，湿润的指尖，粉色的指甲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光，像好吃的果冻。<br />
祂吸吮着手指地对炸毛的大猫耸了耸肩，声音含糊：“你不肯跟我结婚。”<br />
布鲁斯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就用这个威胁我？别告诉我它是什么【蛊虫】之类！”<br />
“当然不是，虫子那么脏，怎么能放进漂亮的身体里。”<br />
达克莱斯丝毫不知道他的话对思想肮脏的人类来说多么有歧义。<br />
“它是一种构成宇宙本源的金属，酒神因能让宿主不死。”<br />
布鲁斯看起来太容易死了。<br />
神力模拟的身体不需要酒神因子，达克莱斯差点忘了这个东西，今天才从史蒂夫那里把它拿回来。
达克莱斯再次尝到了果酒的甜香，属于夏威夷的鸡尾酒，里面似乎撒了碎冰，还有菠萝汁……<br />
神力在涌动。<br />
达克莱斯看到飘起来的气球，细碎的亮片在气球内翻滚，让整个气球发出淡淡的蓝光。<br />
噢，不行。<br />
布鲁斯是脆弱的人类。<br />
达克莱斯轻柔但坚定地推开布鲁斯：“我们还没结婚。”<br />
“什么？”布鲁斯以为自己听错了。<br />
“我们需要先结婚再做这种事。”达克莱斯认真说。<br />
“哈？”布鲁斯松了松领带，吓得后退两步：“拜托，甜心，你对人类的社交关系有什么误会？这只是一个吻，甚至不是上床！”<br />
“哦，你喜欢怎样的婚礼？”达克莱斯问：“我还没有固定的巢穴，能等我一年，半年，三个月吗？”<br />
“不，没有婚礼，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布鲁斯已经退得靠上酒架：“亲吻不代表什么，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过是社交礼仪，你千万别误会。”<br />
见鬼的，明明达克莱斯主动吻过蝙蝠侠，凭什么他亲一亲就跳跃到要结婚，简直是碰瓷！<br />
“社交礼仪？”达克莱斯像是听懂了人话。<br />
“没错。”布鲁斯用力点头：“吻手礼，贴面礼，亲吻礼，都是一种礼节，朋友之间打招呼的古老礼节。”<br />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朋友？”<br />
达克莱斯怀疑是自己吃撑了没消化完，又或者是次维空间里的蝙蝠龙脑袋作祟，让祂记忆混乱——布鲁斯明明很喜欢祂，还邀请祂一起睡觉，怎么现在又说什么社交距离。<br />
布鲁斯倒是想说情人，但就怕达克莱斯一听就催婚，喜欢跟受到吸引是一回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br />
他再次重重地点头：“没错，只是朋友。”<br />
“我是跟他们一样，都是你的朋友？”达克莱斯开始细数布鲁斯的绯闻女友名字。<br />
感谢杰森收集的旧报纸，感谢哥谭媒体对布鲁西宝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感情生活解读分析，达克莱斯能数出上百个名字，女士比较多，但也有男士，还有不男不女的无性别人士。<br />
布鲁斯嘴角抽搐了下，听到隔壁的卢瑟，隔壁的隔壁的斯塔克也在他朋友名单上时，忍不住喊停：<br />
“别再数了，甜心。握手、拥抱、吻手、贴面都是社交礼仪，我并没有那么多朋友，他们大多只能算是认识的陌生人。”<br />
最后一点很重要，就卢瑟和斯塔克而言，很多时候他们表现得亲密是为了公司的股价，以及想要恶心对方。<br />
“我不喜欢这种礼仪，你以后只能这么对我，当然还有蝙蝠侠。”<br />
达克莱斯霸道得让人想笑。<br />
祂嗑【蝙布】，更嗑【蝙黑布】，他们三个过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br />
布鲁斯舔了舔发痒的牙齿：“别开这种玩笑。”<br />
“这不是玩笑。”达克莱斯认真道：“我已经想好怎么安排我们的婚礼，提姆可以当花童，我们还需要一个小女孩，你喜欢卡珊德拉还是斯蒂芬妮？”<br />
布鲁斯听到了自己血压往上飙的声音，但还是笑着用气球敲敲达克莱斯的肩膀。<br />
“不不不，亲爱的，婚姻是神圣的，是责任和义务，不是轻飘飘的一个单词。”<br />
“我知道，杰森说过结婚要立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达克莱斯炫耀：“你放心，我可以做到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br />
杰森都教过达克莱斯些什么？<br />
布鲁斯快要笑不出来。<br />
“你太认真了，这很可怕。”布鲁斯磨了磨牙：“上帝啊，我还不想承担婚姻的责任，更不想被束缚。”<br />
“你信奉上帝，结婚需要得到上帝的同意对吗？”<br />
达克莱斯抓重点的方向总是出人意料。<br />
“只是口癖，我不信仰任何神。”布鲁斯脑中属于蝙蝠侠的危机雷达大声报警。<br />
布鲁斯怀疑自己只要点个头，达克莱斯会疯狂释放祂的超级污染跟上帝抢信徒，发动信仰圣战。<br />
不，按照达克莱斯的习惯，也许是直接打上天堂。<br />
“我不信仰神，不管是上帝，还是撒旦，我是邪恶的无信仰人士。你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应该说神。”<br />
布鲁斯做了个噤声保密的动作，笑容再次变得没心没肺。<br />
“亲爱的达克，我只相信自己，哪怕你是强大的黑暗君主，也不能让我献出灵魂和自由。唔，好吧，如果你们这些神有眨一下眼就能扭转人类心灵、控制人类思维意志的魔法，那又另当别论。”<br />
达克莱斯当然有那样的能力，但祂没有收藏灵魂标本的喜好。<br />
自由的灵魂才美丽。<br />
达克莱斯认真抓重点：“所以还是这张脸不够美丽，你才拒绝我的求婚。”<br />
如果听不懂人话，自说自话也算求婚的话。<br />
布鲁斯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呢？恕我直言，我并没有在你眼中看到欲望。”<br />
达克莱斯被问住了。<br />
祂对婚姻的概念来自小说——契约、责任，以及平等的占有。<br />
在达克莱斯看来，有了婚姻，祂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顶掉那个跟蝙蝠侠有着灵魂契约的黑暗君主，分享蝙蝠侠的黑暗与恐惧。<br />
但布鲁斯不一样。<br />
达克莱斯不想从布鲁斯这里得到什么，反而想把自己的力量分享出去。<br />
布鲁斯看起来太脆弱太容易死了，也许亲吻的时候一时激动，一个小小的神力震荡就会冲散他的灵魂。<br />
“婚姻是一种灵魂契约，可以共享力量，我们结婚，你就能健康快乐。”<br />
达克莱斯说得理所应当。<br />
布鲁斯陷入沉默。<br />
健康快乐是个常用的祝福单词，布鲁斯每年的生日贺卡都能收到这个祝福。<br />
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祝福来自父母，父母离开后，书写生日贺卡的人变成阿福。<br />
后来，换成他给孩子们书写健康快乐的祝愿。<br />
第41章 朋友<br />
060<br />
布鲁斯觉得地下室的氧气不足。<br />
他像行走在自家酒窖一样, 自然地从酒架上挑选了一瓶红酒，到吧台打开，然后毫无形象地对着瓶口往嘴里炫。<br />
可能是没醒过的酒有些涩口, 也可能是莱恩家那年的葡萄质量不过关，布鲁斯被呛得眼眶发红。<br />
达克莱斯跟着布鲁斯转——布鲁斯停下来喝酒, 祂就靠着吧台单手撑着下颚看着布鲁斯喝，眼睛一眨也不眨。<br />
布鲁斯不习惯被人关怀, 收到祝福没有开心，反而有些难受, 他的精神在挣扎与痛苦。<br />
挣扎与痛苦本应该香甜美味，达克莱斯此时却只嗅到淡淡的苦涩。<br />
大概是吃惯了香浓的奶油巧克力, 导致其他食物都变得不合口味。没关系, 布鲁斯本就不在祂的食谱当中, 布鲁斯不是储备粮，布鲁斯每天开开心心就够了。<br />
达克莱斯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祂愿意为破例。达克莱斯抽走布鲁斯手中的酒瓶, 将食指塞进布鲁斯嘴里。<br />
熟悉的投喂姿势, 不过以前都是蝙蝠侠对达克莱斯这么做。<br />
布鲁斯摁下想要冒头反抗的蝙蝠意志, 慢慢舔舐塞进来后没有动作的指尖，用尚未咽下的酒液裹住那根惊得蜷缩想要后撤的手指。<br />
下一秒，涩口的酒被一种温热但腥气的液体取代，布鲁斯呛得咳嗽。<br />
那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入食道, 他咳得嗓子发疼也没吐出什么来。<br />
“咳咳……什么东西？”<br />
布鲁斯震惊地看着达克莱斯收回去的手指, 脑中闪过无数不可说的触手奇行种画面, 拇指擦拭嘴角溢出来的水液。<br />
指腹蹭下来一滴诡异绿色液体。<br />
还好，不是什么乳白黏稠的……见鬼的还好！<br />
布鲁斯眼睁睁绿色液体像活着的生物一样快速渗入皮肤。他确定不是蒸发或者别的什么，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从手指沿着手臂钻入心脏！<br />
“这是什么？！”<br />
布鲁斯尖叫。<br />
他不是蝙蝠, 布鲁西宝贝受惊时当然可以尖叫。<br />
达克莱斯盯着自己被布鲁斯舔过的指尖，湿润的指尖，粉色的指甲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光，像好吃的果冻。<br />
祂吸吮着手指地对炸毛的大猫耸了耸肩，声音含糊：“你不肯跟我结婚。”<br />
布鲁斯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就用这个威胁我？别告诉我它是什么【蛊虫】之类！”<br />
“当然不是，虫子那么脏，怎么能放进漂亮的身体里。”<br />
达克莱斯丝毫不知道他的话对思想肮脏的人类来说多么有歧义。<br />
“它是一种构成宇宙本源的金属，酒神因能让宿主不死。”<br />
布鲁斯看起来太容易死了。<br />
神力模拟的身体不需要酒神因子，达克莱斯差点忘了这个东西，今天才从史蒂夫那里把它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