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布鲁斯后退一步，害怕下一秒就听到“我们结婚吧”。<br />
达克莱斯逼近一步，再次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嗅到对方气息。<br />
“别逃避，布鲁斯，我们是朋友。”<br />
布鲁斯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松了口气，闭了闭眼，叹道：“好吧，我们是朋友，然后呢？”<br />
达克莱斯盯着布鲁斯的眼睛：“你不需要迁就我，你应该更重视自己，而不是为了我忍受痛苦。”<br />
布鲁斯摩挲着自己刮干净胡茬的下巴，发出疑问：“你先告诉我，我在忍受什么痛苦？”<br />
达克莱斯目光移向布鲁斯的腹部。<br />
“什么伤？你不能治？”布鲁斯下意识收腹。<br />
感谢蝙蝠侠十数年如一日打击犯罪的高强度运动，他的腹肌还是非常可观的。<br />
达克莱斯抬手轻轻点在布鲁斯腹部上方，“撑吗？”<br />
布鲁斯沉默了一秒，用来确认达克莱斯是不是在跟他调情。<br />
如果是，那太纯洁了。<br />
换成是他，会将整个手掌覆盖上来，顺时针打转帮忙揉腹。而不是动作轻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被碰触，浪费力量使用小奇迹来帮人消食。<br />
布鲁斯挑眉，笑容轻浮：“甜心，你在开玩笑。”<br />
达克莱斯没有开玩笑，一次吃撑当然不算什么，问题在于布鲁斯自我牺牲的态度。<br />
“你应该爱护自己的身体。”达克莱斯提醒脆弱的人类：“身体不是容器，而是灵魂的归宿，请尊重它。”<br />
布鲁斯不以为意，甚至给了达克莱斯一个白眼。<br />
这话蝙蝠侠不知道跟达克莱斯说过多少遍，动不动跳楼复活，把身体当衣服一样更换，竟然好意思让人“爱护身体”？<br />
达克莱斯终于感受到蝙蝠侠面对他时的无力感。<br />
布鲁斯就不能跟初见时那样娇气警惕吗？<br />
最好手指破点皮，流一滴血，就大叫呼痛要求治疗！这才不会因为疏忽意外突然死掉！<br />
“你不需要这么善良，你应该跟蝙蝠侠学习。大蝙蝠打我的时候拳头都比打别人更重，他从不会迁就我的喜好。”达克莱斯认真建议。<br />
胡说！那是早期，蝙蝠侠早已不对黑暗君主动拳头，而是改用别的方法！<br />
以及，蝙蝠侠为黑暗君主不知道破了多少例！<br />
“晚宴时间快到了，要一起吗？”布鲁斯转移话题。<br />
达克莱斯看着布鲁斯走向衣帽间的背影，觉得喉咙里哽着什么，人类的发音方式让他觉得累赘。<br />
祂的声音有些干涩：“布鲁斯，你是人类。”<br />
“当然，我为自己是人类而自豪。”布鲁斯耸了耸肩。<br />
他没有关衣帽间的门，从达克莱斯的位置能看到他随手丢地上的浴袍。<br />
“人类很容易死。”达克莱斯呢喃。<br />
“也没那么容易死，而且你能复活。晚宴准备了世界各地的美食……”<br />
布鲁斯系着衬衫扣子走出来，声音戛然而止。<br />
达克莱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有通往露台的门敞开着，冷风夹着碎雪倒灌进屋。<br />
这是六十八层大厦的顶楼。<br />
布鲁斯皱紧眉头，转身走进放大衣的柜子，打开暗门，乘隐藏电梯进入一间密室。安全屋里静默的电脑被唤醒，布鲁斯通过蝙蝠秘密频道联络杰森。<br />
“老头子，哥谭不会因为几天没有蝙蝠就核爆，你完全可以尽情享受美好的夜生活。”杰森看到布鲁斯潮湿的头发，松散的扣子，吹了声流氓哨：“棒极了，看来你已经做好戏前准备。”<br />
“杰森。”布鲁斯不赞同地看着屏幕里桀鹜的孩子，声音像戴了变声器一样低沉沙哑。<br />
“哦豁，吵架了是吗？”杰森抱着头盔，撇了撇嘴：“我讨厌成为父母爱情play里的一环。”<br />
布鲁斯一时沉默。<br />
他不认为小小的分歧算吵架，杰森调侃的“父母爱情”才是他沉默的真正原因。<br />
杰森看不得布鲁西宝贝露出忧郁神情，低声嘟囔着犯规，到底换了语气：“说吧，能回答的我尽量回答。”<br />
“他，应激了。”布鲁斯说得没头没脑。<br />
杰森换了个姿势，认真问：“因为你的暴饮暴食？”<br />
那不是暴饮暴食。<br />
布鲁斯：“蝙蝠是怎样杀死的我，给我细节。”<br />
达克莱斯掌握复活的技能，潜意识里却对他为忽视自身的行为紧张慌乱，其中必然有原因。<br />
第52章 吃醋<br />
082<br />
达克莱斯几乎是落荒而逃。<br />
祂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变得冲动, 会像控制黑暗信徒一样，往布鲁斯的灵魂里灌输自己的意志。<br />
祂能复活亡者，生与死对祂来说不存在界限。<br />
布鲁斯给达克莱斯的感觉却不一样。<br />
祂总觉得, 布鲁斯要是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br />
新年假期, 伦敦街头流淌着兴奋热情的气息，橱窗内还摆着各种圣诞元素装饰, 店内传出轻快活泼的音乐。<br />
达克莱斯坐在露天的咖啡桌前，看着桌上一寸厚的积雪发呆。<br />
伦敦的声音像一曲危险缠绵的协奏曲, 人与人的思维碰撞出粉色音符。这座城市如同古老的宫廷，沉沦在歌舞盛宴中, 充斥腐朽糜烂的暧昧气息。<br />
这里的人不像哥谭人那么热情激进, 而是优雅矜持, 甚至忧郁。<br />
像布鲁斯。<br />
布鲁斯看起来热情到轻浮，实则内心忧郁。他是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 接受别人的好, 会让他产生压力。<br />
达克莱斯不知道该怎么办。<br />
祂希望布鲁斯幸福快乐, 能无忧无虑地笑着, 理所当然地接受所有善意，却好像适得其反。<br />
布鲁斯在祂跟前总是隐隐愧疚自责，每一次笑容下都压抑着悲伤，甚至以牺牲自己为代价试图回报祂。<br />
就好像, 祂才是应该被爱护的那个。<br />
明明只是脆弱的人类, 竟然反过来怜惜无所不能的神。<br />
人类寿命短暂、力量薄弱, 却能燃烧灵魂，点亮黑暗创造奇迹。他们的感情炙热而耀眼，不管是爱还是恨都甜美无比。<br />
太复杂了。<br />
有人坐到达克莱斯对面。<br />
“找到你了, 你独特的信息素比圣诞树的顶灯更显眼，号称黑暗君主的非人类先生。”<br />
达克莱斯闻着味儿，知道来的是敢捉猫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世界的支柱之一。<br />
侦探热切地凝视达克莱斯：“我是一名咨询师，可以提供情感咨询服务。”<br />
没有按照他以往的风格，用演绎法把达克莱斯从头发丝点评到脚尖，戳穿对方正为情所困，已经是他最收敛的样子了。<br />
“布鲁斯·韦恩跟蝙蝠侠之间是不是爱情？”<br />
达克莱斯想知道这点。<br />
夏洛克踱步一圈，开始念韦恩集团资助蝙蝠侠的证据。<br />
枯燥的数据念到第三十秒时被达克莱斯打断。<br />
侦探快速总结：“三十亿美金，韦恩最少在蝙蝠侠身上花了三十亿美金。”<br />
“所以呢？”达克莱斯盘算要不要再去碰瓷打劫一个邪神教派，养蝙蝠似乎跟养布鲁斯一样费钱。<br />
“能够成为首富的人不是普通金鱼，不会无脑为情人花三十亿，他们之间不只是爱情，而是更深层的信仰寄托。”夏洛克敲了敲烟斗，断定地说：“他们不是爱情，他们是彼此的半身，是一体两面。是感性与理性，是人性与神性。”<br />
达克莱斯若有所思，打了个响指抹去夏洛克刚才的记忆。<br />
虽然夏洛克有味道不错的灵魂，但达克莱斯并不喜欢成为研究对象——蝙蝠除外。<br />
侦探恍惚了刹那，扬起下巴：“先生，我是一名咨询师，可以提供情感咨询服务。没有人比我更懂得人类。”<br />
“你先理清自己的情感再说。”达克莱斯抬起眼皮，瞥了对方一眼：“有些东西，如果无视就会真的不存在，不要等失去才后悔。”<br />
夏洛克思维活跃杂乱，感情色彩却格外纯粹简单。他微微皱眉：“你是指威斯敏特斯教堂下挖出吸血鬼的那个案子？还是韦恩跟蝙蝠侠的关系？”<br />
达克莱斯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消失在繁华的街市中。<br />
侦探助手端着两杯咖啡，肩膀顶开门走出来，用手肘扫了扫桌上的雪，将热咖啡放在怔愣的侦探跟前。<br />
“说真的，我不建议你接近黑暗君主，你收集了他的资料，知道他有多危险。”<br />
“迟了。”福尔摩斯喃喃道。<br />
“你刚才做了什么？”华生紧张起来。<br />
福尔摩斯突然跳起来，双手抓住华生的肩膀，问：“你觉得光明好，还是黑暗好？”<br />
华生：“光明吧，谁会喜欢……”<br />
“没错，黑暗更好。”福尔摩斯放开华生，招手打车，“我有一个点子，我们先去趟唐宁街。”<br />
……<br />
达克莱斯吹着冷风慢慢往回走，跟杰森隔空抱怨布鲁斯的倔强。<br />
杰森刚结束跟布鲁斯审问一般的远程求救，又被达克莱斯的情绪垃圾塞满耳朵。
达克莱斯逼近一步，再次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嗅到对方气息。<br />
“别逃避，布鲁斯，我们是朋友。”<br />
布鲁斯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松了口气，闭了闭眼，叹道：“好吧，我们是朋友，然后呢？”<br />
达克莱斯盯着布鲁斯的眼睛：“你不需要迁就我，你应该更重视自己，而不是为了我忍受痛苦。”<br />
布鲁斯摩挲着自己刮干净胡茬的下巴，发出疑问：“你先告诉我，我在忍受什么痛苦？”<br />
达克莱斯目光移向布鲁斯的腹部。<br />
“什么伤？你不能治？”布鲁斯下意识收腹。<br />
感谢蝙蝠侠十数年如一日打击犯罪的高强度运动，他的腹肌还是非常可观的。<br />
达克莱斯抬手轻轻点在布鲁斯腹部上方，“撑吗？”<br />
布鲁斯沉默了一秒，用来确认达克莱斯是不是在跟他调情。<br />
如果是，那太纯洁了。<br />
换成是他，会将整个手掌覆盖上来，顺时针打转帮忙揉腹。而不是动作轻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被碰触，浪费力量使用小奇迹来帮人消食。<br />
布鲁斯挑眉，笑容轻浮：“甜心，你在开玩笑。”<br />
达克莱斯没有开玩笑，一次吃撑当然不算什么，问题在于布鲁斯自我牺牲的态度。<br />
“你应该爱护自己的身体。”达克莱斯提醒脆弱的人类：“身体不是容器，而是灵魂的归宿，请尊重它。”<br />
布鲁斯不以为意，甚至给了达克莱斯一个白眼。<br />
这话蝙蝠侠不知道跟达克莱斯说过多少遍，动不动跳楼复活，把身体当衣服一样更换，竟然好意思让人“爱护身体”？<br />
达克莱斯终于感受到蝙蝠侠面对他时的无力感。<br />
布鲁斯就不能跟初见时那样娇气警惕吗？<br />
最好手指破点皮，流一滴血，就大叫呼痛要求治疗！这才不会因为疏忽意外突然死掉！<br />
“你不需要这么善良，你应该跟蝙蝠侠学习。大蝙蝠打我的时候拳头都比打别人更重，他从不会迁就我的喜好。”达克莱斯认真建议。<br />
胡说！那是早期，蝙蝠侠早已不对黑暗君主动拳头，而是改用别的方法！<br />
以及，蝙蝠侠为黑暗君主不知道破了多少例！<br />
“晚宴时间快到了，要一起吗？”布鲁斯转移话题。<br />
达克莱斯看着布鲁斯走向衣帽间的背影，觉得喉咙里哽着什么，人类的发音方式让他觉得累赘。<br />
祂的声音有些干涩：“布鲁斯，你是人类。”<br />
“当然，我为自己是人类而自豪。”布鲁斯耸了耸肩。<br />
他没有关衣帽间的门，从达克莱斯的位置能看到他随手丢地上的浴袍。<br />
“人类很容易死。”达克莱斯呢喃。<br />
“也没那么容易死，而且你能复活。晚宴准备了世界各地的美食……”<br />
布鲁斯系着衬衫扣子走出来，声音戛然而止。<br />
达克莱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有通往露台的门敞开着，冷风夹着碎雪倒灌进屋。<br />
这是六十八层大厦的顶楼。<br />
布鲁斯皱紧眉头，转身走进放大衣的柜子，打开暗门，乘隐藏电梯进入一间密室。安全屋里静默的电脑被唤醒，布鲁斯通过蝙蝠秘密频道联络杰森。<br />
“老头子，哥谭不会因为几天没有蝙蝠就核爆，你完全可以尽情享受美好的夜生活。”杰森看到布鲁斯潮湿的头发，松散的扣子，吹了声流氓哨：“棒极了，看来你已经做好戏前准备。”<br />
“杰森。”布鲁斯不赞同地看着屏幕里桀鹜的孩子，声音像戴了变声器一样低沉沙哑。<br />
“哦豁，吵架了是吗？”杰森抱着头盔，撇了撇嘴：“我讨厌成为父母爱情play里的一环。”<br />
布鲁斯一时沉默。<br />
他不认为小小的分歧算吵架，杰森调侃的“父母爱情”才是他沉默的真正原因。<br />
杰森看不得布鲁西宝贝露出忧郁神情，低声嘟囔着犯规，到底换了语气：“说吧，能回答的我尽量回答。”<br />
“他，应激了。”布鲁斯说得没头没脑。<br />
杰森换了个姿势，认真问：“因为你的暴饮暴食？”<br />
那不是暴饮暴食。<br />
布鲁斯：“蝙蝠是怎样杀死的我，给我细节。”<br />
达克莱斯掌握复活的技能，潜意识里却对他为忽视自身的行为紧张慌乱，其中必然有原因。<br />
第52章 吃醋<br />
082<br />
达克莱斯几乎是落荒而逃。<br />
祂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变得冲动, 会像控制黑暗信徒一样，往布鲁斯的灵魂里灌输自己的意志。<br />
祂能复活亡者，生与死对祂来说不存在界限。<br />
布鲁斯给达克莱斯的感觉却不一样。<br />
祂总觉得, 布鲁斯要是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br />
新年假期, 伦敦街头流淌着兴奋热情的气息，橱窗内还摆着各种圣诞元素装饰, 店内传出轻快活泼的音乐。<br />
达克莱斯坐在露天的咖啡桌前，看着桌上一寸厚的积雪发呆。<br />
伦敦的声音像一曲危险缠绵的协奏曲, 人与人的思维碰撞出粉色音符。这座城市如同古老的宫廷，沉沦在歌舞盛宴中, 充斥腐朽糜烂的暧昧气息。<br />
这里的人不像哥谭人那么热情激进, 而是优雅矜持, 甚至忧郁。<br />
像布鲁斯。<br />
布鲁斯看起来热情到轻浮，实则内心忧郁。他是个十足的悲观主义者, 接受别人的好, 会让他产生压力。<br />
达克莱斯不知道该怎么办。<br />
祂希望布鲁斯幸福快乐, 能无忧无虑地笑着, 理所当然地接受所有善意，却好像适得其反。<br />
布鲁斯在祂跟前总是隐隐愧疚自责，每一次笑容下都压抑着悲伤，甚至以牺牲自己为代价试图回报祂。<br />
就好像, 祂才是应该被爱护的那个。<br />
明明只是脆弱的人类, 竟然反过来怜惜无所不能的神。<br />
人类寿命短暂、力量薄弱, 却能燃烧灵魂，点亮黑暗创造奇迹。他们的感情炙热而耀眼，不管是爱还是恨都甜美无比。<br />
太复杂了。<br />
有人坐到达克莱斯对面。<br />
“找到你了, 你独特的信息素比圣诞树的顶灯更显眼，号称黑暗君主的非人类先生。”<br />
达克莱斯闻着味儿，知道来的是敢捉猫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世界的支柱之一。<br />
侦探热切地凝视达克莱斯：“我是一名咨询师，可以提供情感咨询服务。”<br />
没有按照他以往的风格，用演绎法把达克莱斯从头发丝点评到脚尖，戳穿对方正为情所困，已经是他最收敛的样子了。<br />
“布鲁斯·韦恩跟蝙蝠侠之间是不是爱情？”<br />
达克莱斯想知道这点。<br />
夏洛克踱步一圈，开始念韦恩集团资助蝙蝠侠的证据。<br />
枯燥的数据念到第三十秒时被达克莱斯打断。<br />
侦探快速总结：“三十亿美金，韦恩最少在蝙蝠侠身上花了三十亿美金。”<br />
“所以呢？”达克莱斯盘算要不要再去碰瓷打劫一个邪神教派，养蝙蝠似乎跟养布鲁斯一样费钱。<br />
“能够成为首富的人不是普通金鱼，不会无脑为情人花三十亿，他们之间不只是爱情，而是更深层的信仰寄托。”夏洛克敲了敲烟斗，断定地说：“他们不是爱情，他们是彼此的半身，是一体两面。是感性与理性，是人性与神性。”<br />
达克莱斯若有所思，打了个响指抹去夏洛克刚才的记忆。<br />
虽然夏洛克有味道不错的灵魂，但达克莱斯并不喜欢成为研究对象——蝙蝠除外。<br />
侦探恍惚了刹那，扬起下巴：“先生，我是一名咨询师，可以提供情感咨询服务。没有人比我更懂得人类。”<br />
“你先理清自己的情感再说。”达克莱斯抬起眼皮，瞥了对方一眼：“有些东西，如果无视就会真的不存在，不要等失去才后悔。”<br />
夏洛克思维活跃杂乱，感情色彩却格外纯粹简单。他微微皱眉：“你是指威斯敏特斯教堂下挖出吸血鬼的那个案子？还是韦恩跟蝙蝠侠的关系？”<br />
达克莱斯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消失在繁华的街市中。<br />
侦探助手端着两杯咖啡，肩膀顶开门走出来，用手肘扫了扫桌上的雪，将热咖啡放在怔愣的侦探跟前。<br />
“说真的，我不建议你接近黑暗君主，你收集了他的资料，知道他有多危险。”<br />
“迟了。”福尔摩斯喃喃道。<br />
“你刚才做了什么？”华生紧张起来。<br />
福尔摩斯突然跳起来，双手抓住华生的肩膀，问：“你觉得光明好，还是黑暗好？”<br />
华生：“光明吧，谁会喜欢……”<br />
“没错，黑暗更好。”福尔摩斯放开华生，招手打车，“我有一个点子，我们先去趟唐宁街。”<br />
……<br />
达克莱斯吹着冷风慢慢往回走，跟杰森隔空抱怨布鲁斯的倔强。<br />
杰森刚结束跟布鲁斯审问一般的远程求救，又被达克莱斯的情绪垃圾塞满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