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为什么的吧……”<br />
“怕麻烦?怕没有时间?怕养不好?还是怕没有办法负责小猫的一生?”<br />
叶知丛刚想张口,却听到陆放又说:“你最好不要从上面那几个理由中随便挑一个来敷衍我。”<br />
“。”<br />
“说话。”<br />
叶知丛偏开视线,“你怎么知道……”<br />
他刚想随便挑一个来着,这不就是选择题吗,abcd随便蒙一个,反正是答案就好,对不对的无所谓。<br />
至少不会像填空题一样,问你公交车上有几个老太太,你写个‘解’。<br />
陆放淡笑了一声,没逼着他继续回答,只开口问他,“小猫可爱吗?”<br />
“可爱的。”<br />
“萌吗?”<br />
“萌化了。”<br />
“你喜欢小猫吗?”<br />
“喜欢的吧。”<br />
“那为什么不想养?”<br />
陆放拇指上的力道加重,白皙的皮肉上泛起淡淡的红,“是不想,还是不敢?”<br />
“……”<br />
“叶知丛,说话。”<br />
叶知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陆放一个又一个问题砸的他脑袋发蒙,在被如此威压的审问下使得人回答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加快,失去了思考问题的时间,只能凭借着本能反应,回答着人潜意识里最真实的想法。<br />
“是、是不敢……”<br />
“好乖的小孩,”<br />
陆放的声音很低,莫名有种温柔的错觉,他夸他,又问他,<br />
“那么乖小孩叶知丛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敢?”<br />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从脸侧挪到唇角,干燥的触感时轻时重地蹂躏那团柔软,直到揉摁出一片软烂的红,带出些晶莹的水丝,沾染到鲜嫩欲滴的唇瓣上。<br />
叶知丛后腰抵着岛台,下意识反手撑着,他想躲,可手臂圈在腰侧,身形较为高大的男人遮挡住不算明亮的灯光,在他身上拢出一片虚虚的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br />
指尖揉搓开他的唇,抵着他的齿尖,指腹掠过前排薄又白的牙,一点点向里。<br />
叶知丛呼吸莫名不畅,总觉得小腹也开始发热。他的肺部仿佛汲取不到氧气,慌得连胸腔都在抖。<br />
更别提那本就爱颤的睫。<br />
“叶知丛。”<br />
低沉的嗓音打在鼓膜上,换来男生压抑不住的轻呼。<br />
叶知丛想咬紧下唇,可刚用力就咬到了阻隔他上下牙齿相碰的手指,“唔”地一声随即又放开,喘气声使得尾音都变了调子,拐成一声很轻地“哈”。<br />
“告诉我,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br />
叶知丛不明白自己眼底为何泛上了些水汽,他眼前的人又开始变得模糊,近几日来他很多次的见到过如此景象,陆放棱角分明的脸被他的泪水扭曲成一团。<br />
“什、什么要求都可以吗?”<br />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br />
陆放终于抽出手指,低笑道:“这是作为你愿意和我吐露秘密的奖励。”<br />
没有了外来物的阻隔,叶知丛终于可以咬自己的唇角,他缓了下呼吸,终于肯开口,语气低低的:<br />
“其实,也不算是秘密……”<br />
叶知丛说:“是我自己,我怕我会伤害到它们。”<br />
陆放准备擦手的动作一顿,视线略带凝重的落下来,“你伤害过它们吗?”<br />
“我没有的。”<br />
“只是动过伤害它们的念头对吗,是想怎么样的去伤害它们?”<br />
“我……”<br />
叶知丛深深吸了一口气,夜色里,别墅大片的地方都陷入黑暗,只有昏黄的玄关灯和岛台上方不算明亮的射灯半死不活地亮着,将叶知丛那张堪称瑰丽的面容映得有些鬼气森森的。<br />
他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得简直不像个人。<br />
白天可以说是天仙下凡,可到了晚上,不就成了地府中爬出来的艳鬼。<br />
吸人精.气索人命的那种。<br />
反正不像是什么凡间的。<br />
小艳鬼凶巴巴地说:“我想掐它们的脖子,狠狠地。”<br />
“然后呢?”<br />
开了第一个口子,接下来的诉说便顺畅多了。<br />
小艳鬼眼眸亮亮的,含着水汽,眼尾也红了一片,语气却超凶的:<br />
“我想把它们捂进胸腔里,很用力地揉进身体里;我想捏着它们的爪子不让它们逃开,一动也不能动;我想把它们的脑袋放进嘴巴里,把它们身边的氧气全抢走;我想把它们禁锢在我面前,把头埋进它们肚子里狠狠吸。”<br />
叶知丛全部说完,低头想。<br />
看,是很恐怖的小怪物吧。<br />
陆放的表情从凝重变幻成古怪,从古怪又变成一副欲笑不笑的样子,最终定格在一张难以明喻、又晦涩不明的神情上,一错不错地盯着凶狠小艳鬼。<br />
叶知丛没等到回答,不自觉吸了吸鼻尖,还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耷拉着脑袋仿佛失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倚靠在岛台上。<br />
“我是不是很奇怪……”<br />
叶知丛终于闷闷地吐出一口气。<br />
可他又觉得好像莫名有些轻松,他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后悔的。<br />
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他好像是不太想让陆放知道他是小怪物的。<br />
他不是很想听到陆放也和那些人一样骂他,如果陆放也揍他的话,那一定会很痛吧。<br />
——他力气那么大,而且,手又那么好看。<br />
可是想象中的悔意并没有涌上来太多,相反的,叶知丛却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总是沉甸甸的心脏上,好像轻了一块。<br />
就像有人在一桶满满当当的脏水中舀出来了一瓢,然后挥动有力手臂,潇洒地泼出去了一般。<br />
黏腻的污水被瘫开在干涸龟裂的大地上,被晌午的日头暴晒,滋滋冒着热烟,很快就被蒸发。<br />
水里的脏污也被吸收进松软的土壤里,所有存在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什么痕迹也留不下来。<br />
叶知丛缓缓吐气,然后呼吸。<br />
陆放神色不明地看了人一眼,良久,这才用喑哑至极的嗓音回答他:<br />
“不奇怪的。”<br />
?<br />
“啊?”<br />
叶知丛张开嘴巴发出疑问。陆放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很久很久,强压下把什么塞进去填满的冲动,这才缓缓移开。<br />
——好吧他根本压不下,准备了一肚子的理论知识没有一条是成功进入叶知丛的大脑的。茫然的叶知丛反倒还被一条强劲有力的舌头成功钻入口腔,恶狠狠地搜刮。<br />
陆放想,一肚子的理论知识进不去就算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还要灌进去一些别的东西吧。<br />
他是也有一肚子,可也不至于这么禽兽。<br />
再者说,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灌。<br />
陆放告诉他,这并不是很奇怪。<br />
叶知丛快被亲蒙了,大脑极度缺氧,晕晕乎乎地想,这还不奇怪吗?<br />
好容易被人放开,叶知丛费力地大口呼吸,突然想明白了。<br />
他在说这么恐怖的事情陆放却还要亲他,是陆放才奇怪吧?<br />
陆放斟酌措辞,没有把他偶尔也会冒出这个念头的事情告诉叶知丛。<br />
他担心吓到小朋友,更何况,他的这个念头,唯一的目标对象就只有一个叶知丛。<br />
叶知丛的脖颈处都泛起红,他奇怪地问:“我不可怕吗?”<br />
陆放哑着嗓子给他讲什么叫可爱侵/犯症,虽然一边讲一边浅按着人腰窝,闲不住的手指也将人嘴巴揉搓地水淋淋的。<br />
叶知丛听得脑袋晕,可他却不觉得那一堆专业术语枯燥,太多的理论知识没记住,只知道陆放说这是很多正常人类都会出现的心理现象,不用太担心。<br />
叶知丛一边觉得陆放真的是大笨蛋吧这都不害怕的吗?一边又觉得陆放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但是听起来感觉好有文化。<br />
他说的字多,勉强算他对。<br />
叶知丛含着陆放的指尖,突然呜呜直叫。<br />
“零点了!”<br />
?<br />
“你说我可以提要求的,对吧?这是你给我的奖励。”<br />
“嗯。”<br />
“你还说只要你能做到,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是的吧?”<br />
“是的。”<br />
“那我现在就要提——”<br />
陆放看了眼时间,零点刚过一分。<br />
叶知丛黏黏糊糊贴上来,那双眼里是怎么也藏不住地光彩,上挑的眼尾带着天真的狡黠。就像是解开了一道超级难解的数学题的好学生那样,觉得此刻的自己聪明爆了,简直就是个小天才!<br />
“我明天上午的航班,需要九点之前到达机场,距离最迟出发的时间还有七个小时——”<br />
“所以你可以在六个小时内和我做三次吗?可以的吧,我记得你是可以做到的。”<br />
“是吧老公?”<br />
“………………”<br />
陆放沉默很久,在叶知丛满是希冀的眼眸中,神色古怪地开口:<br />
“这就是你想要的……奖励?”<br />
这是叶知丛早就计算好了的规划,他在今晚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就是要让陆放答应他。
“怕麻烦?怕没有时间?怕养不好?还是怕没有办法负责小猫的一生?”<br />
叶知丛刚想张口,却听到陆放又说:“你最好不要从上面那几个理由中随便挑一个来敷衍我。”<br />
“。”<br />
“说话。”<br />
叶知丛偏开视线,“你怎么知道……”<br />
他刚想随便挑一个来着,这不就是选择题吗,abcd随便蒙一个,反正是答案就好,对不对的无所谓。<br />
至少不会像填空题一样,问你公交车上有几个老太太,你写个‘解’。<br />
陆放淡笑了一声,没逼着他继续回答,只开口问他,“小猫可爱吗?”<br />
“可爱的。”<br />
“萌吗?”<br />
“萌化了。”<br />
“你喜欢小猫吗?”<br />
“喜欢的吧。”<br />
“那为什么不想养?”<br />
陆放拇指上的力道加重,白皙的皮肉上泛起淡淡的红,“是不想,还是不敢?”<br />
“……”<br />
“叶知丛,说话。”<br />
叶知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陆放一个又一个问题砸的他脑袋发蒙,在被如此威压的审问下使得人回答的速度都不自觉地加快,失去了思考问题的时间,只能凭借着本能反应,回答着人潜意识里最真实的想法。<br />
“是、是不敢……”<br />
“好乖的小孩,”<br />
陆放的声音很低,莫名有种温柔的错觉,他夸他,又问他,<br />
“那么乖小孩叶知丛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敢?”<br />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从脸侧挪到唇角,干燥的触感时轻时重地蹂躏那团柔软,直到揉摁出一片软烂的红,带出些晶莹的水丝,沾染到鲜嫩欲滴的唇瓣上。<br />
叶知丛后腰抵着岛台,下意识反手撑着,他想躲,可手臂圈在腰侧,身形较为高大的男人遮挡住不算明亮的灯光,在他身上拢出一片虚虚的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br />
指尖揉搓开他的唇,抵着他的齿尖,指腹掠过前排薄又白的牙,一点点向里。<br />
叶知丛呼吸莫名不畅,总觉得小腹也开始发热。他的肺部仿佛汲取不到氧气,慌得连胸腔都在抖。<br />
更别提那本就爱颤的睫。<br />
“叶知丛。”<br />
低沉的嗓音打在鼓膜上,换来男生压抑不住的轻呼。<br />
叶知丛想咬紧下唇,可刚用力就咬到了阻隔他上下牙齿相碰的手指,“唔”地一声随即又放开,喘气声使得尾音都变了调子,拐成一声很轻地“哈”。<br />
“告诉我,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br />
叶知丛不明白自己眼底为何泛上了些水汽,他眼前的人又开始变得模糊,近几日来他很多次的见到过如此景象,陆放棱角分明的脸被他的泪水扭曲成一团。<br />
“什、什么要求都可以吗?”<br />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可以。”<br />
陆放终于抽出手指,低笑道:“这是作为你愿意和我吐露秘密的奖励。”<br />
没有了外来物的阻隔,叶知丛终于可以咬自己的唇角,他缓了下呼吸,终于肯开口,语气低低的:<br />
“其实,也不算是秘密……”<br />
叶知丛说:“是我自己,我怕我会伤害到它们。”<br />
陆放准备擦手的动作一顿,视线略带凝重的落下来,“你伤害过它们吗?”<br />
“我没有的。”<br />
“只是动过伤害它们的念头对吗,是想怎么样的去伤害它们?”<br />
“我……”<br />
叶知丛深深吸了一口气,夜色里,别墅大片的地方都陷入黑暗,只有昏黄的玄关灯和岛台上方不算明亮的射灯半死不活地亮着,将叶知丛那张堪称瑰丽的面容映得有些鬼气森森的。<br />
他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得简直不像个人。<br />
白天可以说是天仙下凡,可到了晚上,不就成了地府中爬出来的艳鬼。<br />
吸人精.气索人命的那种。<br />
反正不像是什么凡间的。<br />
小艳鬼凶巴巴地说:“我想掐它们的脖子,狠狠地。”<br />
“然后呢?”<br />
开了第一个口子,接下来的诉说便顺畅多了。<br />
小艳鬼眼眸亮亮的,含着水汽,眼尾也红了一片,语气却超凶的:<br />
“我想把它们捂进胸腔里,很用力地揉进身体里;我想捏着它们的爪子不让它们逃开,一动也不能动;我想把它们的脑袋放进嘴巴里,把它们身边的氧气全抢走;我想把它们禁锢在我面前,把头埋进它们肚子里狠狠吸。”<br />
叶知丛全部说完,低头想。<br />
看,是很恐怖的小怪物吧。<br />
陆放的表情从凝重变幻成古怪,从古怪又变成一副欲笑不笑的样子,最终定格在一张难以明喻、又晦涩不明的神情上,一错不错地盯着凶狠小艳鬼。<br />
叶知丛没等到回答,不自觉吸了吸鼻尖,还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耷拉着脑袋仿佛失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倚靠在岛台上。<br />
“我是不是很奇怪……”<br />
叶知丛终于闷闷地吐出一口气。<br />
可他又觉得好像莫名有些轻松,他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后悔的。<br />
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他好像是不太想让陆放知道他是小怪物的。<br />
他不是很想听到陆放也和那些人一样骂他,如果陆放也揍他的话,那一定会很痛吧。<br />
——他力气那么大,而且,手又那么好看。<br />
可是想象中的悔意并没有涌上来太多,相反的,叶知丛却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总是沉甸甸的心脏上,好像轻了一块。<br />
就像有人在一桶满满当当的脏水中舀出来了一瓢,然后挥动有力手臂,潇洒地泼出去了一般。<br />
黏腻的污水被瘫开在干涸龟裂的大地上,被晌午的日头暴晒,滋滋冒着热烟,很快就被蒸发。<br />
水里的脏污也被吸收进松软的土壤里,所有存在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什么痕迹也留不下来。<br />
叶知丛缓缓吐气,然后呼吸。<br />
陆放神色不明地看了人一眼,良久,这才用喑哑至极的嗓音回答他:<br />
“不奇怪的。”<br />
?<br />
“啊?”<br />
叶知丛张开嘴巴发出疑问。陆放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很久很久,强压下把什么塞进去填满的冲动,这才缓缓移开。<br />
——好吧他根本压不下,准备了一肚子的理论知识没有一条是成功进入叶知丛的大脑的。茫然的叶知丛反倒还被一条强劲有力的舌头成功钻入口腔,恶狠狠地搜刮。<br />
陆放想,一肚子的理论知识进不去就算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还要灌进去一些别的东西吧。<br />
他是也有一肚子,可也不至于这么禽兽。<br />
再者说,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灌。<br />
陆放告诉他,这并不是很奇怪。<br />
叶知丛快被亲蒙了,大脑极度缺氧,晕晕乎乎地想,这还不奇怪吗?<br />
好容易被人放开,叶知丛费力地大口呼吸,突然想明白了。<br />
他在说这么恐怖的事情陆放却还要亲他,是陆放才奇怪吧?<br />
陆放斟酌措辞,没有把他偶尔也会冒出这个念头的事情告诉叶知丛。<br />
他担心吓到小朋友,更何况,他的这个念头,唯一的目标对象就只有一个叶知丛。<br />
叶知丛的脖颈处都泛起红,他奇怪地问:“我不可怕吗?”<br />
陆放哑着嗓子给他讲什么叫可爱侵/犯症,虽然一边讲一边浅按着人腰窝,闲不住的手指也将人嘴巴揉搓地水淋淋的。<br />
叶知丛听得脑袋晕,可他却不觉得那一堆专业术语枯燥,太多的理论知识没记住,只知道陆放说这是很多正常人类都会出现的心理现象,不用太担心。<br />
叶知丛一边觉得陆放真的是大笨蛋吧这都不害怕的吗?一边又觉得陆放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但是听起来感觉好有文化。<br />
他说的字多,勉强算他对。<br />
叶知丛含着陆放的指尖,突然呜呜直叫。<br />
“零点了!”<br />
?<br />
“你说我可以提要求的,对吧?这是你给我的奖励。”<br />
“嗯。”<br />
“你还说只要你能做到,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是的吧?”<br />
“是的。”<br />
“那我现在就要提——”<br />
陆放看了眼时间,零点刚过一分。<br />
叶知丛黏黏糊糊贴上来,那双眼里是怎么也藏不住地光彩,上挑的眼尾带着天真的狡黠。就像是解开了一道超级难解的数学题的好学生那样,觉得此刻的自己聪明爆了,简直就是个小天才!<br />
“我明天上午的航班,需要九点之前到达机场,距离最迟出发的时间还有七个小时——”<br />
“所以你可以在六个小时内和我做三次吗?可以的吧,我记得你是可以做到的。”<br />
“是吧老公?”<br />
“………………”<br />
陆放沉默很久,在叶知丛满是希冀的眼眸中,神色古怪地开口:<br />
“这就是你想要的……奖励?”<br />
这是叶知丛早就计算好了的规划,他在今晚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就是要让陆放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