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br />
“为什么？”<br />
“啊？”白潋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什么为什么？”<br />
伏棂手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给我？”<br />
她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样东西，“钥匙、地契、账本、粮册，还有这现银数目。”<br />
“白小潋，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些东西，然后就把你，连人带狗，一、脚、踹、出、门、去？”<br />
白潋一听，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噌”地一下从桌子对面窜了过来。<br />
“伏棂！”<br />
她气鼓鼓的，“你你你你你敢？”<br />
伏棂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但椅背限制了她的退路。<br />
伏棂强忍着笑意，继续绷着脸，慢条斯理地反问，“为什么不敢？”<br />
她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东西都在我手里了，我想踹…不就踹了？”<br />
“你…你…”白潋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噎得一时语塞，你了半天，突然脖子一梗，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我、不、管！”<br />
她直起身，宣布道，“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房子、地、钱、粮食——连我白潋这个人。”<br />
“还有院子里那条傻狗！”她指了指正晒太阳的大黄狗，“现在，全都是你伏棂的了！”<br />
白潋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一矮，双手往前一伸，牢牢地抱住了伏棂的一条小腿，开始她的“无赖宣言”。<br />
“我告诉你，伏棂。”<br />
“东西给你了，你就得管我，管我一辈子。想把我踹走？门儿都没有，窗户也给你钉死。我这辈子就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你踹一个试试，看你能不能把我踹开。”<br />
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脑袋在伏棂膝盖上蹭了蹭，活脱脱一副“我就赖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泼皮无赖样。<br />
伏棂彻底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打败了。<br />
看着这个坐在地上抱着自己腿耍赖、嘴里嚷嚷着要赖她一辈子的人，伏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br />
她轻轻戳了戳白潋的额头，“傻不傻？快起来。”<br />
“我不！”<br />
白潋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固执地看着她，“你先答应我，答应我，不能踹我。要管我一辈子，吃穿住行都归你管！”<br />
伏棂看着她这副又傻又执拗、还带着点孩子气的样子，“好，答应你，管你一辈子。”<br />
白潋把全部家当“赖”给伏棂后，心里那点离愁别绪早被对未来的兴奋冲得七零八落。<br />
该打的招呼她陆陆续续打了，亲近的人都知道她们夏末要动身去益州了。<br />
不能再晚了，若是秋末去，河面冰封就糟糕了。<br />
……<br />
伏家小院里，最后一点行李也打点妥当，不过是两个轻便的箱笼。<br />
白潋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住了三年的小院，一草一木都熟悉。<br />
墙角那架葫芦藤，叶子已经泛黄，藤上还零星挂着几个小葫芦，但最大的大葫芦，早不见了踪影。<br />
没错，那几个熟得正好的大葫芦，已经被摘了去，炒了一大盘葫芦丝，成了她们临行前最后一顿丰盛的“饯行宴”。<br />
夏末。<br />
河沿镇码头比往日更早地热闹起来。<br />
“浮白”号高大的船身静静泊在岸边，船帆尚未升起，甲板有人影走动。<br />
陈缨、陈络指挥着几个船工将最后几件行李——两个轻便箱笼和一个装着大黄狗的竹编大笼子，小心地通过跳板搬上船。<br />
岸边，王丫、小瑶、张铁、翠儿等相熟的来了。<br />
三婆婆这些老人家腿脚不便，白潋便没让他们送。<br />
小瑶虽有万般不舍，但她清楚自己只能留下，替伏棂好好看着。<br />
陈络走过来，“小姐，船已备好，随时可以启航。航线、补给都已安排妥当，沿途停靠点也已打点好。”<br />
伏棂微微颔首，“辛苦你们了。”<br />
两人登上甲板。<br />
白潋最后看了一眼岸边送行的众人，用力挥手，“回吧，都回吧！”<br />
“一路顺风！”岸上的喊声混着清晨的江风传来。<br />
船帆在桅杆上缓缓升起，迎着江风，发出“呼啦啦”的声响。<br />
“浮白”巨大的船身微微一震，开始缓缓地驶离泊位。<br />
白潋和伏棂并肩站着，看着岸上送行的人群越来越小，泰和县的轮廓渐渐模糊。<br />
船头劈开平静的江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水痕，驶向伏棂阔别已久的故乡——益州。<br />
第54章情欲爱怜<br />
“浮白”巨大的船身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br />
船帆鼓满了风, 发出“哗哗”声。<br />
两岸的青山连绵起伏，在晴空下显得格外苍翠。<br />
白潋和伏棂站在甲板上，这里视野开阔, 远离了忙碌的船工。<br />
江风带着湿润的水汽，吹拂起两人的发丝和衣袂。<br />
“棂儿，你看那边！”<br />
白潋兴奋地指着远处露出水面的巨大礁石。<br />
几只白色的水鸟正停歇在上面，时而振翅飞起，在江面上盘旋, “像不像一只趴着的大乌龟？”<br />
伏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是有点像。”<br />
“这船真稳。”白潋张开手臂，感受着风从指缝间穿过, “比坐马车舒服多了, 一点都不颠！”<br />
她们要坐大概二十天的船，然后再下船坐马车到益州本家。<br />
这去益州有三条路可以选，全程陆路、全程水路和半陆半水，<br />
水路虽稳, 但耗时较长。<br />
所以她们选择在中途最大的水陆码头‘江陵渡’下船，换乘伏家安排好的马车走陆路。<br />
这样能省下近半时间，也更灵活些。<br />
白潋随即又想到什么，思索道, “那坐船这一路, 吃住都在船上, 听说船上的水可金贵了, 沐浴喝水都得省着用，是不是？”<br />
她想起以前听跑船的抱怨过, 船上的淡水是按人头定量分配的，洗澡是奢侈, 洗脸都得省着水用。<br />
伏棂闻言，侧过头看她，揶揄道，“白小潋，你是不是忘了这船是谁的？”<br />
“啊？”白潋一愣，随即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脑子。”<br />
她笑起来，“对对对，是咱们自家的船。咱们是东家，不是搭船的客人。”<br />
伏棂贴心地解释道，“船上有专门的水舱，储存着足够的水。”<br />
她们住的舱房是主舱，其中有隔间，备有浴桶。每日会有船工送来干净的温水。<br />
因此虽不比家中方便，但洗漱沐浴，尽可随意。<br />
伏棂又补充道，“至于饭食，船上有专门的灶房。想吃什么，吩咐下去便是。陈缨她们安排得很妥当。”<br />
白潋听得心花怒放，只觉得这船东的待遇简直太好了！<br />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一路灰头土脸地到益州呢！现在能洗澡，能吃热乎饭，还能看风景！”<br />
傍晚时分，船工送来了温热的饭菜，直接送到了她们的舱房。<br />
舱房宽敞明亮，分内外两间。<br />
外间布置成了客厅，里间是卧房，一张宽大的床榻，挂着素雅的纱帐，旁边还设有一个用屏风隔开的净室。<br />
饭菜摆在外间的桌上，是她们早就选好的，热气腾腾。<br />
有清蒸的江鱼、一份肉菜，还有时蔬、一碟酱菜和两碗白米饭。<br />
“好香。”白潋早就饿了，立刻坐下，拿起筷子，“这鱼看着就鲜。”<br />
伏棂也落座。<br />
两人安静地用餐。<br />
江鱼确实鲜嫩，白潋吃得心满意足。<br />
饭后，船工又送来了寄桶冒着热气的清水，倒入了浴桶中。<br />
“白当家，伏当家，热水备好了。”<br />
船工恭敬地说完，便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舱门。<br />
浴桶，暖意融融。<br />
白潋看看浴桶，又看看正在看书的伏棂。<br />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棂儿，水好了。”<br />
伏棂从书页上抬起眼，目光落在白潋脸上，轻轻应了一声。她放下书，款款起身。<br />
两人一起走到浴桶边。<br />
伏棂伸手试了试水温，“水温正好。”<br />
伏棂转过身，很自然地开始解自己领口的盘扣，又张开手，让白潋帮帮忙。<br />
衣衫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背。<br />
——<br />
伏棂踏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她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在桶壁上。<br />
白潋也踏入浴桶，在她身后坐下。<br />
浴桶宽敞，两人并不拥挤。温热的水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br />
“累了吧？我给你擦擦背。”白潋体贴道，拿起旁边搭着的干净布巾，沾湿了温水。<br />
她挪近了些，抬起手，用温热的布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伏棂光洁的肩胛。<br />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br />
指尖隔着微湿的布巾，拂过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掌下身体的温热和微微的紧绷。
“为什么？”<br />
“啊？”白潋被她问得一愣，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什么为什么？”<br />
伏棂手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为什么要把这些都给我？”<br />
她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样东西，“钥匙、地契、账本、粮册，还有这现银数目。”<br />
“白小潋，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些东西，然后就把你，连人带狗，一、脚、踹、出、门、去？”<br />
白潋一听，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噌”地一下从桌子对面窜了过来。<br />
“伏棂！”<br />
她气鼓鼓的，“你你你你你敢？”<br />
伏棂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但椅背限制了她的退路。<br />
伏棂强忍着笑意，继续绷着脸，慢条斯理地反问，“为什么不敢？”<br />
她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东西都在我手里了，我想踹…不就踹了？”<br />
“你…你…”白潋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噎得一时语塞，你了半天，突然脖子一梗，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我、不、管！”<br />
她直起身，宣布道，“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房子、地、钱、粮食——连我白潋这个人。”<br />
“还有院子里那条傻狗！”她指了指正晒太阳的大黄狗，“现在，全都是你伏棂的了！”<br />
白潋似乎觉得还不够，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一矮，双手往前一伸，牢牢地抱住了伏棂的一条小腿，开始她的“无赖宣言”。<br />
“我告诉你，伏棂。”<br />
“东西给你了，你就得管我，管我一辈子。想把我踹走？门儿都没有，窗户也给你钉死。我这辈子就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你踹一个试试，看你能不能把我踹开。”<br />
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脑袋在伏棂膝盖上蹭了蹭，活脱脱一副“我就赖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泼皮无赖样。<br />
伏棂彻底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话语打败了。<br />
看着这个坐在地上抱着自己腿耍赖、嘴里嚷嚷着要赖她一辈子的人，伏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br />
她轻轻戳了戳白潋的额头，“傻不傻？快起来。”<br />
“我不！”<br />
白潋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固执地看着她，“你先答应我，答应我，不能踹我。要管我一辈子，吃穿住行都归你管！”<br />
伏棂看着她这副又傻又执拗、还带着点孩子气的样子，“好，答应你，管你一辈子。”<br />
白潋把全部家当“赖”给伏棂后，心里那点离愁别绪早被对未来的兴奋冲得七零八落。<br />
该打的招呼她陆陆续续打了，亲近的人都知道她们夏末要动身去益州了。<br />
不能再晚了，若是秋末去，河面冰封就糟糕了。<br />
……<br />
伏家小院里，最后一点行李也打点妥当，不过是两个轻便的箱笼。<br />
白潋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住了三年的小院，一草一木都熟悉。<br />
墙角那架葫芦藤，叶子已经泛黄，藤上还零星挂着几个小葫芦，但最大的大葫芦，早不见了踪影。<br />
没错，那几个熟得正好的大葫芦，已经被摘了去，炒了一大盘葫芦丝，成了她们临行前最后一顿丰盛的“饯行宴”。<br />
夏末。<br />
河沿镇码头比往日更早地热闹起来。<br />
“浮白”号高大的船身静静泊在岸边，船帆尚未升起，甲板有人影走动。<br />
陈缨、陈络指挥着几个船工将最后几件行李——两个轻便箱笼和一个装着大黄狗的竹编大笼子，小心地通过跳板搬上船。<br />
岸边，王丫、小瑶、张铁、翠儿等相熟的来了。<br />
三婆婆这些老人家腿脚不便，白潋便没让他们送。<br />
小瑶虽有万般不舍，但她清楚自己只能留下，替伏棂好好看着。<br />
陈络走过来，“小姐，船已备好，随时可以启航。航线、补给都已安排妥当，沿途停靠点也已打点好。”<br />
伏棂微微颔首，“辛苦你们了。”<br />
两人登上甲板。<br />
白潋最后看了一眼岸边送行的众人，用力挥手，“回吧，都回吧！”<br />
“一路顺风！”岸上的喊声混着清晨的江风传来。<br />
船帆在桅杆上缓缓升起，迎着江风，发出“呼啦啦”的声响。<br />
“浮白”巨大的船身微微一震，开始缓缓地驶离泊位。<br />
白潋和伏棂并肩站着，看着岸上送行的人群越来越小，泰和县的轮廓渐渐模糊。<br />
船头劈开平静的江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水痕，驶向伏棂阔别已久的故乡——益州。<br />
第54章情欲爱怜<br />
“浮白”巨大的船身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br />
船帆鼓满了风, 发出“哗哗”声。<br />
两岸的青山连绵起伏，在晴空下显得格外苍翠。<br />
白潋和伏棂站在甲板上，这里视野开阔, 远离了忙碌的船工。<br />
江风带着湿润的水汽，吹拂起两人的发丝和衣袂。<br />
“棂儿，你看那边！”<br />
白潋兴奋地指着远处露出水面的巨大礁石。<br />
几只白色的水鸟正停歇在上面，时而振翅飞起，在江面上盘旋, “像不像一只趴着的大乌龟？”<br />
伏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是有点像。”<br />
“这船真稳。”白潋张开手臂，感受着风从指缝间穿过, “比坐马车舒服多了, 一点都不颠！”<br />
她们要坐大概二十天的船，然后再下船坐马车到益州本家。<br />
这去益州有三条路可以选，全程陆路、全程水路和半陆半水，<br />
水路虽稳, 但耗时较长。<br />
所以她们选择在中途最大的水陆码头‘江陵渡’下船，换乘伏家安排好的马车走陆路。<br />
这样能省下近半时间，也更灵活些。<br />
白潋随即又想到什么，思索道, “那坐船这一路, 吃住都在船上, 听说船上的水可金贵了, 沐浴喝水都得省着用，是不是？”<br />
她想起以前听跑船的抱怨过, 船上的淡水是按人头定量分配的，洗澡是奢侈, 洗脸都得省着水用。<br />
伏棂闻言，侧过头看她，揶揄道，“白小潋，你是不是忘了这船是谁的？”<br />
“啊？”白潋一愣，随即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脑子。”<br />
她笑起来，“对对对，是咱们自家的船。咱们是东家，不是搭船的客人。”<br />
伏棂贴心地解释道，“船上有专门的水舱，储存着足够的水。”<br />
她们住的舱房是主舱，其中有隔间，备有浴桶。每日会有船工送来干净的温水。<br />
因此虽不比家中方便，但洗漱沐浴，尽可随意。<br />
伏棂又补充道，“至于饭食，船上有专门的灶房。想吃什么，吩咐下去便是。陈缨她们安排得很妥当。”<br />
白潋听得心花怒放，只觉得这船东的待遇简直太好了！<br />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一路灰头土脸地到益州呢！现在能洗澡，能吃热乎饭，还能看风景！”<br />
傍晚时分，船工送来了温热的饭菜，直接送到了她们的舱房。<br />
舱房宽敞明亮，分内外两间。<br />
外间布置成了客厅，里间是卧房，一张宽大的床榻，挂着素雅的纱帐，旁边还设有一个用屏风隔开的净室。<br />
饭菜摆在外间的桌上，是她们早就选好的，热气腾腾。<br />
有清蒸的江鱼、一份肉菜，还有时蔬、一碟酱菜和两碗白米饭。<br />
“好香。”白潋早就饿了，立刻坐下，拿起筷子，“这鱼看着就鲜。”<br />
伏棂也落座。<br />
两人安静地用餐。<br />
江鱼确实鲜嫩，白潋吃得心满意足。<br />
饭后，船工又送来了寄桶冒着热气的清水，倒入了浴桶中。<br />
“白当家，伏当家，热水备好了。”<br />
船工恭敬地说完，便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舱门。<br />
浴桶，暖意融融。<br />
白潋看看浴桶，又看看正在看书的伏棂。<br />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棂儿，水好了。”<br />
伏棂从书页上抬起眼，目光落在白潋脸上，轻轻应了一声。她放下书，款款起身。<br />
两人一起走到浴桶边。<br />
伏棂伸手试了试水温，“水温正好。”<br />
伏棂转过身，很自然地开始解自己领口的盘扣，又张开手，让白潋帮帮忙。<br />
衣衫滑落，露出光洁的肩背。<br />
——<br />
伏棂踏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她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在桶壁上。<br />
白潋也踏入浴桶，在她身后坐下。<br />
浴桶宽敞，两人并不拥挤。温热的水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br />
“累了吧？我给你擦擦背。”白潋体贴道，拿起旁边搭着的干净布巾，沾湿了温水。<br />
她挪近了些，抬起手，用温热的布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伏棂光洁的肩胛。<br />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br />
指尖隔着微湿的布巾，拂过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掌下身体的温热和微微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