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他在后边转来转去，像复读机一样在那“tell me”，蝙蝠侠终于回头，伸手想把他的嘴巴捏住，结果他戴着防毒面具，只能在上边轻轻敲了一下：“回去再说，现在，专心。”<br />
尤莱安不情不愿地道：“好吧。”<br />
他们又往上走了两层，期间路过了好几个九头蛇的士兵，无一例外都深陷恐惧之中，心志不坚定的人已经没了呼吸。<br />
蝙蝠侠在每个人身边都提取了周围的空气，也许会有恐惧毒气的残留。<br />
他们一直走到顶楼都没见到稻草人，尤莱安小声道：“我们当时明明是在四楼最外边的房间，稻草人果然不愿意听九头蛇的。”<br />
但等他们到了顶楼，依旧一个人都没有。<br />
尤莱安困惑地抓了抓头发：“人呢？”<br />
他的能量瞬间覆盖整栋大楼，片刻后，扭头对蝙蝠侠道：“这里除了九头蛇士兵外没有其他生命体了。”<br />
蝙蝠侠上前，从大楼处眺望：“这里是九头蛇的目的地，不是稻草人的。”<br />
尤莱安捂住额头：“都怪九头蛇太菜，多拖一会儿我们就能一网打尽了。”<br />
他踩在天台边缘，扭头对蝙蝠侠道：“我飞出去看看，以那些九头蛇的状态来看，他应该还没走远，等找到他给你发消息。”<br />
没等蝙蝠侠说话，尤莱安便纵深一跃，瞬间消失在半空。<br />
第65章<br />
稻草人戴着他那个破旧的麻布袋，上边的部位随便掏了两个洞，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为他这恐怖的面具填了“点睛之笔”。<br />
他站在那，用嘶哑的声音和手机那头的人……吵架？<br />
尤莱安悄无声息地停在足以听到他们谈话的距离。<br />
“我可不是你们手下那些被洗脑的蠢货，博士。”稻草人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达成合作的前提是坦诚。”<br />
他冷笑两声：“可没人告诉我，你想抓那只蝙蝠弄丢的little kitty。”<br />
尤莱安在上边把眉头扭成一团。<br />
叫成年男人little kitty礼貌吗，他当时也是有正经代号的好吧！<br />
不过，博士？九头蛇那边和他有联系的“博士”应该早化作尘土。难道他也把自己冰封起来了不成？<br />
“恕我提醒。”电话那头的人阴沉道，声音中夹杂着电流声，甚至有些机械感：“在我提醒你之前，你甚至没有关于他的记忆。”<br />
“非常感谢你让我恢复了那些记忆。”稻草人不真诚地感谢道：“我会亲手折断他的四肢，哥谭的噩梦会永远笼罩他、摧毁他。”<br />
“愚蠢的排外行为。”博士冷笑：“九头蛇的资源可不是这麽好吞的，稻草人，你以为蝙蝠侠和阿卡姆能护住你吗？”<br />
尤莱安听他们越说越离谱，清了清嗓子：“晚上好啊。”<br />
他看到骤然转身面朝自己的稻草人，小心眼地道：“可爱的小猫咪们。”<br />
稻草人：……<br />
还好是尤莱安，如果这麽叫他的是蝙蝠侠，这一幕都能纳入他未来的恐惧画面之中。<br />
“偷听可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稻草人嘶声笑着，身体看似放松，手却搭在风衣的口袋上：“蝙蝠侠呢？他敢放你一个人出来乱跑？”<br />
他看着尤莱安：“看来你有了些奇遇。”<br />
“确实如此。”尤莱安摊开手，他从空中降落，用不经意地口吻打着招呼：“真没想到现在还能见到老朋友，佐拉博士，你让自己生存的方法真是让人惊叹。”<br />
“这是独属于天才的权利。”佐拉博士傲慢地道：“意识与网络融合即是永生。”<br />
他果然以为自己什麽都知道。<br />
尤莱安套话成功，愉快地扬起唇：“真的聪明的话，就该明白人得审视夺度，腹背受敌的时候为自己找新的敌人不是明智之举。”<br />
他一边说一边思索，要如何在网络上抓住佐拉。<br />
如果2799还在，根本不用费力，但现在他只有奥创，在不清楚佐拉的情况前，他不能随便把奥创放出去。<br />
佐拉在此时进行了审视夺度，知道没了九头蛇的士兵，稻草人即使抓住尤莱安也不会交出来，于是啪的挂断了电话，临走前还阴森森地威胁稻草人：“九头蛇会让你付出代价。”<br />
稻草人嗬嗬笑了两声：“无知的家夥。”<br />
他针尖大的瞳孔透过麻布袋上不规则的洞盯住尤莱安：“我等这一天很久了，那只蝙蝠总是紧紧地将你攥在手里，让我无法尽兴地品尝你的恐惧。”<br />
“说得好像你那些小玩具对我起过太大作用似的。”尤莱安眨了眨眼，他的眼睛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不过，在蝙蝠侠到来之前，我确实需要和你单独谈谈。”<br />
稻草人有些佝偻的身体更加向前，嘶哑的嗓音因激动而扬起：“是的，我们需要谈谈，你想听我说些什麽？关于你的真实身份，你的家人？不不不，那不是你的家人，那是你的恐惧。”<br />
他猛地向前一步，眼睛里闪着癫狂的光芒：“你拥有了新的恐惧，没有人能躲过恐惧，恐惧会摧毁你。”<br />
尤莱安的眸色淡了下去：“看来佐拉确实告诉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br />
稻草人大笑：“你要像杀死小丑那样杀掉我吗？那些愚蠢的家夥，居然认为小丑是你内心深处的恐惧之源，真该往他们那张胡言乱语的嘴巴里塞把小丑的绿骨灰。”<br />
尤莱安：“小丑的骨灰是绿的？”<br />
泡化学反应池泡得人都变色了。<br />
……现在这个不重要。<br />
尤莱安确实有一瞬间动了杀心，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br />
虽然他当初选择杀了小丑，但他心底依旧认可蝙蝠侠的信念，他没有权力去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如果踏出这一步，也许会带着他所珍重的一切迈向毁灭。<br />
曾经的任务中，他这麽做过，显然也对现在的他产生了影响，在发现稻草人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的第一反应是灭口。<br />
但他还有其他选择。<br />
“我不会杀你。”尤莱安摊开手：“我可是蝙蝠侠的助手，我怎麽会杀人呢。”<br />
稻草人觉得他面不改色说谎的样子看着就不真诚。<br />
当初也是这小子顶着无辜的表情偷偷揍他。<br />
“看来你又变回蝙蝠侠的乖宝宝了？”稻草人嘲讽道。<br />
尤莱安把地址一键发送给蝙蝠侠，忽然笑了声：“你在偷偷放恐惧毒气？现在可不起作用。”<br />
他闪身出现在稻草人面前，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向上抬起，露出掌心中的设备：“这是你拿着九头蛇的资金做出来的新货吧？你自己尝试过吗？”<br />
“九头蛇给了我部分有关你的数据。”稻草人自顾自地道：“为了让我顺利抓住你，他们自然与我分析过你的能力。”<br />
“那你们研究出什麽了？”尤莱安挑眉。<br />
“如果不是那些蠢货太急，即使拥有能量屏障也无济于事。”稻草人冷笑。<br />
尤莱安翻译了一下：“就是还没研究出什麽。”<br />
他道：“友好的聊天就到此为止吧。”<br />
“等等……”稻草人抬手，但依旧比尤莱安慢了一步，拳头正中他的鼻梁，整个人倒飞了出去。<br />
稻草人重重砸在地面，鼻子和肋骨都火辣辣的痛，他强撑着身体，呼吸声就像破旧的鼓风车：“你在为那些死去的人生气吗，虚伪的男孩……如果你真的担心那些人的性命，就该记得，我今天参观过水库，你以为我只是去杀了个人？”<br />
他猖狂地大笑起来，被尤莱安重新一脚踹倒在地上。<br />
“bat。”他摁住耳机。<br />
“我听到了。”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最新版的解毒剂正在研究。”<br />
“这里有高浓度样本。”尤莱安道。<br />
他想了想今晚的工作量，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没再给稻草人一脚，而是对蝙蝠侠道：“我需要处理稻草人的记忆。”<br />
蝙蝠侠没有反对，但委婉地表达排斥：“他可以远程进行。”<br />
尤莱安当然也不希望他们凑到一块，一口答应下来后，打开手机，拨通号码：“查尔斯，我需要你远程帮我一个忙。”<br />
这次他说得足够清楚，查尔斯没在下一秒被快银送过来。<br />
查尔斯很给力，他删删改改了一番，把尤莱安相关的记忆全部删掉，又将稻草人越狱和九头蛇合作的理由修得合理了些，顺便将其脑子里新型的恐惧毒素的成分都记了下来，传给了尤莱安。<br />
尤莱安脑子里duang地进了一堆化学知识，好在他也不是一窍不通，转头全部复述给蝙蝠侠。<br />
“谢啦。”他在脑海中和查尔斯道谢：“等放假的时候我去找你玩。”<br />
“不客气，很开心这次能帮上你。”查尔斯温和道：“不要忙到太晚，你的身体才刚恢复。”<br />
尤莱安害了一声：“哥谭又不是每天晚上都出这麽大的事，我也不能看着蝙蝠侠自己在这儿忙嘛，罗宾还是个小孩子呢。”<br />
他们聊了几句，蝙蝠侠赶过来。
尤莱安不情不愿地道：“好吧。”<br />
他们又往上走了两层，期间路过了好几个九头蛇的士兵，无一例外都深陷恐惧之中，心志不坚定的人已经没了呼吸。<br />
蝙蝠侠在每个人身边都提取了周围的空气，也许会有恐惧毒气的残留。<br />
他们一直走到顶楼都没见到稻草人，尤莱安小声道：“我们当时明明是在四楼最外边的房间，稻草人果然不愿意听九头蛇的。”<br />
但等他们到了顶楼，依旧一个人都没有。<br />
尤莱安困惑地抓了抓头发：“人呢？”<br />
他的能量瞬间覆盖整栋大楼，片刻后，扭头对蝙蝠侠道：“这里除了九头蛇士兵外没有其他生命体了。”<br />
蝙蝠侠上前，从大楼处眺望：“这里是九头蛇的目的地，不是稻草人的。”<br />
尤莱安捂住额头：“都怪九头蛇太菜，多拖一会儿我们就能一网打尽了。”<br />
他踩在天台边缘，扭头对蝙蝠侠道：“我飞出去看看，以那些九头蛇的状态来看，他应该还没走远，等找到他给你发消息。”<br />
没等蝙蝠侠说话，尤莱安便纵深一跃，瞬间消失在半空。<br />
第65章<br />
稻草人戴着他那个破旧的麻布袋，上边的部位随便掏了两个洞，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为他这恐怖的面具填了“点睛之笔”。<br />
他站在那，用嘶哑的声音和手机那头的人……吵架？<br />
尤莱安悄无声息地停在足以听到他们谈话的距离。<br />
“我可不是你们手下那些被洗脑的蠢货，博士。”稻草人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达成合作的前提是坦诚。”<br />
他冷笑两声：“可没人告诉我，你想抓那只蝙蝠弄丢的little kitty。”<br />
尤莱安在上边把眉头扭成一团。<br />
叫成年男人little kitty礼貌吗，他当时也是有正经代号的好吧！<br />
不过，博士？九头蛇那边和他有联系的“博士”应该早化作尘土。难道他也把自己冰封起来了不成？<br />
“恕我提醒。”电话那头的人阴沉道，声音中夹杂着电流声，甚至有些机械感：“在我提醒你之前，你甚至没有关于他的记忆。”<br />
“非常感谢你让我恢复了那些记忆。”稻草人不真诚地感谢道：“我会亲手折断他的四肢，哥谭的噩梦会永远笼罩他、摧毁他。”<br />
“愚蠢的排外行为。”博士冷笑：“九头蛇的资源可不是这麽好吞的，稻草人，你以为蝙蝠侠和阿卡姆能护住你吗？”<br />
尤莱安听他们越说越离谱，清了清嗓子：“晚上好啊。”<br />
他看到骤然转身面朝自己的稻草人，小心眼地道：“可爱的小猫咪们。”<br />
稻草人：……<br />
还好是尤莱安，如果这麽叫他的是蝙蝠侠，这一幕都能纳入他未来的恐惧画面之中。<br />
“偷听可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稻草人嘶声笑着，身体看似放松，手却搭在风衣的口袋上：“蝙蝠侠呢？他敢放你一个人出来乱跑？”<br />
他看着尤莱安：“看来你有了些奇遇。”<br />
“确实如此。”尤莱安摊开手，他从空中降落，用不经意地口吻打着招呼：“真没想到现在还能见到老朋友，佐拉博士，你让自己生存的方法真是让人惊叹。”<br />
“这是独属于天才的权利。”佐拉博士傲慢地道：“意识与网络融合即是永生。”<br />
他果然以为自己什麽都知道。<br />
尤莱安套话成功，愉快地扬起唇：“真的聪明的话，就该明白人得审视夺度，腹背受敌的时候为自己找新的敌人不是明智之举。”<br />
他一边说一边思索，要如何在网络上抓住佐拉。<br />
如果2799还在，根本不用费力，但现在他只有奥创，在不清楚佐拉的情况前，他不能随便把奥创放出去。<br />
佐拉在此时进行了审视夺度，知道没了九头蛇的士兵，稻草人即使抓住尤莱安也不会交出来，于是啪的挂断了电话，临走前还阴森森地威胁稻草人：“九头蛇会让你付出代价。”<br />
稻草人嗬嗬笑了两声：“无知的家夥。”<br />
他针尖大的瞳孔透过麻布袋上不规则的洞盯住尤莱安：“我等这一天很久了，那只蝙蝠总是紧紧地将你攥在手里，让我无法尽兴地品尝你的恐惧。”<br />
“说得好像你那些小玩具对我起过太大作用似的。”尤莱安眨了眨眼，他的眼睛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不过，在蝙蝠侠到来之前，我确实需要和你单独谈谈。”<br />
稻草人有些佝偻的身体更加向前，嘶哑的嗓音因激动而扬起：“是的，我们需要谈谈，你想听我说些什麽？关于你的真实身份，你的家人？不不不，那不是你的家人，那是你的恐惧。”<br />
他猛地向前一步，眼睛里闪着癫狂的光芒：“你拥有了新的恐惧，没有人能躲过恐惧，恐惧会摧毁你。”<br />
尤莱安的眸色淡了下去：“看来佐拉确实告诉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br />
稻草人大笑：“你要像杀死小丑那样杀掉我吗？那些愚蠢的家夥，居然认为小丑是你内心深处的恐惧之源，真该往他们那张胡言乱语的嘴巴里塞把小丑的绿骨灰。”<br />
尤莱安：“小丑的骨灰是绿的？”<br />
泡化学反应池泡得人都变色了。<br />
……现在这个不重要。<br />
尤莱安确实有一瞬间动了杀心，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br />
虽然他当初选择杀了小丑，但他心底依旧认可蝙蝠侠的信念，他没有权力去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如果踏出这一步，也许会带着他所珍重的一切迈向毁灭。<br />
曾经的任务中，他这麽做过，显然也对现在的他产生了影响，在发现稻草人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的第一反应是灭口。<br />
但他还有其他选择。<br />
“我不会杀你。”尤莱安摊开手：“我可是蝙蝠侠的助手，我怎麽会杀人呢。”<br />
稻草人觉得他面不改色说谎的样子看着就不真诚。<br />
当初也是这小子顶着无辜的表情偷偷揍他。<br />
“看来你又变回蝙蝠侠的乖宝宝了？”稻草人嘲讽道。<br />
尤莱安把地址一键发送给蝙蝠侠，忽然笑了声：“你在偷偷放恐惧毒气？现在可不起作用。”<br />
他闪身出现在稻草人面前，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腕，向上抬起，露出掌心中的设备：“这是你拿着九头蛇的资金做出来的新货吧？你自己尝试过吗？”<br />
“九头蛇给了我部分有关你的数据。”稻草人自顾自地道：“为了让我顺利抓住你，他们自然与我分析过你的能力。”<br />
“那你们研究出什麽了？”尤莱安挑眉。<br />
“如果不是那些蠢货太急，即使拥有能量屏障也无济于事。”稻草人冷笑。<br />
尤莱安翻译了一下：“就是还没研究出什麽。”<br />
他道：“友好的聊天就到此为止吧。”<br />
“等等……”稻草人抬手，但依旧比尤莱安慢了一步，拳头正中他的鼻梁，整个人倒飞了出去。<br />
稻草人重重砸在地面，鼻子和肋骨都火辣辣的痛，他强撑着身体，呼吸声就像破旧的鼓风车：“你在为那些死去的人生气吗，虚伪的男孩……如果你真的担心那些人的性命，就该记得，我今天参观过水库，你以为我只是去杀了个人？”<br />
他猖狂地大笑起来，被尤莱安重新一脚踹倒在地上。<br />
“bat。”他摁住耳机。<br />
“我听到了。”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最新版的解毒剂正在研究。”<br />
“这里有高浓度样本。”尤莱安道。<br />
他想了想今晚的工作量，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没再给稻草人一脚，而是对蝙蝠侠道：“我需要处理稻草人的记忆。”<br />
蝙蝠侠没有反对，但委婉地表达排斥：“他可以远程进行。”<br />
尤莱安当然也不希望他们凑到一块，一口答应下来后，打开手机，拨通号码：“查尔斯，我需要你远程帮我一个忙。”<br />
这次他说得足够清楚，查尔斯没在下一秒被快银送过来。<br />
查尔斯很给力，他删删改改了一番，把尤莱安相关的记忆全部删掉，又将稻草人越狱和九头蛇合作的理由修得合理了些，顺便将其脑子里新型的恐惧毒素的成分都记了下来，传给了尤莱安。<br />
尤莱安脑子里duang地进了一堆化学知识，好在他也不是一窍不通，转头全部复述给蝙蝠侠。<br />
“谢啦。”他在脑海中和查尔斯道谢：“等放假的时候我去找你玩。”<br />
“不客气，很开心这次能帮上你。”查尔斯温和道：“不要忙到太晚，你的身体才刚恢复。”<br />
尤莱安害了一声：“哥谭又不是每天晚上都出这麽大的事，我也不能看着蝙蝠侠自己在这儿忙嘛，罗宾还是个小孩子呢。”<br />
他们聊了几句，蝙蝠侠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