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地上很硬，但陆临歧被按住手腕压制，脸颊被挤出一点弧度，睫毛颤抖着，眼神迷茫，已经哭不出一滴眼泪。<br />
谢厌有些可惜，但眼下这种放空的状态也很迷人。<br />
“你知道，我为什么猜到你躲在床底吗？”<br />
陆临歧被他按住脑袋压在地板，只有胸口起伏证明自己还活着，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对肉，体上的摆弄无所谓起来。<br />
他又暂时地进入了幼年期被摆入玻璃箱观察的时候，封闭了一切感觉，开启保护性的自我物化。<br />
“我听说，一楼的研究所大门下午坏了，花坛里一地的碎玻璃。”<br />
“你想趁我去看窗外的时候，把我推下去，对吗？”<br />
陆临歧的脸被捏住，泪痣被挤压，柔.嫩的脸上又染上绯色。<br />
“可惜啊，如果我没有听说大门坏了，或者想不起来，你已经成功了。”<br />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你躲在床底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br />
谢厌俯视着他，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银灰色西装的纽扣，动作优雅得像进餐前的礼仪。<br />
他欣赏着陆临歧此刻的模样：泪痕未干，脸颊红肿，眼尾带着被欺.凌后的薄，红，嘴唇因干.涸和之前的撕咬渗着血珠，polo衫的领口在挣扎中被扯歪。<br />
药效之下，那双总是对他带着敌意或寒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迷蒙的水光和一种孩童般的、带着痛苦阴影的茫然与依赖。<br />
“别怕，小七。”谢厌的声音带着安抚，俯身，手指抚过陆临歧红肿的脸颊，停留在那渗血的唇瓣上，“以后，只有daddy了。我会好好‘照顾’你，比林远更好。”<br />
陆临歧的身.体在他触碰下微微瑟缩，手腕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白皙的腕部上，手铐带来的淤血处颜色缓缓加深，喉咙里溢出一点细微的、类似呜咽的声音。<br />
这反应极大地取悦了谢厌。<br />
他低下头，唇落在陆临歧的泪痣，顺着泪痕的轨迹，吻过微红的眼睑，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带着血丝的唇上。<br />
不是之前的强行渡酒，而是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试图把人吃了的吻。<br />
陆临歧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唯有胸腔在剧烈起伏，仿佛濒死的鱼。<br />
药效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厌恶、恐惧、窒息感如同实质的潮水将他淹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谢厌的呼吸，那古龙水混合消毒水的味道，以及对方身.体传来的、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和热度。<br />
“...水。”陆临歧的眼睛不看他，逃避似地往天花板看，殊不知这样让自己的眼型魅.惑的意味发挥到极致，谢厌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br />
“...林远他又何尝不是想独占你？”<br />
在说什么...头好疼，陆临歧额头磕红了，被揽住腰从地板上抱起。<br />
有水，落在他唇瓣，视线里模糊一片，他张嘴，但只有一些溅起的水花落进来。<br />
不够...不够解渴，谢厌居高临下地倾斜杯口，看着陆临歧像小兽一般试探，小心翼翼地顺着自己的动作移动脑袋，从一开始的微微启唇，变成了张大嘴巴，尽可能让水源更多落入干渴的喉咙。<br />
甚至，舌.头也微微伸出来，他的肤色太冷白，白到任何的艳色都极有冲击性。<br />
“别呛到。”<br />
谢厌看似贴心，实则故意没有控制水量，陆临歧以为找到了正确的接水处，正在有规律地吞咽，突然被泼了一脸的凉水。<br />
“...！”<br />
他的睫毛，眉毛，刘海，都没有幸免于难，睫毛鼻梁处的水落下，顺着下巴流淌，衣襟几乎全湿了。<br />
随后，他轻轻睁开眼睛。<br />
水还没有落完，现在睁眼很容易让残余的水流进眼睛——好在陆临歧睫毛够浓密。<br />
他睁眼，睫毛像被眼泪尽数打湿，原本愤怒的视线，出自上目线的角度反而又嗔又怨，脸上被水打湿并不显得狼狈，反而让他五官更出尘，下巴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摇摇欲坠的水珠。<br />
“别看我，小七，没水了。”<br />
谢厌好像看不见他的生气，给他展示自己手上空空的玻璃杯，他停下了自己的欲.望，因为突然来了兴致，想看看这个阶段的陆临歧是怎么样的性格——<br />
从悲伤，到封闭，再到现在的易怒，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陆临歧正好扑上来，趁男人分神抢走了他手上的玻璃杯，杯底可怜地留着一层水膜，好像在给他最后的希望。<br />
他扬起脖颈，可惜杯壁太厚，那一层水看起来可以落下，实则只打湿了杯口。<br />
陆临歧伸出舌尖，从杯沿开始，缓缓深.入，到杯子内壁，谢厌看他的动作愣怔了。<br />
反应过来后，夺过杯子，在陆临歧还没收回舌头时，用手指按住。<br />
好脏......陆临歧瞬间皱起眉头。<br />
“别动，”谢厌掐着他的下颌，慢条斯理地抽出领带，取下上面银色的领带夹，“保持这个姿势，不然...”<br />
银色的饰品在眼前晃了晃，夹子还是那种带齿的，看得舌尖都幻痛了一下...陆临歧畏惧这个领带夹，轻轻点了点头。<br />
谢厌从来没觉得办公室摆个冰箱这么有用过，他取出一盒冰块，回到卧室，陆临歧还在地毯上，下巴微微昂起，很听话地保持了他的要求。<br />
刚冻好的冰块散发着白汽，陆临歧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瞳仁不安地动了动。<br />
“现在知道怕了？”<br />
“想把我推下去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br />
陆临歧害怕他放下冰块——因为看起来就很凉，极度的温差会让舌头黏在上面的。<br />
“谁说这是给你吃的？”<br />
谢厌掐住他的脸，左右摇了摇，陆临歧迅速吞咽一下，心虚地悄悄看他。<br />
陆临歧一心虚就喜欢和人对视，谢厌低头问他：<br />
“如果你跟我说实话，我就放了你，顺便告诉你林远是怎么消失的。”<br />
还有这种好事？陆临歧狐疑地想，但无论如何，对方愿意多拖一会是一会。<br />
他在人掌心艰难地点点头，示意谢厌快点问。<br />
“你喝的药，可以把一个有创伤的成年人，变成最缺爱的小孩。”<br />
谢厌把他抱紧怀里搂住，像抱一个大型娃娃一样坐在床边，把下巴搁置在陆临歧头顶：<br />
“小七，你是真的失控了，还是在演戏？”<br />
第132章 绝路<br />
沉默是变相的退让。谢厌不需要看透, 他只是为自己找借口——一个施.虐的借口。<br />
陆临歧蜷起身，像忍受着胃里的绞痛。动作迟缓，近乎一种沉没。<br />
......<br />
“你这样真的很漂亮。”<br />
漂亮？是指这副狼狈、理智和冷静濒临碎裂的模样？是指被剥去所有伪装后, 只剩下一具徒劳颤抖的躯壳？陆临歧的眼睫颤了颤, 连反驳的力气都吝于付出。<br />
“怪不得林远喜欢你, 脾气真差。”<br />
好想睡。但腿在抖, 停不下来。<br />
“怎么不去床上睡, 就喜欢往床底下钻, 你是小狗吗？”<br />
累...林远, 你真该死。<br />
陆临歧后悔了, 他侧躺在床上, 泪水滑过鼻梁, 精准地从那颗泪痣坠下, 药对他没有那么大作用——却像钝刀一样切开麻木, 让那些被强行压制的、恐惧、屈辱、憎恨的负面情绪, 得以缓缓流淌，将他一点点淹没。<br />
“连接世界的奇迹，人类的希望，天才, 完美的脸蛋。”<br />
每一个称呼都力若千钧，光芒万丈, 是焊死在他血肉上的沉重勋章。陆临歧心想，他从来没有想要这些。<br />
哪怕一夜之间这些“仰望”都消失，他也只会笑出来, 而不是感到失落。<br />
“林远已经死了，为了你。”<br />
后脑的头发蹭过脖颈，有些痒, 陆临歧想抓一把，却抓到了谢厌的手背。<br />
“嘶...你的指甲要修了。”<br />
手被人轻易抓住，像捕获一只无力的雏鸟。指尖嫩.肉被人带着狎.昵意味地触碰，游离线附近被指甲恶意地戳.刺，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不适感。陆临歧没有回头。<br />
如果林远还在，他恐怕会一脸心痛地“责问”陆临歧：<br />
【死了，你不专心报仇，倒躺仇人床上掉小珍珠？】<br />
在谢厌看不见的地方，陆临歧无声地，扯开了一个笑。<br />
……<br />
“报告先这样吧，之后...让市场部帮忙整理。”<br />
谢厌最近看起来意气风发，被人问起也只是敷衍一句，孩子成熟了、听话了。<br />
“奇怪，谢不是单身吗？”<br />
陆临歧失踪了整整三天。<br />
研究所官方的说法是，陆临歧这几天有紧急的封闭式项目，需要绝对专注。但一个入职以来从未参与过外勤、更别提封闭项目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br />
因此，陆凝雨没有请假，连续几天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在研究所空旷的走廊和休息区，徒劳地寻找着属于陆临歧的一丝痕迹。陆临歧失踪的第三天，她在偷偷拿职工卡时被谢厌逮了个正着。<br />
“小丫头，你在干什么？”
谢厌有些可惜，但眼下这种放空的状态也很迷人。<br />
“你知道，我为什么猜到你躲在床底吗？”<br />
陆临歧被他按住脑袋压在地板，只有胸口起伏证明自己还活着，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对肉，体上的摆弄无所谓起来。<br />
他又暂时地进入了幼年期被摆入玻璃箱观察的时候，封闭了一切感觉，开启保护性的自我物化。<br />
“我听说，一楼的研究所大门下午坏了，花坛里一地的碎玻璃。”<br />
“你想趁我去看窗外的时候，把我推下去，对吗？”<br />
陆临歧的脸被捏住，泪痣被挤压，柔.嫩的脸上又染上绯色。<br />
“可惜啊，如果我没有听说大门坏了，或者想不起来，你已经成功了。”<br />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你躲在床底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br />
谢厌俯视着他，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银灰色西装的纽扣，动作优雅得像进餐前的礼仪。<br />
他欣赏着陆临歧此刻的模样：泪痕未干，脸颊红肿，眼尾带着被欺.凌后的薄，红，嘴唇因干.涸和之前的撕咬渗着血珠，polo衫的领口在挣扎中被扯歪。<br />
药效之下，那双总是对他带着敌意或寒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迷蒙的水光和一种孩童般的、带着痛苦阴影的茫然与依赖。<br />
“别怕，小七。”谢厌的声音带着安抚，俯身，手指抚过陆临歧红肿的脸颊，停留在那渗血的唇瓣上，“以后，只有daddy了。我会好好‘照顾’你，比林远更好。”<br />
陆临歧的身.体在他触碰下微微瑟缩，手腕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白皙的腕部上，手铐带来的淤血处颜色缓缓加深，喉咙里溢出一点细微的、类似呜咽的声音。<br />
这反应极大地取悦了谢厌。<br />
他低下头，唇落在陆临歧的泪痣，顺着泪痕的轨迹，吻过微红的眼睑，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带着血丝的唇上。<br />
不是之前的强行渡酒，而是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试图把人吃了的吻。<br />
陆临歧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唯有胸腔在剧烈起伏，仿佛濒死的鱼。<br />
药效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厌恶、恐惧、窒息感如同实质的潮水将他淹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谢厌的呼吸，那古龙水混合消毒水的味道，以及对方身.体传来的、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和热度。<br />
“...水。”陆临歧的眼睛不看他，逃避似地往天花板看，殊不知这样让自己的眼型魅.惑的意味发挥到极致，谢厌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br />
“...林远他又何尝不是想独占你？”<br />
在说什么...头好疼，陆临歧额头磕红了，被揽住腰从地板上抱起。<br />
有水，落在他唇瓣，视线里模糊一片，他张嘴，但只有一些溅起的水花落进来。<br />
不够...不够解渴，谢厌居高临下地倾斜杯口，看着陆临歧像小兽一般试探，小心翼翼地顺着自己的动作移动脑袋，从一开始的微微启唇，变成了张大嘴巴，尽可能让水源更多落入干渴的喉咙。<br />
甚至，舌.头也微微伸出来，他的肤色太冷白，白到任何的艳色都极有冲击性。<br />
“别呛到。”<br />
谢厌看似贴心，实则故意没有控制水量，陆临歧以为找到了正确的接水处，正在有规律地吞咽，突然被泼了一脸的凉水。<br />
“...！”<br />
他的睫毛，眉毛，刘海，都没有幸免于难，睫毛鼻梁处的水落下，顺着下巴流淌，衣襟几乎全湿了。<br />
随后，他轻轻睁开眼睛。<br />
水还没有落完，现在睁眼很容易让残余的水流进眼睛——好在陆临歧睫毛够浓密。<br />
他睁眼，睫毛像被眼泪尽数打湿，原本愤怒的视线，出自上目线的角度反而又嗔又怨，脸上被水打湿并不显得狼狈，反而让他五官更出尘，下巴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摇摇欲坠的水珠。<br />
“别看我，小七，没水了。”<br />
谢厌好像看不见他的生气，给他展示自己手上空空的玻璃杯，他停下了自己的欲.望，因为突然来了兴致，想看看这个阶段的陆临歧是怎么样的性格——<br />
从悲伤，到封闭，再到现在的易怒，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陆临歧正好扑上来，趁男人分神抢走了他手上的玻璃杯，杯底可怜地留着一层水膜，好像在给他最后的希望。<br />
他扬起脖颈，可惜杯壁太厚，那一层水看起来可以落下，实则只打湿了杯口。<br />
陆临歧伸出舌尖，从杯沿开始，缓缓深.入，到杯子内壁，谢厌看他的动作愣怔了。<br />
反应过来后，夺过杯子，在陆临歧还没收回舌头时，用手指按住。<br />
好脏......陆临歧瞬间皱起眉头。<br />
“别动，”谢厌掐着他的下颌，慢条斯理地抽出领带，取下上面银色的领带夹，“保持这个姿势，不然...”<br />
银色的饰品在眼前晃了晃，夹子还是那种带齿的，看得舌尖都幻痛了一下...陆临歧畏惧这个领带夹，轻轻点了点头。<br />
谢厌从来没觉得办公室摆个冰箱这么有用过，他取出一盒冰块，回到卧室，陆临歧还在地毯上，下巴微微昂起，很听话地保持了他的要求。<br />
刚冻好的冰块散发着白汽，陆临歧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瞳仁不安地动了动。<br />
“现在知道怕了？”<br />
“想把我推下去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br />
陆临歧害怕他放下冰块——因为看起来就很凉，极度的温差会让舌头黏在上面的。<br />
“谁说这是给你吃的？”<br />
谢厌掐住他的脸，左右摇了摇，陆临歧迅速吞咽一下，心虚地悄悄看他。<br />
陆临歧一心虚就喜欢和人对视，谢厌低头问他：<br />
“如果你跟我说实话，我就放了你，顺便告诉你林远是怎么消失的。”<br />
还有这种好事？陆临歧狐疑地想，但无论如何，对方愿意多拖一会是一会。<br />
他在人掌心艰难地点点头，示意谢厌快点问。<br />
“你喝的药，可以把一个有创伤的成年人，变成最缺爱的小孩。”<br />
谢厌把他抱紧怀里搂住，像抱一个大型娃娃一样坐在床边，把下巴搁置在陆临歧头顶：<br />
“小七，你是真的失控了，还是在演戏？”<br />
第132章 绝路<br />
沉默是变相的退让。谢厌不需要看透, 他只是为自己找借口——一个施.虐的借口。<br />
陆临歧蜷起身，像忍受着胃里的绞痛。动作迟缓，近乎一种沉没。<br />
......<br />
“你这样真的很漂亮。”<br />
漂亮？是指这副狼狈、理智和冷静濒临碎裂的模样？是指被剥去所有伪装后, 只剩下一具徒劳颤抖的躯壳？陆临歧的眼睫颤了颤, 连反驳的力气都吝于付出。<br />
“怪不得林远喜欢你, 脾气真差。”<br />
好想睡。但腿在抖, 停不下来。<br />
“怎么不去床上睡, 就喜欢往床底下钻, 你是小狗吗？”<br />
累...林远, 你真该死。<br />
陆临歧后悔了, 他侧躺在床上, 泪水滑过鼻梁, 精准地从那颗泪痣坠下, 药对他没有那么大作用——却像钝刀一样切开麻木, 让那些被强行压制的、恐惧、屈辱、憎恨的负面情绪, 得以缓缓流淌，将他一点点淹没。<br />
“连接世界的奇迹，人类的希望，天才, 完美的脸蛋。”<br />
每一个称呼都力若千钧，光芒万丈, 是焊死在他血肉上的沉重勋章。陆临歧心想，他从来没有想要这些。<br />
哪怕一夜之间这些“仰望”都消失，他也只会笑出来, 而不是感到失落。<br />
“林远已经死了，为了你。”<br />
后脑的头发蹭过脖颈，有些痒, 陆临歧想抓一把，却抓到了谢厌的手背。<br />
“嘶...你的指甲要修了。”<br />
手被人轻易抓住，像捕获一只无力的雏鸟。指尖嫩.肉被人带着狎.昵意味地触碰，游离线附近被指甲恶意地戳.刺，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不适感。陆临歧没有回头。<br />
如果林远还在，他恐怕会一脸心痛地“责问”陆临歧：<br />
【死了，你不专心报仇，倒躺仇人床上掉小珍珠？】<br />
在谢厌看不见的地方，陆临歧无声地，扯开了一个笑。<br />
……<br />
“报告先这样吧，之后...让市场部帮忙整理。”<br />
谢厌最近看起来意气风发，被人问起也只是敷衍一句，孩子成熟了、听话了。<br />
“奇怪，谢不是单身吗？”<br />
陆临歧失踪了整整三天。<br />
研究所官方的说法是，陆临歧这几天有紧急的封闭式项目，需要绝对专注。但一个入职以来从未参与过外勤、更别提封闭项目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br />
因此，陆凝雨没有请假，连续几天像个幽灵一样徘徊在研究所空旷的走廊和休息区，徒劳地寻找着属于陆临歧的一丝痕迹。陆临歧失踪的第三天，她在偷偷拿职工卡时被谢厌逮了个正着。<br />
“小丫头，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