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br />
这是所有人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br />
受邀来的记者只恨自己没有带吃饭的家伙，一个个都往楼上冲，意图抢到些大新闻。<br />
程刚这个刑警大队队长立刻被盯上了。<br />
“程同志，副市长夫人是被谁捅得？”<br />
“那名死者又是谁？这些和副市长有什么关系？”<br />
“警察同志，请你回答！”<br />
程刚不堪其扰，连忙叫人把这些宾客带回警局做笔录。<br />
等人都送走，程刚累的气喘吁吁，一回头，江辰烫了毛巾正在给叶柔擦手。<br />
“……”<br />
程刚叉着腰走过去，阴阳怪气道：“你们俩倒是清闲。”<br />
江辰撩起眼皮：“抓人是你们警察的活。”<br />
“是。”程刚双手合十，恳切道：“两位祖宗，我能问问李雅云是怎么回事吗？不是你们刺激的她……”<br />
嘶哑陌生的声音响起：“我可以解释。”<br />
程刚下意识回头，见是哑婆收回目光。<br />
他知道哑婆和李成的渊源，也知道哑婆这段时间在李成家当保姆。<br />
等等……<br />
程刚猛地又转头看向哑婆：“你会说话？你不是哑巴吗？”<br />
哑婆平静道：“装的。”<br />
“装的？”程刚不可置信看向叶柔，见她一脸平静，诧异道：“你早就知道？”<br />
叶柔点点头，见程刚还瞪着眼睛，不以为意道：“装哑巴又不是杀人，你那么惊讶做什么？”<br />
程刚嘴角抽动。<br />
他惊讶在于，叶柔身边还有没有一个正常人了？<br />
连家里的阿姨都这么神秘。<br />
哑婆平静道出始末：“李成夫妻俩商量着要将李广的死栽赃给江辰，李雅云听到了就来质问姜若柳，过程中被姜若柳的话刺激到，这才执刀杀人。”<br />
程刚听了来龙去脉，懊恼抓抓头发：“早知道我去叫人的时候，就该李雅云一起带走。”<br />
“世上没有早知道。”叶柔安慰程刚道：“放心，李雅云捅得并不深，也没有中要害，姜若柳死不了。”<br />
“那就好。”程刚责任心重，要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害死一个人，估计会自责一辈子。<br />
“行了，和你们没关系就好，我先走了，今晚警局要忙疯了。”程刚摆摆手走了。<br />
叶柔看向哑婆：“姜若柳没有怀孕吧？”<br />
她在替姜若柳止血时发现，姜若柳根本没有怀孕，但她口口声声说的保护她孩子又是怎么回事？<br />
哑婆嘴角上扬，牵动着脸上的疤跟着一动：“这是我送她的礼物。”<br />
第888章 结局<br />
月光如明镜，微微照亮下方一片土地。<br />
车上，王秋正在哭。<br />
她的哭声绵延细小。<br />
叶柔轻拍她肩膀：“李成这次是因为涉嫌杀李广被捕，其他罪行警察正在调查中，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br />
“无论如何，这辈子他一定会在监狱中度过。”<br />
王秋哽咽的说不出话，眼睛含泪，用力点点头。<br />
叶柔对上她被疾病折磨的急速凹下去的脸颊，心里微微一酸。<br />
李成落网，但曾经被他伤害的这些人，哑婆也好，王秋也好，却都再也回不去了。<br />
王秋还坚持住在a大，叶柔把人送走后，困得直打哈欠。<br />
江辰轻声道：“累了？”<br />
叶柔声音轻软：“困了。”<br />
江辰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托起叶柔软软垂下去的脑袋。<br />
“先别睡，马上到家了。”<br />
要是在车上睡着，下车被冷风一刺激，一定感冒。<br />
叶柔努力瞪着眼睛，狐狸眼被瞪得溜圆：“好，我不睡。”<br />
“乖。”江辰努力和她聊天，好让她保持清醒：“哑婆去哪了？”<br />
他开个车的功夫，再回来哑婆就不见了。<br />
叶柔困得大脑褶皱都被衬平了，根本思考不了，迷迷糊糊道：“她说要给姜若柳送礼物，明天再回来。”<br />
江辰根本不在乎哑婆去向，但为了不让叶柔睡着，追着问：“她要送什么礼物？”<br />
叶柔困得脑袋向下一沉，陡然惊醒，目光炯炯的瞪圆眼睛，只可惜双目无神，明显是困蒙了。<br />
她强打精神，摇头道：“哑婆没说。”<br />
江辰侧头，看老婆被折磨的实在难受，心疼道：“想睡就睡吧，一切有我。”<br />
叶柔等的就是这句话，脑袋砸在靠背上，声音轻软：“江辰，你真好——呼——”<br />
迫不及待去梦里见周公了。<br />
侧头枕在靠背上，肉嘟嘟的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均匀，香气萦绕，美的活色生香。<br />
江辰指尖微动，下意识伸手想捏老婆脸颊。<br />
又怕吵醒她，大手伸到一半刚要收回，却被睡着的叶柔迷糊抓住，抱在怀里，大手被搂着贴在柔软热乎的小腹上。<br />
江辰一颗冷硬的心，彻底化了，想把人抓过来从头亲到脚。<br />
另一只手抓着方向盘紧了又紧，手背青筋暴突。<br />
为了压制住下流冲动，江辰直勾勾盯着前方，再也不敢看小妖精一眼。<br />
车子停在朱红色大门外，听到动静的黎平立刻扶着郑致远出来。<br />
他们今晚收到些风声，迫不及待来找叶柔验证。<br />
车子打开，江辰不带情绪扫过他们，小心拉开另一侧车门。<br />
江辰打开手里的毯子，将叶柔从头到脚裹好，确定一丝风都吹不进去，这才把人抱下车。<br />
黎平扶着郑致远，殷切注视着江辰。<br />
江辰停下脚步，道：“李广被李成杀了，李成被抓了，至于其他的去问警局。”<br />
听到李广死了，郑致远绷着的神色一缓，於堵在胸口的那股气被他重重吐出来。<br />
他说不上是哭还是在笑，表情格外复杂。<br />
“老天有眼，好，好，好！”<br />
江辰怕吵醒叶柔，连忙抱着人走了。<br />
徒留下父子俩又哭又笑，激动万分。<br />
该做的叶柔已经帮着做了，但这还不是结束。<br />
郑致远和黎平冷静下来后，分别动用手上的力量，督促纪委彻查王红军账册上的所有人。<br />
彻底断了李成后路，让他没了靠山。<br />
自此，京市再无李家人。<br />
——<br />
姜若柳是被腹部剧痛唤醒的，冬日阳光冰冷，射在她脸上，她不适拧眉。<br />
“咳咳……”<br />
她一咳嗽，腹部刀口抽动，疼的她脸色一白。<br />
守在门外的警察，听到动静叫来医生。<br />
见到医生，姜若柳想起肚子里的孩子，顾不上疼，一把抓住医生的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br />
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孩子掉了。<br />
但医生反应远超她预料。<br />
他拧眉不解，竟反问她：“什么孩子？”<br />
姜若柳指着肚子道：“我的孩子，我怀孕了。”<br />
医生摇头道：“姜女士，你没有怀孕，你腹部的伤口并不致命，放心很快就能恢复好。”<br />
但姜若柳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br />
“不可能，我怀孕了，我孩子快三个月了，我能感觉到他，我一直在吐，还犯困，不是怀孕是什么！”<br />
她情绪愈发激动：“我明白了，你在骗我是不是？我的孩子还在，你和他们一起骗我！”<br />
医生无论如何解释，姜若柳都听不进去，抱着小腹蜷缩在床角，提防着每个人的靠近。<br />
直到，哑婆推门进去。<br />
姜若柳才惊喜大喊道：“哑婆，你快跟他们说，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孩子就在我肚子里，你跟他们说！”<br />
哑婆搬了椅子在床边坐下，平静注视着她的崩溃。<br />
姜若柳不安道：“你还在等什么，我的话你没听见吗？”<br />
哑婆扯起嘴角，竟开口说话了。<br />
“姜若柳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br />
“！”<br />
姜若柳不可置信瞪大眼睛。<br />
第889章 大仇得报<br />
姜若柳第一次认真看向哑婆。<br />
她终于看清了哑婆的长相。<br />
三道刀疤从左太阳穴蔓延至右侧脸颊，将整张脸近乎撕裂开，狰狞恐怖。<br />
但那双眼睛，这些年都没有变。<br />
她惊恐瞪大眼睛：“你，你是谁？你不可能是她。”<br />
哑婆沉默注视她，并没有回答。<br />
事实上，姜若柳也不需要她回答。<br />
因为她已经猜到了。<br />
姜若柳想通了一切：“所以全都是你搞得鬼，我根本没有怀孕对不对？”<br />
最残忍的莫过于以为得到了，却被告知一切都是假的。<br />
她崩溃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br />
“当初要不是你，我身子不会坏，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一个女人生不了孩子，这个报应还不够重吗？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br />
她使劲用手捶打胸口，泪流满面，近乎哽咽。<br />
哑婆却不为所动，甚至忽然笑了一声。<br />
这一声笑彻底切断姜若柳岌岌可危的理智。
这是所有人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br />
受邀来的记者只恨自己没有带吃饭的家伙，一个个都往楼上冲，意图抢到些大新闻。<br />
程刚这个刑警大队队长立刻被盯上了。<br />
“程同志，副市长夫人是被谁捅得？”<br />
“那名死者又是谁？这些和副市长有什么关系？”<br />
“警察同志，请你回答！”<br />
程刚不堪其扰，连忙叫人把这些宾客带回警局做笔录。<br />
等人都送走，程刚累的气喘吁吁，一回头，江辰烫了毛巾正在给叶柔擦手。<br />
“……”<br />
程刚叉着腰走过去，阴阳怪气道：“你们俩倒是清闲。”<br />
江辰撩起眼皮：“抓人是你们警察的活。”<br />
“是。”程刚双手合十，恳切道：“两位祖宗，我能问问李雅云是怎么回事吗？不是你们刺激的她……”<br />
嘶哑陌生的声音响起：“我可以解释。”<br />
程刚下意识回头，见是哑婆收回目光。<br />
他知道哑婆和李成的渊源，也知道哑婆这段时间在李成家当保姆。<br />
等等……<br />
程刚猛地又转头看向哑婆：“你会说话？你不是哑巴吗？”<br />
哑婆平静道：“装的。”<br />
“装的？”程刚不可置信看向叶柔，见她一脸平静，诧异道：“你早就知道？”<br />
叶柔点点头，见程刚还瞪着眼睛，不以为意道：“装哑巴又不是杀人，你那么惊讶做什么？”<br />
程刚嘴角抽动。<br />
他惊讶在于，叶柔身边还有没有一个正常人了？<br />
连家里的阿姨都这么神秘。<br />
哑婆平静道出始末：“李成夫妻俩商量着要将李广的死栽赃给江辰，李雅云听到了就来质问姜若柳，过程中被姜若柳的话刺激到，这才执刀杀人。”<br />
程刚听了来龙去脉，懊恼抓抓头发：“早知道我去叫人的时候，就该李雅云一起带走。”<br />
“世上没有早知道。”叶柔安慰程刚道：“放心，李雅云捅得并不深，也没有中要害，姜若柳死不了。”<br />
“那就好。”程刚责任心重，要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害死一个人，估计会自责一辈子。<br />
“行了，和你们没关系就好，我先走了，今晚警局要忙疯了。”程刚摆摆手走了。<br />
叶柔看向哑婆：“姜若柳没有怀孕吧？”<br />
她在替姜若柳止血时发现，姜若柳根本没有怀孕，但她口口声声说的保护她孩子又是怎么回事？<br />
哑婆嘴角上扬，牵动着脸上的疤跟着一动：“这是我送她的礼物。”<br />
第888章 结局<br />
月光如明镜，微微照亮下方一片土地。<br />
车上，王秋正在哭。<br />
她的哭声绵延细小。<br />
叶柔轻拍她肩膀：“李成这次是因为涉嫌杀李广被捕，其他罪行警察正在调查中，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br />
“无论如何，这辈子他一定会在监狱中度过。”<br />
王秋哽咽的说不出话，眼睛含泪，用力点点头。<br />
叶柔对上她被疾病折磨的急速凹下去的脸颊，心里微微一酸。<br />
李成落网，但曾经被他伤害的这些人，哑婆也好，王秋也好，却都再也回不去了。<br />
王秋还坚持住在a大，叶柔把人送走后，困得直打哈欠。<br />
江辰轻声道：“累了？”<br />
叶柔声音轻软：“困了。”<br />
江辰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托起叶柔软软垂下去的脑袋。<br />
“先别睡，马上到家了。”<br />
要是在车上睡着，下车被冷风一刺激，一定感冒。<br />
叶柔努力瞪着眼睛，狐狸眼被瞪得溜圆：“好，我不睡。”<br />
“乖。”江辰努力和她聊天，好让她保持清醒：“哑婆去哪了？”<br />
他开个车的功夫，再回来哑婆就不见了。<br />
叶柔困得大脑褶皱都被衬平了，根本思考不了，迷迷糊糊道：“她说要给姜若柳送礼物，明天再回来。”<br />
江辰根本不在乎哑婆去向，但为了不让叶柔睡着，追着问：“她要送什么礼物？”<br />
叶柔困得脑袋向下一沉，陡然惊醒，目光炯炯的瞪圆眼睛，只可惜双目无神，明显是困蒙了。<br />
她强打精神，摇头道：“哑婆没说。”<br />
江辰侧头，看老婆被折磨的实在难受，心疼道：“想睡就睡吧，一切有我。”<br />
叶柔等的就是这句话，脑袋砸在靠背上，声音轻软：“江辰，你真好——呼——”<br />
迫不及待去梦里见周公了。<br />
侧头枕在靠背上，肉嘟嘟的红唇微微张开，呼吸均匀，香气萦绕，美的活色生香。<br />
江辰指尖微动，下意识伸手想捏老婆脸颊。<br />
又怕吵醒她，大手伸到一半刚要收回，却被睡着的叶柔迷糊抓住，抱在怀里，大手被搂着贴在柔软热乎的小腹上。<br />
江辰一颗冷硬的心，彻底化了，想把人抓过来从头亲到脚。<br />
另一只手抓着方向盘紧了又紧，手背青筋暴突。<br />
为了压制住下流冲动，江辰直勾勾盯着前方，再也不敢看小妖精一眼。<br />
车子停在朱红色大门外，听到动静的黎平立刻扶着郑致远出来。<br />
他们今晚收到些风声，迫不及待来找叶柔验证。<br />
车子打开，江辰不带情绪扫过他们，小心拉开另一侧车门。<br />
江辰打开手里的毯子，将叶柔从头到脚裹好，确定一丝风都吹不进去，这才把人抱下车。<br />
黎平扶着郑致远，殷切注视着江辰。<br />
江辰停下脚步，道：“李广被李成杀了，李成被抓了，至于其他的去问警局。”<br />
听到李广死了，郑致远绷着的神色一缓，於堵在胸口的那股气被他重重吐出来。<br />
他说不上是哭还是在笑，表情格外复杂。<br />
“老天有眼，好，好，好！”<br />
江辰怕吵醒叶柔，连忙抱着人走了。<br />
徒留下父子俩又哭又笑，激动万分。<br />
该做的叶柔已经帮着做了，但这还不是结束。<br />
郑致远和黎平冷静下来后，分别动用手上的力量，督促纪委彻查王红军账册上的所有人。<br />
彻底断了李成后路，让他没了靠山。<br />
自此，京市再无李家人。<br />
——<br />
姜若柳是被腹部剧痛唤醒的，冬日阳光冰冷，射在她脸上，她不适拧眉。<br />
“咳咳……”<br />
她一咳嗽，腹部刀口抽动，疼的她脸色一白。<br />
守在门外的警察，听到动静叫来医生。<br />
见到医生，姜若柳想起肚子里的孩子，顾不上疼，一把抓住医生的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br />
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孩子掉了。<br />
但医生反应远超她预料。<br />
他拧眉不解，竟反问她：“什么孩子？”<br />
姜若柳指着肚子道：“我的孩子，我怀孕了。”<br />
医生摇头道：“姜女士，你没有怀孕，你腹部的伤口并不致命，放心很快就能恢复好。”<br />
但姜若柳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br />
“不可能，我怀孕了，我孩子快三个月了，我能感觉到他，我一直在吐，还犯困，不是怀孕是什么！”<br />
她情绪愈发激动：“我明白了，你在骗我是不是？我的孩子还在，你和他们一起骗我！”<br />
医生无论如何解释，姜若柳都听不进去，抱着小腹蜷缩在床角，提防着每个人的靠近。<br />
直到，哑婆推门进去。<br />
姜若柳才惊喜大喊道：“哑婆，你快跟他们说，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孩子就在我肚子里，你跟他们说！”<br />
哑婆搬了椅子在床边坐下，平静注视着她的崩溃。<br />
姜若柳不安道：“你还在等什么，我的话你没听见吗？”<br />
哑婆扯起嘴角，竟开口说话了。<br />
“姜若柳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br />
“！”<br />
姜若柳不可置信瞪大眼睛。<br />
第889章 大仇得报<br />
姜若柳第一次认真看向哑婆。<br />
她终于看清了哑婆的长相。<br />
三道刀疤从左太阳穴蔓延至右侧脸颊，将整张脸近乎撕裂开，狰狞恐怖。<br />
但那双眼睛，这些年都没有变。<br />
她惊恐瞪大眼睛：“你，你是谁？你不可能是她。”<br />
哑婆沉默注视她，并没有回答。<br />
事实上，姜若柳也不需要她回答。<br />
因为她已经猜到了。<br />
姜若柳想通了一切：“所以全都是你搞得鬼，我根本没有怀孕对不对？”<br />
最残忍的莫过于以为得到了，却被告知一切都是假的。<br />
她崩溃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br />
“当初要不是你，我身子不会坏，我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一个女人生不了孩子，这个报应还不够重吗？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br />
她使劲用手捶打胸口，泪流满面，近乎哽咽。<br />
哑婆却不为所动，甚至忽然笑了一声。<br />
这一声笑彻底切断姜若柳岌岌可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