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看起来彻底灵魂出窍了。<br/><br/> 第21章第四章<br/><br/> 八木俊典，英雄名欧尔麦特，黄金单身汉，母胎solo，No.1，蝉联最想嫁的英雄榜单第一近十年，灵魂出窍中。<br/><br/> 金发的骷髅吐了一会魂，被幽灵半抱半扶到了沙发上。<br/><br/> 刚才那个是被——被同性突然舌吻了？<br/><br/> 欧尔麦特一下子捂住脸。<br/><br/> “回神了？”<br/><br/> 幽灵依旧平平淡淡的，还有闲心剥了个橘子，“有这么难以接受？”<br/><br/> 27世纪的人，基本上处于【只要活着就行】的状态……节操？没有的。<br/><br/> 也不会有人特地教导孩子该做些什么……一切都已经刻在基因里了。<br/><br/> 他平静得很，那边的英雄还处于石化中。<br/><br/> 过火的粉丝也不是没有，欧尔麦特平均每年都能遇到几次让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情况——全果表白啦，炸.弹情书啦，他以为自己会很淡定的。<br/><br/> 过于亲密的感觉还存在于舌尖，一句话也说不出。<br/><br/> ——刚才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啊？<br/><br/> 被吓到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br/><br/> 脑子乱作一团。<br/><br/> “我啊，刚才好像做了一件大事呢。”<br/><br/> 是啊是一件大事！<br/><br/> “刚才你算是死了一小会吧？所以不知道。”幽灵看了一眼天花板，“我杀掉了马上要统治世界的反派boss哦。”<br/><br/> “……？！”<br/><br/> 这个意思是……？<br/><br/> “你杀了……？”<br/><br/> 幽灵摊在沙发上，咸鱼状：“绿谷出久。”<br/><br/> 在他旁边挺尸的英雄一下弹起来，抬手抓住了幽灵的领子，眸子里像是带着火，“你说什么？！”<br/><br/> “啊，我现在处于的这个世界，就是他赢了的产物嘛……如果他半途死掉的话……”<br/><br/> 此时此刻，人们还会有个性，或许不会同意基因剪切技术——或许根本不会有这种技术。<br/><br/> 幽灵的眼神再次划过天花板上的裂纹。<br/><br/> “这个世界说不定快要毁灭了。”<br/><br/> 幽灵的眼神带着点涣散，丝毫没有落在欧尔麦特身上；敏锐的英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下子提起幽灵离开了原地。<br/><br/> 像是拉着一个气球。<br/><br/> 很轻，但是带着些许阻力，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气球。<br/><br/> 天花板碎裂，砖石落了下来。<br/><br/> 幽灵看着这一幕，眼神平静。<br/><br/> “……喂。”<br/><br/> 英雄把手上的幽灵放下，表情严肃。<br/><br/> “你说的……世界快要毁灭，是什么意思？”<br/><br/> “啊呀，这个，要说的话，这里是科技的产物，而你们——你们是超能力，点亮的不是同一棵技能树——如果你们繁盛，科学便落后，这个地方，凭借落后的科学是做不出来的。”<br/><br/> 如果绿谷出久活着，科技会繁荣，超能力——个性，不复存在。<br/><br/> 某种苦涩的东西蔓延开来。<br/><br/> 英雄低着头，再次询问，“你杀了他？”<br/><br/> “啊，没错，要给我发个好市民奖吗？”<br/><br/> 如果……如果——<br/><br/> 没有如果。<br/><br/> 活在当下。<br/><br/> 英雄深吸了一口气。<br/><br/> 他凝视着幽灵，看着幽灵不甚在乎的表情，直到幽灵不自在地将眼神放回他身上。<br/><br/> “你会怎么样？”<br/><br/> “消失吧，我猜。”<br/><br/> 幽灵闭上眼。<br/><br/> “啊，你的话倒不用担心……你说不定会被这个世界吐出去，回到你该有的轨迹……”<br/><br/> 但是，轨迹又该是什么样？他是该死了还是怎么样？历史书不管用了。一切都乱了。<br/><br/> 他闭着眼，感觉一切都在变化，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变，过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会连带<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着外面的结界一起分崩离析，他会变成什么呢？让他的意识变成一团尘埃好了，说不定某一天飘向宇宙，可以组成一颗温柔的恒星。<br/><br/> 耳边尽是石料落地的声音。<br/><br/> 脸上突然被重击了。<br/><br/> 他一下子睁开眼，下意识先捂住脸，再将歪到一边的脸摆正，最后，眼神重新落到英雄身上。<br/><br/> 他的手有点抖，仔细一看，他身上那件黑色的紧身衣被他自己的血染湿了，他的表情却没看出半分痛苦来，甚至比刚才的幽灵还要镇定。<br/><br/> 没怎么打过架的幽灵被打懵了。<br/><br/> “……啥？”<br/><br/> “活下去。”<br/><br/> 瘦到身体干枯，挥出的拳头却相当有力。<br/><br/> 幽灵的心里一阵烦躁。<br/><br/> 你了解什么？这世界不值得我等下去了，我应该至少有停止呼吸的权利吧？法律里还有一条自杀法呢。<br/><br/> “活下去。”<br/><br/> 英雄只是这样说。<br/><br/> “别放弃它，不是你的错，你不能放弃。”<br/><br/> 英雄露出笑容。<br/><br/> “再努力一点，你可以的。”<br/><br/> 绿谷开了枪。<br/><br/> 死神出现了。<br/><br/> 虽然他知道模拟人生里面没有枪，因为枪的死亡是非系统变化，只有npc才可能意外死掉——<br/><br/> 他从血泊里抬头之前，幽灵觉得他再也不会动了。<br/><br/> 这个世界只有自己一个玩家，剩下的人和npc有区别吗？<br/><br/> ——“杀了他。”<br/><br/> 法律里有自杀法，还有血债血偿。<br/><br/> 坏人也许该死，但不应该死在他的手里。<br/><br/> 只有真的下手，并且成功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br/><br/> 他被这栋房子逼成了杀人犯。<br/><br/> 这样的话……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啦。<br/><br/> 我不想作为一个恶棍出去，我不想变成那样。<br/><br/> 这种世界，这种自己，毁灭掉算了。<br/><br/> 这怎么能算成“不是你的错”呢？<br/><br/> 幽灵看着八木俊典的笑脸，安静的看了一会。<br/><br/> 英雄的表情变回了严肃。<br/><br/> “也许会有补救的办法——如果你只是呆坐在这里，什么都会错过的。”<br/><br/> ……补救。<br/><br/> 幽灵眨了眨眼。<br/><br/> “……哈。”<br/><br/> 墙碎掉了，他距离花园里的时间调节装置只有不到二十米。<br/><br/> ……如果真的能成功，绿谷出久不会死，也许……百分之一，也许会是个好人。<br/><br/> 一开始他也提出过这个设想，但是那时候只想着回到过去，杀掉还没有得到AFO能力的绿谷出久——现在倒觉得自己那时候真是个十足的幽灵，冷血动物。<br/><br/> 还有更温和的办法……杀人的感觉那么沉重。<br/><br/> 他起身，检查了一下门位置的结界，确定那门依旧是一副不想开的样子，先去把时间大概调好，再返回等待他的英雄身边。<br/><br/> “如果……”<br/><br/> 他说。<br/><br/> 如果是不存在的，大部分时间如此，它只是人们的幻想与悔过，世界上也许有奇迹，但是太少了。<br/><br/> 幽灵歪了歪头。<br/><br/> 现在，新的奇迹站在幽灵面前。<br/><br/> “如果不出错的话，”幽灵勾起一个笑容，背景是慢慢往下掉的墙皮钢筋，不知为何<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