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个好人。”<br/><br/> “他只是没有经历过糟糕的一天。”<br/><br/> “……这听起来像是小丑的理论。”<br/><br/> “这只是一句没有出处的名言。”<br/><br/>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又同时移开视线。<br/><br/> 布鲁斯瘫在椅子上，“但是，所有人都可能有这一天。”<br/><br/> “……？”<br/><br/> “你说你见过糟糕的超人，你见过糟糕的我吗？”<br/><br/> “……没有。”<br/><br/> “某个平行世界，当小丑杀掉我的所有亲近的人之后。”布鲁斯放缓了声音，“我杀了他，然后我杀死了所有阿卡姆的患者，最后是联盟成员。”<br/><br/> “……为什么？”<br/><br/> “没有为什么，亲爱的，人们都有可能经历那一天……我们不能只是预防，阻止的同时，还要相信。”<br/><br/> 很难想象几乎把警惕写在脸上的蝙蝠侠会说这种话。<br/><br/> 也许是因为他现在不是蝙蝠侠，只是一个下班模式的布鲁斯。<br/><br/> “如果我只想要预防，我甚至没办法收养迪克，只是为了避免那种未来……但是事情不是这样运作的，那样简直因噎废食。”<br/><br/> 布鲁斯闭上眼。<br/><br/> “……而你，不要拿你的基因剪辑来评价这件事情，我觉得那个东西也是同等性质的。”<br/><br/> “它不会夺走你的快乐。”<br/><br/> “它夺走了一切。”<br/><br/> “不……”<br/><br/> “你无法理解——”布鲁斯猛地睁开眼，“如果那种东西出现，哪怕世界永远循环着最糟糕的一天，也不会有人想要改变！”<br/><br/> “……那是错误的吗？”<br/><br/> “所以我说你不会理解……换一个简单的例子吧……如果那种事情发生，迪克甚至不会出生。”<br/><br/> “我不理解，他很好，为什么……”<br/><br/> “是的，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但是……那件事情刚发生那一会不是，他哭泣，拒绝任何人接近，有攻击性……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对于你的那种技术来说就是缺陷。”<br/><br/> 布鲁斯看着杨黎，杨黎能很清晰地看出来他是在强打起精神来，对一个将近48小时不眠不休的普通人来说他已经足够逻辑清晰了，“那种东西……基因剪辑，它毁掉了人类的痛苦，毁掉了人类反抗的想法，毁掉了人类的自我修复能力，几乎一切……”<br/><br/> 毁掉了吗？<br/><br/> “……失去同情心，变得麻木，失去正常的爱……”<br/><br/> 那双蓝眼睛一直在看着杨黎。<br/><br/> 布鲁斯也只是在说杨黎。<br/><br/> “……哦。”<br/><br/> 杨黎慢悠悠地承认了。<br/><br/> 他的确感觉不到疼，却很清晰地从布鲁斯地眼神里读出了痛苦。<br/><br/> 不知为何，这浓郁到无法遮掩的痛苦让他有点快乐。<br/><br/> “……即使这样，你也爱我呀。”<br/><br/> 第83章复生<br/><br/> 杨黎偃旗息鼓了。<br/><br/> 倒不是说他放弃了帮助人类脱离苦海的伟大愿望——只不过三观不同无法交流，说不定等到人类总数减半，厌倦了自相残杀的日子时，人们就会同意这件事。<br/><br/> ……所以说三观不同无法交流嘛。<br/><br/> #<br/><br/> 布鲁斯调配的方式和杨黎的做法截然不同。<br/><br/> 怎么说？杨黎这种凭感觉抓一把的人来说，就像是化学实验。<br/><br/> 好些年没见过的烧杯玻璃瓶摆了一桌子。<br/><br/> 布鲁斯在按顺序把那些奇怪的东西——猫的眼泪，四十五年的酒，照过一整天阳光的向日葵——倒进坩埚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布鲁斯严谨地对待这些魔法侧的东西，给人一种微妙的感觉……像拿天平量盐做饭那样？<br/><br/> ……如果这么认真的的话，说不定能做出好吃的东西吧。<br/><br/> 杨黎趴在蝙蝠侠的桌子上，看着他在小型实验室里转圈。<br/><br/> 某种酸甜的感<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觉蔓延上来。<br/><br/> 意外的很浪漫啊，这个基本上可以说是科学侧的人，试图为了某个人触碰魔法侧的事情——<br/><br/> 像是糖。<br/><br/> 在人类的视野范围外，幽灵舔了舔嘴角。<br/><br/> 最后一味药材加入之后，像是星星一样的光辉从瓶口绽放出来。<br/><br/> 布鲁斯皱着眉——十有八九是在考虑这种不科学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发生的。<br/><br/> 幽灵飘到药剂旁边。<br/><br/> 他用手接住星星，放缓了声音，“以神明的名义，我说的是真话。”<br/><br/> 像是被念了咒语一样——落在他手上的星星旋转着漂浮了起来。<br/><br/> “死亡女神——”他念出了神名，“拒绝我进入她的国度，”<br/><br/> 那位被提到名字的女神站在不远处，对他笑了一下。<br/><br/> “遗留在活人世界中的孤魂野鬼，仍有事情尚未完成，有幸仍被记得，此时此刻，重新以人类的身份踏入人世——”<br/><br/> 他稍微低着头，看了看手心里的星星，又将视线放在那位孤独的女士身上。<br/><br/> “——我的女神，原谅我吧？”<br/><br/> “我宽恕。”<br/><br/> 死亡女神的声音仿佛情人的低语。<br/><br/> 那些星星飞速工作起来——没到几秒钟，新的身体就被做好了。<br/><br/> 杨黎看着自己的手指，“Amazing，很完美。”<br/><br/> 一旁看着他的布鲁斯似乎松了口气。<br/><br/> “总有一天你要把这些东西的原理讲给我听……”他按了按太阳穴，有些虚弱的叹了口气，“不过现在……”<br/><br/> 他才刚刚张开双臂，杨黎就自然而默契地接近，与他拥抱。<br/><br/> 人类的质感。<br/><br/> “……我很抱歉。”<br/><br/> 布鲁斯在杨黎的耳边低语。<br/><br/> “为了什么？”<br/><br/> 杨黎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依旧是疲惫僵硬的——“你需要休息。”<br/><br/> “不，让我说完。”<br/><br/> 布鲁斯的额头抵在杨黎肩膀上。<br/><br/> “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感觉了。”<br/><br/> 杨黎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br/><br/> “你死在我面前时……就像是我的一部分跟着你死去了。那种感觉……仿佛是身边的空气全都被抽走了一样。”<br/><br/> 布鲁斯喃喃。<br/><br/> “……你很重要。别轻易离开我。”<br/><br/> “这样的话，也许是我的错。“杨黎笑着说，“我从来没想过以任何方式伤害你……”<br/><br/> “很多时候你没想过。”布鲁斯把杨黎抱得更紧了一点，“但我的确有受伤。”<br/><br/> ……哇。<br/><br/> 好难得啊。<br/><br/> 杨黎迟疑了一会，顺应内心发出了A的声音。<br/><br/> 可爱。<br/><br/> 就像是……失去了坚硬外壳的软肉一样，柔软又鲜美。<br/><br/> “去睡吧？”<br/><br/> “……我……”<br/><br/> “去床上，乖。”<br/><br/> #<br/><br/> 困到神志不清的哥谭小王子看起来睡得很好。<br/><br/> 即使杨黎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坚硬外壳慢慢合上的过程——明早上他第一个问我的问题大概是复活药水的具体要求。<br/><br/> 组成人的成分，死亡女神的首肯，活在世间的，某人的引渡。<br/><br/> 这些就足够了。<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