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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西接:“我不累,开车能行。”<br />
    “也歇着,这次换我来。”<br />
    “行吧,中间要是疲了,到服务区换我来开。”<br />
    到武青不远,但因为是周末,赶着进省城的车辆相较于其他工作日更多,路上有几段便比较堵。<br />
    车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天,陈则忽然说:“我不是一个很合格的恋人。”<br />
    贺云西愣神,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讲,侧头看了看,半晌,认真回:“你不是,起码对我来讲,肯定不是。”<br />
    陈则温声照实挑明:“咱俩之间,一直都是你在付出,我都没做什么。”<br />
    “没有,你做了很多,而且……”贺云西说,斟酌须臾,“是你先做,我现在做的比你晚了太久了。”<br />
    当他讲好听的,陈则摇摇头,却有点张不开嘴,开车目视前方,高速路上速度快,窗外的风景都化作成虚化的线条。<br />
    贺云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直言:“是不是我做得多了,让你有负担?”<br />
    陈则说:“那倒没有。”<br />
    “别有负担,犯不着。”<br />
    “嗯。”<br />
    “咱俩不谈那些,又不是小孩儿,非要争个高低多少,我不喜欢。”<br />
    “我知道。”<br />
    贺云西关注点有点偏,更在乎从他口中的“恋人”二字,这个称呼份量挺重,意义很不一样,比起叫对象或是男朋友,多了层独特的意味。贺云西对此很是受用,状似不经意问:“你都这么叫人?”<br />
    陈则专心开车,没太转过弯,不懂他指的什么,想也不想说:“哪个?”<br />
    “恋人。”贺云西直接,明着摆出来,“叫别人也是这样?”<br />
    别人,指代的哪个显而易见。<br />
    陈则亦坦诚:“不是。”<br />
    贺云西心眼儿多,净用到无关紧要的地方:“那我是独一无二的。”<br />
    陈则抓着方向盘,干巴巴应声:“算吧。”<br />
    “什么叫算,是或者不是?”<br />
    “算是。”<br />
    贺云西笑了笑,挺乐,这对陈则来说等同于情话了,能挤出这一句都怪为难他的。<br />
    再开出一段路,不逗陈则了,贺云西靠着座椅闭上眼小憩一会儿,待快到武青城边上了,他倚着座椅,蓦地低声讲:“高中毕业那年,我该早些找你,赶在方时奕之前,这样就不会让他插队了。”<br />
    陈则怔了怔,车子进入收费站正在排队,他转头看了下,没料到这一出。<br />
    贺云西说:“是我先认识的你,不是他。”<br />
    到武青城里天都黑了,预订的酒店在市中心,一家星级酒店的套房,明儿一早就得去医院,他们没空耽搁,进到酒店就洗漱收拾,吃饭直接叫餐。<br />
    夜里躺一块儿,贺云西没穿衣服,陈则摸索着挨上去,关了灯看不清,凭借感觉找到那道长长的疤,有意无意触着。<br />
    贺云西下意识要躲,不让碰,可陈则料准了他的动作,提前把人摁住,轻轻讲:“给我看看。”<br />
    “很丑,别看。”贺云西包袱挺重。<br />
    “吓不到我。”<br />
    “没什么好看的。”<br />
    但终究还是招架不住陈则的执意,借着窗外微弱的光,陈则第一次打量起这道伤痕,冰凉的指尖触及肌肤,贺云西抖了下。<br />
    “疼吗?”陈则压着声儿说。<br />
    贺云西没所谓张口:“还好,现在已经没啥感觉了。”<br />
    陈则没再说什么,只是反复摸着伤疤,指腹在上面摩挲。天热,贺云西火气旺,他们挺长时间没做了,被他这么摸来摸去的很不好受,贺云西三番两次想抓住他的手,可过后还是作罢,随笔了。<br />
    今晚是陈则搂着贺云西睡觉,手搭在对方腰间,环住。贺云西很配合,能让对方主动一次可太难得了,他任由陈则搂抱,甚至靠上去,倒陈则胸口。<br />
    “手麻了我就起开,借你胳膊枕两下。”<br />
    “好。”<br />
    陈则自始至终没吭声,跟铁打的似的,贺云西贪心,躺到快睡着了才挪开,半梦半醒间,又将陈则带进身前,依偎着入睡。<br />
    可能是身边有人陪同的缘故,陈则前几天心里忐忑,但明早就要接受现实的“审判”了,他竟不担忧了,反而心安,不是很惧怕结果了。<br />
    一晚上睡得踏实,安安稳稳的,好眠到天明。<br />
    翌日睁眼,贺云西还挨他身侧,感觉到他动了,贺云西一把箍住他,抱了好久才肯松开。<br />
    医院离酒店仅有十几分钟车程,不远,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不赶时间,贺云西用手给陈则弄,为了接下来的检查提早做“准备”,借此分散陈则的注意力。<br />
    陈则想说他不怕了,但临到关头,所有的话还是被淹没进头顶花洒落下的缓流热水中,随着逐渐瘫软的悸动而被冲走。<br />
    贺云西反倒比他这个正主更紧张,嗓音沙哑,对他保证:“我一直都在,不要胡思乱想,知道不?”<br />
    陈则颔首,攀住他宽厚可靠的双肩,腿勾在他腰间。<br />
    上午九点到的医院,排号都排了一个多小时,医院只让看病的人进去,贺云西在外面,看完医生,还有一系列繁琐的检查,陈则轻车熟路,了解流程,许多检查都是他要求医生开的……由于他们的不放心,期间还到另一家医院也做了检查和测试,为此搞了好几天所有的结果才出来:<br />
    人好好的,折腾一大圈,两家医院都没查出任何毛病。<br />
    第84章<br />
    各式检查的报告摞出厚厚的一叠, 堆起来比词典都高,没一张查出来异常。<br />
    两家医院给出的诊断大同小异,陈则的状态完全正常, 梦游也许只是压力太大导致的, 而与精神分裂症或其它精神疾病的病症无关。<br />
    “精神分裂症确实有遗传的可能性, 但不是百分百, 咱们医学上也并没有相关的实验案例证明,普通人也会梦游,这虽然不常见,可不能代表什么,不一定就是得病的表现, 比如睡眠过深或者长期睡眠不足, 环境改变等等,这些都是梦游的部分原因。”其中一位医生解释, “而且梦游症吧,才是真的与家族遗传有一定的关系,咱们医院有时也能接诊到这类患者,有时也和基因遗传相关。陈先生,根据你提供的家族遗传病史来看, 目前只有你的母亲患此症状, 其他人都没有, 所以我们也不能因此下任何定论。”<br />
    医生讲了许多, 给出的唯一建议就是让陈则若是后面还出现梦游的症状,那就得定期找心理医生, 进行适当的心理治疗干预和药物治疗。<br />
    他只出现了那几次梦游,后续没再有过,所以医生暂时不给开药或是使用治疗手段。<br />
    “尽量放松些, 多找点能分散注意力的事做,散散心。”医生温和讲,“人要想得开,心够宽,别被过去绊住步子了。”<br />
    从医院出来,外边明媚的阳光照到周身,空气中充斥着焦灼的燥热,站树下的光阴里,陈则和贺云西并肩而行,漫无目的地朝前走。<br />
    来时做足了心理建设,早就准备迎接最坏的情况,在陈则的预期中,就算不是精神分裂症,多半也是前兆,他早给自己判了死刑,最起码也得是死缓或者无期徒刑,压根没抱半点不切实际的期望,孰知上了“法庭”却是无罪释放,稳当平安地走了出来。<br />
    马路上川流不息,来往的车辆行人成群,偌大的城市使得陈则感到迷茫,没事了,他忽然拿不定主意,不清楚接下来的方向。<br />
    “现在去哪儿?”他问。<br />
    贺云西回:“听医生的。”<br />
    “嗯。”<br />
    “逛街,到处走走。”<br />
    “行。”<br />
    武青比北河繁华,街道更宽阔,天空被高楼大厦遮挡,城区里新旧交接融合,与北河市的界限分明不同,这里很杂乱,有的地方气派新潮,充满了现代化气息,可往前走一段拐一个转角,入眼的又是落败的低矮平房,老旧的商铺与居民筒子楼相互糅合,烟火气极重。<br />
    步行半小时,贺云西开车带陈则兜风,中间路过当初他打工的那个工厂旧址,那里早已大变样,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工厂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处高大的小区住宅,周边亦是一大片商业街,和前些年彻底不搭边。<br />
    曾经那位压榨贺云西的老板,陈爸的人渣朋友,据说后来混得不咋样,破产了,挺惨的,下场没比陈爸强到哪儿。<br />
    他们坐在车里,贺云西拧开一瓶水,递给陈则,带人过来倒不是为了看报应,只是单纯找个他们都有印象的地方转转。<br />
    “变化挺大,没想到成这样了。”陈则说。<br />
    贺云西应声,没啥感慨,眼看到晌午了,他们下车找个店随便对付一顿,待到两天后再回北河市。<br />
    既然出来了,不着急回去,那就趁机多看看外边的世界。<br />
    他们在武青周边转了一大圈,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北河,差不多赶上江诗琪开学报名。<br />
    俩哥一块儿带着江诗琪去附小,陈则还是和班主任私下聊了聊。班主任认识贺云西,毕竟贺云西到学校接送江诗琪都很多次了,还帮江诗琪开过家长会,班主任以为他们是亲戚,譬如表兄弟堂兄弟之类的,所以默认他们是一家人,他们也没辩解,任班主任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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