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样恶心的妖被它恶心到也是它小慈的福气。<br />
“丑，你全家都丑。”<br />
“你个死蚊子精凭什么说我？我看你爹丑，你娘丑，你妹丑，你弟丑，你祖宗十八代都丑。”<br />
小慈牙尖嘴利，小时候被打了这么多次都没改过来，就被血螻打过几次，自是改不了掉粗野跋扈的性子。<br />
“娘你个大头鬼，你爹死老婆，你舅奸你叔，你妹个傻豚你以后生孩子没□□，你以后出门被人捅死。”<br />
小慈大嘴一张就是噼里啪啦地骂，娄夺听着它那张愈发热闹的嘴，脸色愈发黯沉，小慈的声音亦是跟着脸色愈发小声起来。<br />
见风使舵，见机行事，小慈虽有时控制不住，但大部分时候为了少受点苦还是会用的。<br />
小慈被放到榻上，下一秒就被掐住了嘴。<br />
“下次嘴再这么臭，就拿点药毒哑了算了。”娄夺恶声威胁着道。<br />
“呜呜…不…要….”下颚很痛，小慈用手臂艰难地挥打它，一边认错。<br />
“我…知道…错了。”<br />
娄夺看着手下鸭子一样的嘴，嘴唇软软地，嘟起来，艰难地说话。<br />
“错那了？”娄夺好整以暇问。<br />
“不该说你坏话。”因为嘴被掐住，小慈这句话说得相当含糊。<br />
“什么？”娄夺装听不懂，手松了松。<br />
小慈下颚放松了些，被血螻逼得紧，当即恼羞成怒地大喊，“我说我不该说你坏话。”<br />
“你是聋了吗！！！”<br />
吼得小慈通体舒畅，看了一眼脸色，感觉不是很难看，小慈才定了定心。<br />
莲灯来给小慈送安胎药，进来以后，向娄夺简单行了个礼，将温热的汤药熟练地端到小慈的嘴边。<br />
小慈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br />
婢子离开后，小慈松了口气。<br />
“蚊子精，我把孩子生出来以后，你能不能给我手掰回来，我手已经瘸了很久了。”<br />
“我保证不会掐它的，而且你不是会用那种法术吗？到时候你给它也用一下，我那里动得了它。”小慈巴巴地望着娄夺，挺着个臃肿的肚子，双手耷拉着，显得很可怜。<br />
娄夺戏谑地笑了笑，它妖力这么弱，确实不值得如此担忧。<br />
娄夺接过它的手，几下给小慈掰了回来。<br />
但脱臼太久了，还无法使用，关节神经移位也很痛，小慈痛苦地捂着手腕，眼睛又湿润了。<br />
“为什么还是动不了？”小慈带着一点哭腔问。<br />
“手。”<br />
“我手是不是废了？”<br />
小慈眼睑下垂下一滴泪，没有手真的很不方便，没有手它还怎么做回那个肆意潇洒的小妖精。<br />
“废了便废了。”娄夺无所谓道。<br />
反正以后也只能待在它身边给它生一窝一窝的崽，给它采补。长得这么丑，它还不让它给别人碰，也不让它进丹炉，它算是仁慈的了。<br />
“你现在没有手不是一样过得下去？”<br />
“没手还不会抓我了。”娄夺笑得邪气横生。<br />
……<br />
床顶有一块木，上面雕的分别是一条有脚的蛇，一只有很长尾羽的鸟。<br />
小慈看了很久，直到双眼渐渐阖上。<br />
小慈醒来，尝试握了握拳头，发现手指根本提不起劲，遂放弃。屋内燃起了红烛，应该是莲灯进来点的。<br />
鼠妇婆没这么高。<br />
小慈躺在床上顿了顿，摸了摸后颈上的一个口子，它知道肯定不是一个红包的模样，它虽总是骂它是死蚊子，但其实小慈也知道它肯定不是蚊子妖。<br />
不过具体是什么妖，小慈肚里没点墨水，也不晓得。<br />
有孕以后，它吸血的次数便少了很多，时常闻闻香味便罢了，今儿弄完它，倒是吸了蛮久的。<br />
小慈想到便打了个冷颤，翻了翻身，感觉肚子空荡荡地，支着身，缓缓起来，下了榻，打开门，窗外已是萧条的黄昏。<br />
小慈最不喜欢的就是黄昏，因为总是自己一个孤零零地。黄昏时，那些人族却是灯火通明，齐聚一屋，映得小慈越发孤独，寥落。<br />
小慈讨厌这幅人形，好想变回原形，蜷缩到草堆里面。<br />
它的原形更小，躲起来也会更方便。<br />
现在的天气已经有些冷，夜晚更甚，小慈目见莲灯端着热气腾腾的饭食过来，连忙躲回榻上。<br />
莲灯在外面敲门，敲了两下，以为未醒，便开了门，看见榻上妖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主子，用饭了。”<br />
小慈点点头，背过身，闷闷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br />
“是。”莲灯退下。<br />
小慈听见门关的声音，下了床，尝试用手拿筷子用饭。不行，便还似自己原形那般，直接伸嘴舔食。<br />
这样吃，嘴难免脏，可是等会莲灯就会拿洗澡水过来了。<br />
小慈不愿让莲灯来给它洗，因为莲灯是个容貌姣好的雌鲤鱼。<br />
她的目光不似鼠妇婆一个老妪的灰蒙模糊，过于明亮澄澈的眼睛会给小慈一股很强烈的不安全感。<br />
小慈拿干脸巾擦去脸上的油污，背过身，莲灯进来送水。<br />
不久鼠妇婆进来，关上门。<br />
小慈才转过身，让老妪给它脱衣服。<br />
浸泡到水中，鼠妇婆从背后给小慈舀水清洗梳理发丝。<br />
鼠妇婆年老，力气不大，很轻柔，但眼神模糊，时有擦到小慈的眼睛的事，偶尔也有皂角泡清洗不净的问题，但小慈都不甚在意，反而安了安心。<br />
只是自己的下面，小慈实在拉不下脸让老妪给它洗。<br />
死蚊子妖倒是会帮它洗一下，只是它毕竟不是常常来，虽然它每次来，小慈都必须要烧水洗澡。<br />
它不在的时候，小慈都只能自己艰难地清洗，手指渐渐有苏醒的感觉，小慈用力地捏着巾往自己下面擦。<br />
洗完澡，鼠妇婆从背后高高举起一张被子大的干布，小慈半蹲下来，腋窝夹着布，绕了一圈，把全身都包住，往榻上面走。<br />
衣物小慈虽然都挑着简单的穿，但没手还是穿不了，到最后，还是得鼠妇婆给它穿。<br />
鼠妇婆走后，小慈在背后骂骂咧咧地。<br />
“该死的蚊子妖，这叫过得下去，等我以后出去以后，不把它手折了，腿也折了，下面也剁了。”<br />
小慈小声嘟囔，只是发窝囊气，也不敢真的让听见。<br />
小慈在床上躺着看小画本，小慈认识的字不多，但这里太无聊，小慈一次看不懂，就看两次，反正有画，也不是完全看不懂，还可以猜一猜。<br />
画本很旧，是有一天，好几个带剑的妖精抬过来的，好几个大箱子，在玉兰苑里格外明显。<br />
莲灯打开，灰尘扑面而来，小慈被呛到，忙往外躲。<br />
“什么鬼？什么狗屎都往我这放。”<br />
小慈看着这些旧本，心里一阵无语，它又不认字看个屁。<br />
后来莲灯和鼠妇婆帮忙收拾干净了。无聊透顶的小慈，也终于看起了书，有画的优先看，字多的撇一边。<br />
几个月下来，书被看了一大半，小慈一只野妖，身上也居然多了些不明显的书卷气。<br />
烛火快燃没了，小慈连忙用嘴叼了一根，续上火后，才回到榻上继续安生看书。<br />
晚上又要很晚才睡了。小慈把画本按住，用腕骨艰难翻页，明亮的烛火在黑亮的眼珠里倒映，灼灼生辉。<br />
娄夺到来时，打开门，看见烛火还没熄，还时不时听见一两声呜鸣和傻笑。<br />
“看书？”娄夺看见粗鲁野蛮的类猫居然夜深看书，眼里不禁含了一些笑意。<br />
小慈一时看入迷了不知它进来了。<br />
闻言，有些不自在地抬了抬头。<br />
“你怎么来了？”小慈警觉问。<br />
“这里是我的宅邸，我何时不能来？”娄夺反问。<br />
小慈不语，看见它只觉晦气，侧过身，继续看书。<br />
娄夺看见它笨拙又艰难的翻书，抓起它的手臂，红光在手腕处闪烁，小慈感到手腕暖暖地，不久手便能动弹了。<br />
“原来你在我手上也施了法术，怪不得我接上了也好不了。”<br />
“你缺不缺德。”小慈蹙着眉埋怨，黑夜中黄黄的烛火盖住了它脸上花猫似的胎记，黑眸亮亮的，嘴巴肉很多，说起话来反而有些像嘟嘴，让人很想亲。<br />
娄夺也不辩解，莫名心情很好。<br />
指腹掐住它的下颚，咬着舌头，亲了几口。<br />
“这么晚了还看书，不要眼睛了？”<br />
“不要就不要，关你屁事。”<br />
“牙尖嘴利。”娄夺骂它。<br />
“你管得着吗？”小慈嘴快，嘴上半点吃不了亏。<br />
娄夺从背后搂着它，看它在看什么，都是些稚子看的画本，居然也能看得如此认真。<br />
闻到皮肉散发出来的淡淡草木香，掺着一点梅香，娄夺一只手伸进衣摆下，摸它圆滚的肚皮，有些心猿意马。<br />
一个类罢了。<br />
若是到了那些修仙世家手中，指不定落个什么下场。
“丑，你全家都丑。”<br />
“你个死蚊子精凭什么说我？我看你爹丑，你娘丑，你妹丑，你弟丑，你祖宗十八代都丑。”<br />
小慈牙尖嘴利，小时候被打了这么多次都没改过来，就被血螻打过几次，自是改不了掉粗野跋扈的性子。<br />
“娘你个大头鬼，你爹死老婆，你舅奸你叔，你妹个傻豚你以后生孩子没□□，你以后出门被人捅死。”<br />
小慈大嘴一张就是噼里啪啦地骂，娄夺听着它那张愈发热闹的嘴，脸色愈发黯沉，小慈的声音亦是跟着脸色愈发小声起来。<br />
见风使舵，见机行事，小慈虽有时控制不住，但大部分时候为了少受点苦还是会用的。<br />
小慈被放到榻上，下一秒就被掐住了嘴。<br />
“下次嘴再这么臭，就拿点药毒哑了算了。”娄夺恶声威胁着道。<br />
“呜呜…不…要….”下颚很痛，小慈用手臂艰难地挥打它，一边认错。<br />
“我…知道…错了。”<br />
娄夺看着手下鸭子一样的嘴，嘴唇软软地，嘟起来，艰难地说话。<br />
“错那了？”娄夺好整以暇问。<br />
“不该说你坏话。”因为嘴被掐住，小慈这句话说得相当含糊。<br />
“什么？”娄夺装听不懂，手松了松。<br />
小慈下颚放松了些，被血螻逼得紧，当即恼羞成怒地大喊，“我说我不该说你坏话。”<br />
“你是聋了吗！！！”<br />
吼得小慈通体舒畅，看了一眼脸色，感觉不是很难看，小慈才定了定心。<br />
莲灯来给小慈送安胎药，进来以后，向娄夺简单行了个礼，将温热的汤药熟练地端到小慈的嘴边。<br />
小慈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完了。<br />
婢子离开后，小慈松了口气。<br />
“蚊子精，我把孩子生出来以后，你能不能给我手掰回来，我手已经瘸了很久了。”<br />
“我保证不会掐它的，而且你不是会用那种法术吗？到时候你给它也用一下，我那里动得了它。”小慈巴巴地望着娄夺，挺着个臃肿的肚子，双手耷拉着，显得很可怜。<br />
娄夺戏谑地笑了笑，它妖力这么弱，确实不值得如此担忧。<br />
娄夺接过它的手，几下给小慈掰了回来。<br />
但脱臼太久了，还无法使用，关节神经移位也很痛，小慈痛苦地捂着手腕，眼睛又湿润了。<br />
“为什么还是动不了？”小慈带着一点哭腔问。<br />
“手。”<br />
“我手是不是废了？”<br />
小慈眼睑下垂下一滴泪，没有手真的很不方便，没有手它还怎么做回那个肆意潇洒的小妖精。<br />
“废了便废了。”娄夺无所谓道。<br />
反正以后也只能待在它身边给它生一窝一窝的崽，给它采补。长得这么丑，它还不让它给别人碰，也不让它进丹炉，它算是仁慈的了。<br />
“你现在没有手不是一样过得下去？”<br />
“没手还不会抓我了。”娄夺笑得邪气横生。<br />
……<br />
床顶有一块木，上面雕的分别是一条有脚的蛇，一只有很长尾羽的鸟。<br />
小慈看了很久，直到双眼渐渐阖上。<br />
小慈醒来，尝试握了握拳头，发现手指根本提不起劲，遂放弃。屋内燃起了红烛，应该是莲灯进来点的。<br />
鼠妇婆没这么高。<br />
小慈躺在床上顿了顿，摸了摸后颈上的一个口子，它知道肯定不是一个红包的模样，它虽总是骂它是死蚊子，但其实小慈也知道它肯定不是蚊子妖。<br />
不过具体是什么妖，小慈肚里没点墨水，也不晓得。<br />
有孕以后，它吸血的次数便少了很多，时常闻闻香味便罢了，今儿弄完它，倒是吸了蛮久的。<br />
小慈想到便打了个冷颤，翻了翻身，感觉肚子空荡荡地，支着身，缓缓起来，下了榻，打开门，窗外已是萧条的黄昏。<br />
小慈最不喜欢的就是黄昏，因为总是自己一个孤零零地。黄昏时，那些人族却是灯火通明，齐聚一屋，映得小慈越发孤独，寥落。<br />
小慈讨厌这幅人形，好想变回原形，蜷缩到草堆里面。<br />
它的原形更小，躲起来也会更方便。<br />
现在的天气已经有些冷，夜晚更甚，小慈目见莲灯端着热气腾腾的饭食过来，连忙躲回榻上。<br />
莲灯在外面敲门，敲了两下，以为未醒，便开了门，看见榻上妖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主子，用饭了。”<br />
小慈点点头，背过身，闷闷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br />
“是。”莲灯退下。<br />
小慈听见门关的声音，下了床，尝试用手拿筷子用饭。不行，便还似自己原形那般，直接伸嘴舔食。<br />
这样吃，嘴难免脏，可是等会莲灯就会拿洗澡水过来了。<br />
小慈不愿让莲灯来给它洗，因为莲灯是个容貌姣好的雌鲤鱼。<br />
她的目光不似鼠妇婆一个老妪的灰蒙模糊，过于明亮澄澈的眼睛会给小慈一股很强烈的不安全感。<br />
小慈拿干脸巾擦去脸上的油污，背过身，莲灯进来送水。<br />
不久鼠妇婆进来，关上门。<br />
小慈才转过身，让老妪给它脱衣服。<br />
浸泡到水中，鼠妇婆从背后给小慈舀水清洗梳理发丝。<br />
鼠妇婆年老，力气不大，很轻柔，但眼神模糊，时有擦到小慈的眼睛的事，偶尔也有皂角泡清洗不净的问题，但小慈都不甚在意，反而安了安心。<br />
只是自己的下面，小慈实在拉不下脸让老妪给它洗。<br />
死蚊子妖倒是会帮它洗一下，只是它毕竟不是常常来，虽然它每次来，小慈都必须要烧水洗澡。<br />
它不在的时候，小慈都只能自己艰难地清洗，手指渐渐有苏醒的感觉，小慈用力地捏着巾往自己下面擦。<br />
洗完澡，鼠妇婆从背后高高举起一张被子大的干布，小慈半蹲下来，腋窝夹着布，绕了一圈，把全身都包住，往榻上面走。<br />
衣物小慈虽然都挑着简单的穿，但没手还是穿不了，到最后，还是得鼠妇婆给它穿。<br />
鼠妇婆走后，小慈在背后骂骂咧咧地。<br />
“该死的蚊子妖，这叫过得下去，等我以后出去以后，不把它手折了，腿也折了，下面也剁了。”<br />
小慈小声嘟囔，只是发窝囊气，也不敢真的让听见。<br />
小慈在床上躺着看小画本，小慈认识的字不多，但这里太无聊，小慈一次看不懂，就看两次，反正有画，也不是完全看不懂，还可以猜一猜。<br />
画本很旧，是有一天，好几个带剑的妖精抬过来的，好几个大箱子，在玉兰苑里格外明显。<br />
莲灯打开，灰尘扑面而来，小慈被呛到，忙往外躲。<br />
“什么鬼？什么狗屎都往我这放。”<br />
小慈看着这些旧本，心里一阵无语，它又不认字看个屁。<br />
后来莲灯和鼠妇婆帮忙收拾干净了。无聊透顶的小慈，也终于看起了书，有画的优先看，字多的撇一边。<br />
几个月下来，书被看了一大半，小慈一只野妖，身上也居然多了些不明显的书卷气。<br />
烛火快燃没了，小慈连忙用嘴叼了一根，续上火后，才回到榻上继续安生看书。<br />
晚上又要很晚才睡了。小慈把画本按住，用腕骨艰难翻页，明亮的烛火在黑亮的眼珠里倒映，灼灼生辉。<br />
娄夺到来时，打开门，看见烛火还没熄，还时不时听见一两声呜鸣和傻笑。<br />
“看书？”娄夺看见粗鲁野蛮的类猫居然夜深看书，眼里不禁含了一些笑意。<br />
小慈一时看入迷了不知它进来了。<br />
闻言，有些不自在地抬了抬头。<br />
“你怎么来了？”小慈警觉问。<br />
“这里是我的宅邸，我何时不能来？”娄夺反问。<br />
小慈不语，看见它只觉晦气，侧过身，继续看书。<br />
娄夺看见它笨拙又艰难的翻书，抓起它的手臂，红光在手腕处闪烁，小慈感到手腕暖暖地，不久手便能动弹了。<br />
“原来你在我手上也施了法术，怪不得我接上了也好不了。”<br />
“你缺不缺德。”小慈蹙着眉埋怨，黑夜中黄黄的烛火盖住了它脸上花猫似的胎记，黑眸亮亮的，嘴巴肉很多，说起话来反而有些像嘟嘴，让人很想亲。<br />
娄夺也不辩解，莫名心情很好。<br />
指腹掐住它的下颚，咬着舌头，亲了几口。<br />
“这么晚了还看书，不要眼睛了？”<br />
“不要就不要，关你屁事。”<br />
“牙尖嘴利。”娄夺骂它。<br />
“你管得着吗？”小慈嘴快，嘴上半点吃不了亏。<br />
娄夺从背后搂着它，看它在看什么，都是些稚子看的画本，居然也能看得如此认真。<br />
闻到皮肉散发出来的淡淡草木香，掺着一点梅香，娄夺一只手伸进衣摆下，摸它圆滚的肚皮，有些心猿意马。<br />
一个类罢了。<br />
若是到了那些修仙世家手中，指不定落个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