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兴奋表现出来,就是兴致勃勃的欣赏。<br/><br/> 他也不再刺激他,因为眼前这份悲惨的美感刚刚好,多一份则怨,少一分又淡。<br/><br/> 悲而不能鸣,是最好看的。<br/><br/> 这甚至让他产生几分性致,裤子底下慢慢撑起来,憋得慌。<br/><br/> 两人面对面,景辰很快发现他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抹掉眼泪,用力撑了一下石板,便打算结束这场还不算血腥见骨的厮杀。<br/><br/> 然而还没站起来,衣领就被捏住:“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br/><br/> 段上锦只用了两根手指夹起他的衣服,算不上什么威压胁迫。但这一下就是让景辰心底发颤,不能继续动作。<br/><br/> “去看过心理医生吗?”仿佛聊天一般,对方的语气变得轻闲了,手慢条斯理地往下滑,开始解开拉他的外套拉链。<br/><br/> “心理医生会告诉你,有些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要说出来。一次又一次地说出来,这样你就会慢慢发现,它是那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他们说,这样你就会接受自己。”<br/><br/> 外套敞开了,里面是一条蓝色的针织毛衣。段上锦坐到他身边,伸手进毛衣底下。<br/><br/> 手指冰凉,触碰到腹部温暖的皮肤,令人浑身激灵。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揉,和平时差不多,又不一样。<br/><br/> “段上锦,出去。”喉咙滚咽,他拒绝道。<br/><br/> 然而段上锦置若罔闻,仍然漫不经心地闲聊。<br/><br/> “你相信这种说法吗?反正我是不信。他们正常人就是那么自以为是,想当然。什么一次又一次,就会当做平常。这怎么可能?打比方说,你妈倒是能一次有一次抛弃你,我妈能死一次又一次吗?显然不可能,对吧?”<br/><br/> 说着,他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br/><br/> “所以,我是不可能屈服于那些所谓的治疗,变成他们眼里那种正常人的。小兔子,你说,我做得对不对?”<br/><br/> 对。<br/><br/> 你做得对。<br/><br/> 心里禁不住这么回答道,那是被攻陷的表现。但这绝不能被这个人知道。说不上逻辑和原因,但他知道,这得严防死守。<br/><br/> “放开我,我不做。”他按住衣服下面的手,试图把它拽出来。<br/><br/> 对方两指一合,夹住了他的乳/头。那手指修长有力,中指上有一层略厚的茧,此刻触感尤为明显。他几乎要呻吟出声。<br/><br/> “什么不做,你明明就想要。”得到想要的反应,段上锦很愉悦,直接坐在了他腿上,低头危险地看着他,用气声问,“你很喜欢我的身体,对不对?”<br/><br/> 景辰不语,任其玩弄。<br/><br/> 这是他的习惯,也是自我训练的本能。<br/><br/> 段上锦慢悠悠地继续问:“你羡慕我,还是同情我?陆君山和澜澜怎么跟你说的我?你对我有什么打算?跟我坦白吧小兔子,你统统告诉我,然后让我判决你。”<br/><br/> “我……唔……”骤然被吻住,景辰猝不及防,一时失神。<br/><br/> 但凭着惯性,他立即张开了嘴让对方侵入,预备好了接受下面的一切。<br/><br/> 可段上锦没有进去。他只是浅浅地吻他,用舌尖舔舐他的唇。把它舔得很湿很润,然后轻轻地吮/吸,动作堪称温柔。<br/><br/> 他要干什么?<br/><br/> 景辰茫然地接受着,完全没有了方向。<br/><br/> 等脑子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段上锦跟他接了一个真正的吻。他想起早上在半山腰的时候,他们也差点接吻了。<br/><br/> 现在,它被补偿。<br/><br/> 这么想的时候,腿根被顶住了。段上锦的性/器完全勃/起,压着他的。他们没有脱裤子,就这样隔着冬天过于厚的布料抵着。<br/><br/>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的,但和段上锦厮磨的感觉令身体快乐得不行,脑子里很容易就想起两人在床上那些花样百出的性/爱经历。<br/><br/> 现在,段上锦用最折磨、也最礼貌的方式弄他,他心里却像是被掀<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翻了一口泉。泉水倒扣而下,浇湿了他们每一个毛孔。<br/><br/> 他放弃抵抗,仰头去咬段上锦的喉结。那块小骨头被他含在嘴里,上下滚动。很轻的碾磨,带来很重的颤栗。<br/><br/> 山谷的沉静和厚重,既像是保护他们,也像是俯视他们。他们既安全,又暴露。不知道这年头还有没有村民经常上山,会不会看到两个男人在泉水边亲热。<br/><br/> 隔靴搔痒的亲吻和厮磨经历了比以往漫长十倍的时间,皮肤比任何一次都难分难舍。但是曝露的地方太少了,能接触的范围太小了,一切都不够。<br/><br/> 不够的感觉太痛苦了。<br/><br/> 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分外迷人。<br/><br/> 仅仅凭借这样的亲热,好像就获得了某种难以形容的满足。空气随着体温而发热,彼此身上都有些薄薄的湿意。<br/><br/> 换气的间隙,他们沉默地注视对方。重新夺回正常呼吸之后,又继续亲昵。<br/><br/> 裤子始终没有解开,欲/望被积蓄到令人身体酸软的地步,最后以一种委屈又磅礴的方式释放了。裤裆湿透,渗出布料的液体不分彼此地混在一起,看上去像尿了一样。<br/><br/> 他们疲惫地抱在一起,喘息剧烈,心跳闷而重。<br/><br/> 没有人睁眼睛,但他们又张开嘴吻在一起。下/体四肢交缠,又狼狈又放纵。午后的阳光渐渐凉了,他们还是烫的。<br/><br/> 很久以后景辰才明白,那天真正发生的事是什么——是段上锦放弃了杀人诛心,把自己的毒爪变作按在他心口伤处的人类手指,轻轻剥落了上面的痂。<br/><br/> 他无从了解他为什么行这个善,但他知道,他们都走了很远的、无人能靠近的路。他们都很累了。依偎或许是唯一的、顺应本能的选项。<br/><br/> 第27章尾声.<br/><br/> 喜欢一个人这件事,该从哪里算起,怎么算起?<br/><br/> 这个问题,陆澜从少年时代就开始自问。现在,他面前坐着一个他以为最不会在意这件事的人,对他问出了这个问题。<br/><br/> 对方变了很多,或者说,他变回去很多。<br/><br/> 印象中,段上锦只有在当年跑到学校去接近他那两年,穿过卫衣、牛仔裤这种东西。往后在任何场合见到他,他都打扮得严整、精致。<br/><br/> 那让他的危险性看起来更高,因为长期以那样的打扮示人,会显得没人性。<br/><br/> 现在,他套着一件红色卫衣,帽子盖在脑袋上,有一只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另一只耳机则被他刚才不小心甩进了咖啡里无法再使用。<br/><br/> 老实说,这样子像个人多了。<br/><br/> 陆澜也开始觉得,他没有那么变态疯癫。<br/><br/> “你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会问这个?”明明大抵知道怎么回事,陆澜还是旁敲侧击,而段上锦一点都不喜欢这样。<br/><br/> 他希望姓段的不耐烦,早点让他滚蛋。即便对方像个人了,他也不想和他独处。人们管这种心理现象,叫做心理阴影。<br/><br/> 可段上锦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有点没精神地抬起眼皮,懒洋洋地往他脸上扫了一眼。<br/><br/> 人真正的年龄不藏在出生时长里,而藏在放松状态下,最舒适的任性里。陆澜意识到,面前的段上锦是个不高兴的小破孩。<br/><br/> 对漂亮的小破孩,人总是有耐心一点。<br/><br/> “我觉得,应该从你非常不愿意某个人和别人发生亲密行为开始。”他尽可能认真仔细地回答,“亲密行为包括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