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年我做的最多的梦是什么吗？我总是能梦见你，梦见我们做爱，但是我们一边做，你一边拿着一把刀往我的心口扎。”<br/><br/> 他停顿了一下，喘息了片刻。<br/><br/> “后来就变了，变成我用刀子扎你的肩膀，血直接喷溅我的脸上。”<br/><br/> 晏阳在发抖，我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br/><br/> “我有时候特别害怕，生怕一睁眼发现你真的死了。”他喘息，声音也跟着抖身体一起抖了起来，“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你死了我该去恨谁呢？”<br/><br/> 他抓住了我的衣襟。<br/><br/> “你死了，我还爱谁呢？”<br/><br/> 第60章<br/><br/> 小时候总听人说，这世上只有生死才是大事，后来长大了，发现对于某些人来说生死并不重要，甚至死才是解脱。<br/><br/>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就是这样的，死不会比活着更痛苦，但我没想到的是，有人比我更苦。<br/><br/> 我愿意为之活下去的人，正在拼尽全力地去消化我带给他的伤害，我突然就不确定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继续活着。<br/><br/> 我吻他还带着凉意的头发，试图以此来安抚他的情绪。<br/><br/> 我说：“晏阳，你一句话，要我死还是要我活。”<br/><br/> 人生走到这里，仿佛一场闹剧。<br/><br/> 当我把命都交到别人手里时，依旧不知道这样做对对方来说是好还是坏。<br/><br/> 我只是希望他至少能感受到一丁点我对他的在意，我命轻贱，但我此刻只有这条命了。<br/><br/>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笑了。<br/><br/> “我要你半死不活。”晏阳轻轻推开我，又点了支烟，他每次抽烟我都下意识皱眉，在我看来，这烟就是我给他伤害的具象化表现，痛苦是无形的，但它可以附着在某些表现形式上，晏阳在用抽烟来表达自己的痛苦。<br/><br/> 他抽烟的样子其实是性感的，吸一口，然后微微仰头半眯着眼睛吐出烟雾。<br/><br/> 他夹着烟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手指轻轻搔弄我的脖子。<br/><br/> 晏阳笑着说：“你痛快地活着，我不痛快，你死了，我也不痛快。”<br/><br/> 他停顿了一下，又抽了口烟。<br/><br/> “做爱吧，”他低头解自己的腰带，“我倒是有一阵子没做了。”<br/><br/> 有一阵子。<br/><br/>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攥得很紧。<br/><br/> “你跟别人做过了？”<br/><br/> 晏阳嗤笑一声：“这重要吗？”<br/><br/> 他看向我，恍然大悟：“哦，不会吧？你该不会真以为到现在我还为你守身如玉吧？凭什么啊？”<br/><br/> 他抽出手，脱了裤子，光着两条腿站在那里：“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你还敢碰我吗？”<br/><br/> 晏阳太知道怎么杀我了，他甚至不用拔刀，一字一句都是枪都是箭，正中我的红心。<br/><br/> 他叼着烟，弯腰脱掉了内裤随手就丢到了我身上。<br/><br/> “还敢碰我吗？”晏阳站在那里眼眶都是红的，“嫌我脏吗？嫌我恶心吗？嫌我……”<br/><br/> 我没办法再听下去，上前一步把他抱在了怀里。<br/><br/> 道歉的话说了一万次，我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但哪怕一句也行。<br/><br/> 我抱着他哭，不停地说对不起，好像除了这三个字我再不会说别的。<br/><br/> “你软了。”晏阳摸着我的裆部，语气淡然。<br/><br/> 他问：“所以就是嫌我。”<br/><br/> “不是。”我极力否认，抱着他不放。<br/><br/> “那是因为什么？”晏阳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分身，“这就是最好的证明。”<br/><br/> 我的脖子被打湿，他也在哭。<br/><br/> “不是！”我终于叫喊出声，然后依旧抱着他痛哭。<br/><br/> 他让我放开他，我充耳不闻，他冷漠地说：“你现在对着我都硬不起来，还真的就是半死不活。”<br/><br/> 根本不是这样的。<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晏阳……”我努力让自己平静，很怕哪个瞬间犯了老毛病，把他吓跑了。<br/><br/> “那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刚才不是还硬着？”<br/><br/> “对不起。”我道歉的同时猛地抱起他，直接抱着他回到了卧室。<br/><br/> 我把晏阳放在床上，他躺在那里看着我抽烟。<br/><br/> 晏阳的眼神很冷漠，但是眼角始终在往外流泪，我上前，压在他身上，不停地吻他。<br/><br/> 我软下去是因为心疼他。<br/><br/> 是因为对他有愧。<br/><br/> 他哪里都是凉的，甚至当我终于再次起了反应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里面也是凉的。<br/><br/> 我们还是做爱了，他心怀恨意地躺在我的身下，始终闭着眼抽烟。<br/><br/> 扩张做得草率，我进入得十分困难，他疼起来也只是皱皱眉，却不吭一声。<br/><br/> 他不再抱着我哭着和我说“哥，我疼”，也不会在高潮的时候吻着我的耳朵说“哥，我好爱你”。<br/><br/>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抓着铁质的床头，这上了年纪的床在我的动作下发出叫魂一样的吱嘎声，夜深人静，像是鬼哭。<br/><br/> 我们都不痛快，即便做了，也丝毫没有做爱的快感。<br/><br/> 做到一半晏阳就软下去了，他甚至没有射出来。<br/><br/> 我像个笨拙的疯子，极力取悦他，他却毫无反应。<br/><br/> 最后我也放弃了。<br/><br/> 我射在他身体里，抱着他躺在床上，我们都没说话，感受着我疲软下来的分身和射出的 精-y-e 一起从他身体里滑出来。<br/><br/> 过了很久，久到月亮都开始犯困。<br/><br/> 晏阳说：“我骗你的。”<br/><br/> 我看向他。<br/><br/> “我没跟别人做过。”他苦笑，用手指碾着已经熄灭的烟头，“我对做爱有阴影，你看我都硬不了了。就真的……挺扫兴。”<br/><br/> 第61章<br/><br/> 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晏阳是不是故意说一些刺耳的话让我心疼，可这种刺痛我的方式对他自己也是一种伤害。<br/><br/> 他不停地在我面前贬低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形容为一滩烂泥。<br/><br/> 可事实上，烂泥是我。<br/><br/> 深冬的后半夜，老房子供暖没那么好，晏阳一丝不挂地躺在我身边，被我抱进了怀里。<br/><br/> 他没有推开我，只是说：“麻烦你再给我拿支烟。”<br/><br/> 我的脸埋在他颈间，半天没有说话。<br/><br/> 他起身要去自己拿烟，被我按住了。<br/><br/> 我翻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摸过烟盒抽出一支。<br/><br/> 两年了，我几乎没怎么抽过烟，在医院的那些日子，有很多事情都比抽烟有趣。<br/><br/> 当我在跟自己的幻觉以及别人的幻觉抗争的时候，晏阳在做什么？<br/><br/> 我点了烟，抽了一口，然后再递到他嘴边。<br/><br/> 那时候的他，大概在跟自己做抗争。<br/><br/> “晏阳。”我叫他的名字。<br/><br/> 他从我手里接过烟，微微起身背靠着冰凉的铁质床头。<br/><br/> 我拿过枕头垫在他背后，对他说：“对不起。”<br/><br/> “你说了太多次了，”他夹着烟笑我，“就没有别的台词了吗？”<br/><br/> 晏阳抬起腿，搭在我身上：“说点儿别的，比如……”<br/><br/> 他指了指大腿根部：“这个纹身为什么没洗掉。”<br/><br/> 我的手搭上去，轻抚着他微凉的皮肤，不仅仅是大腿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