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乱想什么,让我发现了,我就罚你。”<br/><br/> 温折听到“罚”字,下意识的一缩脖子,然而对方的手却不因他的躲闪而停止。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被花君屈指弹在了他的额头上。<br/><br/> “疼不疼?”<br/><br/> 温折愣愣的摇了摇头,心里有些隐隐的迷惑:花君这是要做什么?<br/><br/> “很好。”花君看他摇头,声音有几分满意:“以上四条,你若犯了任何一条,我就这样罚你。”他虽然把“罚”字念的十分果断,却又语气温和的补上了一句:“我罚你时,不会让你比现在疼。”<br/><br/> 要交代的事已经都说清楚,容雪淮轻轻推了推被自己揽在怀里的温折:“好了,从我身上下来吧。”<br/><br/> 温折应了一声是,从花君怀中滑出来,下意识的要跪下行礼告退,又想起了刚刚对方的吩咐,只一屈膝就慌忙站直。<br/><br/> 他还是有些怕花君因为自己不行礼动怒,偷瞄了花君一眼,只看到了对方带着鼓励的神情:“很好,就要这样做。”<br/><br/> 温折低着头后退了几步,又被花君伸手唤住:“眼下离我居处还有半天路程,我这次出门访客,身上也没有多少打发时间的东西——你识不识字?——既然不识,就拿这个去顽。”<br/><br/> 听对方说起“打发时间”,温折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那些折磨人的****器物,心头不由一紧,待抬眼看清,发现花君手中托着的,乃是一副环环相扣圈圈相套的精钢器具。<br/><br/> 温折双手接过,一时却不太清楚这东西是用在哪里。若是禁锢在阳物上,那小环分明套在一个剑柄形的框架上,没法施用。若是用在后穴里,它又扁而无把手,若是扣在 x_io_ng 前,那钢环又太大了些。<br/><br/> 这是……怎么用的?<br/><br/> 容雪淮看他表情犹疑,就知道他恐怕是没见过这东西,想到温折的身世和他身上的鞭伤,声音就更柔和了些:“过来,我教你。”<br/><br/> 他站起身,从背后握住温折的双手,带着他几下动作,从框架上拆下了第一个圆环:“这是九连环,要把这九个环都拆下,至少也要三百四十一步。路途漫长无趣,你先拿着它顽。”<br/><br/> 温折原以为这是件 y-i-n 具,不想它竟然是个玩具。<br/><br/>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br/><br/> 从小到大,这是他拿在手中的第一个玩具。<br/><br/> 温折把银色的九连环攥在手心,又怕被自己握坏了,连忙小心翼翼的松开些力道,低声道:“多谢花君赏我。”<br/><br/> “错了。”容雪淮按住少年单薄的肩膀,温和而认真的纠正对方的用词:“它不是奖赏……我往后送你什么东西,也都不是奖赏。我很不喜欢‘赏’这个字,我送给你的东西,要么是礼物,要么是奖励。”<br/><br/> 他看温折眼中仍有迷茫,知道这孩子怕是根本分不清“赏”和“励”的区别,就宽和的笑了笑,浅显的解释道:“奖励给你的东西,一定要是你自己喜欢的。所以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我。”<br/><br/> ——————————————<br/><br/> 温折原本在认真的解那九连环。不算容雪淮带他解下的第一个环,他已经解下了三个。如今卡在第五个上,无论怎么摆弄都解不开。<br/><br/> 他在这里把九连环推推拽拽,已经入神的全然忘我。容雪淮余光扫到不由微微一笑,然而那笑刚刚扬起了一半就冷在了脸上,剩余的一半化作了一声嘲讽的冷哼。<br/><br/> 温折被那冷哼声惊的回神,连忙站起身端详容雪淮的脸色,心底有些害怕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触怒了花君……或者不必他做错什么,只要对方心情不好就足够随便折腾自己了。<br/><br/> 容雪淮没有看温折。他不疾不徐的走了几步,袍袖一卷就把车帘隔空挥开,看着那圈围住马车的黑紫厌恶冷笑了一声:“鼠辈好胆,敢拦本君的车驾。”<br/><br/> 那御着紫黑烟气的魔修本来面上还志得意满,待看清容雪淮的相貌后就悚然一惊,车帘卷起的功夫已经够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把车里冷清的打扮打量个彻底,那本来就泛着死青的脸色更加没有活人气。<br/><br/> 极度震惊下,那魔修的惊愕已经脱口而出:“菡、菡萏花君!”<br/><br/> 他连拦着车驾喷着紫烟的法宝都来不及收,登时就跳起来准备逃跑。<br/><br/> 然而跳起的那一刻,魔修看清了车里坐立不安的温折。<br/><br/> 这魔修突然嘿嘿一笑,逃跑的动作也立刻停止。那笑声粗糙的像是砂纸摩擦,又带着一种激的人寒毛倒竖的尖锐:“小子,差点被你骗过了。谁不知道菡萏花君是个天阉,近不得人身的。你下辈子要装,可得装的像点!”<br/><br/> 上辈子抽干温折一身精血的弟子就转修了魔道,因为这个,温折本来就对魔修 yi-n 影深厚,看了那魔修就僵直的说不出话。<br/><br/>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紧接着就听到了这则惊天秘闻,一时间心绪重重震荡,缓过神来后,只恨不得自己立刻死过去才好。<br/><br/> 但凡是男人,只怕就没有不在乎自己“能力”大小的。无论此事是真是假,能传出来总有它的理由。何况温折还记着上辈子听过的关于菡萏花君残虐的传言,再结合这则消息一听,只觉得太有道理。<br/><br/>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不行,心理难免扭曲变态;而这个不行的人却又有强大的力量,那做出什么大概都不奇怪。广华二少喜欢用凌虐取乐是因为他出身高贵,寻常事物早玩腻了,只有别人的鲜血和痛苦才让他兴奋,而菡萏花君喜欢这个……<br/><br/> 只怕就是因为他的“不行”,才喜欢玩弄男人,把他们折磨致死,甚至喜欢观赏人与妖兽交合的扭曲场面?<br/><br/> 温折太清楚自己玩物的身份。他刚刚听到这样一则消息,如果是真,花君被人撕了脸皮,自然不悦,对自己发 xi-e 什么都顺理成章;即使是假,也未必不可在自己身上宣 xi-e 不愉,顺便身体力行的告诉自己是真是假。<br/><br/> 他虽然衣冠楚楚之际显得温和稳重,然而脱下衣服后……温折还是更相信自己前世在同伴那儿听到的传言。<br/><br/> 广华二少一身的风流华贵,不也像是个脾气很好的公子哥儿?<br/><br/> 他一时间心惊胆战,只觉得这两个人交战一场,谁赢了自己都绝没有好日子过;一时间又捏紧手里的九连环,被那坚硬的触感唤回神智,想起了自己平生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好,又盼着菡萏花君能赢。<br/><br/> ……若是花君赢了,他便求花君能让自己痛痛快快的死。前世的那些手段,温折是再也不想经受第二次了。<br/><br/> 容雪淮听对方胡言乱语,怒极反笑:“本君本想留你个全尸,不过你似乎并不想要。”<br/><br/> 他负手而立,唇角的冷笑慢慢凝结成一抹杀意:“你身上怨气如此浓厚,想必入魔不浅……今日就把罪孽慢慢还清吧。”<br/><br/> 两个人的交战,温折只看了一个开头。因为花君似乎想起了他还在看,使了个法术蒙了他的眼睛,叮嘱他“不要看,不必怕。”<br/><br/> 然而即便只看了一个开头,温折也可以断定,那是一场虐杀。<br/><br/> 菡萏花君一开始就处于绝对上风,即使只看了最开始的动作,温折也看到那人身上接二连三炸开的一片<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