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敢相信刚才宴喜臣说的话。眼看他攥了拳头就要动武,理智全无,罗森上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br/><br/>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罗森低声说,“玫瑰现在的情况你们不是不清楚,要撒野滚出去。”<br/><br/> 玫瑰看起来确实害怕,罗森试图让这两人都冷静下来,但不管是宴喜臣还是段明逸看上去情绪都十分不佳,眼看今天的会面要到此为止。<br/><br/> 段明逸先走,罗森没留饭,宴喜臣跟着后脚要走,玫瑰却留下了他。<br/><br/> “能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吗?”玫瑰这样问罗森。<br/><br/> 罗森皱了皱眉,看上去不大情愿,但在玫瑰的再三请求下,还是为玫瑰拉上了卧室的门:“我就在客厅,有什么事情叫我。”<br/><br/> 房间里的光线开始变暗,玫瑰把小夜灯和棉花糖形状的灯都打开。<br/><br/> 宴喜臣知道自从被该隐诅咒之后,玫瑰就很怕黑。<br/><br/>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断涌上愧疚。<br/><br/> “对不起。”<br/><br/> “不说这个。”玫瑰将他引到房间的飘窗上坐着,“我听说过许多你的事,都是从老大那儿知道的。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间有什么心结,但他对你好,我和罗森一直都看在眼里。那时候他对你说,他在等一个人,说的都是真话。”<br/><br/>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说过这话?”<br/><br/> 玫瑰有点心虚地咳嗽了两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br/><br/> 宴喜臣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没看多久,又很快败下阵来,沮丧郁闷地低下头。<br/><br/> 他知道关于杜亚琛,这一次恐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次可能会很严重。<br/><br/> 刚开始听玫瑰说起关于杜亚琛的过去,他觉得心里很难受,就好像有什么人用针尖扎在他身上一样,好几次他都想叫停。但随着玫瑰说得越来越具体,宴喜臣也听得越来越专注了。<br/><br/> 玫瑰和罗森都不知道杜亚琛是什么时候来到里世界的,但是从他们遇到他起,就知道杜亚琛在找一个人。他们已经在里世界中五年了,所以很难想像杜亚琛这样看起来玩世不恭的人,究竟在这里等了那个人多久。<br/><br/> 后来他们知道了,是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男人,可是玫瑰说她很失望,因为这个人,把关于老大的一切全都忘了。<br/><br/> 他们总是在他身边的,知道杜亚琛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多少。<br/><br/> 别看杜亚琛平日看起来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永远做的比说的多。<br/><br/> 玫瑰说到这里,宴喜臣就红了眼。杜亚琛曾经对他说他要照看他,现在想想,那其中包含的也许已经是某种承诺。<br/><br/> “他已经走了。”宴喜臣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指,控制自己的表情,好让自己在这个女孩儿面前看起来不那么脆弱,“他已经放弃我了。”<br/><br/> 玫瑰轻飘飘地瞥他一眼,似乎对他在感情上没出息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他从来都没有不要你,小燕子。一个找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一个你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他却还是傻了似的坚信你会想起他的人,怎么会因为一次置气就放弃你?”<br/><br/> 见宴喜臣沉默不语,玫瑰又说:“我想他对你,大概会伤心,但不会死心。”<br/><br/> 宴喜臣抬起头,他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羊毛毯子。<br/><br/> 这个枪弹炮火刀锋下练出的男人,对待感情上却坦诚得像个小男孩,玫瑰想。<br/><br/> 她突然就有点理解老大为什么对宴喜臣着迷了。<br/><br/> “可是如果……我真的伤透了他呢?”宴喜臣很心虚,毕竟别人永远无法去衡量受伤者的心。<br/><br/> 玫瑰有点生气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边生气边又有点好奇:“所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br/><br/> 宴喜臣犹犹豫豫:“在巴西利卡大剧院的时候,他让我选,我选了该隐。”<br/><br/> 玫瑰愣住了。<br/><br/> 宴喜臣立刻因为玫瑰的反应变得坐立不安,有些慌张。<br/><br/> “不是不是。”她摆摆手,忽然换了个<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姿势,变得非常严肃和正式,“首先小燕子,你相信我,以这几年下来我们对老大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会让未来对象做‘我和你妈掉到水里你会救哪个’的选择的那种人。除非两种情况——”<br/><br/> 他紧张地问是什么。<br/><br/> “有什么真的激化了他,让他必须在当时让你做出选择,他才能知道下一步他该怎么办。相信我,老大其实是个挺理智的人,也就是遇上你才慌了。”<br/><br/> 宴喜臣鼻子有点酸。<br/><br/> “第二,这跟我和罗森的另一个猜想有关系……”<br/><br/> 玫瑰忽然异常严肃地看着宴喜臣,她的目光前所未有地认真,从柔软变得锋利。<br/><br/> 当玫瑰这么看着他,宴喜臣就有种错觉,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仿佛是当初那个从高处一跃而下的玫瑰,她不柔软也不脆弱,她锋利且坚强。<br/><br/> 该隐不会让她变得软弱,任何诅咒都不能,她的内心始终都铸有抵御的高墙。<br/><br/> “听着,小燕子,老大对我们虽然不错,但我们怀疑有些事他始终没对我们说。你跟该隐之间究竟怎么样我不清楚,但如果有一天有所谓的真相,我更愿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我不会逼问你,因为我站在老大这边,但是我不逼问,总有人会逼问你,到时候表里世界双方的人都会猜到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个猜想。”<br/><br/> 玫瑰的这番话听得宴喜臣满头雾水。<br/><br/> “什么猜想?他有什么事没对你们说?”<br/><br/> “先说好,这些都只是我和罗森的猜测,如果猜错了,你可不能去老大那儿打小报告说我们怀疑他。”<br/><br/> 宴喜臣失笑:“你这又不是在背后说他坏话。”<br/><br/> 何况他现在也没有打小报告的机会了,宴喜臣低落而失望地想。<br/><br/> 玫瑰去捉他的手,将他的手从羊毛毯上解放下来:“我没有在开玩笑。”<br/><br/> “我知道。”<br/><br/> “我们怀疑,里世界这个空间,该隐的力量是有限的。他没有我们现象中强大,如果他真的已经强大到神的地步,不会对巴西利卡大剧院的事束手无策,更不会没有阻挡别人炸掉他的骸骨。之前我就奇怪,老大是和该隐作对的,并且我绝对相信老大是个强劲的对手,但该隐这么些年来也没能把老大怎么样……如果他意志的力量真能瞬间摧毁一个人,那为什么到现在老大还活得好好的?”<br/><br/> 宴喜臣捕捉到某种模糊的感觉:“你是说,你老大比想象中强,而方烁没有想象中强?”<br/><br/> “该隐不杀老大,不是因为他不想,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能力杀死老大。我一直很奇怪,像老大这样理 xi_ng 的人,很多时候在面对你的问题时,会做出许多不理 xi_ng 的选择。”<br/><br/> “你这么说话听得我好难过,”<br/><br/> 玫瑰为宴喜臣的坦诚愣了一下,随即试探地 m-o 了 m-o 他的肩膀:“呃,不是啦,我是说,也许老大做的一些选择,并不是因为他感 xi_ng 才做,而是因为背后有她的理由。我之所以有别的猜测,就是因为我觉得你和这个空间的枢纽可能比想象中复杂。你自己想想,到底为什么乌鸦对你缠着不放,老大又要把你亲自从<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