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唾液。<br/><br/> 他们的前戏很长,就好像对彼此的身体需求依旧,却互相压抑着,直到此刻才初次得到彼此,并不愿意将蛋糕一口吃完。<br/><br/> 宴喜臣感到自己变得又热又紧张,甚至与杜亚琛对视都会烫伤他。他愿意多花点时间来了解、抚 m-o 、接触杜亚琛的身体,每一块肌肉的线条,每一寸皮肤,每一道伤疤都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他尤其喜欢肌肤相贴的触感。<br/><br/> 相比起来,杜亚琛就没他那么温情,刚开始还带着点撩拨,到后来撩拨的力道就越来越大。他抚 m-o 宴喜臣的锁骨、 x_io_ng 膛、 ru 头,颇有暗示地掐着他的腰,用虎口摩擦他的侧腹。也探手将他的 yi-n 茎从毛发中摘出来,用常年握枪满是茧子的手摩擦他最敏感的部分。<br/><br/> 宴喜臣被他弄得舒服极了,杜亚琛的力度变大,愉悦感层层累积,他毫不怀疑自己能就这么出来。<br/><br/> 就在感觉越来越多时,杜亚琛放开了手,然后从床底下 m-o 出润滑剂来,抹到手掌里。<br/><br/> 宴喜臣完全没料到这操作,看了看他身边刚开封的润滑,又看了看床下,笑骂道:“你他妈的……”<br/><br/> “我提前有准备,总得让我有点奢望吧?”杜亚琛低下头亲他,眼中带笑调侃,湿润的手掌从他股沟探进去,“如果你在表世界的时候,还能在厨房里,厕所里,钢琴下面,沙发底下……找到我准备的东西。”<br/><br/> 宴喜臣小声呻吟,抓紧了杜亚琛的手臂,却并不抗拒。杜亚琛停顿一下,然后手指缓慢地进入更深。<br/><br/> 他压低声音:“不如你到我表世界去找找看,全部找到了,就给你奖励,好不好?”<br/><br/> 话语太引人遐思,宴喜臣眼睛湿润地看他:“听起来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奖励?”<br/><br/> 杜亚琛笑了笑,不动声色又加入一根手指,看宴喜臣在他的摆弄下想蜷起腰身的样子,很缓慢地伸出手按住他的 x_io_ng 膛,让他无法挣扎。手下出入他臀部的动作快起来,能听到有节奏的黏稠的水声。宴喜臣感到自己渺小得不像话,被人这样按着固定,身下被人进攻,不自觉抗拒地抵着杜亚琛的 x_io_ng 口。杜亚琛这才拽着他的手,在他手腕上吻了一下。<br/><br/> 杜亚琛动了动身体,将宴喜臣的腿盘到身上,双手按在两侧,近距离地看着他,然后沉下身。<br/><br/> xi_ng 器抵开有些紧涩的穴口,往他身体深处挤。完全不同的触感,完全不同的温度还有气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几乎令人发疯。<br/><br/> 身体本能地抗拒,粗重喘息,在地上摩擦着,想逃。直到被杜亚琛拧着手,自上而下地压在头顶上,半逼迫地袒露出全部的身体,然后被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插到最深处。循序两三次抽出插入,直到下体尽根吞没,这才心满意足地埋在里头,舒服似的跳动两下。<br/><br/> 再被整根没入时宴喜臣就浑身抽动了一下,身体里硬物的感觉十分真实明显,能感到肠壁被顶到头,被摩擦着。那感觉算不上好,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剂,穴口和身体深处都很痛。<br/><br/> 杜亚琛俯身吻他,那绝不是普通表达爱意的吻,舌尖 t-ian 舐他的牙齿,吮吻他的嘴唇,模仿 xi_ng 交的姿势,身体也随着亲吻的节奏而前后起伏摆动。<br/><br/> 宴喜臣在这样煽情得不得了的氛围和自己转换为快感的羞耻感中,再次硬了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分身像块烧红的烙铁,抵在杜亚琛的下腹上,戳弄着他那一小块皮肤。当他意识到自己将体液弄到了他身上,身体就兴奋得不行,甬道里不自觉收缩起来,更能感觉到包裹着那一根的形状。<br/><br/> 杜亚琛粗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小幅度地动起来。等他发现宴喜臣已经有快感,动作就有些粗暴起来。没有那么温和,却依旧煽情,煽情而粗暴。这简直是宴喜臣最受不了的一种。<br/><br/> 很快,杜亚琛彻底掌控他的身体,他顶胯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来越凶狠,盯着他的眼睛里都是爱情,他操他的力度却是掠夺。<br/><br/> 宴喜臣所能给的反应是或受不了地推搡和抓挠,或控制不住地爱抚与拥抱。他手上越用力,给出的反应越激烈,杜亚琛操他的动作就越生猛。他胯部操弄他的节奏非常快,跟平时懒散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他身体每一寸线条都是紧绷的,散发出雄 xi_ng 发情时所释放的最浓郁的荷尔蒙。只是他捕捉的对象并非一个雌 xi_ng ,而是身下跟他一样的男人。杜亚琛握着他小腹上因抽顶节奏而摆动的 xi_ng 器,故意用带着茧子的部分摩擦他的铃口,环勾,看这副漂亮的身体因他的每个动作呈现出更激烈的反应。抗拒他,又迎合他,像是新生,又像是毁灭。<br/><br/> 他太了解宴喜臣了,宴喜臣绝非什么温软的羔羊,他也是拥有力量与利爪的雄狮,只是在平日格外温顺平和。比起温柔细腻的 xi_ng —a_i ,他的身体更享受粗暴而激烈的 xi_ng —a_i 。他吮吻他的身体,每一个他喜欢的地方,包括他的眼睛,在剧烈的操干中吮吸他的眼睛,让他的睫毛变得湿漉漉的,尝到他眼眶里的湿润。<br/><br/> 宴喜臣到后来被杜亚琛操得浑身发抖,有点受不了地趁他拔出来换姿势的间隙飞快往前逃——他也的确逃出了点距离,但紧接着又被人按着背贴在了冰凉坚硬的木地板上,然后被压着背压着腰从背后侵犯。<br/><br/> 两人身体拍打的声音,还有身体和木地板撞击的声音都明显。这一点都不温情,骨骼与皮肉接触坚硬的地面,下体却接触着柔软的身体,这冰凉,粗暴,坚硬,生猛又真实的 xi_ng —a_i ,竟也真的带给宴喜臣无与伦比的愉悦体验。他从前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上床,而且自己还是被上的那个。他对此类事知之甚少,但也多少听说过一些,听着就觉得很疼,可如今真到了自己身上,却爽得不得了。只是在杜亚琛这样强烈的支配下,他很快失去力气,趴伏在地上。这不是他本意,但却的确呈现出雌伏的模样。杜亚琛显然要的不是他的雌伏,他半强迫地捞起宴喜臣的腰,在耳边问,这样就不行了吗?没有力气了吗?又问,是不是该做体能训练了,他期待的还有更多。<br/><br/> 杜亚琛的声音也煽情极了,听着他沙哑低沉的撩动,身体的快感和心灵的愉悦几乎合二为一。尤其听到他说,对他的“期待”还有很多,宴喜臣低声呻吟了一声,由杜亚琛的手从后至前捞着他的小腹,直起身子,跪直在他身后,反手勾住身后人的脖颈,与他肉贴肉地交媾。他甚至在杜亚琛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小幅度地回应他。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屁股肯定被撞红了,尤其中间的部分,疼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缓解的酸胀感。知道该停下来,又怎么都停不下来,强迫自己承受着 xi_ng —a_i 中癫疯的一面,有种近乎自虐的快感。<br/><br/> 被掠夺,被需要,被渴望,被爱。<br/><br/> “真可爱。”他听到身后的人夸道,然后松开了虚虚揽着他小腹的手。宴喜臣不得不借力其他东西,反手揽着他的脖颈抓得更紧了,让杜亚琛的 x_io_ng 膛牢牢地贴着自己的肩胛骨,感到他的鼻息就喷洒<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