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松开詹姆斯，任由对方靠在颈窝急促喘气。<br/><br/> “真有你的。”詹姆斯低声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本能一点儿没丢。”<br/><br/> “你吻起来很……甜。”<br/><br/> “噢，谢谢。每一次，每一次你都这么说，相信我，我都听腻了。”<br/><br/> 詹姆斯从他怀里滑下来，揪着他的领口。<br/><br/> “听着，我现在的身份是史蒂夫的男朋友。他需要……”<br/><br/> “我明白。”罗杰斯打断了他，“你想用这个伪装身份让巴基吃醋。”<br/><br/> 詹姆斯长长叹息一声，把头靠在他肩膀。<br/><br/> “史蒂夫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br/><br/> “为什么？我指为什么你愿意帮他们。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家伙。”<br/><br/> 詹姆斯仰头看他，眼底里有太多难懂的情绪。<br/><br/> “我希望每个世界的史蒂夫·罗杰斯和詹姆斯·巴恩斯都能圆满，仅此而已。”<br/><br/> 另一阵敲门声在史蒂夫的房间响起。<br/><br/> 哈，詹姆斯回来得比想象的快。史蒂夫嘀咕着，走过来开门，猝不及防看到的是眉骨贴着胶布的巴基。<br/><br/> 他看上去不怎么好，神色憔悴，绿眼睛里压抑着委屈与怒火。<br/><br/> “呃，嗨？抱歉我回来得太晚，没……没想起去看你。”<br/><br/> 巴基一直都知道史蒂夫的撒谎技巧非常糟糕，就像现在这样，眼神乱瞟，红晕在脖颈和脸颊上招摇。<br/><br/> 他没心思计较这些，只是用手撑在门板上，企图往里张望，但显然史蒂夫的身材让这项计划失败了。<br/><br/> “我刚醒，看到了网上的一些消息。”巴基只好又转过头，“你和Error……你们的恋情，呃，我认为这不……”<br/><br/> 史蒂夫想起詹姆斯的叮嘱，顿悟到自己现在就处于那个时刻。那个离成功只差一步、而自己必须沉住气，冷面以对的时刻。<br/><br/> “巴克，太晚了，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谈。”史蒂夫控制着语气，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毫不在意，“因为……因为Error还在房间里等我睡觉。”<br/><br/> 门关上了，巴基站在门口，神情茫然无措。他无意识咬着口腔内侧，直到血腥气再次蔓延开，而这扇门迟迟没再开启时，才转过头慢慢离开。<br/><br/> 门板之内，史蒂夫背靠着墙，心跳飞快，又一揪一揪地泛着疼。<br/><br/> “祈祷詹姆斯的战略别出错。”<br/><br/> 他喃喃自语着，回忆巴基那双错愕的绿眼睛。<br/><br/> “不然我完蛋了。”<br/><br/> 第十九章19<br/><br/> 史蒂夫知道自己在做梦。<br/><br/> 距离巴基出现在他门前又伤心离去已经第三个小时了，他躺在自己的卧室里，毯子盖到腹部，凉爽的夜里虚汗却把睡衣打得湿透。<br/><br/> 他甚至能听见客房里詹姆斯熟睡的呼吸声，可睁开眼，立在自己眼前的仍然是那扇房门。<br/><br/> 史蒂夫抖着手打开，果然，是 Yi-n 沉着脸的巴基。<br/><br/> “巴基，对不起，是我说谎了，是我伤了你的心。你听着，我不爱Error，我心里只有你。”<br/><br/> 巴基充耳不闻，举起战术匕首，狠狠捅进他眉心。<br/><br/> 没有痛感，他只能体会到无穷尽的后悔包裹住自己。然后眼前的景色像被拉了幕布一样陷入黑暗，再次苏醒过来，他仍然站在房门前。<br/><br/> 重复动作。开门。<br/><br/> 道歉的话卡在嗓子眼，他看见巴基穿了一身雪白的婚纱，振金臂挽在罗杰斯的臂弯里。<br/><br/> “祝福你和Error，我和罗杰斯要结婚了，这是我们的婚礼请柬。”<br/><br/> 薄薄的纸落在史蒂夫手里，然后一捧火焰从火漆印上爆开，燃尽信封后熊熊吞没了他。<br/><br/> 黑暗再次降临。<br/><br/> 第三次。苏醒。开门。<br/><br/> 穿着婚纱的巴基与穿着婚纱的詹姆斯一左一右靠着罗杰斯，递来两张不同颜色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请柬。<br/><br/> 纸质的请柬在手里自动翻折，合体成了一把左轮手枪，枪口不受控地冲着史蒂夫的脸，砰砰砰砰砰砰。<br/><br/> 第四次。苏醒。开门。死亡。<br/><br/> 第五次。苏醒。开门。死亡。<br/><br/> 第七十次。<br/><br/> 闹钟叫醒了史蒂夫。他傻愣愣地靠在床头，抹去额头和鬓角的汗，像个开始梦游的僵尸一样从床上跳下来，脚步虚浮地走进盥洗室。<br/><br/> 他机械地挤牙膏、刷牙、洗脸、剃须，直到擦干净脸以后，他意识到这不对劲。<br/><br/> 这是巴基和他回到大厦的第一天，而在此之前巴基的水龙头还没有修，按照惯例，他应该来找自己一起洗漱才对。<br/><br/> 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他没有来。<br/><br/> 史蒂夫沉默着将东西放好，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态度坚决地摇醒了詹姆斯。<br/><br/> 詹姆斯和巴基有着如出一辙的起床气。那头顺滑的棕发现在乱得个像鸡窝，而和冬兵一样的冰冷的杀人眼神只会让史蒂夫感到更加心碎。<br/><br/> “你最好是告诉我世界末日提前了。”<br/><br/> “是的。”史蒂夫语气沉痛，“我的世界末日来了，我昨天冷淡了巴基，他一定不想再理我了。”<br/><br/> 詹姆斯耐着 Xi_ng 子听他复述完昨天的事，翻了个白眼。<br/><br/> “我愿意用罗杰斯的 Xi_ng 能力发誓，你不会从此被巴基列入黑名单的。你做的很好，很快就能和巴基过上快乐的 Xi_ng 生活了。”<br/><br/> 詹姆斯再次躺倒。<br/><br/> “但在那之前，别来打扰我睡觉。”<br/><br/> 史蒂夫被刚才一串直白的sex比喻噎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弗瑞刚刚来信息让我带你去办公室，他说需要你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不然会把你关押起来。”<br/><br/> 詹姆斯在五秒之后爬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继续用杀人的语气抱怨着。<br/><br/> “我恨996工作制，自由职业者受不得这个委屈。”<br/><br/> 冗长的解释工作一直持续了整个上午。史蒂夫看似正襟危坐在弗瑞办公室读着文件，其实魂不守舍地满脑子都是巴基。<br/><br/> 他现在是怕，非常害怕。梦里的巴基已经用上百种死法拒绝了他的道歉，并且干脆利落地把他踹出自己的世界。<br/><br/> 那么现实呢？巴基会不会原谅他，詹姆斯的估计是不是过分乐观？<br/><br/> 美国队长价值千金的战略大脑被这些问题绕到了死机，身边詹姆斯对整段“破次元事件”的解释他一句都没听见。<br/><br/> 纽约今天太平，这意味着除了正在述职的詹姆斯和史蒂夫，其他人的时间相对空闲。<br/><br/> 同样一夜无眠的巴基正在九楼的酒吧寻找消遣，把伏特加当水喝也遮盖不住他又深了一个色号的黑眼圈。<br/><br/> 酒瓶空了三分之二，他眯起眼，靠战士的直觉扭过头。<br/><br/> 身材曼妙的娜塔莎正靠在另一个吧台上，举起手里的长岛冰茶。<br/><br/> “噢操，你吓到我了。”<br/><br/> “我？我不会有Error吓人，你知道的。”<br/><br/> 听着对方意有所指的话，巴基叹了口气。娜塔莎永远有着蛇一样敏锐的超感力，她不该叫“黑寡妇”，应该叫“红腹黑蛇”。<br/><br/> 红发女郎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的高脚椅上。<br/><br/> “对于他们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