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唤:“诗瑛。”<br/><br/> 不理,再叫。<br/><br/> “诗瑛。”<br/><br/> “你睡不睡啊!”诗瑛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虽说她还没有转过来,但好歹搭理我了不是。忘记是公司里那一个老前辈说过的,对付女人这种生物,最致命的法器就是死缠烂打,因为不管是多么有涵养的女人,在她生气时都是讲不通道理的,所以男人只能脸皮厚一点,态度再无赖一点,才有可能得到老婆大人宽宏大量的“饶恕”。<br/><br/> 我大喜,乘胜追击:“今晚是老板叫我去吃饭,领导的话不是那么容易推掉的嘛。我知道我最近早出晚归的很不好,接下来我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争取组织的宽大处理。诗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呗。”<br/><br/> 感觉我态度很诚恳啊,谁知道诗瑛竟然“扑哧”一下笑了。我傻眼了,诗瑛这是怎么了?大概是觉得失态了,诗瑛一下子转身,在黑暗中对着我露在外面的手臂就是狠狠一锤。<br/><br/> 我的天哪,别看她平时很淑女,力气还真是不小,可能是整天抱着安儿那个小胖墩的缘故吧,力气都练得那么大了。我在心里呻吟了一下,却一下子变得眉开眼笑的,我就驴下坡,急忙将手臂伸了过去,一把就抱住了诗瑛。<br/><br/> 诗瑛挣扎了一下,我抱紧。她哼哼了一声,却没再反抗:“这么晚了,快睡,明天是安儿的家长会,早点起来。”<br/><br/> “是,遵命,老婆大人。”我连忙应承。<br/><br/> 诗瑛不屑地发出了一个鼻音,就没再管我了。反正没有推开我,就是好现象。我在心里打着小九九,不一会儿也掩盖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意识很快就模糊了。<br/><br/> 这不,这才几点啊,我就被诗瑛“拎起来”了。在头脑里堪比浆糊的情况下,我居然能够自行洗漱好,不得不感叹习惯动作的强大。<br/><br/> 不过诗瑛现在娇嗔的样子,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和以此为基础可靠的推论,诗瑛的气也消得七七八八的了。<br/><br/> 我们尚且这样,安儿就更不必说了,诗瑛为安儿穿上了淡紫色的蓬蓬连衣裙,还特意为她挽了一个可爱的公主头,插上一个淡紫色的小发髻,手上和脖子上都戴着同色系的手链和项链。活脱脱一个稚嫩可爱的美人痞子,一个未来的气质美人。我欣 we_i ,同时也对诗瑛有了更深的感谢。诗瑛把我们的女儿照顾得很好,每一次看到安儿,我就再一次加深了这样的想法。<br/><br/> 之前的那场车祸,诗瑛觉得那辆车不吉利,所以车修好后就以很一般的价格卖给二手车车行了,我们另外购进了安全 xi_ng 能较高,价格较为实惠的大。开着我的新“坐骑”,诗瑛和安儿坐在后排,我们一家三口直奔会场。<br/><br/> 安儿一直很兴奋,这是自然的,她待会要代表所有的小朋友上去朗诵诗歌,这个小人精这会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叽叽喳喳地又是背词,又是吩咐诗瑛:“妈妈,你一定要和爸爸坐在第一排看我哈。”<br/><br/> 诗瑛只能无奈地哄她:“好的好的,爸爸妈妈一定会好好看安儿的,安儿好好表现。”<br/><br/> “好,一定的,妈妈。”安儿小小声地说,“要是待会安儿表现好,有拿到奖状,妈妈可不可以带安儿去吃肯德基啊?”<br/><br/> “不行。”诗瑛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垃圾食品怎么可以吃那么多呢?”<br/><br/> “妈妈,好妈妈,你就带我去嘛。”安儿撒起了娇,奈何诗瑛刀枪不如,一点也不松口。<br/><br/> 安儿马上向我求救:“爸爸爸爸,你和妈妈说一下吧,带我去嘛,我都好久没吃烤翅了。”<br/><br/> 安儿可怜巴巴的样子我透过后视镜就看到了,我失笑:“好,好,那你要先好好表现咯,我们才会考虑考虑。”<br/><br/> “爸爸万岁,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安儿大叫了出来,兴奋地差点在座位上跳起来,一转眼看诗瑛不太高兴的样子,急忙又说,“妈妈也很好,爸爸和妈妈一样好。”<br/><br/> “你啊,就你惯孩子,你看都惯成什么样子了<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诗瑛不耐地说了一声。<br/><br/> 我嘿嘿地笑了:“难得孩子高兴嘛。”<br/><br/> “哼,要是胃痛可不准怪别人。”诗瑛冷哼了一声。<br/><br/> 我转头陪笑:“不怕,我的老婆最好了,回家后会为我加餐了。”<br/><br/> “什么时候学得油腔滑调了,没结婚那会还没发现你嘴这么贫。”诗瑛指了指前方,“哎,我说你看路啊,上次还没教训啊。”<br/><br/> “是,是。”我急忙认真驾驶起来。<br/><br/> 我在心底哀嚎,难怪上次安儿对她的老师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她说老鼠那么可怕,但是爸爸能把老鼠打死抓走,不过这样厉害的爸爸在妈妈面前,只要妈妈一个白眼,爸爸就吓到不行,什么都要答应。这还是安儿的老师当成笑话在和我通话时告诉我的,我记得当时我脸部肌肉那个僵硬啊。不过,家庭和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诗瑛再好,潜意识里还有一点女强人的好强和身为教师的固执,我不时的低头也是必要的嘛。我们这么多年一起打拼,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也一起忍受平淡,为柴米油盐而奔走,却还是保持着一份相濡以沫的感情。旁人总是会带着羡慕的口吻称赞我们感情好,但又有谁知道我低了多少次头,诗瑛受了多少次委屈呢?<br/><br/> 第42章家长会(二)<br/><br/> 家长会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可怕的灾难。除了看我的宝贝女儿在台上大展风采很是欣 we_i ,不然老师千篇一律、万年不变地在台上呼吁家庭教育配合学校教育我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看头。第一百零一次地在心底悄悄打着呵欠,我偷偷瞄了诗瑛一眼,坐在旁边的诗瑛显然已经从刚才看到安儿在上面“大放光彩”的兴奋中调整过来了,六十度扬起的嘴角变成了四十五度,仪态优雅从容而又认真端庄,相比诗瑛刚才与其他家长打交道时的熟稔和圆滑,在旁边木讷得只会微笑的我相形见绌得太过厉害了。想到待会又会见到诗瑛和安儿老师的交谈风生水起,我只能干干陪笑,我的头皮就又是一阵发麻。说这些“宾主尽欢”的话,在我看来,比在谈判桌上杀退敌手还有难度。<br/><br/> 上面的老师一说结束了,我就急忙碰了碰诗瑛的手臂,低声说:“我先去上个厕所,待会去办公室找你们。”<br/><br/> 诗瑛的教养让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还是点了点头。<br/><br/> 诗瑛的执意和安儿的要求让我们坐到了最前排,也导致了我现在只能从座位排的侧面通道往后撤,从后门“逃”出去喘口气。出了会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完全忽略掉自己刚被所有人检阅过的事实,我为自己短暂地逃离那种时而“一团和气,一片和谐”的喜庆气氛,时而“痛心疾首,忧国忧民”的诡异气氛而暗喜。天知道现在的儿童教育者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那个年纪像现在这个岁数哪个孩子不是痛痛快快地玩,欢欢喜喜地游戏。再看现在的小孩,这么小就有学业竞争,语文数学加上英语还不算,还要比拼才艺这一项。要是像安儿一样真心喜欢钢琴和朗诵还好,不然岂不是早早就为孩子戴上了枷锁。不过,话说回来,安儿也有抵制钢琴的时候,有时太累了,她也会闹脾气,倔强地想玩她的洋娃娃,甚至还和诗瑛对峙。看来安儿不仅继承了好的基因,连诗瑛固执的一面也学得淋漓尽致。有一次诗瑛也拿起了那根专门定制的小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她的手板。看到安儿无声地掉着豆大的眼泪,却将下嘴唇咬得紧紧的,眼神里全是不服气,我想过去劝<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