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我算计乔家的时候怎么没有了尺度?你设计折磨一个不相干的人怎么没有尺度?你把我逼到绝望,逼到疯为什么没有了尺度……”乔守业立起了眉毛,一时没有说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和韩旭的事情了吧,你不动声色,你谋略筹划,你甚至摆出一副拯救者的姿态来让我临表涕零。这些我都可以原谅,我都能不在意,因为我爱你,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的爱,我都能不计较你对我的伤害,可是,只限是我。当我看的韩旭身上的虐伤时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我他妈就要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人折磨,不能问,不能查,只能死死地梗在心里,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乔守业,你是个魔鬼,我也是个混蛋!”<br/><br/> 77<br/><br/> “不错,乔振业,你确实是个混蛋。”乔守业捏了捏额角,力图保持自己的镇定。“你最大的能力就是忽视,最大的才艺就是忘记。这些年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应当,因为爱你,我愿意这样默默的守护,可是在那晚之后,在我完完全全的拥有了你之后,你却一副事不关己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一般的敷衍我。你知道我看到你卫生间用过的避孕套时是什么心情?你知道我看到你背着他回家时又是如何的心情?振业,你是我的,从一开始一直到结束,这个事实你要相信,无论中途出现过什么人,我都会让他消失,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你要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和别人在一起,如果你愿意挣扎,愿意反抗随便你,但是,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什么不同,我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准备的。这只是一个开始,如果有下一次,我的态度依旧不会改变!”说完之后,乔守业便转身往家走,事情已然说开,虽然是以最决绝的语调,用最决绝的方式。他并不后悔,十几年甚至更久的纠结、等待、痛苦、矛盾已经消磨了乔守业绝大部分的耐心,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是一个骨子里软弱的人,他害怕伤害,善于逃避,可是偶尔还会有一种极强的正义感。把话说开虽然并不是上策,但是适当的压力也是必须的,他必须要让乔振业明白自己的决心,也许利用了亲情,也许会摧毁这些年自己辛苦树立的形象,但是,他不后悔。<br/><br/> 乔守业走得很慢,他不知道再一次能和乔振业面对面的谈话得到什么时候,他有些不舍。当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他有些苦涩的对自己笑了笑,甚至还暗暗在内心祈祷整个事情快一些峰回路转。背后强烈的远光灯让乔守业有些奇怪,迫于争吵之后急需保存的面子他忍耐的没有回头,车子的声音越来越近,车速听起来也有加快的趋势,一种不祥涌上心头,乔守业猛地转过身,刺眼的灯光让他丧失了视力,但是对着自己疾驰而来的汽车让他哀伤的了解到,乔振业,自己的弟弟,自己一辈子的爱人,是真真心心的想要杀死自己。乔守业没有躲避,没有惊慌,只是平静的闭上了眼睛……几秒钟之后,小区想起了刺耳的碰撞声。<br/><br/> 当窗外浓烈的阳光 sh_e 入的时候,乔振业微微张开眼睛,满室雪白让他迷惑的眯了眯眼睛。仿佛做了一个可怕却真实的梦,浑身有些钝痛,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便感到下身有令人羞怯的刺痛,几秒钟之后,一种舒服的便意涌了上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乔振业用脖颈可以动的有限幅度去观察整个环境,安静、雪白、滴滴答答的仪器的声音,无不显示着医院这个事实。思考没多久,他就感到一种难掩的疲惫,在清醒和睡梦之间,仿佛感到屋内身影的走动,感到有人对自己的擦拭,甚至感到有人对下身不礼貌的碰触……谁他妈的在乱碰?乔振业充满了怒气,随即便陷入沉睡。<br/><br/> 当再一次转醒的时候,手上覆盖的触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想说些什么却被口鼻上的禁锢阻隔了。当身旁的人觉察到异动惊喜的站起身时,乔振业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一瞬间,回忆如泉涌般倒灌进大脑,一切的爱恨情仇在生死之间变得苍白无力起来。当乔守业转身离开时,他的笃定、坚决和毫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愧疚深深刺痛了和激怒了乔振业,之后的一切都脱离了理智,拨动离合,狠踩油门,一时间同归于尽的心情竟然那么迫切。抿紧嘴角,心里呐喊着终结这一切,可是当看到乔守业转过身,用一种不躲避全然接受的表情来面对随之而来的毁灭时,乔振业犹豫了。大灯映衬下乔守业的脸异常惨白,乔振业的狰狞也逐渐收敛,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大哥,是自己追逐了仰望了羡慕了亲近了几十年的大哥,是自己可以豁出去保护的人,是乔家最重要的一份子……在思绪跳跃的几秒钟之后,乔振业已经结结实实的装上小区的装饰柱了,唯一的印象便是乔守业嘶吼的尾音。<br/><br/> 床边急促的仪器声打断了乔振业的回忆,再抬眼便是站在床边几个陌生的医护人员,一番检查过后便相继离去了。乔守业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振业,谢天谢地,真的,谢……”竟然一时哽咽,说不下去了。乔振业没有做出反应,只是用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他不希望又招来一堆人对自己揉揉捏捏。全身很疼,很冷,只有被死死攥住的左手很温暖,乔振业想把手抽出来,动了动,没有成功。<br/><br/> 78<br/><br/> 随后的日子就是一种重复,只是每当乔振业醒来时,手上的温暖都不曾消失。亲朋好友仿佛遗体送别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前来探望,有的泪眼婆娑,有的一脸紧张,还有的深表可惜。乔振业不能想象在他们的眼中戴着氧罩塞着尿管的自己是一种什么形象,但却深刻的觉得自己离他们越来越远,也许如果没有死死拉住的那只手,自己真的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当他逐渐习惯乔守业不假他人之手的为自己擦拭,喂饭甚至处理排 xi-e 物得时候,他终于可以摆脱各种管子仪器,天气好的时候还能坐在轮椅上晒晒太阳。长久没有出门的乔振业带着一抹惨白,到了室外才知道自己住的一直是大哥工作的医院,难怪可以这样全天候的陪床照顾。竖着耳朵听不远处外科主任和乔守业的交谈,有些庆幸自己身体机能并没有不可逆转的损伤,可又有些意外两人忧虑的面色,乔振业很熟悉这样的表情,一般都是医生向家属宣判死刑时携带的表情。<br/><br/> 自由只是相对的,乔振业眯起眼睛望向阳光没有几分钟他就又被推回了房间。看着自己像破损的玩具一般被修修补补、搬搬运运不免还是有些无奈,好在病床很舒适,并不影响他的心情,在床头清淡的百合香味中又一次蒙蒙睡去。很久没有做梦了,乔振业有些失落。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在破损,自己的记忆在流失,如今连做梦的能力都没有了。曾经想挽回的人定是再也不愿与自己相见了吧,以如今的状态,不久的将来那个人在脑中的记忆也许只能剩下轮廓。病房里突然吵吵嚷嚷,乔振业有些不悦,不过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做假寐状。乔守业有些激动地询问着主治大夫,“心理问题”这个字眼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医生结结巴巴的嘴里。“心理问题?”乔振业闭着眼捉 m-o ,是说自己的精神情况不好么?他不知道自己最严重的伤在哪里,只是觉得自己恢复的都很好,可是一切又都不太对。额前的略长的头发被温柔的拨动着,乔振业睁开眼,母亲双眼含泪一脸担忧的样子正好映入眼帘,乔振业想说一声,“妈,我没事,你别担心。”可是蠕动了一下嘴唇,竟然吐不出一个字。看到此处,乔母力撑的坚强终于坍塌,沈然泪下,乔振业有些心疼,可是又有些虚幻,仿佛他和母亲之间隔了无数道透明的隔板,只能看到印象,隔绝了语言和交流,也切断了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