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有些幽远,“然后我希望可以选一块美丽也少人烟的地方做自己最后的撒骨之地,如此而已。”其实不止如此,我最希望的是可以看遍天下美景,见识这个世界的奇异之处,好好品味一番这里的生活,至于身死之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将骨灰撒入茫茫大海。但这样的愿望可能实现吗?我只有四个月的光景了,而且我现在的身体也——,想来我是没有机会离开这个谷地了吧?我沉浸于自己的心思里,因此也并没有注意到看到我的神色后他们的反应。<br/><br/> 首先抱歉六级考就要开始了,而我的复习还没有正式开始,再加上最近选修课考试也开始了,而我的论文也还没有着落,因此我决定未来一周内,我不会再上网了,至于一周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充足的时间写文,因为那时我们的期末考也要开始了。<br/><br/> 《异时空之舞者传奇》第20章<br/><br/> 起风了,我推开窗子,看着飘扬的落叶,伸手接住一片,拿在手里把玩着。真是想不到在这个绝谷中竟然还有四季的区分,我在心里赞叹着,自然真的是很奇妙。<br/><br/> 算算我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而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澜哥他们那么麻烦地把我掳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还没有见过夜国的皇帝。这一个多月里,我差不多都是跟莫青银混在一起,看他忙我的病,或者学他区分药材以及配药、熬药等。在这一个月里,我已经跟楚闲混熟了,闲暇时,我常常会教他识字、读书,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莫青银无疑是一个出色的大夫,连阿圣跟小天使都宣称无能为力的我竟在他的调理下,又多争取到了一个月的时间;但他却不是一个好的监护人,至少在教导楚闲这方面他做的实在是不怎么样。<br/><br/> 偶尔我也会想起东方昊天,想到自己尚欠他的那一支舞蹈。因为这段未了的债,我经常会避开众人到僻静的地方练舞,而在我不断地尝试之下,我也终于明白自己只有在忘我的情况下才能跳得出可以看的舞蹈了。东方昊天,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轻轻仰首,我又有了跳舞的冲动了。最近我好象越来越常跳舞了,因为我越来越常想起他。明明跟他相处的日子很少,明明并不了解他,但我却总是记起他。记起他的时候有几分愧疚,但更多的却是不解以及不安。为什么要爱上我呢?爱上就爱上吧,为什么要爱得那样痛苦呢?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心拿出那么多,收不回去会很惨的。惨就惨吧,可是这种惨淡又为什么是因我而起呢?害我总是愧疚地考虑要不要赔上自己的一生,只是每次设想起要与他共处一生,我就觉得难以想象到恐怖的地步。为什么会这样呢?爱那么浓烈的感情不是应该起于双方,应于双方的吗?我总是不明白,又总是放不开,所以我只能选择不停地跳舞。<br/><br/> 说起来真的很奇怪,我明明是不会舞蹈的人,但每次当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我却又总是不由自主地以舞蹈的形式来宣 xi-e 。而每一次跳舞,我都可以感受到那种被接纳的感觉,感受到那种似乎被天地间最纯净的精灵所接受的喜悦,所以尽管舞蹈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但我却又总是由舞蹈之中获得安 we_i 。唯一的遗憾就是我没有办法随时随地地跳舞,在情绪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的时候,我跳起舞来总是象僵尸一样僵硬。所以现在我越来越喜欢放纵自己的喜怒哀乐的情绪。有时侯也会觉得自己好象越活越回去了,但只要想起可以随心起舞的那种喜悦,我变得象白痴。<br/><br/> “灵均哥哥,大事不好了,薏妃娘娘受伤了。”楚闲“砰”地一声推开了门,冲到了我的身边,扯着我的衣服急匆匆地说,声音里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br/><br/> 正悠然出神的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怔怔地重复着“薏妃娘娘?”当我意识到他说的是薏姐的时候,我吃惊地抓住他的胳膊追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受伤的?伤的重不重?她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当我们一溜小跑地赶到薏姐的宫殿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薏姐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白无血色的脸。<br/><br/> 看着薏姐有些脆弱的睡颜,我觉得自己的心象是被划过一刀一样,那是我的姐姐,那是最关心我、总是很容易就会为我而哭的姐姐,那是为了替我这个弟弟寻药而不惜履险,结果却身受重伤的好姐姐啊!心里蕴涵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我跪在了薏姐的床边,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嘴里却不由地吐出了一声叹息,很疼吧,我的好姐姐,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疼的那个人是我,这样至少心不会这样难受。你可知道,其实我并不是你的弟弟?!姐姐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这样,让我该怎么报答啊?<br/><br/> “均儿,你来了。”薏姐虚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br/><br/> 我赶紧抹干净脸上的泪,“姐姐你醒了啊,你感觉怎么样?”<br/><br/> 薏姐看着我,辛苦地扯开一抹笑,“我找到青芡根了,莫大夫说有了它就可以调配出能治好你的药了。”那笑虽然微弱,里面却蕴藏着掩不住的喜悦。<br/><br/> “姐姐你又何苦呢?”我的泪又上来了。<br/><br/> “不苦的,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泪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姐姐的眼神变得幽远,然后眼帘轻轻地合上了,她似乎又睡着了。我回头走向莫大夫,轻声问他:“薏姐没事吧?”<br/><br/> 他先是看了看薏姐和站在床侧的澜哥,然后才看向我,叹息着说:“三天,她只有三天的时间。你好好陪陪他吧。”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可是如果是梦,我为什么还是不醒呢?我想醒过来啊,不要,不要让人为我受伤,就算是梦里也不要,我不想要这样的。可是捕捉到莫大夫眼里的那一抹歉疚,我却最终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又重新跪到了薏姐的床前,静静地看着她。真奇怪,我似乎不再悲伤了,为什么呢?我刚刚还那么悲伤,还止不住泪意呢?怎么会才一会儿功夫就只剩下平静——冷冰冰的平静了呢?感觉这一切就好象虚假的一样,明明昨天才刚为我哭泣的人,到了今天却已经只剩下三天的寿元了,这一切真的好象是一场戏啊。这就是生命吗?这就是人生吗?真的好奇怪啊!<br/><br/> “灵均——”澜哥的手搭上了我的肩,“你——”。我对上他那双闪动着复杂的神色的眼睛,笑着问:“怎么了?”他的眼睛里的神色变换地更快了,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松开了手。我又转过身来看着薏姐。<br/><br/> 已经是第三天了,尽管一直渴望这一切都是梦境,但现实却容不得我反抗。夜澜国崇尚水葬,他们认为在人弥留之际投身于冰火湖可以洗涤人一生中所犯下的所有罪孽。冰火湖上已经搭起了宽大的祭台,再过一个时辰薏姐就要在那里为自己举行葬礼了,但是现在她的精神却是很好,她温柔地看着我,“我还没有看过你跳舞呢?你愿意为我跳一次舞吗?”<br/><br/> 我愿意的,可是我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跳得出来。看着薏姐眼中清晰可见的期待,我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但我也不愿意薏姐以为林灵均在舞蹈方面所得的盛名都是虚假的,所以我犹豫了。<br/><br/> “你不愿意吗?”薏姐眼中的期待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的情绪。<br/><br/> “不,我愿意的,我愿意为你,只为你跳这一次舞。”我没办法拒绝,所以我答应了,尽管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否能跳得出来。<br/><br/> “太好了,谢谢你,均儿。”薏姐开心地搂着我。<br/><br/> 我笑了,笑里带着无奈,我可以跳好吗?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