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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之间,方皎皎的耳边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算盘声,与老师们督促学生们加快速度的呵斥。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赫然看到自己正身处於一间教室之內。她察觉不对起身刚想离开,却发现自己变成了7岁的样子,而周围也全是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孩。
    他们的脸上毫无生气,甚至也没有呼吸,只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座位上,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诡异,只是机械的拨动著手上的算盘。
    “袁满!你在做什么!”
    一声狠厉的呵斥声传来,將方皎皎嚇得的一哆嗦,膝盖一软重新坐回了凳子上。只是她刚坐下,一张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脸便贴在了她眼前。
    那男人脸上带著如酒瓶底般厚重的眼镜,压在那藏污纳垢的酒糟鼻上,一张嘴露出的那一口陈年老黄牙,如年久失修的马桶渍一般,散发出的气味更是极具杀伤性的化学武器。
    “你能考进我们强化班,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竟然还在这里偷懒!明天立刻叫你爸爸来学校把你领走!”
    男人的这句话,似触发了什么关键字一般,周围的人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像机器人一般缓缓的扭过头,眼神死死的盯著方皎皎。
    “老师你说错了,应该让他妈妈来,她压根儿就没有爸爸,怎么能让爸爸来学校呢?”
    “方皎皎没有爸爸,她就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小孩儿!”
    “撒谎精,撒谎精!她就是没有爸爸!只有她妈妈会接她放学!不然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
    此刻周围人的动作和神情达到了诡异的一致,他们全部起身向方皎皎逼近,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接著用手指指向她,指责她就是个撒谎精。
    铺天盖地的指责声,让本就头脑昏沉的方皎皎,此刻更觉晕眩,屋子內的一切都开始旋转起来。她只得捂住耳朵闭上眼,试图將这些指责隔绝。
    就在方皎皎的世界天旋地转之时,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在呼唤她,她的目光向门口看去后,那些旋转的物体又重新归位。
    袁有为穿著深蓝色的夹克,依靠在门前,正衝著他的方向挥手,脸上也掛著和煦温柔的笑。
    “谁说我没有爸爸!他就是我爸爸!只是我爸爸的工作很忙,他在为国家做贡献!”
    方皎皎看著袁有为眼眶湿润,起身硬气的一把將围在自己桌旁的那些同学推开起身,边说著便想上前拉住袁有为的手將他介绍给,那些瞧不起她的同学。
    只是在两人的手相握时,袁有为的一句话却將她打入谷底:“皎皎小同志,你重新更新的这个晶片系统非常好,对我们公司之后的管理有著重要的意义,希望你之后也能够勇於创新,不断的为公司创造贡献。”
    而就在袁有为话音刚落时,方皎皎便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就是站在袁有为身后不远处,脸上满是戏謔之色的冷新晨。
    方皎皎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接著猛然一低头,只见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袁有为,此刻却突然变了脸,满脸怒意的钳住她拽至身前。
    “原来是你!为什么你要毁掉我苦心经营的公司!你知不知道这间公司承载了我大半生的心血!你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慾就把它毁掉?你知不知道这间公司牵扯了多少个人的家庭?你把它毁掉的话,那些家庭该以何谋生?”
    这一切都太过真实,方皎皎似乎感觉到袁有为的怒气正喷在自己的脸上,而下一刻,屋內的场景开始不断的扭曲变换,直到变成了火车站的样子,而她自己则成了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婴孩模样。
    “你好不容易从新疆回来了,为什么还一定要回去呢?新疆从来不会缺一个袁有为,可是满满成长的过程中若是没有父亲的话……”
    被抱在怀中的方皎皎,看著面前年轻许多的袁有为,开始不断的挣扎,想要解释自己並不是要毁掉“团满运输”,想要將冷星辰的一切罪责和盘托出,让袁有为小心身边人,可她的不断挣扎哭泣落在袁有为眼中却成了厌烦。
    袁有为厌恶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接著扔下冷冷的一句话,便转身钻入了人流中离去。
    “新疆的人民还在等著我,我必须要回去。这孩子不是我的女儿,日后她会毁掉我的心血,让无数个家庭因为她的私慾而破裂。这样低劣的人不配当我的女儿。”
    方皎皎不断的挣扎著想要解释,可却无法说话,只能不断的发出婴儿的嚎哭声,无力的看著袁有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海中。
    方皎皎此刻正躺在单人病房的病床上,她的手不断攥著床单,眉头紧皱成一团,就连眼角也因为刚才的噩梦渗出了泪水。
    而就在方皎皎深受噩梦折磨时,一旁站在门口的郝也许,正满脸疑惑的看著面前,留著一头爆炸捲髮,穿著豹纹外套,戴著大墨镜的中年妇女。
    “阿……阿姨,您说是蒋巴楚让您过来照顾病人的?”
    豹纹女士似乎习惯了周围人的震惊,淡定的摘下了墨镜,拍了拍郝也许的肩:“孩子,我的美貌经常让人震惊,我已经习惯了,虽然这副美貌让我看起来不像是个专业护工,但是照顾病人这方面我確实是专业的。”
    豹纹女士自信的话,让郝也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在心里暗骂著,果然不应该相信蒋巴楚时,就见面前的人四下环顾一圈后,一把將她拽到了一旁的角落里,躲避著玻璃窗口,接著从背包中翻出了纸笔开始在纸上写著什么。
    “同志,我是老党员,一定能完成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相信我!”
    看著豹纹女士坚定的眼神,和那些闪闪发光的文字,郝也许眼中肃然起敬连忙忙严肃的点点头,在心底为自己刚才的以貌取人暗暗后悔,也对这看起来不太靠谱的豹纹女士彻底改观。
    郝也许心里正暗想著,却突然见那豹纹女士扯下了刚写好的纸张,一把塞到嘴里咀嚼並咽了下去,而后又立刻恢復成了一副高傲的样子,拢了拢头髮走到床边。
    “你就叫我一声王姨吧,我的护理经验非常丰富,病人交给我你放一百个心,你们这些年轻人工作压力大,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儿呢。”
    王姨说著便伸手將病床旁的拐杖递给郝也许,一边扶著她將她离病房,一边对她使眼色,有意的大声在走廊里开口:“老爷子您就放心的回家吧,我肯定把你孙女照顾的好好的。”
    郝也许刚想回身在说些什么,却见走廊里那一胖一瘦的身影,又拎著外卖袋儿路过,只好压下了心头的话,將手中写有自己电话號码的纸条悄悄塞在了王姨手中,而后便拄著拐杖颤颤微微的离开了医院。
    郝也许离开医院后,又故意在医院附近转了转,见自己身边没有异样,便转身钻进了一个小巷子里,趁著巷子里漆黑一片,郝也许立刻自己身上的偽装全部卸除,把那些衣服扔到了垃圾桶內。
    而换完衣服后的郝也许,便从苍老的老人又恢復成了那个青葱少女。郝也许手中抱著那一团换下来的衣物,正向巷子口走去时,却与迎面撞上的男人撞了个满怀,而手中抱著的衣物也洒落了一地。
    借著微弱的路灯,看清了面前人的样貌,而那男人很显然也认出了他,看了看地上散落的寿衣,犹豫半晌挠了挠头,最终憋出了“节哀”两个字。
    郝也许知道他误会了,於是连忙將地上散落的衣物重新拾起包好,接著又赶忙开口转移话题,询问他怎么不在医院陪孩子。
    “孩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我就想著出来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家里还有一个小的在等著呢。”
    郝也许说著便將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让他放心打电话。男人接过电话拨通了號码,对著手机简单嘱咐了几句后,便立刻將手机还给了郝也许。
    郝也许打量著男人身上的质朴的衣著,和一身正义的气质,不由得想起了蒋巴楚说过的话,想起这男人身上所有的钱都交了医药费,如今手机也关机了,定然是没办法吃饭,也就是眼神一转边开口道:“大叔,我对这边儿也不太熟悉,您知道这边儿有什么饭店吗?能带我去吃口饭吗?”
    那男人听了郝也许的话,憨厚的连连点头,表示刚才在医院多亏了郝也许帮忙,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正好这附近有一家小麵馆儿,於是带著郝也许穿过小巷子走了过去。
    小麵馆儿位置不大,屋里屋外加一起一共摆了五张桌子,门口架著一个大铁锅,锅上正在煮著面,咕嘟咕嘟的热气不断翻腾,將周围冰冷的夜也染上了一丝温暖。
    店老板是一对老夫妻,看起来年纪和阿依夏木奶奶差不多,两个人正配合默契的一个人和面,一个人擀麵,时不时的跟店里的食客打个招呼,脸上始终掛著温和的笑。
    那男人钻进屋子用著维语跟老两口打招呼,而那老两口看见男人之后也十分惊喜,连忙用沾著麵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拿了一个大碗舀上一勺骨汤,撒上几颗红递给了男人。
    男人跟故人敘旧完走出屋子,准备叫郝也许进屋时便见到外面的桌子上压著一块大石头,而石头底下是一个信封。男人在周围寻觅了许久,却没见到郝也许的身影,便狐疑的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拆开。
    “这是我的一些心意,您就收下吧,吃口热乎乎的麵条,暖暖肠胃,您的女儿还等著您照顾,您千万要保重身体。我小的时候一直跟在父亲身边长大,亲眼见证过,也深知父亲的不易。”
    那男人看著纸条上的字儿和包在纸条里的几张百元钞票,不由得鼻头一酸,別落在了那纸条上的最后一行字上。
    “我的父亲是一名优秀的警务人员,他保卫著更多的小家。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小的时候也偶尔会埋怨过他,但他依旧是我心中的英雄,相信你也一样是你女儿心里最好的爸爸。”
    郝也许隱匿在拐角处,等她再次抬头时,本以为那男人已经离开,却不曾想与男人的视线撞了个正著,自己只能露出一抹鼓励的微笑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
    郝也许回到特別行动小队基地,屋內的两人皆是一愣,接著刚一进屋的她就被方颖和迪娜拉抓到沙发上,不断的询问著方皎皎的情况,和蒋巴楚派来的那个接应的人到底靠不靠谱?她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郝也许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牛饮一口,连忙开口解释让两人安心,他回来之前已经问过医生了,皎皎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蒋巴楚派去的人也不是他们队里的人,看起来还挺靠谱的,应该不会被秦子越他们的人发现,又跟两人说了一下那豹纹女士的事儿。
    “看起来咱们蒋队长经歷过之前的事儿,警惕心也是提高了许多。”迪娜拉调侃著又开口跟几人说这豹纹女士说不定是蒋巴楚的家人,却没想到郝也许神色一愣,接著想到了什么,连连表示赞同。
    “我说这阿姨身上怎么有股熟悉的气质,原来跟蒋巴楚一样,迪迪,你说的或许真没错。”
    方颖听著郝也许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怪不得网上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看来关键时刻还得是阿姨们出手。”
    几人正说著,郝也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本以为是蒋巴楚打的电话,却不想电话里传来了林生斌的声音。
    “没想到你们这次竟然真让那小子吃了个苦头,看起来以前是我低估你们了,我还不知道,老陈那傢伙什么时候自己私藏了这么个宝贝呢?”
    电话中林生斌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兴奋,可电话另一头的几人却不由得都皱起了眉毛,心中警铃大作。
    林生斌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號?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特別行动小队的身份已经被林生斌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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