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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恆话音落下,又似是自嘲、似是戏謔的摇头苦笑一阵。
    便见对席次座,刘恭、刘长叔侄二人站起了身,手中握著酒樽,走到了天子盈、代王刘恆二人面前的餐案前,举樽一邀。
    “今日初见王叔当面,未能全礼而拜,实属不该。”
    “便自罚三樽,恳请王叔恕罪。”
    如是一语说出口,刘恭当即便將樽中酒水饮尽。
    同一时间,代王刘恆也已是赶忙站起身。
    没来得及阻止刘恭,便当即拱起手:“太子殿下,万莫如此……”
    一旁的天子盈也发了话:“恭儿尚年幼,不可多饮。”
    “心意到了即可。”
    说著,还瞥了眼身旁的代王刘恆:“代王,也不会与自己的侄儿,计较这许多。”
    代王刘恆忙不迭点头,刘恭也是从善如流,恭谨不如从命。
    隨即便是刘恭、刘长叔侄二人,就势原地坐下了身,坐在了天子盈、代王刘恆二人身前的参案对侧。
    兄弟叔侄四人,两两对坐於参案两侧,气氛却是莫名的轻鬆且温馨。
    天子盈、代王刘恆、淮南王刘长三人,本就是从小玩儿到大的手足兄弟。
    当今汉室,又没有什么九子夺嫡之类的狗血戏码。
    故而三人同坐一席,只会让三人回忆起往西,手足兄弟嬉笑玩闹的快乐童年。
    即便多出一个刘恭,也终归是三人的晚辈,更不会让三人感到拘谨。
    於是,天子盈也只当案几对侧的二人不存在,顺著先前的话题,继续往下道:“若老四在代地,实在是苦不堪言,朕,或可试上一试。”
    “不说肯定能移封,也总归是成算不小。”
    说著,天子盈便朝御榻之上,正捂嘴轻笑的代王后吕氏一昂头。
    旋即又向案几对侧,正与刘长对饮的儿子刘恭努努嘴。
    “太子如今,也能同母后说得上话。”
    却见代王刘恆闻言,没有哪怕片刻迟疑,只当即一阵哭笑摇头。
    良久,方悠然嘆息道:“总得有人,做这代王啊~”
    “齐王兄,已故。”
    “皇兄又久居长安。”
    “再去掉『病夭』的老三如意——弟,已是我兄弟八人中,最年长的在世宗藩了。”
    “弟不做这代王,难不成让更年幼的弟弟们,去挨代地的苦寒?”
    言罢,刘恆只自顾自摇了摇头。
    苦笑嘆息间,又看向案几对侧的七弟刘长。
    “赵国,是卫戍北墙的中枢。”
    “淮南,又是镇压岭南,乃至钳制吴、楚的要地!”
    “老六、老七各王此二地,以镇南、北——肩上的担子,丝毫不比弟这个代王轻。”
    “老五的梁国,那就更不用说了,为关中门户,系国本之重!”
    “——就连最年幼的老八,都被送去挨燕地的苦寒了啊~”
    言及此,刘恆终是苦笑著,再度望向身旁的皇帝哥哥。
    “弟不做代王,又该由谁来做?”
    “我兄弟眾人——包括皇兄,谁肩上的担子轻了?”
    “谁的日子,又真过的舒坦了?”
    此言一出,刘恭不由瞳孔一缩,目光迅速投向皇帝老爹。
    却见天子盈闻言,默然举樽而饮。
    而后悠悠嘆息道:“国家艰难吶~”
    “我兄弟眾人……”
    “唉……”
    隨著天子盈又一声嘆息,原本还算轻鬆的氛围,便莫名沉闷下来。
    天子盈鬱闷间,酒是一樽接一樽的往下灌。
    代王刘恆则是长吁短嘆间,悄无身息的將面前案几上,仅有的菜餚、肉食给吃了个一乾二净。
    ——代地苦寒,不只是农户苦、边军寒。
    这样一顿美味佳肴,纵然贵为代王,刘恆也不常能品尝到。
    案几对侧,淮南王刘长莫名急躁,却也感觉到了氛围的异常,便也没有不合时宜的开口,让代王刘恆讲述边墙的战事。
    而刘恭,则是不动声色的將酒樽送到嘴边。
    轻抿下一口,遂故作隨意道:“若代王叔有意,倒或可移封赵地。”
    “前几日,皇祖母提起赵王叔,还怒斥其治国不利,当与代王叔互换封国……”
    刘恭此言一出,同座案前的余下三人,竟是齐齐一愣。
    好巧不巧——刘恭话音刚落,御榻之上,也响起吕太后似閒聊般隨意的打趣声。
    “代王,將王后照料的不错~”
    “竟是看不出半点为人妇、为人母的模样?”
    “哪像赵王,连自己的妻都照顾不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吕太后此言一出,天子盈当即皱起了眉头,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至於代王刘恆,心中更是一阵警铃大震!
    却只剎那间,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举樽起身,含笑一躬腰。
    “六弟,许还年幼。”
    “少年热血方刚的年纪,只怕是还不知情、爱为何物,更不知该如何照料妻、小。”
    “想来过几年,年岁稍长些,便不会再让母后劳心伤神了……”
    不料吕太后闻听此言,当即挑眉道:“哦?”
    “代王与赵王,竟相熟、相知之此吗?”
    如是一问,惹得代王刘恆心下又是一颤,面上笑容却是更灿烂了些。
    只將腰身再躬下些,才摇头笑道:“儿臣最后一次见到六弟,还是高皇帝十二年,儿臣封王就藩之时。”
    “过往这六年,儿臣不曾与六弟相见,更未有往来书信。”
    “——若是六年前的皇六子刘友,儿臣,或还有些知解。”
    “而今,於赵王刘友,儿臣便是见了面,许也是多半认不出了……”
    闻言,吕太后仍面带微笑,嘴上却是话头一转。
    “唉~”
    “代王,有所不知啊~”
    “——赵王后,可是朕从吕氏族女中,精挑细选出的最温顺、最贤淑的一个。”
    “就连代王后,都远不比赵王后温善。”
    说著,吕太后还不忘侧过头,轻拍了拍代王后吕氏的手背,聊做安抚。
    而后再度正过身,面带忧思的望向代王刘恆。
    “赵王后,已经是被赵王,逼得不得不向朕状告诉苦了……”
    “朕,实在是担心……”
    …
    “唉~”
    “北墙,燕、代直面外敌,赵国又为戍边中枢重镇。”
    “南方,淮南扼兵家之要地,梁国又乃关中门户。”
    “还有齐、鲁、吴、楚等地,皆非宗亲镇守不可。”
    “——必须以宗亲为王的要地,竟是被宗亲的数量都多~”
    “高皇帝,怎就没给朕,多留下几个宗亲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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