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行动,师兄们的重点很快转移到他的刻苦上去,加之休息时间错开,也就不再邀他共浴。<br/><br/> 宁致远纯粹只是想看看长安,他把人安排到自己院子里之后就忙起来了,偶尔回来见他同师兄们尚算融洽,也就没特意过来看过,谁知待他闲下来了,长安反而忙得脚不沾地,这阵子长安的辛苦他看在眼里,今夜回来,突然福至心灵想过来瞧瞧,谁晓得撞见了这场面。<br/><br/> 他最初将长安安排在自己院子里,原意是心里一直觉得这孩子认生又安静,又担心长安顾忌背上的纹身,游序听到安排的时候还抗议过,师叔见首不见尾又怕人闹腾,本来住的院子就僻静,要是人在还好,若是下山去了指不定就得十天半月,届时长安一个人待着多无聊啊,不如跟师兄们的房间挨在一块儿,也省得长安时不时就得当孤家寡人。<br/><br/> 宁致远想想也有道理,用眼神询问时长安果断选择了老狐狸,游序对自己失去晚上闹长安的机会痛心疾首,还不忘哼起自编的调子,雏鸟啊雏鸟,就这么被第一眼看见的老狐狸拐跑,被忍无可忍的祁夙捂着耳朵拿馒头堵住了嘴。<br/><br/> 宁致远看着长安的反应,觉得这不是个好征兆,他如此在意背后的纹身。<br/><br/> 长安虽未曾主动说起过,但从客栈时他就看出来,柳絮带给长安的伤害远比对她本身要残酷得多,这是长安最容易被击溃的软肋,顿时有些 M-o 不准当初的安排到底是好是坏了。<br/><br/> 也许就该把他放到师兄堆里去,时间一长他能慢慢习惯,接受这个疼痛的源头,捂起来的伤口会化脓反噬,撕开了虽然疼,但好得却快。<br/><br/> 宁致远自觉困兽做了许多年,作茧自缚的苦楚他比谁都明白,但依长安的 Xi_ng 子,若方法用错了,说不准就再也不会将内心示人,实在得不偿失。<br/><br/> 如何才能让他潜移默化地适应呢?宁致远自觉遇见长安之后他就总在头大,那些师兄们不知个中症结,真胡闹起来怕是容易触中逆鳞,思绪绕了一大圈,他还是决定干脆自己上手,没有什么比他这个不正经师叔的调戏更容易叫长安分散注意力了。<br/><br/> 想到这里,宁致远释然地笑,在沐桶前蹲下,弯身探过去的时候,长安不出所料地迅速往下滑,整个后背贴紧沐桶,半张脸都埋进了水里,沐桶中的水被激出波浪,哗啦一声,他将腿也收紧曲在 X_io_ng 前,眼眶里湿漉漉的,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羞恼,眼角已经一片薄红。<br/><br/> 宁致远叫这反应激起了兴趣,桃花眼盈出笑意,他生得好看,气质绝佳,将一副采花贼调戏良家子的场面生生演成贵公子新婚夜的调情戏码,“你这身板我看过也 M-o 过,在客栈里你连衣服都是我换的,忘了?都是男人,准确点来说,你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孩子,有什么可羞的,小孩子家。”<br/><br/> 虽然行为与他的想法相去甚远,但长安确实如他所愿成功被带着跑偏了方向。<br/><br/> 长安慢慢将脸浮出水面,眼角的薄红很快又顺着往下,漫到脖颈处,羞赧中带着点无奈,“师叔,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br/><br/> 宁致远得寸进尺,从他这个方向往下看,水底的身板一览无余,他复又蹲下,双臂架在沐桶沿,抬起手指在水面划出涟漪。<br/><br/> 长安僵着身子,紧盯着在水上作乱的长指,不晓得师叔是不是也会这么逗弄别的师兄,他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师叔的浪荡,“你住进来之后我就一直忙着,今夜回来得早就过来瞧瞧,你近来修习得辛苦,做师叔的总不能不闻不问。”<br/><br/> 那也不用挑着人沐浴的时候来吧!长安腹诽一句,又想到确实很久没见到师叔了,他身上还带着微凉的青草香,神色间的散漫是他疲惫后放松的模样。<br/><br/> 一想到师叔才刚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过来,虽然距离很近,时候也不太对,但心意足了,长安僵硬的肩松了大半,不自觉松了口气,“师叔辛苦,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br/><br/> 湿漉的长指在长安面颊上撩了一把,跟<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游序时常偷袭掐人不同,像羽毛或是发尾轻飘飘地撩过,水珠跟着滑落,挠得长安抖了一下,仓惶抬手捂住,这种不寻常的触动闹得他瞪了师叔一眼。<br/><br/> 宁致远举起双手,知道今夜的试验该就此打住,再逗下去该生气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就回了,对了,我进来的时候听见你在哼曲子,哼什么呢?”<br/><br/> 长安正扒在桶沿探手去够衣服,侧头望过去的表情很迷茫,回想了一下跟着哼起来,他都没发觉自己换了个调子。<br/><br/> 宁致远开门的动作停了,回身抄手靠在门上,“这是生辰曲,今日是你生辰?”<br/><br/> 长安这段时日过得夜以继日,哪里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但每年生辰日,只要柳絮人还清醒着,入睡前都会给长安哼这首曲子。<br/><br/> 应当是她故乡的曲调,因为在长安后来的记忆里,别人庆贺生辰时都没有听过这样轻柔婉转的调子,长安张着嘴没说话,原来人没了,记忆却刻进了骨子里,“师叔怎么知道这调子是生辰曲?”<br/><br/> “师叔什么不知道。”<br/><br/> 长安开始动作起来,应该是水凉了,他在踌躇间还是选择背对宁致远的方向,飞快将衣物胡乱披在身上,慌乱间还能看到背后的红莲因为肩膀的动作起伏,仿佛下一刻就会从肩上的皮肉中破开往外伸出莲叶。<br/><br/> “你以往生辰都怎么过?”长安整理好衣物,“我不过生辰,我……娘亲也不过,除了入睡前会给我哼这首曲子之外,跟平日没什么不同。”<br/><br/> 生辰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值得庆贺纪念的日子,但对长安而言不是,柳絮有没有给他过生辰他毫不在意,彼时他连睡个安稳觉都难,思绪全被更重要的事占据了,哪里有心思琢磨这些。<br/><br/> 可是很奇怪,他虽不在意形式,人却委实是长情的,柳絮给过他的痛他消弭不了,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情他也妥帖地放在心上。<br/><br/> 宁致远唔一声,招他过去,“既然赶巧了,今夜师叔带你过生辰去”,说着微微弯下身,示意他上去,长安被这说风就是雨的师叔磨得没脾气,又被他信手拈来的撩拨闹得犹豫不决。<br/><br/> 宁致远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回身看见小家伙正为难,笑着推波助澜,“你是想我背你去,还是想我抱着去?”<br/><br/> 长安二话不说伏到师叔背上去,宁致远觉得好笑,看来接受调戏的速度比预想的还要快一些。<br/><br/> 长安不知道师叔揣着什么心思,伏在宁致远背上的感觉与之前没什么不同,于是忍不住琢磨,兴许师叔就是这样爱戏弄人的。<br/><br/> 平日里看祁夙和游序小打小闹的时候也时常 M-o 脸掐腰,仅有的一次共浴他们还互相搓澡呢,虽然游序闹着去亲祁夙面颊的时候大师兄黑了脸色,可是看三师兄的反应说明他们经常这么玩儿,长安扶着宁致远的肩膀稍微抬起身,所以师叔这样其实也很平常......的吧?<br/><br/> 长安开始检讨,师叔对自己已经很上心了,往后再这样调笑,不过分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关系的,宁致远只怕也没想到,自己兴起的撩拨就这么被长安自行消化了,等到长安终于把自己完全拐偏了方向,宁致远已经停下。<br/><br/> 抬眼望去,广袤的星空映入眼帘,高挂的月牙裹着银白色的光,这里应该是灵山最高的地方,一望无际的草地在悬崖处没有突兀地断层,反而跟漫天星光的夜空巧妙地连成一片,秋夜的微霜在草地和树叶上凝结出露珠,与洒下的月光相映<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