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危险,提着气慢慢靠近,像是怕惊动一只蝴蝶,眼睛眨也不眨。<br/><br/> 宁致远就这么等着他,身边的一切都化作虚无,长安的眉,满是诉求的眼,因为紧张轻轻颤动的眼睫,再到那双宁致远侵略过的唇,顺着想起长安软滑的舌,宁致远耳边响起长安睡梦中的轻哼,喉结滚动,他热起来了。<br/><br/> 长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抵上宁致远的唇,下一刻,视线翻转,他被宁致远翻身压倒,吻几乎没有停顿地落下,舌熟练地撬开齿关就跟着钻进去,长安 X_io_ng 口要炸开了,师叔的动作太迅猛,凶得很。<br/><br/> 这个吻跟醉酒那夜全然不同,本就是小别,宁致远憋得太久,有意的疏离原本是想冷静,也是想克制,可兔子都乖乖送上门来了,他不要克制,不要冷静,只想要长安。<br/><br/> 久困出笼的猛兽尝着肉味,哪里还肯松口,他吞着长安的舌,搅弄间也不肯松开,温的,软的,如今全是他的,长安招架不住轻哼一声,谁晓得攻势更猛。<br/><br/> 纠缠间耳边全是喘息,长安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宁致远的,但是他逐渐含不住涎水,宁致远的手抚上长安的脸,帮他将涎水抹去,最后一下挑起舌尖,轻轻撩过长安已然颤个不停的上颚,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一个酣畅淋漓的吻。<br/><br/> 宁致远抵着长安的额,磨了一下长安秀挺的鼻,上面还带着薄薄的汗珠,眼角已经红透,像被欺负哭了的兔子,长安喘得急,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师叔笑,“好了吗?”<br/><br/> 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吻又落下,宁致远憋得狠了,今夜要全部讨回来,绝不亏待自己,弃了疾风骤雨的掠夺,这回宁致远选择了细嚼慢咽的温存。<br/><br/> 舌在长安微张的唇上细细地 T-ian ,慢慢地含,将身下人给含热了,长安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乖乖地打开城门让师叔攻城略地,颤抖着迎接再次入侵的舌。<br/><br/> 宁致远的舌碾着他的上颚往更深处去,长安抖得厉害,上颚太敏感,宁致远知道,他偏要往那儿去,来回挑逗。<br/><br/> 等到长安受不住开始哼的时候才下滑安抚,纠缠着舌开始吞吐,手上也没闲着,挑开衣衫下摆,轻而易举就将衣衫扯散了,手抚上肌肤的时候长安的舌终于被放开了,难耐地喊,“师叔~”<br/><br/> 又是这样,他这样的叫唤不像喊停,更像邀请,宁致远顺着邀请,吻在长安的喉结,感受到口中的喉结情不自禁的滚动,一边抚弄着 X_io_ng 口处,一边手顺着小腹往下滑。<br/><br/> 吻滑到锁骨,画着圈 T-ian 咬,三重快感将长安压得大喘,他受不住,抬手咬住小臂,侧头时眼尾红得诱惑,宁致远只得停下,把长安的手扣住按在枕边,哑声问他,“还受得住吗?”<br/><br/> 今夜的火是长安撩起的,怎么灭他却没想过,宁致远瞄了一眼长安的身下,裤子已经被高高顶起,自己也硬着,这时候卡住对谁都不合适,耐着 Xi_ng 子正要哄,一直没有动静的长安却喘着点头。<br/><br/> 宁致远心就软了,扣着长安的手不让他再咬,另一边手继续往下滑,低下头轻柔地吻着人,手却强势地滑进下身握住那火热,长安的腰身有瞬间的僵硬,宁致远温声哄,“小六乖,师叔疼你”,长安被这一声哄得更热了,止不住地喘。<br/><br/> 宁致远手下动得很快,吻却慢得缱绻,长安开始抬腰跟着动作挺动,身上 Ch_ao 红遍布,喉间尽是低喘呻吟,最后终于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尽数缴械,他浑身沁出薄汗,终于能缓下急喘,宁致远吻了吻他,拥着人歇了一会儿,准备起身给长安做清理。<br/><br/> 长安唤他,声音喘得有点哑,他恢复得挺快,挣扎着起身,宁致远只好跟着坐起身揽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长安的手往宁致远身下 M-o 去,“师叔,我也帮你。”<br/><br/> 宁致远刚才一直仔细着长安的动静,此刻还硬着,见长安的动作有些啼笑皆非,感觉自己带坏了小六,刚才还喘着喊师叔,现下竟大言不惭要<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帮忙。<br/><br/> 宁致远挑了眉,在黑暗中无声地笑,抓过长安的手摁在胯间,长安不出所料地抖了一下,“还帮吗?”长安点点头,礼尚往来,他也想让师叔舒服。<br/><br/> 听着宁致远笑出声,手就被攥着滑了进去,被烫得一激灵,紧接着就被带着滑动,宁致远今夜本想放长安一马,自行解决,没成想......嗯......带着薄茧的手在火热上滑过,他将方才的想法抛诸脑后,耐心地带着长安给自己疏解。<br/><br/> 这种感觉很奇妙,跟自己动手的感受完全不同,长安的手被带着动作,还一边凑上去吻宁致远,学着宁致远方才的模样。<br/><br/> 可是长安的撩拨分明很笨拙,宁致远却觉得自己又胀了一圈,真是要命,小六这种不自觉的挑逗才是最致命的。<br/><br/>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长安手都酸了,师叔的动作才越来越快,宁致远知道自己要到了,调整一下姿势,喘息越来越快,在到顶的时候转头含住长安的唇,发狠地搅弄起来,舌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着长安的上颚,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发 Xi-e 了个彻底。<br/><br/> ******************<br/><br/> “小六”,游序大老远就挥着手招呼,这大半个月以来,长安晨间抵达修习地点的时间迟了一些,不过鉴于他先前一直是提前一刻钟到的,师兄们也只道是夜炼辛苦,最初的一次问过后便轻松掲过了。<br/><br/> 长安紧了紧衣领,他近来在腰间, X_io_ng 口,背后都有些痕迹,幸而始作俑者尽管爱折腾,却总挑在不容易发现的地方,长安总习惯将衣领收紧一些,捋正跑偏的思绪,很快投入到修习中去。<br/><br/> 宁致远下山去了,这是自长安回来以后师叔头一回下山,夜里入睡的时候身边没了暖源,长安睡得会迟一些。<br/><br/> 那夜之后,宁致远就没回过自己房里,白日里和长安扮演着不正经师叔和正经小六,到了夜间又成了情人耳鬓厮磨,长安觉得这种感觉挺新奇,夜间入睡迟了,他总会想宁致远,这是心悦带来的甜蜜折磨。<br/><br/> 他做事向来心无旁骛,跟宁致远关系的改变并没有影响他的课业和修习,因此没有谁看出端倪,甚至白日里的修习他更加投入,夜炼也从未断过。<br/><br/> 他还谨记着南临遇敌的溃败,也完全消化掉顾临之想让他明白的道理,在回来之后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更多更难的试炼当中,他的适应速度很快,哪怕夜里多了一项活动,却因精神上的足意更加活泛,祁夙和游序都觉得小六近来气色更好些。<br/><br/> 长安翻身侧躺,小狐狸睡了好些日子的新窝,宁致远和长安夜间亲昵的时候它总安静窝着,吵了就溜去宁致远房里睡,今夜宁致远不在,小狐狸稍松了精神,睡得舒坦,只不再到榻上去,那上面都是宁致远的青草香,小狐狸不喜欢。<br/><br/> 养成习惯对长安而言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他一开了头就不会停下,所以大半个月足够他将宁致远放到原先连贯的日程里,哪怕师叔安静躺在身边,也能叫他好睡,当然,其实安静睡在他身边的时候并不多,宁致远在床笫之间花样繁多,开了荤哪里有再吃素的道理。<br/><br/> 夜话时总爱贴着长安吻,手上抱着 M-o 着就起热,缠着吻着难免擦枪走火,好在长安适应得快,才短短半月,宁致远已经用手,用指,用舌,用口,将他吃了大半。<br/><br/> 偶有难忍的时候还让长安用腿,只除了最后一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