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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走到住处门前的江月停住脚步,回头。
    就见傅蓉站在窗下,声音让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你这丫鬟愈发没规矩了,被我瞧见了还敢跑!还不快滚进来!”
    江月愣在原地,左右看了一眼,从她的住处到傅蓉的窗前便是走也有二三十步的距离,怎么都和傅蓉口中没规矩偷听的挨不上边。
    “奴婢没有……”
    “被我瞧见了还狡辩。”
    刚开口就被傅蓉打断。
    眼看院子里其他下人都探出头目光带著谴责,江月百口莫辩,只能咬著牙进了屋。
    一眼就看到就看到萧云笙独自坐在榻上,面色明显带著不虞,见她进来后站起身走到桌前坐下。
    傅蓉眼眸一转,拉著江月走到桌前,袖子下的手重重捏了她一把,似笑非笑:“这平日没规矩惯了我不说你,可这里不是侯府。万事要以萧家的规矩来,你今日接二连三犯错,多亏了夫君不计较,还不快斟茶赔罪。”
    “是。”
    江月如同提线的木偶,听话地拿起杯子。
    刚转身面对著萧云笙,突然后背传来一股推力,那杯茶脱了手直接倒在了他的腿上,暗纹的锦衣水渍快速蔓延成一片,格外显眼。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江月猛地跪下,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屏著呼吸等著即將到来的惩罚。
    接二连三在萧云笙面前出错,按规矩哪怕是普通小门小户的家里,她这样的下人最少也得挨一顿鞭。
    更何况还是在京中出了名讲究规矩的冷麵『阎王將军』面前。
    只片刻,那云纹软靴缓缓站在她跟前,一双眸落在身上冷得让人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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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这丫头定不是故意的。”
    傅蓉嘴上阻拦,可人早已站在一旁,等著看江月会被如何发落。
    却不知这话落在萧云笙耳朵里,如同火上浇油。
    目光微冷冷笑了一声:“呵,不是故意?”
    他自小被奶奶养著,大多时间都是在军中和那些糙老爷们在一起,对內院和夫妻男女之事都不大通,但也听下面成过亲的隨从说过,妻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很多都是一同备下的通房。
    他从无纳妾的想法,对傅蓉这个妻子也算满意。
    两人刚成亲,正是磨合的时候,可这丫鬟从昨日起在他面前便频频闹出些动静。
    若说前两次不是故意,他信。
    可明明见著新婚主子关门在房里,还在门口偷听,还说不是心怀鬼胎,只怕鬼都不信。
    这样的丫鬟从前萧家也不是没有过,大多都仗著样貌想法设法勾引,不是不小心端茶倒在了主子身上,就是不小心撞进主子怀里,一来二去眼神就勾了丝,人也抱在了一起,一夜当上了主子。
    可得逞就开始恃宠而骄每日为了爭宠,用上百般手段搅和的家宅不寧,萧家也是因为这儿才落寞了两代。
    他断不会重蹈上一代的覆辙。
    “不是故意三番两次端不住茶盏?不是故意你躲在外面偷听?”
    江月心里不住地发苦。
    不管是偷听还是倒水,都是傅蓉泼在她头上的污水。
    可说出来谁会信当主子的在这样的事上污衊奴才。
    更何况……
    她还有事求著傅蓉,若是连她都得罪了,她才是彻底万劫不復。
    瞧见他身后傅蓉递过来如刀锋一般的目光,唇边的话转了又转,只剩一句苍白无力的:“求將军饶命。”
    萧云笙看著她瑟缩地跪在那,还没受罚便一副楚楚可怜,更觉得是刻意营造的狐媚模样。
    可目光凝到一处,不由得出了神。
    眼前的女子腰肢匐於地尽显柔软,从衣领漏出一节粉藕般的白皙,一如昨晚把玩如玉的脖颈,满心的怒气骤然消散,只剩下惊愕。
    他竟將和妻的旖旎画面同眼前的丫鬟联繫在一起。
    这么多年修身养性的心境,竟被个小丫鬟搅乱。
    “夫君,可想好怎么惩罚她了?”
    萧云笙回过神,方才的不悦烟消云散只剩下荒唐。
    “你的丫鬟,你好好教教规矩。”
    扔下话,又从怀里拿了个什么丟在桌子上,像是怒极了拂袖而去。
    逃过受罚,江月如释重负擦了把额上的汗,刚想直起身,可腿早就嚇得绵软无力。
    瞧她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傅蓉不屑冷哼,转而拿起萧云笙留下的瓶子闻了闻认出这是宫里才有的活血化瘀良药,千金难求,比起昨日她赏江月的那个不知好了多少。
    萧云笙从饭厅回来拉著她就上榻,竟是为了给她上药。
    转眸盯著江月,心里却不由猜想这两人夜里是如何顛鸞倒凤,又是如何的眷恋情深,竟让萧云笙捨得拿出这药来。
    哪怕知道,这药是给『她』的,傅蓉也高兴不起来,还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不爽。
    缓缓俯下身子,把那瓷瓶贴在江月的脸上,慢条斯理地上下地滚动:“昨儿在床上,他让你喊他什么?”
    那瓶子冰凉,对上傅蓉似笑非笑,就像一把悬而未落的刀,横在心头。
    江月回忆了一会,才想起那昏沉间的记忆。
    吞咽著口水道:“笙郎……”
    “笙郎?呵……”
    怕傅蓉语气不善,江月磕磕巴巴连忙解释:“只喊著一声,奴婢只当是將军一时兴起,並不是故意隱瞒的。”
    傅蓉点著头,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將手腕伸出来露出那刚得的鐲子,“好看么?”
    宝玉美人、相映相辉自然是好看的。
    江月摸不准她什么意思,愣愣地点头。
    她不是为了恭维傅蓉,不说家世,单说样貌,侯府嫡女早就是名动京城的才情美貌。
    萧家虽新贵正红,模样俊朗,但性格冷漠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浑厚的家底。
    兴许也是因为这儿,傅蓉才找来她应付床事。
    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怎还会有女子主动將夫君拱手让人。
    还在愣神,傅蓉摘下新鐲子,抓著她的手往上套去。
    这鐲子虽比不上傅蓉娘家那些更名贵的,但只其中的寓意就名贵异常,不是她能沾染的。
    只挣扎了几次,鐲子依旧被她强行套在手上,虽不如在傅蓉手上富態,也別有一番风情。
    傅蓉满意地点头,手指微微敲著床沿,思索起来:“好看。可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自然是因为奴婢不配,少了小姐您的风采。”
    江月急忙就要摘下,又被呵斥得不敢乱动。
    “別动。”
    傅蓉歪著头,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转头跑到梳妆檯前,不知在翻什么东西。
    从前在侯府,只听在小姐身边伺候的丫鬟说她脾气古怪,偶尔不小心整死一两个丫鬟,抬出去埋了也是常有的事。
    江月只怕傅蓉这会想出什么折磨她的法子。
    战战兢兢抬著手腕也不敢隨便放下。
    妹妹的病还没治,不管什么她都得坚持,可江月也怕,怕还没等到星星,她先被折磨死了。
    等苏嬤嬤捧著汤盅回来,见著的就是傅蓉捏著一根釵,对著江月的手就要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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