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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名单分为前后两部分。
    前半部分的『重要人员』,我一眼扫去,或有一面之缘,或早已熟识。
    但后半部分那些人,我不敢苟同。
    我注意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目前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多多少少都与网际网路、区块链有关。
    “您这挑人的眼光也不行吧?”我皱眉问。齐朝暮该不会只是发现了某领域的问题,就像连坐一样,草率地『株连九族』吧?
    “可別小瞧这数藏市场,就跟京城胡同似的,七拐八绕的门道——多了去了。“齐朝暮的身子往前探了探,“昨儿直播间那玩意儿贵在『真实』,但更贵、更真的货,都藏在区块链的犄角旮旯里——听说过anft吗?”
    我扫视手里的名单,头也不抬:“那不就是老外的数字藏品吗?前阵子专项整治,忙著扫黄打非,那治安支队长老李还跟我念叨,说现在搞顏色网站的都开始卖裸/体数字藏品了,这些人可真会整活儿。”
    “老李是吧?回头我也去他办公室,让他也送我几张人体艺术,鑑赏鑑赏。”齐朝暮笑了笑,“数藏这里头水深著呢,虾兵蟹將也多。咱们今天说的,倒跟扫黄打非没什么大关係。”
    “那您继续说。”
    “我前段时间回京养病,手底下人接到实名举报,端了那个书画窝点,人赃俱获。”齐朝暮说。
    “书画窝点?”我好奇,“他们是倒卖文物?还是书画造假?”
    “说出来你可能,不过当时第一眼,我也没见过。”齐朝暮冷笑一声,“主犯电脑里存著五百多幅徐悲鸿数字版画,每幅都带anft区块链证书!”
    我手指顿了顿:“几张照片有什么值钱的?难道......他们打算用数字藏品干坏事儿?”
    “够灵醒的。”齐朝暮难得夸我一回,然后用手指挑开我手里那一摞纸,张开虎口,给我比划了一个姓名区段:“瞧见没?上礼拜东城拍卖会,《庐山图》数字藏品拍出这个数——”他比划了个“八”的手势,“这几位竞逐的买主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手底下都有一家空壳公司,註册地在开曼群岛。”
    我凑过去细看,觉得那些名字似曾相识:
    “这几位挺眼熟的。从西海到澳门赌场,一路的监控,他们是常客。”
    “这才哪到哪儿?”齐朝暮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头在纸页上敲出噠噠响,“这帮主儿玩得可了,明面上买数字藏品『避钱』,暗地里跟境外搭线『收钱』。前儿个我盯梢的那个掮客,你猜他手机云端存著什么?”
    “存著什么?”
    “欸——”齐朝暮故意拖长音卖关子,见我瞪眼才接著说,“三百多件故宫文物的高清三维建模!连太和殿藻井上的金漆龙纹都扫得倍儿清楚!”
    我倒吸口凉气。这不对吧?这可不是复製国宝文物的问题,能拍出这么清晰的图片,他们手里该不会有国宝吧!
    “何止啊!”齐朝暮又给我比划一些人名区段,“看见这些人没?这些傢伙以身入局。全是暗网交易的关键节点。上个月西海研究院不是逮著个技术员?这孙子把四五十座沉船墓扫描数据打包卖了,走的还是数字藏品交易!”
    我摸出手机就要拨號:“我这就让老陆带人查查几个重要交易平台的资金流水......”
    “你就消停会儿吧。”齐朝暮一把握住我手腕,他掌心潮乎乎的,“您当纪委那帮爷们儿是吃乾饭的?早布好局了!”
    齐朝暮又从后腰抽出个牛皮笔记本,哗啦啦翻到折角页,“瞅瞅这个——昨儿后半夜两点,西海数藏交易平台突然涌进二十多笔大宗交易,买的都是些『清明上河图残卷』、『圆明园兽首3d模型』、之类的玩意儿。”
    我眯眼细看交易记录,突然乐了:“这ip位址够眼熟的,上回追查儿童色/情网站不就是这个网段?”
    “要不说是蛇鼠一窝呢。”齐朝暮把笔记本往我怀里一塞,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他挺拔的背影被霓虹灯勾勒得忽明忽暗,像尊岿然不动的铜像:“眼下最棘手的,是这帮孙子跟境外特殊人员玩起了『数字质押』。就前儿个,暗网冒出个『虚擬皇宫』拍卖专场,拿数字產权作抵押,您猜他们想套什么现?”
    我正翻著交易记录,突然顿住:“您的意思是说......”
    “连环套。”齐朝暮转过身,脸上光影交错,“境外那帮人现在也学精了,实物倒腾出去了,数字替身也紧隨其后。这文实物要是倒腾不出去......”
    我霍然起身,真皮沙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是给不值钱的东西镀真金。到时候如果实物出不去,数字藏品肯定烂在国內那些人手里......”
    “咱们又多了几个穷困潦倒的叛徒,他们又多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內应。”齐朝暮冷笑一声,“没办法,咱们宣传都到位了,可总有傻子被电/诈——上周潘家园鬼市,有人拿平板电脑交易一件元青的数字指纹,居然敢要价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晃。
    “300万?”
    “后面再加俩零。”
    “就这一张图片?”我倒退两步撞到茶几,保温杯咣当倒地:“他们都疯了吧?“
    “疯?”齐朝暮冷笑一声,说你再往后翻,就是银行流水单。你看看,他们打钱的时候有一丝犹豫吗?
    “不过,咱们的境外对手转头又在瑞士开了个数字博物馆,把这些『藏品』拆分成五千份股权,现在国际炒家都抢疯了!”
    我摸出警用终端就要上报,突然想起个关键:“这些数字证书怎么验证真偽?总得有权威机构背书吧?“
    “这不又绕回来了?”齐朝暮指著我手里的文件说,“有一个傻子被骗,总有一群骗子欢天喜地吃肉。之前西海有家区块链公司拿到文物局的资质认证,很快,因为某种原因被取消资质。你猜猜,谁是他们头顶最大的伞?”
    我突然想起上周的西海某份干部公示名单,后脊樑瞬间发凉:“不会是......?”
    “要不怎么叫『重要人员』呢!”齐朝暮眼中竟闪出一丝嘲弄和敬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殊不知黄雀背后还有一套完整的生物链。某些戴乌纱帽的才是真正的贏家。左手倒右手,数字藏品转几道手,就成了他们的『合法財產』,这叫利禄;你再瞧他们手里的藏品傀儡线。一端牵著亚洲,一端牵著世界,这叫功名......”
    我抓起外套就往门口冲,金属门把手冷得扎手:“那家公司我记得只是被取消了资质,涉案人员还在西海。我这就带人封了那家区块链公司,约谈他们所有董事......”
    “回来!你抓这些小嘍囉有什么用?问又能问出来啥?”齐朝暮从背后叫住我,“打草惊蛇的愣头青,你知道为什么肖海那小子带不走ai机器人吗?一是留著给你报信,二是目標太大不方便,三就是因为他黑进境外伺服器时,发现所有交易记录都带著自毁程序——那传染的虫子,也爬进咱们电子脑壳里了!”
    总有人玩梗说要告到中央,告到联合国去,但如今这般光景,我们就算告到国际刑警那里,也必將鎩羽而归。
    我僵在玄关,中央空调的冷风顺著后脖颈往里钻:“那您说怎么办?总不能看著证据外流吧?”
    “急什么,”齐朝暮晃晃悠悠靠在窗台上,“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挑中这家酒店吗?因为这里位置真不错。你往北看——”他猛地拉开窗帘,北面一栋栋写字楼灯火透明,照耀著近在咫尺的西海湾,以及夜幕下波澜壮阔的大海。
    “再等几天,某艘豪华游轮会举办一场『山海』拍卖会——你听这个剧本熟悉不熟悉?更熟悉的是,海中文物,就是海捞货;山中文物,就是今晚你在直播间看到的那个青铜卣。”
    我瞳孔骤缩:“您是说,他们要在咱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
    “灯下黑。“齐朝暮松松肩,“这是肖海拼死传出来的消息,生意场上,接著要做什么?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又要找『买家』了。”我说。
    “嗯,咱们找人扮成买家,瓮中捉鱉——”齐朝暮压低声音,“——这回必须把这帮孙子连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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