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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p><p> 无论生死,我都是奥西里斯</p><p> 我进入,并通过你重现,</p><p> 我在你中衰退,我在你中成长,</p><p> 我在你中倒下,我身侧倒下。</p><p> 众神住在我的身体里,因为我成长于</p><p> 供奉尊贵者的五谷中。</p><p> 我覆盖着大地,</p><p> 无论生死,我都是大麦</p><p> 我不会被毁灭……</p><p> /</p><p> 新的一天,太阳仍旧会升起。</p><p> 伊西多鲁斯放假了,因为她的父亲母亲都回亚历山大,这是他们一家人第一次团聚的日子。哈普阿蒙说梅尔图特也跟着母亲回来了,她弱弱地问梅尔图特又是谁。</p><p> 哈普阿蒙无奈地回答她蠢到爆炸的问题:“是我们的妹妹。”</p><p> 伊西多鲁斯:“……”</p><p> 伊西多鲁斯:“我说我刚才其实是听错了所以没认出来你信吗?”</p><p> 哈普阿蒙捉住她发誓状的手按下来:“我知道,姐姐,你只是失忆了,母亲告诉过我们。”</p><p> “……哈普阿蒙。”提起失忆这件事她就想起哈普阿蒙之前是如何把她当陌生人的。</p><p> “怎么了,姐姐?”他又牵住伊西多鲁斯的手。</p><p> “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的?”</p><p> “什么故意的?”他无辜。</p><p>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玩。”伊西多鲁斯幽怨地盯着他,“如果我没主动和你聊天,你是不是就不会和我说话?”</p><p> 哈普阿蒙梗了半天,嘟囔着回了一句:“我以前一直这样啊……”</p><p> “我没有不想和你玩,我、我只想和你玩,只有你和我玩,他们都不喜欢我。”</p><p> 他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重男发言。</p><p> 伊西多鲁斯为她看起来解释得快要哭的弟弟屈膝捧起他的脸,左看看又看看,真的很委屈,眼角挂着泪珠。</p><p> 她为他擦掉眼泪抱住他哄他:“没关系呀,就算别人不和你玩你还有我,就算别人不喜欢你你还有我,我们是姐弟,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p><p> “我很高兴当时你能主动保护我,就是那晚。”</p><p> “……其实是你先注意到我。”</p><p> 伊西多鲁斯微笑:“所有感情的伊始都源于好奇、在意、向往,目光所在之处。”</p><p> ——那其实就是爱情。</p><p> 哈普阿蒙慢慢睁大眼睛,瞳孔震颤,他紧紧环上姐姐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窝进她的肩颈,玫瑰花一样的嘴唇轻轻贴了一下她裸露的皮肤处。</p><p> 接风家宴如期而至,她和哈普阿蒙坐在母亲旁边。伊西多鲁斯对托勒密叁世的第一印象是一个,比较……和蔼可亲的中年男人,他毫无特色,在美得醉心的母亲身旁衬得他有些普通,他们交换完一个吻后,托勒密叁世拥抱了一下他的女儿:“我很抱歉,孩子,听说你差点被河夺走生命,生了场大病失去记忆,哦!荷鲁斯保佑你!我最骄傲的女儿,像伟大的奥西里斯一样战胜了死亡。”</p><p> 即使看不见奥西里斯祂的名讳依旧像鬼一样缠着她,她僵硬着身子回抱了托勒密叁世,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她一晚上没吃几口饭,哈普阿蒙还一直在餐桌下偷偷和她牵手,她还要应对父母的学业考察。</p><p> 而年幼的梅尔图特一直被奶妈喂饭。</p><p> “怎么样,小伊西多鲁斯今后准备学习什么学科?”</p><p> “政治学?还得加上哲学,天文学怎么样?射箭也要提上日程,不可以再偷懒了。”伯伦尼斯吃着餐后水果为她提供建议。</p><p> 伊西多鲁斯点头:“我已经和政治学老师约好了,哲学老师也问过我要不要继续跟他学习。”</p><p> “天文学让那些祭司学就好了,她学这个干什么,政治学和经济学都学,她将来可是要治理埃及,不能被这些贵族和祭司牵着鼻子走。还得学一门乐器,学什么?竖琴还是长笛?”</p><p> 托勒密叁世说着说着又偏题,跟伯伦尼斯抱怨那些总是写信向他求助的王族,还有罗马那边的慰问信——反正不是什么好信,埃及就是罗马的粮仓!他们都惦记着这片肥沃的耕地,把埃及当成了后花园一样肆意妄为。</p><p> 伯伦尼斯宛如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她侧目微笑,频频点头同意,偶尔发表自己的观点。</p><p> 叁世讽刺起那些“恬不知耻”、“厚颜无耻”、“仗势欺人”的家伙,看不出来一个威严的法老嘴里能吐出那么多不带脏字骂人的话,伊西多鲁斯在几乎废话的抱怨里提取她不知道的关键信息,听着听着又开始游离。</p><p>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哈普阿蒙和她牵着的手上,她觉得哈普阿蒙恨不得把他俩的手用胶水黏上,这样就能光明正大的把两个人锁在一起。</p><p> 手心相接的地方甚至渗出汗,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松开,我想洗手。”哈普阿蒙略微松了一下,转而握住她的手腕。</p><p> “……”这家伙。</p><p> 哈普阿蒙学着伊西多鲁斯的样子咬耳朵:“姐姐,今晚我去你房间睡吧。”</p><p> “不行。”伊</p>        ', ' ')('\n          <p>西多鲁斯想也不想拒绝。</p><p> “为什么?”</p><p> “小孩子不要多问!”真是烦死了!青春期的身体那么敏感,她感觉自己快要来月经了,整个人躁动着,无比渴望异性的安抚。</p><p> 他又在用黑葡萄一样的大眼控诉她,铁石心肠如伊西多鲁斯,毅然决然捏住他的脸破坏他楚楚可怜的表情。</p><p> “哦!你看这对姐弟关系多好!”叁世突然开口,伊西多鲁斯回头,看见餐桌上所有人都在望着他们。</p><p> “……”都怪哈普阿蒙!</p><p> 伯伦尼斯微笑:“是啊,以前还没有这样,自从一起上学之后关系好了很多。”</p><p> 托勒密叁世耸肩:“那很好了,这为他们的未来打下感情基础,希望他们不会像我当时那样就好……”</p><p> 叁世将头靠在伯伦尼斯二世肩上,他有些皱纹的脸掩盖在浓妆后,伯伦尼斯抚弄他的脸,为他遮住流泪的眼睛。</p><p> 伯伦尼斯二世听过很多遍他深夜的倾诉,她已学会娴熟地为他挡下那些不怀好意或窥探的目光,每个人都有自己解不开的结,如果放任脓疮增生,只会慢慢恶化。</p><p> 如果被挑开,挤出里面所有恶心的东西,它或许还会好起来,但是伤口太过狰狞,她就是那伤口上的纱布。</p><p> 她存在,她杜绝所有危险的外界因素刺激那个结。</p><p> 伊西多鲁斯凝神感受这一刻,她看到父母身上那种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角色定位,她能感受到父亲的依赖,而母亲,母亲体贴的温柔,看起来有些……虚伪。</p><p> 哈普阿蒙紧紧扣住她的手,她忍下痛呼,把注意力重新转到他身上,哈普阿蒙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姐姐,我有点困了,想去睡觉。”</p><p> 他捂着肚子和伊西多鲁斯离开,到了府邸她才发现哈普阿蒙浑身都是汗,他蜷缩着,以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把她的手锁在怀里,一只手紧紧捂着胃部。</p><p> 伊西多鲁斯意识到他可能吃坏了肚子,她让人烧水烧姜汤,伊西多鲁斯掂量着自己能不能抱动他:“哈普阿蒙,哈普阿蒙,醒醒,还能走路吗。”</p><p> 她用手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汗,他现在浑身湿透,在风里多呆一会就要感冒发烧,这个时代的感冒发烧会要人命。</p><p> “姐姐……”他努力睁开眼。</p><p> “姐姐,别离开我,我好疼。”他呜呜哭着,眼泪全擦在伊西多鲁斯手上。</p><p> “宝贝,你应该只是吃坏肚子了,没抛弃你,我抱不动你,你能自己起来走吗,或者我背你?”伊西多鲁斯马上用出许久未用的甜言蜜语绝招哄哈普阿蒙,她尝试拖起他,但是他真的很沉,主动拱进伊西多鲁斯怀里后八爪鱼一样抱住她。</p><p> “我真的好疼啊,姐姐。”他噗噜噜掉眼泪,他挪着脑袋到处闻伊西多鲁斯的味道,不肯放过一切令他安心的气息。</p><p> 伊西多鲁斯哄了半天,终于把他哄到侍卫背上,就这样他还要姐姐一直和他说话,只要伊西多鲁斯沉默一会儿他就像个复读机一样一直:“姐姐姐姐姐姐姐姐……”</p><p> 聒噪得很,就算是肚子痛也无法阻止他的嘴,他窝在床上喝下煮着椰枣的姜汤后终于消停了一会,她给哈普阿蒙揉肚子,哈普阿蒙枕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腰把脸埋进伊西多鲁斯的腹部。</p><p> 他时不时就疼,一疼就哼唧,叫姐姐,伊西多鲁斯离开一会就哭,拽着她不让她走,她连洗漱都是在房间里完成的,含着蜂蜜糖顺手喂了哈普阿蒙一小块。</p><p> 糖化在他的口腔中,他反复回味咀嚼钝痛中的甜蜜。</p><p> 他们的体温融化成一团,花香袭人,伊西多鲁斯昏昏欲睡,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哈普阿蒙捏后颈,放松他僵硬的脖子,织物窸窸簌簌,被他一再抓皱又松开。</p><p> 呼吸粗重,埋在衣物里遮掩,他时不时偏头换气,让氧气丰盈肺部,好让他不被憋死在温柔乡里。</p><p> 他不想让呼吸打扰此刻的安宁,这是他想要的一切,一个满眼都是他的亲人,亲密的肢体接触,毫无节制的索取也没关系,永远被放在心上。</p><p> 他的病痛不是麻烦,不是折磨,而是可以被好好呵护。</p><p> 他放缓呼吸,侧头仰望姐姐的脸,祈求神把时间停留在这一瞬间,他从未有如此幸福的时候。</p><p> 她远比神伟大。</p><p> 哈普阿蒙睫毛轻颤,聆听她的呼吸声安稳入眠。</p><p> 侍女叫醒两人的时候姐弟俩正在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伊西多鲁斯占了大部分床,哈普阿蒙在她腿边蜷缩着,看起来很可怜。</p><p> 侍女用埃及语感叹一句:“果然姐弟关系很好啊,永远最听姐姐的话,睡觉也在一起睡。”</p><p> 伊西多鲁斯醒了,视线里放大的哈普阿蒙像个没心没肺的小狗,看见她醒来一边喊着“姐姐”一边扑到她身上,预想中的重击没有来,他撑在姐姐身上,轻而珍重地落下一吻,在她的脸颊上。</p><p> “日安,姐姐,我好爱你。”</p><p> ——你分得清楚爱吗,亲人之爱,朋友之爱,怜惜之爱,激情之爱;你分得清吗,她与你流着一样的血,共享这份血脉</p>        ', ' ')('\n          <p>带来的生命,分享所有的喜悦和心脏悸动的时间。</p><p> /</p><p> “所以我们把爱分成八大种,爱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人应该分清自己到底拥有什么样的爱……”文学老师正在讲课。</p><p> 哈普阿蒙撑着脑袋看纸草上的文字,他还在想今晚要吃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和姐姐一起出去玩。</p><p> “爱有的将人引导向死亡,有的会让人获得玛阿特,有的会让人因血缘而紧密地纽在一起,正如父母把无私的爱给了孩子。”</p><p> “过于狂热撕心裂肺的爱情一定会致使始作俑者到最后一无所有乃至自取灭亡。”</p><p> 伊西多鲁斯在干嘛?</p><p> “而人这一辈子可以拥有许多种爱,使人精神和思想充盈,美德丰沛,成为一个更加高尚美好的人。”</p><p> 伊西多鲁斯也会那样吗?哈普阿蒙面色古怪,会失控,和别人拥有激情,分享血脉,共享心跳的跳动,然后把目光长久地给另一个人,或者追捧一个根本看不见的叫做美德的东西,再也看不见他?</p><p> 爱可以被分清吗,还是早就纠缠不清,像汇入大海的河水,不分彼此。</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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