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我查不出萧公子是何病情,且他现在连开口讲话都做不到,没法告诉我是哪里身体状况不对,所以我只能先给他服些安神缓痛助眠之药,帮他缓解一下痛苦。”封文为萧夙检查完,最后也只能做出这样的结论,幸好他药带得多,才能找出足够适用的。<br/><br/> 之后给萧夙喂药又是一番波折。封文取出药丸想喂他吃下的时候才发现,或许因为痛苦太剧烈的缘故萧夙的牙关紧紧咬着,无论他如何安抚劝说都似乎听不见,最后是丁一掰开了他的下巴将药丸塞到他嘴里,又给他灌了水,看着他把药咽下去。<br/><br/> 服了药不久萧夙就慢慢脱力昏睡过去。<br/><br/> 风纾难借着火光,手里拿着一份地图目不转睛地看着。南疆在普通人心目中是神秘至极的地方,但皇室与南疆各族并非绝无往来,因此收藏着一些旁人所没有的资料。他手上这份地图便是皇室珍藏之一,地图上标注了南疆各地的山川水文及聚居的部族风俗,虽然比不上大雍堪舆图一般明确详细,但已是极珍贵的资料。<br/><br/> 晚上他带人去周围来回跑了数十里, m-o 清了周遭的地形,与地图所载一一对照,大致确定了他们一群人如今所在的方位,只等明天萧夙醒来,他们就可以马上确定路线。<br/><br/> “主上,休息吧。”杨锐轻声说,时候已经不早。<br/><br/> 风纾难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将心里的焦躁压下去,把地图收起来,对杨锐说:“让封文看护好萧夙,等他醒来我们立即出发。”<br/><br/> 这一晚封文几乎彻夜未眠,一直守着萧夙,根据他的反应时不时扎上一针让他安定下来,所以当萧夙睁开眼时,他是第一个发现的。<br/><br/>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br/><br/> 萧夙眨了眨眼,忆起了昨夜的经历,看到封文眼下的青黑色,道了声“谢谢”。<br/><br/> “不必谢,我也查不出你究竟是什么问题,只能帮你缓一缓痛。”<br/><br/> “已经很好了,你不知道我这病痛起来要人命的。”<br/><br/> “你知道自己身上的病吗?”看萧夙对自己的情况不是一无所知的模样,封文好奇起来。<br/><br/> “知不知道啊……这怎么说呢,我单知道自己身上有病,就一怪病,大夫都看不出来,说治不了,但也死不掉。大夫都不认得的毛病,我更不懂了。这算知道还是不知道啊?”<br/><br/> 封文狐疑地将萧夙上下打量了一遍,心里头有个疑问,就问了出来:“你坚持要去拜蛇教,跟这个怪病有关吗?是被他们害的?”<br/><br/> “你想多了……”萧夙用无语的眼神瞅着封文,“这是我自小就有的怪病,以前也没少上医馆去看,可大夫都没办法,也就不了了之了,反正平时也跟没事人一样,只是时不时发作一下的时候,痛得巴不得立时死去。”<br/><br/> “多久会发作一次?”<br/><br/> “说不好,严重的时候一个月发作几次,好的时候大半年一次。我是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的,没准就是因为这怪病,觉得我大概养不活了,不如趁早丢掉。”<br/><br/> 萧夙说起这事的时候没有一点自怨自怜,跟他平时与人插科打诨完全是一个腔调。封文突然间听了这么悲惨的身世却有些愧疚,觉得也许自己勾起别人的伤心事了,一时就有些沉默。<br/><br/> “说起来还要再多谢你一次啊,昨晚要不是你出事,我可能已经被那蛇给绞碎了。你对付蛇还挺有一手的。”<br/><br/> “蛇有大用,药王谷里养的人挺多的,我与他们有过些交流,所以略知一二。”封文谦虚。<br/><br/> “后来那蛇怎样了,被你抽筋剥皮做药了?”<br/><br/> 封文莞尔:“我一晚上都守着你,哪有那功夫,丁一的手下去处理了。”<br/><br/> 两人聊天颇为融冾,封文先前对萧夙的一些偏见也因为近日的相处慢慢有些改观。<br/><br/> 这时丁一过来找萧夙,让他去见风纾难。<br/><br/> 他们相隔其实并不远,萧夙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一头的风纾难,他坐在树下看着什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东西,杨锐在他旁边。<br/><br/> 萧夙的病其实发作完了就没什么事了,除了身体有些疲惫无力,属于睡一觉休息会儿就能养回精神的那种程度。但此时明知风纾难喊他是为了什么,不免有些怨念。<br/><br/> 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他还是走了过去,在风纾难对面坐了下来。<br/><br/> 风纾难将手里的地图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铺开,手点着图中某一点。<br/><br/> “我们如今在这里,西面是高山,无法穿行,东面是一个小型部落,是楼椒族的聚居地,南面到东南面是木察国。穿过木察国往南深入,还有达西国、鄂罗国、纳布雅族部落、葛兰氏族部落、姆西族部落等等。那么,现在你告诉我,拜蛇教在哪里,从哪里走?”<br/><br/> ☆、第48章祭祀<br/><br/> 容青君已经记不清他被抓来拜蛇教有多少天了。<br/><br/> 他被关在一间空旷昏暗的大房间里,分不清昼夜,房里只在两侧各有一排烛台,每次灯油快烧完时会有人进来添新的。<br/><br/> 他躺在房间中央的高台上,四肢被打上了锁骨钉,脚上两枚钉子的一端各连着长长的锁链,牢牢将他锁住,动一动都痛入骨髓。<br/><br/> 容青君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夜做了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混乱,眼前有大片大片的光影交织出现,似乎总听见脚步声,但是没有人进来,时不时地似乎又听见乌雷急巴巴地喊他让他快醒醒。<br/><br/> 他觉得头痛,闭上眼想舒缓一下,朦胧间好像看见风纾难在他身边侧躺了下来,伸出手抚 m-o 他的脸。他侧过头主动挨向风纾难,想拉住他的手让他靠近点不要走,手腕却痛了一下,惊得睁开了眼睛。<br/><br/> 四周还是空荡荡的,墙边的帷幔飘动,好像被风吹了一下。<br/><br/> 他的眼睛清明了一会儿,很快又陷入了混乱。<br/><br/> 这一次他似乎看到了夜,他的嘴巴一开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而单只这样的形象就激起了容青君心底的愤怒。他猛烈挥手想将他推开,却被更剧烈的疼痛拉回了现实。<br/><br/> 就这样在幻觉与真实中来回辗转不知道过了多久。<br/><br/> 大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一丝光线从门间 xi-e 入,高大的男人背着光踏入,步履从容。<br/><br/> 容青君已经分不清这是真实所见还是新的幻觉了,他无力地趴在地上,从心底生起疲惫与绝望,连闭眼这样的简单动作都不想去做。<br/><br/> 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地洞中,与黑暗和孤独为伴。<br/><br/> 男人在他身侧蹲下来,两只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抚弄了两下,说了句什么话,而后起身慢慢踱了出去。<br/><br/> 房门关上,屋内又恢复了寂静。<br/><br/> 男人离开很久容青君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刚刚留下的那句话,似乎是说明日终于要举行蛇神的祭祀仪式了?<br/><br/> 夜从禁锢容青君的神殿中出来,回到拜蛇教的主殿中。<br/><br/> 一名美艳的女子似乎在主殿中等候他多时,看到他回来主动迎上去服侍。<br/><br/> 夜在宽大的座椅上坐下,一手搭在扶手上撑着颔,闭目冥想。<br/><br/> “祭司大人。”<br/><br/> 美艳女子低唤<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