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是怕惹出麻烦,也有几分好奇,只好藏着,那时候当它是普通蛇,找了点蛇能吃的东西喂,哪知那玩意儿碰都不碰这些食物,最后活生生饿死了。”萧夙无辜地摊摊手,忽然想到什么,不解地问:“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线索,断定是我偷了东西?因为是从大祭司手里捡到的,所以我从没敢让人看到那条蛇。”<br/><br/> “据他们招认是药王谷中一个蛊系小门派的人。”<br/><br/> “原来是他。”萧夙冷笑,话语里又带了点果然是他的语气。<br/><br/> 风纾难想起来当初杨锐向自己禀报过一件事,说看到萧夙与一名蛊系弟子走得颇近,还一同上过傀儡门去挑衅。<br/><br/> “那人与你什么关系?”<br/><br/> 萧夙沉默了下,而后甩甩头道:“有人曾说过,我身上的怪病与蛊有关系,所以去了药王谷想碰碰运气。那人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刚好有点利用价值。”<br/><br/> 说到有人的时候,他的视线往容青君身上扫了下,被风纾难敏锐发觉。<br/><br/> “与蛊有关?”容青君清清冷冷的嗓音响起,将萧夙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好几遍,看得萧夙毛骨悚然。<br/><br/> “咳咳,这个先不提了。总之,现在我手上是没有那只蛇蛊了,那帮人也没证据,所以只能使手段逼问我。我咬死了说我不知道,一开始以为他们会放了我,没料到他们也是到了穷途末路,行事无所顾忌,下手狠辣无比,这时候再改口只怕死得更快,所以只能跟他们死拗到底,再谋脱身。好在遇到了你们,我也算赢了。”萧夙苦中作乐,“那么,风公子,我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呢?”<br/><br/> 风纾难什么也没对他说,他沉吟了半晌,在脑中整理了下思绪,对容青君道:“青君,我有一个计划……”<br/><br/> 回到客栈中,孙贺等人正在等候两人的归来,准备离开饶阳出发前往梅江,谁料风纾难一回来就告知他们他与容青君不能前去了。<br/><br/> “风某在城中遇见一位故人,有急难之事需要相助,因此不能离开,请孙兄见谅。”<br/><br/> 风纾难言辞恳切态度诚恳,孙贺十分体谅,一行人便就此分作了两拨。<br/><br/> 封文此行的任务以救治梦姨娘为主,因此跟着孙贺离开,心中暗道幸好师父心细,依然派了他与申师叔同来,而没有在听到风公子要插手此事时就撂开不管。<br/><br/> 等孙贺等人都走了之后,杨锐秘密将萧夙转移到了客栈中。<br/><br/> 和容青君两人单独相处在一个房间中,萧夙感觉浑身不自在。<br/><br/> “风公子呢?”<br/><br/> “他忙。”<br/><br/> 容青君抓着萧夙的手腕,仔细感受萧夙的身体状况。看得出萧夙的身体底子并不好,除了近来的新伤和他的怪病外,还有些陈年旧疾的痕迹,没有得到好好的调理。<br/><br/> 不过这些并不是容青君所关心的,他想知道的是,萧夙的怪病为何而发,与蛊有什么关系。然而任凭他怎么查探,也没有看出萧夙中了什么蛊。<br/><br/> 容青君并没有气馁,他对蛊虫的了解原就没有医毒那么深刻,确定靠浅显的手段探不出来后,他便取出了早已备好的一个特制的玉瓶,又拿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萧夙手臂上迅速划了一道长口子。<br/><br/> “嘶——”萧夙疼得龇牙,心里直骂娘,嘴上也没好气:“你做什么?”<br/><br/> “取血。”<br/><br/> “我知道、嘶——你在取血,我问你取血做什么?”<br/><br/> 容青君没回答,专注地捧着萧夙的手臂,将鲜红的血液导入玉瓶,不浪费一滴血。<br/><br/> 萧夙一阵眩晕,本来早该愈合的小伤口,不知容青君做了什么,一直血流不止,失血过多导致他眼前直发黑,萧夙简直要哭了,无力地试图阻止:“容、容公子,你再取下去,我就要死了……”<br/><br/> 不知是取够了还是看萧夙脸都白了才大发慈悲,容青君总算是收了手。<br/><br/> 他将玉瓶收好,问萧夙:“和你说你的怪病与蛊有关的是什么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萧夙算是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了,他这是被容青君当成小白鼠了……<br/><br/> 按了按自己遭罪的手臂,血已经止住了,但灼痛的感觉依然在。<br/><br/> 叹口气:“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你知道,那种高人都是高来高去的,来无隐去无踪。”<br/><br/> 也不知道容青君是信了他的鬼扯还是懒得跟他计较,收回了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房。<br/><br/> 萧夙松了口气。<br/><br/> 然而还没等这口气舒透,房门又传来了被打开的声音。<br/><br/> 萧夙看过去,这回进来的是风纾难。<br/><br/> “你们是商量好了轮着来欺负我是吗?”<br/><br/> 风纾难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坐到床边,不容拒绝地开口:“我需要你演一场戏。”<br/><br/> 萧夙烦他天经地义的口吻,冷冷拒绝:“凭什么?”<br/><br/> “因为事关你的身世。”<br/><br/> ☆、第59章说服<br/><br/> 萧夙沉默了,片刻后,满不在乎地说道:“哼,老子都不知道我爹娘在何方,知道了也不关老子的事,老子都被他们抛弃十八年了。”<br/><br/> 风纾难也不戳破他的装腔作势,径直点出要害:“我想你也有所发觉,你与青君可能是亲生兄弟,甚至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br/><br/> 听到风纾难的话,萧夙像是一下子 xi-e 了气,抬头对着床顶青色的布幔发了会儿呆,忽然讲起前世的事:“那时候,我被容青君劫去了拜蛇教,他给我下了毒,我全身的皮肉,从脸到脚底心,从前 x_io_ng 到后背,一寸寸从身上脱落下来,一开始并不痛,只是痒,伤口处血渗出来又干,干了又渗出新的,粘粘糊糊,恶心至极。”<br/><br/> 那时候的容青君其实已经不正常了,风纾难知道,他在对付自己的时候,同样是那般不留情,所以面对萧夙的指控,他无言以对。<br/><br/> “你知道,拜蛇教里是有些神神叨叨奇奇怪怪的旁门左道的,有一天那个大祭司从关押我的房间经过,忽然就进屋来,用指尖抹了我的血,放到嘴里尝了尝,然后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的血的味道跟容青君的真像,没准是亲生兄弟呢。他来了兴致,在我死前,拿了一个血红血红的珠子过来,说里面装了容青君的血,他把我的血洒到珠子上,然后血就渗进去了,像水滴入了湖泊,融得无声无息。”<br/><br/> 萧夙看向风纾难:“然后我就死了,再睁眼又回到了南国书苑。”<br/><br/> “所以你看,我跟他根本没什么兄弟情,我是被他们折磨死的,我一面恨他恨得要死,一面怕他怕得要死,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最好什么关系也没有!”<br/><br/> 风纾难默了会儿:“前世的事,我向你道歉。”<br/><br/> 萧夙笑了,摆手:“何必呢,回来后的几年我一直在查他和你的事,后来知道他也从小无父无母,一个人孤零零地长大,在遇到你之前过得还不如我,我……我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恨他了。我们可能是同胞兄弟,同样被父母遗弃, yi-n 差阳错自相残杀,一个两个死得那么凄惨,真是……”<br/><br/> “你对青君还是有情义的。”<br/><br/> “那<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