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以撒屈辱地把头深深埋进枕头,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次操哭了。如果不是这条尾巴……<br/><br/> 而这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体里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一次把他撑开,后穴里满涨的肉物好像要把捅穿。泽维尔扶着他的臀部往外抽了一点,故意在以撒前列腺附近顶着,在他恼羞成怒地骂人之前狠狠顶进去,骤然撞碎了以撒的脏话,再揉成夹杂着哽咽的呻吟。<br/><br/> 魅魔在不应期的反应比一般人更大一些,泽维尔每动一下,以撒就抽噎一声,肩背上的肌肉微微发颤。<br/><br/> 他的眼眶和鼻尖哭得红通通,欺负可怜大叔的负罪感有一瞬间让泽维尔有点愧疚,于是他把手插进以撒的发问,像摸狗狗一样揉揉,意外发现以撒很喜欢这个。被摸摸头之后的短暂时间里,湿软的后穴会加倍热情地绞缠上来,臀部煽情地晃动着,把他吞得更深,连呜咽声都满含肉欲,仿佛可以为了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爱抚接受更多。可怜的家伙。<br/><br/> 不过,这样不够聪明的、容易满足的尤物没有人会拒绝。泽维尔握着以撒的脚踝,把他的腿抬起来一些,方便自己操得更深,同时借着最后一丝自然光打量着以撒。他喜欢这个魅魔散乱的红发、以及面颊潮红的侧脸。他的胸脯好像很柔软,也许以后也可以试试看。<br/><br/> 直到这一刻,泽维尔才真正意识到买来一个魅魔意味着什么——你的投资总有一天能够回本,何况那只是6英镑1先令。<br/><br/> 从那之后,以撒搬进了主卧,再也没有回到客房。泽维尔一个人就可以填补他业绩的空缺,被喂饱了的魅魔没什么攻击性,好像连焦虑的症状都几乎痊愈了。很多时候他总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偶尔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看看外面,通过太阳的高度计算泽维尔什么时候回家。<br/><br/> 有时候泽维尔会在晚上跟他出去散散步,讲讲最近发生的事,回来吃点夜宵,之后一起玩牌,或者泽维尔读书给他听。在熄灯洗漱之前,根据泽维尔的心情决定要做几次、在什么地方做,以撒从不说拒绝。<br/><br/> 泽维尔饲养他,泽维尔使用他。在以撒看来,这非常合理,比之前无端接受施舍要令人安心得多。<br/><br/> 到了傍晚,以撒总坐在门槛上,用小石头砸不远处的铁桶,咚、咚、咚,一脸麻木。但如果路的那一头传来车声,他会第一个听见。<br/><br/> ——TBC——<br/><br/> *7英寸大约18cm<br/><br/> 我忏悔,我就是喜欢大波傻妞。<br/><br/> 作者有话说:<br/><br/> 写存稿那段时间家里出了很多鸡掰事,情绪非常糟糕,所以一连写了好几章的支线,越来越放飞自我……务必要看阅前提示自行避雷哦!另外这周也会加更<br/><br/> 第25章葬礼<br/><br/> 接下来的一整周都没什么出奇,李启明忙于母亲的术后疗养,准备在戛纳附近小住一段时间,在和泽维尔通信的时候多次提到母亲的病情仍然不乐观,因此没有再谈到修道院的事情。<br/><br/> 其余时间里,除了礼节性回访,只有权天使戈登来过几次,一来就向泽维尔大倒苦水,说梅费尔区的那个男孩给他带来巨大困扰,害得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十一点准时上床睡觉。以撒多次问他那张狗牌的去向,戈登总是说快了快了,但后来泽维尔告诉他,以证物处的效率,等个一年半载都不奇怪,就当作它丢了也行。这大实话搞得以撒心情很是低落,连原本最热衷的赛马都提不起兴趣了。<br/><br/> 周六晚上,费舍爵士携着大小姐来回访。以撒受邀一起就餐,提前换上正装,但他卷曲的红发、红润的面容和乡下人一样的高壮身材似乎让费舍小姐感到畏惧。以撒近乎无礼地打量着她,注意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闻起来非常熟悉,上周日泽维尔晚归的时候,身上就带着这种气味。<br/><br/> 以撒在席间故意表现得像个完全游离于上流社会之外的局外人,不参与谈话,非要开口的时候就说方言。泽维尔也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频频使眼色,以撒也无动于衷,那条<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尾巴很不耐烦地抽打椅子。泽维尔以为他是待不住,找机会私下劝他回房间去,没想到以撒反而更不高兴了。他一言不发地离开,却不知道费舍小姐一直凝视着他,直到他消失在门后。<br/><br/> 今晚的月亮像楼下那陌生姑娘的苍白小脸,看了真叫人感到失落。以撒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隐约听见那个老头在和泽维尔聊到结婚之类的事。这些从前门进出的贵客说来说去就是这套,钱啊,婚姻啊,他听了个开头就意兴阑珊。<br/><br/> 以撒打开窗户,顺着水管滑下去,一个人溜达到前院,在被灌木包围的长椅上坐下,嘴里叼住一支香烟。划亮火柴,火星嗖地窜起,映出不远处一道纤细的身影。<br/><br/> 以撒眯起眼睛看了一阵,直到那人主动走过来。“噢……是你。”他站起来又坐下,有点局促,使劲琢磨了一下也没想起来面前的小姐姓什么。费舍?好像是。<br/><br/> “抱歉,我能坐下吗?”她问。以撒点点头,她坐下后又说:“今晚的月亮很冷。”<br/><br/> 以撒瞥了她一眼,掐灭烟,脱下西装外套,突如其来的举动把费舍小姐惊得瑟缩一下。<br/><br/> “你该进屋去。”他说。<br/><br/> 费舍小姐犹豫地接过外套,搭在肩膀上,小声道了谢:“男人们在里面谈正事,我出来透透气。”<br/><br/> “这世上有什么正事啊?”以撒嗤笑一声,之后两人很久都没有搭话。<br/><br/> 费舍小姐借着月色悄悄打量他。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衬衫被肌肉撑得紧绷,大约三四十岁,面容被精心打理过,但也不难想象他不修边幅的模样。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在屋子里的时候那么尖锐,好像在朝所有人发火似的,现在却很平静,颜色让人联想到早春的林荫。<br/><br/> “您觉得泽维尔先生怎么样?”<br/><br/> “他?”以撒沉默片刻,“我没什么想法。或许嫁给泽维尔是个好选择,我不知道,我又没跟他结过婚。”<br/><br/> 这话让费舍小姐有些不安起来。他怎么知道结婚的事?噢,表兄弟,或许是泽维尔先生向他提过吧。他们俩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总会让人忘记这一层关系。<br/><br/> “我想,泽维尔先生可能并不怎么喜欢我。”这话脱口而出,费舍小姐就感到有点后悔。怎么会突然向陌生人吐露这些?她转头瞧着以撒的脸色,他只是挑了挑眉,神情并无波澜。<br/><br/> “噢,是吗,”他说,“真可惜。”<br/><br/> 以撒说话很敷衍,但费舍小姐并没有感到很受冒犯,究其原因,主要还是他足够英俊,所有鲁莽和失礼都被美化成一种野性的神秘感。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孤独,粗犷的表象下掩藏着难以排遣的忧郁和不安定,这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所不具备的特质,那些同龄的年轻男子个个都长着一张没吃过苦的脸。<br/><br/> “我26岁了。”她说。<br/><br/> “那还很年轻啊。”<br/><br/> “您是这样想的?”<br/><br/> 以撒不置可否。<br/><br/> 后来他们又在外面默默坐了很久,一句话也不说。从这里可以看到一楼的落地窗,茶几前的两人站起来,正向外走。黛西今天留得很迟,走在前面替他们拉开门闩。以撒站起来,说:“你该回家去了,小姐。”<br/><br/> “以后还能见到您吗?”她抬头问。<br/><br/> “如果泽维尔结婚了,我会搬走的。”<br/><br/> “不,先生……”费舍小姐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但当他一脸疑惑地转过头来,她却<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