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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征从浴桶折腾到床榻,还是没能绑定外掛。
    左然斜臥在床榻上,单手撑著侧脸,嫵媚一笑:“你怎么总是这么急?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我不是急著跟你知根知底吗!”
    秦征翻身压了过去,没好气道:“你没准备好,眨什么眼睛,我还以为你只是害羞,不好意思直说!”
    这个小狐狸精,再这么被她撩下去,我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知根知底?”
    左然推了推压在身上,瘦虎一般的身子,没推动,只得无奈道:“你无非是怀疑人家经歷嘛,被人怀疑的多了,我也早已预料。”
    秦征手抚娇躯,笑吟吟道:“我是你的机缘,你也是我的机缘,这般天作之合,我们自当知根知底。还有,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我急著突破!”
    左然被大手一抚,娇躯微微发颤,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愉悦和紧张。
    她强行压制著情绪,剑眉微蹙,徐徐道:“我不愿讲述经歷,只因光环之下,没多少光彩。不过已经被你这般欺负了,与你说说也无妨了!”
    “我並非左家血脉,家父只是左府奴僕,被赐姓左姓。”
    “你自幼聪慧,博览群书,而我自幼记忆过人,只是无书可读。”
    “你八岁入官学时,我也八岁,只是因奴婢身份,无缘官学。”
    “家父说我是读书种子,带我去白鹿书院碰运气,有幸被书院大儒选中。”
    “我在书院声名鹊起后,左尚书认了我为左家嫡女,这是名门世家常有的手段,不过多数都是认假子而已。”
    “之后我父母相继病逝,世人也只当我就是左家嫡女,只是之前太过低调而已。”
    说到这里,她看向秦征,不动声色道:“你与我左家已经结仇,此刻听闻我的身世,有何想法?”
    秦征轻嘆一声:“难怪你在我守夜人的情报中,信息少的可怜,原来是这般经歷,让左道源对你身世,格外保密。”
    他搓了搓下巴,又狐疑道:“只是左道源借你名声光耀门楣,壮大左家,那你父母之死,会不会与他有关?”
    “我就知道,你要以此挑拨!”
    左然轻哼一声:“天道无常,人寿有至。我父母之死,虽然让我心痛,却不会因此乱了心智,任人挑拨。”
    她若无其事,继续道:“名门世家的眼光与格调,没这么低。他们善待我的父母,才会让我与左家牵绊不清,对左家更为认同。”
    隨即,她又看向秦征,目光咄咄:“你现在还来挑拨此事,是觉得我以清白之身待你,是为了给左家做耳目?”
    她小脸微沉,气得胸脯起伏,又质问道:“或是说,你觉得你身份尊贵,与眾不同。值得我以清白之身靠近,以爱慕之名,行刺探之实?”
    秦征挑拨失败,反而弄巧成拙,被懟的哑口无言。
    我秦柯南最近的確太飘了,自命不凡,对谁都疑神疑鬼。
    虽然我自己知道,我的確与眾不同,但在旁人眼中,我就是个会破案的守夜人鹰犬而已。
    天下第一才女,坦诚相待,餵我仙桃,还同意了我那个提议,怎么可能是为了刺探消息。
    秦征有些惭愧,匆忙大手安抚,笑容和煦:“我就是閒聊而已,你別介意,我帮你顺顺气,你继续说,之后怎么了?”
    “谁用你顺气了,拿开你的爪子!”
    左然小手用力推了推,还是没推开胸前的大手,又哼哼唧唧:“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言。否则让我继续说,我从何说起!”
    秦征斟酌片刻,狐疑道:“白鹿书院与国子监,都是儒家,但到底有何区別?”
    这个问题延展性极强,可以让他得知最多的消息。
    左然也斟酌片刻,这才缓缓开口:
    “我白鹿书院的弟子,都是圣人门徒,国子监儒生,则是亚圣门徒!”
    “我白鹿书院,有儒家正统传承,弟子都有修为在身,而国子监不知为何,却已失传。”
    “我白鹿书院谨遵圣人教诲,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隱。虽然有修为在身,但值此天下大乱之际,依旧谨遵危邦不入,於是隱居在野,而不在朝。”
    “国子监遵循亚圣思想,捨生取义,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因此国子监儒生虽然没有修为,却积极入仕。官运亨通,也经常丧命於妖兽之口。”
    “我白鹿书院收徒,主要看德行。而国子监,因为朝廷人才凋敝,因此收徒条件更为宽鬆。只要不是品行太差,哪怕如舍弟左冲那般,也能入学。”
    说到这里,她瞥了秦征一眼,似笑非笑:“当然你是例外!你在官学时就已名扬京城,国子监再是缺人,也不愿再把你收进去,打遍国子监!”
    隨即,她继续补刀:“我听闻官学先生,因为长公主推荐入官学,对长公主也颇有怨言。只是长公主太过强势,他们没法让你退学而已。”
    秦征脸色一黑,大手用力揉了几下,害得左然直哼哼。
    他心头却思绪起伏,没在左然身上。
    怎么都说长公主强势,长公主明明清冷高贵,又温柔优雅。
    此事倒不是关键,等长公主回来一看便知。
    关键白鹿书院的圣人,和国子监亚圣,竟然分別是孔孟。
    那么大寧世界与后世歷史的重叠,就已推演到战国时期。
    那我要查这两个世界歷史的岔路,就更简单了。
    秦征又想起崔光远一事,和左然境遇相仿,当即试探道:“之前崔光远为受害女子谋生计,白鹿书院就因为崔光远多管閒事,丟了斯文,就与他决裂?”
    左然瞥了秦征一眼,轻哼一声:“你自幼聪明,就觉得別人都是蠢笨之徒?想问我的经歷,何必旁敲侧击!”
    不过她很快又身子一软,俏脸滚烫,哼哼唧唧解释起来:
    “我白鹿书院与崔光远决裂,看起来我白鹿书院的大儒,的確像是一群只重名声,不够务实的沽名钓誉之徒!”
    “不过这是理念之爭,不分对错!”
    “我白鹿书院的说法是,崔光远为善一时,却坏了万世规矩,是偽善。”
    “崔光远的说法是,不管真善偽善,能救一时,就救一时,顾不得万世。”
    “这当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而我虽是白鹿书院弟子,实则却心向崔光远。”
    “尤其是在我白鹿书院,与国子监遵循的理念中,我也更倾向国子监亚圣的思想,捨生取义,大丈夫所为!”
    “因此我在书院期间,借著书院对各大修行体系的记录,兼修了法家传承,与乐师传承。”
    “书院师长说我坏了规矩,愧对圣人之学,於是將我逐出了书院。”
    “不过书院师长临別时,却偷偷告诉我,弱者才会在乎名誉,以名誉维护自尊,不值一提。强者自强,从不在意旁人看法,他人毁誉。”
    “我感恩师长,也受师长启发,来到瀟湘书寓,直至今日。”
    说完,她忽然一咬秦征肩膀,羞恼慍怒,情绪莫名:“现在还要怀疑我吗?”
    秦征一翻身,平躺在床榻上,將左然抱在身上,咧嘴一笑:“我只是好奇而已,何时怀疑过你了!”
    他略微盘点了一番,书寓的传承,左然认出自己,以及左然的古怪都已了解。
    之后关键:
    其一,书寓下的密室甬道。
    其二,书寓婢女的来源。
    其三,通过伏杀我的女子,找出她们背后的朝廷大员。
    其四,等那个倖存者醒来,悄悄带回去確定口供。
    而最为关键的,是我得突破,实力才是根本!
    秦征又晃了晃身上的左然,笑吟吟道:“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说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帮我突破呢!”
    “这其实也是我的机缘,但此事太难,不可急於一时!”
    左然凤目扑闪,悻悻道:“我要准备一首曲子,得足够杀伐气,才能匹配你的武道!只是而今天下大乱,古曲失传,又无人愿意作曲,我也得好好想想,能去哪里找?”
    她蹙眉思索,无奈摇头:“如果能找到,我也能从中感悟修行,甚至突破境界!但这是可遇不可求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失传古曲?足够杀伐气?
    秦征眼睛一亮,却面不改色,谦逊道:“我自幼聪明,博览群书,对於音律之道,倒也略有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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