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小孩,千万不要摔倒……”<br/><br/> 然后我看见他跳下台子,钻入帘子后面。<br/><br/> 耳机中传出他的回复:“你在现场?我们见个面?不要担心,大家互相有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br/><br/> “我不太方便见你,我是想问……”我挤入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你用天人教做选举的工具?”<br/><br/> “效果很好,不是吗?这里的人多少没什么文化,讲得有逻辑了他们听不完就走了,不如直接发东西。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没撒谎,这里的确有选举权,可是没有本地的议员,唐宜还活着的时候绝对要竞选一个,人民会支持她,教义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给人们带来好处,带来一点儿希望。”<br/><br/> “你当了议员打算为这里做些什么?”我多问了一句,他不知道我出狱之后的底细,对我也算客气,毕竟唐宜不在了,我这儿自由党可还在呢。<br/><br/> “为这里的人做好事,先得改善卫生条件……这里的人生病太多了,然后弄教育……”<br/><br/> 我嗯了一声,听起来也算好事:“我打通讯给你,有个忙请你帮……你们的盒子里,是唐宜的骨骸吗?你们收购了多少?能不能卖给我,我答应了唐宜给她收尸。”<br/><br/> “卖什么呀,这样,给个一百块我们去造些假的撑场面,真的你拿去,入土为安嘛。”<br/><br/> “那好,麻烦你了,我转账给你。麻烦你们现在把她的遗骨交到西边图书角,我的人在等你们。”<br/><br/> 给章蕴发了条消息,他收到之后给我拨通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程兴一兄弟很眼熟。”<br/><br/> “光幕上不是老看么?”<br/><br/> “不是,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们。”<br/><br/>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br/><br/> 天人教在唐宜时期几乎都是倒贴的,没有收费项目,只有个破报纸支撑活动经费,她的遗产毕竟可都在我这儿,她一直没要回去,虽然我也一直没动用,但账户没有别人动过的痕迹。<br/><br/> 那么,那一车车的钱,一车车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br/><br/> 要知道,程家兄弟在青竹派时……只是搞后勤的外围弟子啊。<br/><br/> 而且……收购唐宜的遗骨,办活动……这些钱又是哪儿来的?<br/><br/> 还有,在这个大广场举办公共集会的许可证……又是从哪里搞来的?<br/><br/> 第150章战争之前<br/><br/> 我没有着急对章蕴问东问西,天色晚了我说万一有人垂涎他的男色要行不轨之事,然后他的独身主义可就被打破了,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一本正经地双手献上装有唐宜的指骨的盒子,乍一看像是要对我鞠躬。<br/><br/> 空荡荡的屋子里,我知道暗中监视我的人一直都在,向章蕴确认了他剩下就没什么线索之后,我开着窗户坦坦荡荡地打开盒子,摊开我的两方手帕,把八块指骨放在桌上。<br/><br/> 唐宜当时燃烧神魂,性质就有所不同,以至于骨头沾染了灵能,又没有被完全燃烧,所以凝结成了各种奇怪的样子,摸起来会有一团火热的温热的火蕴藏在其中,外表都变成不同的颜色。<br/><br/> 颜色比较深近乎焦黄的一节比较短,这些骨头都是零散的,有的只有指甲盖大,有的却像一根手指,有的只有一半,但切面都像融化了一样。<br/><br/> 老实说这么研究自己朋友的遗骸是挺变态的,但是答应了的事情也不能不做。<br/><br/> 我摸出一些粘性较强的植物胶,用调配灵墨的经验调和出一种透明的遇热就会变硬的胶水,把八块骨头各自放着,看了一会儿,直觉这来自于同一只手,我比划了一下,也分不出左右,我对解剖学并不了解,只能按照直觉拼接这些碎骨头。<br/><br/> 最后点燃一道火焰符,固化接口,我面前就出现了一只残缺的右手,正在对我竖中指。<br/><br/> “不雅了不是?”我笑了起来,舒展肩膀,天色又发白,一夜又这样过去。<br/><br/> “你想葬在哪儿?”我回头望了望对我竖中指的我朋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她静静地不说话,我说你不说我可不葬了带着你回唐家公馆?房子和庄园都抵押出去了来着。<br/><br/> 捏着眉心,我开始梳理现在的事。<br/><br/> 天人教的两兄弟用唐宜的死作为一个引子,利用信徒和物资好处,要竞选南部议会的议员位置。<br/><br/> 这里贫富差距大,社会焦虑比别处都严重,天人教有相当的民众基础,乐观估计,可以做到这一点。<br/><br/> 选举需要钱,两兄弟在某处得到了选举资金。<br/><br/> 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br/><br/> 我看了看唐宜给我竖起的中指:“帮你肃清天人教?不,民众的确需要一个虚幻的希望,无论背后的投资者什么想法,程兴一程兴二兄弟如果想继续在历年的选举中获得席位,就或多或少会做些事帮助这里的人,这是没什么问题的。”<br/><br/> “而在这样的活动中,天人教虽然没有像你的初衷一样将潜在的退缩者提纯,但让恐惧变成了另一种东西,这个目的是达到了的,你是死得其所的。”<br/><br/> 风从窗户吹进来,粘连指骨的胶很轻,它被吹得动了动。<br/><br/> “你是说章氏?对,南部议会几乎很多议员的选举资金都是章氏财团提供,在南部,没有和章氏抗衡的经济实体,这样会有一个不好的作用,就是南部的声音基本等同于章氏的声音,章氏用资本控制了政治,所以章蕴才会很轻易地给我拿到巡查军士的查案记录。”<br/><br/> “我不能确认章氏财团的目的是坏的,不过资本家也没什么好的。说起来我自己其实也算资本家,没什么好骂的,重要的是,需要有一个东西来制衡章氏。”我深思熟虑起来,我凝望着我的朋友。<br/><br/> 她坐在窗边,双腿耷拉在桌子下,歪着头看我,似乎在给我答案。<br/><br/> “丹阳派,但是之前丹阳派垄断案败诉了……哦对,丹阳派在北边,北边靠近上央城,联邦政府和修真界都会警惕门派势力过分庞大。”<br/><br/> 我忽然想明白了:“不愧是你啊唐宜,轻而易举地发现了问题。修真界可以制衡丹阳派,但是章氏不是门派,是归联邦管的,但是联邦为了发展经济,不会动章氏财团,修真界又师出无名,那么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帮丹阳派,第二就是去门派化……修真世俗化,委员会和联邦……两套班子合为一体,这样就可以有效牵制这种大财团。”<br/><br/> 说完了,我看见我的朋友似乎还在笑,风吹过她透明的身体,我又觉得自己天真了:“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没什么政治诉求,身份也比较敏感。有些时候改变世界不是靠最张扬最要牵头做事的那个人来,而是要顺应潮流,略微拨动。”<br/><br/> “是不是有些傲慢?你知道,在这个时代,单个的人总是做不成什么事的,我想做的事太多,但别人也有他们想做的事,这不是古修时期,一人可与天下为敌,而且我觉得这种故事都是人们编出来的,因为和这个那个合作,各种势力的制约太麻烦,又有各种事不如意,索性想出一个办法,就是个人足够强就不用考虑这些了,但如果一个人和别人都拿着差不多的资源,凭什么比别人的集合体还要强?所以那本质就是胡扯,你看你爸爸自己一个人去天人那里不就是扑街么?非得我们几个帮助……”<br/><br/> 我闲聊了一会儿,撑着椅子坐定:“虽然我的野心很大,但是事情要一步一步去做。虽然我看到了很多东西,眼界比一般人要高,但绝无可能傲慢到我的决策就是绝对正确的,但又暂且坐在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