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之又少,我没有权力,没有力量,但我看起来有权力有力量,是个暂时不能动的大人物。<br/><br/> 我收集唐宜尸骸的事情是不太好见人的,所以我在日落港口时我就得叫李晓玲,现在我回上央城,就不得不公开行程,恢复做名人的待遇,出门都会有记者蹲守——我刚下梭车,从贵宾通道出去的时候,角落里就钻出来两个记者对着我一顿拍摄。<br/><br/> 话筒恨不能塞我嘴里:“请问您出狱之后到现在回上央城的过去一周时间都安排在哪里?”<br/><br/> 我是可以回避过这种采访的,现在我一旦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或者说什么话被有心人曲解,代表了我有什么不好的图谋,我就得立即被押回监狱中。<br/><br/> 脸上挤出我之前非常不齿的名人的客气微笑,现在我很懂那些明星的处境,有时候不能说就是不能说。<br/><br/> 但是这两个记者就严严实实堵在我面前,特别没有职业素养地堵住了这条路。<br/><br/> 也是仗着现在这条路没什么人,我又没有什么保镖。<br/><br/> 而在镜头面前,我要是试图推开谁,立即就有文章可做,说我攻击谁,打谁……我可不落入这个圈套。我打算装作受伤昏厥的样子,这样暗处的监视我的那个人就会过来帮我。我脑海中正闪烁着“心脏病发”和“中暑”两个选项,刚抚上心口打算表演一下,记者后面突然冲过来一个人,戴着帽子,帽子开了个洞,露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看起来像某种猫科动物,穿着黑色卫衣,弓着腰,忽然扑到我身上,从兜里抓出一把□□,直接戳向了我的心口。<br/><br/> 但那时我正好捂着,他也似乎是第一次刺杀人,体毛旺盛的右手一直发抖,以至于歪得无边无际,划破我的手背戳到了肋下。<br/><br/> 在我这里,时间好像忽然变慢了,我感受到□□捅破皮肉扎进来的缓慢瞬间,感觉血似乎无法涌出去,但又随着歪斜的刃壁被搅动了一些,正在缓缓淌出。<br/><br/> 时间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就在那一刹那,猫耳男子夺路而逃,两个记者此起彼伏地叫喊起来,一个镜头对准捂着伤口还攥着凶器的我,一个对准正在夺命奔逃的男子。<br/><br/> 我看这个操作怎么这么眼熟……<br/><br/> 记者……刺杀……<br/><br/> 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一晃而过,我忍着疼,拔出□□,皮肉正在快速合拢,但血仍然流出了凶案现场该有的气派。我立即起来,此时趁着另一个记者对准别处,我立即朝着猫耳男子奔跑的地方飞奔而去。<br/><br/> 我本该夺掉那两人的晶眼,但是我做过直播,知道他们手持的那种型号是实时上传视频的,拿走也没用,不如去抓回那个男子。<br/><br/> 伤口正在蠕动着愈合,但这个过程也痛不欲生,但如果不是愈合,就那个猫耳男子不利索的刺杀,我至少多流半盆血还死不了。<br/><br/> 手臂上的激活仪中却不是飞行符阵,这就导致我摸出悬空符的时候,猫耳男子已经逃远了。我不是修真者,紧急摸出的一级符阵的用处也有限,我只好就此落地,跌在路边等车的长椅上,捂着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从乾坤戒中寻找可换的衣服,四下寻觅着卫生间。<br/><br/> 然而捂伤口弓着腰的姿势让人误解,路边一个穿校服正在努力背修真古代史的女孩忽然停下:“姐姐你怎么了?哦,我好像有暖身贴。”<br/><br/> 高考知识点小册子合拢,放在脚边,看起来是打算明年报考修真学院的高中生,我摆着手示意我不用帮助,女孩却已经热心肠地从书包里拿出暖身贴给我,还给了我两块糖。<br/><br/> “请问最近的洗手间在哪儿?”我苍白着脸询问,女孩正思索着要给我指点,忽然看见了我的脸,啊了一声,往后跌了一下。<br/><br/>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名声不太好,真怕她把糖再拿走。<br/><br/> 但是人家没有,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最终说:“你长得很像那个苦厄啊,就是符阵师苦厄。”<br/><br/> 多亏她说的是符阵师苦厄,不是疯子苦厄或者自由党苦厄还是别的什么<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而且她似乎也不信那个苦厄会因为“姨妈痛”蹲在大马路边连厕所也找不着。<br/><br/>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长得像一个风云人物很苦恼的。”我说。<br/><br/> 女孩看我疼得厉害,打算搀我,我连忙拒绝,她主动带路,走到前面,洗手间在一条街外,还得走几百米。<br/><br/> 她似乎忽然觉得和我有缘,捧着古代史知识点册子拉东扯西:“我今年落榜了,我还要再考一次,我就是上央城本地的嘛,分数线比较高,所以差了两分去修真学院。我就是古代史掌握不好,现在新闻上又说我们之前学的古代史好像也有不对的地方,说妖族是从人族诞生起来的,起源在霞落山,也不知道对不对,要是再没有准确的,考试该答什么呀……”<br/><br/> 我说:“如果争议特别大,应该是不会围绕这个东西出题的。”<br/><br/> “真的吗?”<br/><br/> “应该是这样的。”<br/><br/> 我已经看见了洗手间,急忙和她告别,她忽然看见我捂着的地方,血已经染透衣服,冒出一大片殷红。<br/><br/> 她想说什么,我举起糖:“谢谢。”<br/><br/> 高中生站在洗手间门口,鼓起勇气:“老师说,你们是一群搞乱社会的机会主义者,会把华夏星弄得乱七八糟。”<br/><br/> “机会主义者的定语怎么能是搞乱社会……”我只能吐槽一下这个,老实说,我没办法反驳,现在结局就是这样了,的确变得比较乱了,是拜我所赐吗?是我不知道轻重的时候直接就把天人存在的事揭了出来……<br/><br/> 高中生手中的知识点册子再次合拢,露出她有些惶惑的表情:“会打仗吗?会打起来吗?谁要和谁打?”<br/><br/> 我的伤口告诉我,很可能是先和妖族打,今天的刺杀莫名其妙,那个妖族都不知道真假,大概率是假的,他戴着以假乱真的耳朵,但是那双手虽然体毛旺盛,我攥着的时候总觉得那些毛不像真的……<br/><br/> 除了希夷和暂留村的那些不懂世事或者实力实在强横的妖族,谁会把妖族特征露出来?况且妖族特征不会是在正常人的身体下长出一堆堆毛就算了的,妖族的本体都是比人要更狰狞一些更接近兽类,而且我从来没见希夷晃尾巴的时候给自己双手覆一层红狐狸毛。<br/><br/> 而且早不刺杀晚不刺杀,偏偏是在记者堵着我的时候?<br/><br/> 这就像是一场作秀,一场引子。<br/><br/> 而为什么刺杀我?我大概也有答案,我是先冒出来对抗天人的那个,具有象征代表意义,正好回到上央城,有名气但是没实力,连保镖队伍也没有,刺杀我不就是最有可行性的么?<br/><br/> “没有人想打仗,没有利益可言。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做好战争的准备,防止战争的到来。”<br/><br/> 我抱着一丝希望……如果是知道天人的存在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乱的了,足够毁灭世界的了,凌霄一语成谶了,我真的会自绝谢罪的。<br/><br/> 我钻入洗手间,脱掉外衣查看伤口,伤口正在激烈地蠕动,仿佛一条条虫子争先恐后地聚拢。我深吸一口气,脱掉衣服,摸出水来打湿,擦擦伤口边缘的血,随意包扎一下,套上干净的衣服。<br/><br/> 门外,一个五官平平几乎转头就能忘的瘦中年人紧紧跟在我身后。<br/><br/> 暗处的监视者终于过来保护我了,我假装没有看见他,给王舟打去通讯,要他来接我一趟,我要回公司。<br/><br/> 路上,我看见新闻已经出来了:<br/><br/> 凤吟山修士苦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