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苏如是想着明日还要早朝，不肯给他再弄了，秦昱只得放过他，又同他厮磨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抽出身来。<br/><br/> 苏如是靠在他胸口喘息了一会儿，幽幽叹了一口气。<br/><br/> 秦昱搂着他：“怎么？”<br/><br/> “眼看着阿舒就该到议亲的时候了，再过两年，阿般也要娶亲……我总觉得他们还小呢。”<br/><br/> 秦昱笑起来，吻他的耳垂：“你舍不得阿舒嫁出去？”<br/><br/> 苏如是道：“阿舒的个性没有我少时那样泼辣，我担心他会在夫家受欺负。”<br/><br/> 说起这个，他又埋怨秦昱：“说到底，是你管教太严了。坤君太老实可不就让人欺负么。”<br/><br/> “我倒觉得阿舒挺机灵，从小到大，他没受过什么欺负。”秦昱又道：“他还不算泼么？凶起来连乾君也打，这次又去参加秋猎了罢。”<br/><br/> “既然快议亲了，你要他最近少出门，免得在外头惹是生非。”<br/><br/> 苏如是斜眼看他：“那你自己去跟他说。”<br/><br/> 秦昱不说话了，把被子拉上来盖紧：“睡觉。”<br/><br/> 然而，秦昱虽然没提，秦舒这段时间却一反常态地听话，苏如是叫他改投了鸿胪寺，他投完就天天待在家里一心一意等缺。<br/><br/> 五寺的差事果然比六部好等，不到一个月，秦舒便接到了调令和官服。<br/><br/> 他美滋滋地穿上正六品的墨绿朝服，同父母一道出门早朝，早朝结束再去鸿胪寺做事。<br/><br/> 鸿胪寺人手不多，主官只有一位寺卿，再下来是一位少卿，两位寺丞，四名主簿。原先的一名主簿调任地方官，这才有了空缺，让秦舒顶上来。<br/><br/> 非庆典庙会时节，鸿胪寺事情不多，秦舒出来时尚早，想着许久不出门了，便到书院去找赵新玩。<br/><br/> 他连朝服也没换，想着见到赵新，还能显摆一番。可到了书院，夫子却说，赵新的母亲将他接了回去，不准他再读书了。<br/><br/> 秦舒闻言，有些着急，然而他没有提前递拜帖，两手又空空，不好意思登门拜访。脑子里转了转，便溜去赵府后门，翻墙进去。<br/><br/> 他来玩过不少次，熟门熟路找到了赵新的院子，还没靠近，就听见院里赵夫人正在骂人：“这一个也不要，那一个也不要，你难道一辈子都不用嫁人？我把京中的乾君都挑了个遍，今天你不给我定一个，以后就别去读书了！”<br/><br/> 赵新没有回音，赵夫人又接着骂：“还包什么饺子，给我停下！你说你不嫁人，弄这些给谁吃？！”<br/><br/> 秦舒翻身跃上屋顶，悄悄往院里看。<br/><br/> 赵夫人把赵新的饺子馅端走了，不让他继续包，赵新有些生气，道：“我自己吃不行么？嫁人、嫁人，你就知道劝嫁！”<br/><br/> 赵夫人气得倒仰：“我不是为你好？你看看有哪个坤君像你这么大了还没定亲的？”<br/><br/> 赵新嘟囔着：“秦舒就没定亲。”<br/><br/> “你能跟他比吗？那秦舒中举了你怎么没中？”<br/><br/> 赵新抿嘴不说话。<br/><br/> 赵夫人又好言相劝：“我给你挑一个好夫家，你就是嫁过去，还能继续读书。”<br/><br/> 赵新哼了一声：“你少骗我了。哪有这样的好人家？嫁出去就由不得我了。”<br/><br/> 赵夫人被他堵住了话，半天才说：“也有好的，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br/><br/> 赵新烦闷地站起来，端着那盘已经包好的饺子就钻进了小厨房。<br/><br/> 赵夫人骂也骂了，终究拿他没有办法，气呼呼离开了院子。<br/><br/> 秦舒看得唏嘘不已，纵身跃下屋顶，溜进了小厨房。<br/><br/> 赵新被他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br/><br/> 随即，他看见秦舒身上还穿着墨绿色的官服：“你等到缺了？……不是，你刚刚穿着这身来翻我家的墙？”<br/><br/> 秦舒道：“没人看见。”<br/><br/> 他帮着赵新将饺子一个一个码在蒸笼里：“你再包一些吧，蒸好了我带些回去给阿般<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吃。”<br/><br/> “本来也想给你们送些过去。我前几日在街上碰见阿般，他说想吃牛肉饺子了。”赵新回到院里继续包饺子，秦舒啧了一声：“你还真给他去买牛肉，你那点零花钱，全叫他给吃了。”<br/><br/> 赵新笑了笑，没再作声，秦舒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凑过去说：“刚刚我听到伯母在催你嫁人，不如你嫁给阿般好了。”<br/><br/> 赵新手一抖，差点戳破饺子皮。他气得瞪秦舒：“你胡说什么？阿般才刚刚成年。”<br/><br/> 秦舒支着下巴看他，赵新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红着脸低下了头。<br/><br/> 他嗫嚅道：“阿般还没开窍。”<br/><br/> 秦舒道：“成年就能娶亲了，也不是非得等到二十二。你要是真中意他，我帮你去问。”<br/><br/> 赵新慌忙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来！我、我没想过要跟阿般怎么样。”<br/><br/> 秦舒没喜欢过哪个人，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好奇道：“你中意他，怎么会不想要结果？”<br/><br/> 赵新咬着嘴唇：“……我就是想想。多少人都在想他，多我一个，有什么稀奇。”<br/><br/> 秦舒看他是真的在意，便也不再捉弄人，同他聊了些别的，快到午饭时间就拎着热腾腾的饺子回家去。<br/><br/> 这个时间秦昱和苏如是还在外面忙，三弟秦故还没下学堂，只有秦舒和秦般在家里吃午饭。<br/><br/> 秦舒一进饭厅，秦般的目光就盯住了他手上的食盒：“你去找新哥了？”<br/><br/> 秦舒打开食盒端出一碗饺子，递给他：“吃吧，以后你能吃到的次数也不多了。”<br/><br/> 秦般本来都夹起饺子了，闻言一顿：“为何？”<br/><br/> “我今日过去，听闻你新哥要嫁人了。他嫁人之后，当然只给夫君做饭吃，哪还有你的份。”<br/><br/> 秦般愣了愣，低头吃了几个饺子，秦舒也坐下来吃饭，忽听秦般问道：“是谁？”<br/><br/> 秦舒心头一动，抬眼打量秦般，故作不解：“嗯？”<br/><br/> “他要嫁给谁？”<br/><br/> 秦舒脑子里转得飞快：“好像是五军都督府的青年才俊，名字我倒没记住。”<br/><br/> 来了来了！<br/><br/> 第4章<br/><br/> 秦般没再作声，吃完了饭，他沉默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到小书房临了片刻字帖，却写得极不满意，搁下笔去榻上午休了。<br/><br/> 潮生给他洗了笔，又去收桌上的字帖，见那字体比平日的略显凌乱，便心中一动，收好东西凑到榻边，小声问：“爷今日不高兴？”<br/><br/> 秦般合眼躺着没有出声，不知是醒是睡。<br/><br/> 他的长相英俊极了，即使靖远侯府中多的是高大俊朗的乾君，秦般依旧是里头最出类拔萃的样貌，不然也不会引得这么多坤君和者为他倾心。<br/><br/> 光是在侯府中，就有不少下人盯着秦般近身小厮的位子，只不过苏如是一向将公子们的身边人管得极严，能进屋伺候的只有四名精心挑选的小厮，这才没有出现过下人爬床的丑事。<br/><br/> 然而，敢不敢是一回事，想不想是另一回事。<br/><br/> 潮生坐在榻边打量了秦般一会儿，便出去抱来薄被，特意留心看了看，院里的大管事春生今日领了牌子回家探亲，小管事知雨方才出去到大门处收帖子，现在还没回，另一名贴身小厮月明正在主卧室给秦般熨衣服。<br/><br/> 潮生回到书房，栓上门，才一步步走到榻边，将薄被抖开，盖在秦般身上。他盖好了，手却没有<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