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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第二次,那就说明第一次裴鹤京是满意的,而且生日宴后众人议论纷纷,都没有听说有什么人被选中。
    看来裴家真就只考虑了陶西右一个人。
    陶家旺又惊又喜,专门给陶西右定制了一套白色西装,穿上去又年轻、又清纯。
    可是陶西右野惯了,实在是不想再上什么礼仪课,只觉得在家里待得快要发霉,阳台上的多肉已经被他一片片薅得只剩下个芯。
    周五他实在无聊,加上狐朋狗友一怂恿,便没忍住偷偷跑出门去喝酒。
    上了头稀里糊涂地和朋友打了个赌,输了以后又跌跌撞撞地被架着去理发店,染了头黄毛。
    柠檬黄,非常之炸眼,隔着几百米就能一眼看到。
    陶西右第二天酒醒时觉得天都塌了,“我爸非杀了我不可!”
    陶家旺倒是没动刀,因为他当时就气得差点撅过去,陶西右连忙去扶,“爸,张嘴,速效救心丸!你别怕,万一他眼瞎呢!”
    陶家旺抬手给陶西右额头来了一下,“气死我了,逆子!”
    眼看着时间紧迫,来不及去处理,陶西右只得紧急买了一次性染发喷雾给喷黑了。
    这个染发喷雾一股劣质香精味道,陶西右抬手扇了扇,套上白西装,坐上了裴鹤京安排的车。
    再次来到裴家,陶西右倒是没那么紧张了,而且今天吃饭时裴瑄也不在,就他和裴鹤京两个人,氛围轻松不少。
    吃完两人散步去消食,时不时闲聊两句。陶西右发现裴少爷虽然性子冷,但也不算特别难相处,至少两人聊得是有来有回的。
    裴鹤京来一句,陶西右回一堆。
    “今年21?”
    “对,我刚毕业嘿嘿,开了个小网店,工作时间很自由,钱嘛倒是挣不了多少……之前……”
    本来事情发展到这里还算是和谐,两人不知不觉逛了快一个小时,走到了湖边,离别墅群有一段距离。
    不知名的虫子从路灯下飞过,偶尔还能听见一声鸟鸣,气氛宁静美好。
    陶西右庆幸风大,身上那股香精味总算散了不少,正欲再聊一些话题加深印象,突然鼻尖被一滴水砸到。
    他愣愣地抬头,下一秒,两滴、四滴,无数滴。
    下雨了。
    裴鹤京也抬头看了眼,跟陶西右说:“回去吧。”
    雨滴越来越多,落在衣服上一砸一个印子,仅仅十来秒钟,两个人就被淋湿。
    管家拿着雨伞急匆匆奔过来,罩在两人头顶。
    陶西右松了口气,主动撑伞,走到檐下把伞收起递给管家,发现管家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陶西右转头看裴鹤京,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怎,怎么了?”
    下一秒陶西右自己就发现了问题,他白色西装上黑黢黢黄当当的一片。
    他的头发掉色了。
    怎么办?有没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
    头发掉色了。
    怎么办?有没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
    雨刷刷刷地越下越大,陶西右脚趾紧紧抓着地,顶着一头黄黑交杂的发色和脏得不成样子的白西装,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没事。”裴鹤京出声拯救了他,“今晚跟我住。”
    急切又喧嚣的雨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到显得黑夜愈发寂静。
    老管家郑伯贴心地送来换洗衣物,陶西右捧着进了客卧浴室。
    郑伯苍老的声音隔着门响起,“陶先生,您洗完直接过去少爷房间吧。”
    总算把头上乱七八糟的黑色洗干净,陶西右把头发向后抹,站在花洒底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思绪万千。
    这进展似乎有些太快了,才第三次见面裴鹤京就要他留宿,而且看样子还是同床共枕。
    没想到裴鹤京平常那一脸冷淡的样子,居然也是有点急色的?
    好吧,当初决定参加生日宴陶西右就已经做好了觉悟,这世间想要得到什么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况且裴鹤京长得这么帅,倒也不亏,就当为以后的床上生活提前做实践了。
    就这么的,陶西右自己把自己说服得妥帖,只不过面对未知到底有些许紧张。
    他反反复复地搓洗,恨不得给自己搓下一层皮来。
    磨蹭大半个钟头总算洗完了澡,穿上柔软的睡衣,陶西右把头发吹干,一边抬手抓顺,一边往外走。
    到了门外,他停住脚步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推开裴鹤京的房门。
    卧室是浅灰色的主色调,暖黄的灯光如细碎的金箔,轻柔地洒在每一处角落。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超宽加大的床,床品洁白如雪,光泽柔和,让人忍不住想一头扑上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甚明显,恰到好处。
    陶西右快速环视四周,从黑胡桃木复古床头柜到另一侧的灰色沙发和圆形小桌,只觉得处处都和裴鹤京很搭,低调冷淡、且异常昂贵。
    此刻房间主人正穿着套黑色睡衣,站在窗边看向外面的一棵山茶树,暴雨砸得树叶哗啦作响。
    陶西右轻轻把门关上,走到裴鹤京身旁。
    那棵山茶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茂密的树冠刚好和二楼窗户平齐,借着偶尔的闪电能看清它被雨洗得越发油亮的叶片。
    “鹤京,”陶西右顿了下,忙续上,“哥哥。”
    他其实很不习惯这个称呼,只是之前聊天时为了显得熟稔些,能拉进距离感,便做出乖乖仔的样子叫哥哥。
    裴鹤京这才转头看向陶西右,那头明亮的黄发在灯光下宛如另一个小灯泡,在这个色彩单调的卧室里显得极为突兀。
    “热牛奶在桌上,喝了睡吧。”
    陶西右转头去找,果然有,连忙去捧着喝。
    他有些晕乎,脚底下像是踩着云朵似的,一颗心也是飘飘然落不到实处。
    那个金字塔尖遥不可及的裴鹤京,宁津市多少人的梦中情郎,自己今晚,当真得睡了?
    这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要不可思议。
    喝完了牛奶,陶西右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奶渍,转头看见裴鹤京捧了本书坐到床上,后背垫着枕头,很明显地留出了一半的位置。
    放下杯子,陶西右走过去小心地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和想象中的一样,床垫很舒适,恰到好处地承托住脊柱,不软榻也不生硬。轻轻嗅了嗅,陶西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了裴鹤京独有的那种草木香味里。
    裴鹤京关了顶灯,留了盏台灯看书。
    明明没有时钟,但是陶西右的脑袋里莫名其妙地开始响起“滴答滴答”声。
    十分钟过去,他就像那被抬上龙床却不被宠幸的妃子,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打去冷宫,于是陶西右鼓起勇气搭话,“还不睡么?挺晚了。”
    难道总裁的前戏是流行看书?到底搞是不搞?刀子悬在脖子上很痒啊……
    “有光线睡不着?”
    裴鹤京侧头看他一眼,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于是合上书本随手放到床头柜,把台灯关了。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陶西右听见裴鹤京躺下时衣服摩擦被子的声响,混合着窗外的雨声,挠得他耳朵痒痒的。
    不知怎么的,陶西右感觉自己的脸变烫了,脑海中一直回想着裴鹤京刚才看书时安静的眉眼,和那张帅死个人的伟大侧脸。
    好一会儿过去,身旁的人没有动静。
    反而是陶西右一脑子黄色废料,弄得有点难受了,他轻轻地翻了个身,手伸进被子里给了自己一下,嘀咕道:“不许抬头!”
    “怎么了?”
    裴鹤京低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吓得陶西右一咯噔,忙又躺平了,“没,没。”
    还好雨声响,他有点乱的心跳藏得很好。
    裴鹤京静了一会儿,窗外的雨似乎被风吹动着,声响一阵一阵的,时而急,时而缓。
    “别动不该动的心思,你配合我演一段时间的情侣。”
    “不会很久。”裴鹤京许诺道:“陶家会往上走很多步。”
    陶西右捏着被子,眼睛在黑暗里徒劳地睁着,用了好一会儿思考裴鹤京的话。
    原来如此啊,裴鹤京应该早就摸清了一切,也知晓他绝不可能拒绝。于是好心告诫他不可以乱动心思,坦明这不过是一场合作。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甚至裴鹤京本人可能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生日宴不是要选一个喜欢的人,他只是要选一颗棋子陪他演戏,用来达成某些目的。
    这颗棋子最好很好掌控,也很好摆脱。
    而陶家,裴鹤京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何况一个私生子?
    天杀的,选秀选上了,但没完全选上啊。
    陶西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于自己刚才错乱的心跳和身体反应感到有点羞耻。
    其实也怪不得他,主要他恋爱经验实在太少,虽然一心渴望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但之前的两段均无疾而终。
    第一段还是高中的时候,和班里的女同学,手都没拉过,人家嫌他长得不够威武,甩了他。
    第二段是在大学了,那时候陶西右已经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谈了个学长,只是那学长确定关系的当晚就要带他去开房,陶西右拒绝了好几次,最后对方以他死板把他给甩了。
    倒不是陶西右真的搞什么柏拉图,只是那时候太年轻,又没经验,进展太快给他吓到了,后来他吸取教训,自己恶补了很多知识,确保下次恋爱时绝不失手。
    只可惜一直就没遇见对眼的。
    所以非常歹毒的,陶西右初吻现在都还在,纯得不能再纯。
    现在这个结果其实对于陶西右而言是很有利的,演演戏而已又不用付出什么,还能解决大哥的终生大事,这颗棋子怎么当都是他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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