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谁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br/><br/> “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没你想的那么不人道。”帮派虽然心狠手辣，也自有准则，从不伤害老幼妇孺，不仅是道上的潜规则，更是每一个这行上的人的心中底线。Joker知道Ace纠结，解释道：“我们不需要杀他，也用不着折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这儿看着他，然后等信号离开就行了。至于后面小东西落在谁的手里、或者被他爹妈完完整整接回家，都已经不关我们的事，只要去账户拿钱就好。”<br/><br/> “五岁我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了。”Ace摇摇头，“付出的成本和得到的回报太不成正比，我总觉得有问题。”<br/><br/> “能有什么问——”<br/><br/> “叔叔……”<br/><br/> “怎么了？”被打断的Joker不耐烦地问。<br/><br/> 小孩被吓得一个激灵，但还是壮着胆子：“我冷。”<br/><br/> “冷就忍着！”<br/><br/> Ace不赞同地看了眼他，去柜子里找了条毯子给孩子披上。<br/><br/> “你这么宠着他是做什么？”Joker斜着眼睛看他，勾起的唇角冰冷没有温度，“谈个恋爱，谈出母性来了？”<br/><br/> Ace头也不回：“闭上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撕烂它。”<br/><br/> 那个男朋友就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不能提，也无法忽视。Joker忿忿地把气撒在那小鬼身上<br/><br/> ，又狠狠地吼了他一句，看见孩子浑身一抖、眼里噙了泪花后，才总算感觉得到了发泄。<br/><br/> Ace虽然无法理解他拿小孩子当出气筒，但也犯不着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东西再一次和搭档起口角。<br/><br/> 他撑着头，看着茶几上那个很快氧化发黄的苹果。他并不想吃，也不打算给那孩子或者Joker，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削它，像是只想看它腐朽一般。<br/><br/> 他想起Joker口中的，自己的男朋友。<br/><br/> 如果那个将自己看作世间最完美无瑕之人知道了真相，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陷在淤泥般的生活，又会怎么样呢。<br/><br/> *<br/><br/> 他们赶到幼儿园时，孩子们已经全部离开。钟盐班的老师已经哭红了双眼，几位老师在旁边安慰她，园长看见他们，急忙迎上来：“钟先生，真的很抱歉。”<br/><br/> 在这种情况下，抱歉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园长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太太，头发早就全白了。钟隐不可能、也知道对她发火没有任何作用。<br/><br/> 来的路上霍西悬一次又一次教他深呼吸，告诉他只有冷静才能帮助盐盐，他若是乱作一团，对盐盐没有任何好处。<br/><br/> 连当父亲的都失了方寸，年幼的孩子还有几分希望？<br/><br/> 园长不认识霍西悬，但年轻的老师们是认识他的。和青悦扯上关系让整件事看起来更恐怖了，也许不仅仅是拐卖，完全是绑架，说不定是针对霍氏集团的一次攻击。<br/><br/> “霍先生……”<br/><br/> “不要把我当做青悦的什么人，”尽管他也同样心急如焚，可霍西悬知道自己必须控制好情绪，“我现在只是普通的学生家长，我们会全力配合，提供更多线索。先报警吧。”<br/><br/> 涉及到儿童绑架是重案之重，而且不能声张。很快他们分散转移到了霍西悬在附近的一处房产，接到报案的警察已经便衣在那里等候。<br/><br/> 钟隐在恍惚中还是认出了刑警队队长，是当时他家里被盗时来的许警官。原本以为许警官只是处理普通警情的小民警，尽管对方冷静缜密、专业素养过硬；原来本身是刑警么？还是这么快晋升到这个位置？<br/><br/> 隔行如隔山，钟隐不了解警署机构，这个小小的疑惑也大不过盐盐的安危，便很快被搁置在一边了。<br/><br/> “霍总。”<br/><br/> “许队。”<br/><br/> 两个人看起来果然是老熟人，见面先握了握手。霍西悬示意大家先坐下，待警员关上门后，许警官拿出录音笔：“先把下午经过讲一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吧。”<br/><br/> *<br/><br/> 联欢会进行到一半，设备出了问题，准备在最后播出的动画电影播放不了，老师们也想早点儿放假，决定联系家长们提前来接，此时距离预计的放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br/><br/> 已经有很多家长等在学校外面，大部分孩子很快离开。剩下的小豆丁们被集中到礼堂，等着匆匆赶过来的家长一个个进来认领。<br/><br/> 考虑到安全问题，除了特别预约，幼儿园只有放学时间才会对家长开放，而且必须拥有与学校联网的通行证，证上有家长的孩子的照片、姓名、联系方式，一张卡连接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孩子，原则上不得转让，如果托他人来接，要得到几方确认。<br/><br/> 岔子就出在了这儿。<br/><br/> 钟盐班的老师新来不久，小男孩前段时间又请长假去了皇都，老师本来就对他不算熟悉。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拿着通行证刷进来，自称是钟隐的同事，说孩子爸爸正在公司加班，来不及接，让自己把盐盐带过去。<br/><br/> 这样的事儿是常有的，一般情况下只要得到孩子父亲的消息就能放行，老师拉着小孩的手：“那我给钟盐爸爸打个电话问一下。”<br/><br/> “好的。”男人笑着，脸色未变，手机忽然响起来，拿出来一看，“哎，你看，他正好打过来。”男人手机递给她<br/><br/> ，“老师，你说。”<br/><br/> 她没多想，按下通话键：“您好，是钟盐爸爸吗？”<br/><br/> ……<br/><br/> 那边对孩子的信息对答如流，尽管说是不方便讲话、声音压得很低，听着不甚清晰，但的确和钟隐的声音差别不大。应该不会有问题吧？<br/><br/> 老师问盐盐认不认识这个叔叔，小孩一开始摇摇头，男人又说：“你上次跟爸爸去公司，我还带你去看了楼下的小猫，记得不，黑色的那只？”<br/><br/> 似乎是有这么件事来着。至于是谁带自己去看的，盐盐还真不记得了。是这个叔叔么？他抬起头，男人压在帽檐下的脸蒙着影子，看不清。<br/><br/> “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哦。”男人循循善诱，“爸爸还要带你去晚餐呢，和霍叔叔一起，记得不？”<br/><br/> 这个当然记得。又认识爸爸，又认识霍叔叔，还知道今晚要一起吃饭，那一定就是爸爸认识的人了吧？<br/><br/> 孩子的思维直线而单纯，就这么跳进大灰狼的陷阱里。<br/><br/> 他们这边看起来一切正常，盐盐走后还有其他的孩子，老师没多想就放行了。直到园长回来之后提起这件事，经验老到的园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br/><br/> 尽管看起来天衣无缝，但她毕竟从业几十年，对孩子的安危已经有了天然的直觉，想来想去还是给钟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比较好。<br/><br/> 这一确认，就确认出了事。<br/><br/> *<br/><br/> 门外有敲门声。<br/><br/> Joker警觉地起了身，比他更快的是Ace掏出的枪，枪口已经对准了门。他们交换了下眼神，多年的默契让Joker立刻明白了该做什么，他也拿出自己的枪，贴着墙根慢慢移动，取下那个堵在猫眼的纸团。<br/><br/> 没有人。<br/><br/> Joker冲搭档点点头，打开门，Ace立刻变换方向端着枪指向门外，可见范围内的确没有人影后才示意搭档过来。<br/><br/> 门口是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部手机和一个摄像头，还有一些小孩的吃穿用品。<br/><br/> 应该是雇主派人送来的。新的要求可是要<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