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抬眼注视着傅司礼,认真道,“我没办法说我对哥哥不愧疚,但我又很自私的知道我没办法放下你……”<br/><br/> “你宁可净身出户,选择和我厮守在一起,我也明白你的心意……”<br/><br/> 傅司礼从刚才说这些起就一直觑着他的脸色,生怕他听到这些后会情绪消极,甚至会产生想和自己分开的念头。<br/><br/> 此时听他这样剖白,不由得心里一松,但接下来林艾说出口的话,令他很难再继续维持表面的镇定。<br/><br/> “我哥哥体弱、无依无靠,只有我这个弟弟。我想以后孩子出生后,送给他抚养,以后他也有个陪伴。”<br/><br/> “我不同意!”听到这里,傅司礼立即出声反驳,冷峻凌厉的语气吓了林艾一大跳。<br/><br/> 他怔了怔后,又很快反应过来,低声向傅司礼解释道,“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你留给哥哥的财产全部归在他自己名下……与孩子无关……”<br/><br/> “我不是说这个。”傅司礼眉头紧锁,“孩子……孩子不能给他养。”<br/><br/> “为什么?”林艾想不通了,既然不是财产的问题,那又是因为什么拒绝他的提议。<br/><br/> 傅司礼深深看了他一眼后,目光闪躲开来,只低声说,“你觉得对他愧疚,我们想别的方法弥补……只是,孩子不可以交到他手里。”<br/><br/> 见林艾还想追问到底,傅司礼抬手揉了揉额角,面露疲色的将夏天叫了出来,说自己头痛。<br/><br/> 他这段时间头疾发作的很频繁,林艾自从上次亲眼见过夏天插了他一脑袋的银针后,仍然心有余悸,一时间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br/><br/> 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被徐助理完完整整的听了进去,难免要替自己的Boss捏了一把冷汗。<br/><br/> 关于那年的海港收购案,因着这几日的顺藤摸瓜,已经牵扯出了公司里的要职人员,其中不乏齐颂的得力部下。<br/><br/> 那人被斩了左膀右臂,已经彻底慌了神,最近与盛华能源走得十分近。之前被傅司礼借口辞掉的几个部门职员,也悄悄去了盛氏就职。<br/><br/> 这一切傅司礼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现在集团上头由老爷子坐镇,翻查旧案的动作不宜太大。<br/><br/> 毕竟,连老爷子的立场,在傅司礼这里也不算完全作好。这几年来,因棋结缘,他一直都与盛华私交甚密。<br/><br/> 而盛华,恰巧也是当初林天启的海港投资项目伙伴之一。<br/><br/> 可想而知,当初林天启的绝望,资金链断裂后,所有合伙人都在同一时间撤资,只留下个空港压在他的肩上。<br/><br/> 求助无门,濒临破产之际,傅氏集团派人去洽谈收购项目,又重新给了他希望。<br/><br/> 只是没想到,齐颂提出的收购价格,仅有五百万美金。<br/><br/> 五百万美金,买断了林天启最后的出路。<br/><br/> 从傅氏拨走的那七亿究竟去了哪里,徐助理还未完全查出来,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当时那群合伙人同时撤资绝对不是意外。<br/><br/> 现在整件事串联起来,简直像是个套中套,将林天启的身家完全套了进去后,逼得他走投无路、变卖房产,再利用傅氏的名头打压,使他在业界求生无门。<br/><br/> 如果这一切都和白鸥脱不开干系的话,那这个人的心也着实阴狠了些,他的Boss阻止林艾再接近白鸥也是正确决措。<br/><br/> 只是有一点是徐助理不大想得通的,为什么林天启都这样孤立无援了,竟然这样有骨气,不来找自己的儿婿帮忙?<br/><br/> 在他的排查里,林天启可是出了名的唯利是图、自私市侩,不然也不会见钱眼开的听人诱导,将财产都赌在了那片海港油轮投资项目里。<br/><br/> 徐助理将自己的疑问剖析给了傅司礼听,那人坐在办公桌前沉吟许久,才低声的说,“……说不定还真的来找过我。”<br/><br/> 仅这一句话,就将徐助理吓得冷汗直冒,欲要问清楚时,他的Boss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太紧张,那只是一个猜测而已。<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 他要蹦出来的心,这才平定些,开玩笑,这能不紧张吗?如果林天启真的来找傅司礼帮过忙,傅司礼却见死不救,那他与白鸥也无区别。<br/><br/> 到时候被林艾知晓了真相,免不了又是一场大型追妻现场,这次还能不能原谅,就不太好说了。<br/><br/> 好不容易才看到Boss家庭美满、娇妻在怀,很快就有了个小傅总了,他可不想中途再出什么岔子。<br/><br/> ……<br/><br/> 林艾还是抽空去了一趟A大,在树洞里找到了自己的那块牌子。<br/><br/> 现在临近新年,学校里的学生大多已经放假回家了,仅剩零散几个学生还在奔波于教学楼之间。<br/><br/> 他们在校园里看到大着肚子的林艾,眼神里有几分好奇,但见他照直往许愿树的方向走去,又见怪不怪了。<br/><br/> 将木牌取出来以后,他又买了一块新木牌放了进去,上面写着平安喜乐,却没有署名。<br/><br/> 因为他想着,既然这棵树这么灵验,那么不仅是自己和傅司礼,还有哥哥、还有盛煜…还有……只要是他熟识的人,林艾都希望他们可以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br/><br/> 做完这一切后,他已经有些累了,孕晚期的腿脚有些容易水肿,稍微走一段路就觉得身子重。<br/><br/> 只好先在操场找了处干净的座椅,坐下来休息一会。<br/><br/> 觉得北风吹进脖颈处凉嗖嗖的,他又把围巾拉高,将脸捂得严严实实。<br/><br/> 操场上学生不多,仅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另外也有像他这样的人懒洋洋窝在椅子上晒太阳。<br/><br/> 林艾漫不经心地四处乱看,头脑却在思索着晚上回去要煲什么汤给傅司礼喝。<br/><br/> 那人味蕾挑剔,对徐助理和玛雅的煲汤手艺多有嫌弃,唯独喜欢林艾煲得汤,每次都会喝完一整盅。<br/><br/>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之前生病时的瘦削,傅司礼也肉眼可见的胖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一扫病气,又恢复到了衣冠禽兽的模样。<br/><br/> 只是林艾仍然担心那人的头疾未能完全治愈,这件事像个定时炸弹埋在了他心里,生怕哪一天突然就负荷超标。<br/><br/> 这样想着他长吁一口气,打算稍作休息就离开,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突出时,他就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差点惊呼出声。<br/><br/> 那分明是白鸥和齐颂。<br/><br/> 这两个人手牵着手,步伐很慢,像是在散步,正往这个方向悠悠走来。<br/><br/> 突然白鸥脚步骤停,不知道正抬脸对高他一个头多的齐颂说了句什么,那人微微一笑伸手碰住了他的脸颊。<br/><br/> 正当林艾疑惑他要做些什么时,齐颂低头吻了下去,嘴唇相触,白鸥也像是熟练无力的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br/><br/> 两个人在冬季的暖阳下接了个不长不短的吻,好在操场上情侣很多,没有人会特别注意到这里的情况,除了林艾。<br/><br/> 白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他的笑声细细的传了出来,和傅司礼在一起时不同,此刻笑意更甚,嗓音更甜,像个刚刚才情窦初开的ga。<br/><br/> 林艾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一时间大脑失去思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形。<br/><br/> 当他思绪回归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愈走愈近,眼看着就要过来了,林艾赶紧扭过脸,打算装作不认识。<br/><br/> 但他的头刚拧过去,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运动服,显然是长跑过后,<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