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按一滴一文钱算,我足足哭足了一面盆,给你打个半折,一千两好了。”<br/><br/> “噗——”楚清一口水全都喷到了怜欢的脸上。<br/><br/> 怜欢慢悠悠的抹了一把脸,瞧了眼自己的衣服,语气不变的说道:“加上这套衣服,总共一千五百两。”<br/><br/> “咳,咳咳……”楚清一阵猛咳,指着怜欢气道:“你……你这是掉钱眼里去了,兄弟的钱也赚。”<br/><br/> 怜欢收起金算盘,正儿八经的说道:“我要为自己赎身,能赚的银子自然要赚,管不得什么兄弟不兄弟的。”<br/><br/> “赎身?”楚清一时懵懂。<br/><br/> 怜欢指尖沾了茶水,一笔一划在桌上写着。“如今我外公慕容复倒了台,被满门抄斩,我也可以恢复自由,只是楚君楼的老鸨不肯放我,要我凑足了五万两雪花白银与她赎身,才肯放我走。你说我要不要银子?”<br/><br/> “五万两?”楚清脸颊一阵抽搐,“你在这里这么多年,不知给她赚了多少的银子,五万两,这明摆着是不放你走。”<br/><br/> “那又怎么样?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br/><br/> 楚清想了想,蓦然瞥见怜欢反反复复写着的字,狐疑的问道:“大胡子是谁?”<br/><br/> 怜欢写的正是大胡子三个字。<br/><br/> “他呀……”提到大胡子,怜欢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美目调皮的转动,那模样完全是小姑娘提起情郎时的模样。“他就是一块石头。”<br/><br/> “石头?”楚清迷茫了。<br/><br/> 怜欢点了点头,说起了那天自己第一次见到大胡子的事,那时他还是倪合欢。<br/><br/> 倪合欢出宫的一月,就被绑送进了楚君楼,三年的调教将他的棱角磨得几乎殆尽。在楚君楼没有皇子倪合欢,只有等着恩客怜悯的小倌怜欢。<br/><br/> 倪合欢十二岁从后院被送到了前楼,那日是他出卖童贞的日子。台下坐满站满了男人,他很害怕,抓紧了衣襟缩在台上,半透明的红纱遮不住台下赤条条的目光,如狼似虎的男人,每个人都想将他剥光,吞进肚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他被送进了三楼的房间。<br/><br/> 房间里和自己一样的红,刺得他的眼睛生生作痛。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两个锦衣华服的男人,架着一个高大的青袍男子进了房。青袍男子耷拉了着脑袋,一身的酒气。倪合欢害怕的向床角缩,惊恐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br/><br/> 两个男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将青袍男子放上床,其中一人对他凶道:“伺候好了这位爷,出了叉子爷爷可饶不了你。”说完,两个男人便调侃着出了房间。<br/><br/> 倪合欢警惕的盯着床上酩酊大醉的男子,生怕他会突然起身,将自己撕碎。男子的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样子有些骇人。倪合欢更是害怕,身子缩得更紧,等了片刻,男子打起了均匀的呼噜。他伸出脚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男子,男子只是“嗯”了一声。他的胆子大了些,用力又踢了踢,男子只是哼着,却不见醒来,想是醉的很厉害。他爬到男子的身前,细细打量起男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不出长相,他的鼻梁很挺,很直,很好看,睫毛又长又密,若是剃了满脸的胡子,应该是个俊朗的人。<br/><br/> 倪合欢蜷坐在男子的身边,看着男子沉思,“我是跑不出这里的,也不可能有人会救我出去,就算今天逃过去了,明天还是要被男人糟蹋,这个家伙也不讨厌,若是第一次给了粗鄙丑陋的男人,不如就给了这个大胡子,也算是我上他。”<br/><br/> 倪合欢脱去自己和男子的衣服,男子的身材很好,很强壮,体格匀称,没有一丝赘肉,令人惋惜的是,荞麦色的肌肤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疤痕,少许甚至狰狞的可怖。 m-o 着男子身上的疤痕,不知为何,竟感到丝丝的揪心。<br/><br/> 小心翼翼的亲吻男子的眼睛,鼻子,胡子,嘴唇,他并不反感这个即将贯穿自己的男人,甚至有些喜欢,喜欢他的唇,喜欢抚 m-o 他的疤痕。<br/><br/> “他那东西还真<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是大,弄的我几天没下床。”怜欢讲完嗔道,脸上甜蜜蜜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在生气。<br/><br/> 楚清像是不认识怜欢一般,傻傻的盯着他。<br/><br/>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嘛?”怜欢狐疑的起身去照镜子,“很好呀,只是刚才渐了水,掉了些脂粉,没什么不妥吗?”<br/><br/> 楚清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八哥好伟大。”他更好奇那个男人醒来后会怎么做?“那他醒来以后怎么样了?”<br/><br/> “他酒醒后自然是什么也不记得,我咬定是他上了我,当时他那糗样别提多好笑了,一脸的不可思议,后来他扔了银子就走了。”<br/><br/> “那你怎么又会对他念念不忘的?”楚清更好奇了。<br/><br/> 怜欢重新回到桌旁坐下,一边把玩起酒盅,一边说道:“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大约又过了一年,他与那两个朋友又来了楚君楼。再来时,他还是那副大胡子的模样,那双烁烁有神的眼睛让人移开不视线。当时我正在楼上陪客人,见他从门口进来,一时看呆了,我可不曾想过他还会来,全当是一名过客,露水姻缘。”<br/><br/> 楚清十分赞同的点点头。<br/><br/> “说巧不巧的,就在这时我的另一个恩客闯了进来,非要我去伺候他,于是他们就打了起来,不小心将我从楼上推了下去。大胡子见我落楼,飞身接住了我,之后为平纠葛又包了我的牌子。那一夜他只是闷头吃酒,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真是一个和尚。”<br/><br/> 怜欢当一声放下酒盅,看似气了。<br/><br/> 楚清听的心惊肉跳,好在没事,若不然今日也见不到他了。“你就这么爱上他了?”这也太随便了吧?“哎!”楚清马上又叹了口气,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自己还不是随随便便就爱上了。<br/><br/> 怜欢一脸的愁容,“我也不知道,之后就一直想着他。他说会想办法带我离开,可他离开后就没了消息。”<br/><br/> “也许他只是在敷衍你。”<br/><br/> “我想不是,他不是那种人。”<br/><br/> “你怎么知道不是?”楚清黑着脸反问,他不想八哥和自己一样爱错了人。爱情就像美丽的鲜花,有无毒的,有带毒的,若是选错了,烙下的伤疤一生都抹不去,只会一天比一天痛苦,到最后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逃避。<br/><br/> 怜欢柳眉紧锁,“听说他在塞北军营,我想去找他问个明白。可要离开这里,除了银子,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br/><br/> 楚清瞄了一眼门外的两个黑影,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我有办法。”<br/><br/> ☆、青楼(二)<br/><br/> 四更锣响,灯火通明人声喧嚣的花街,逐楼熄了灯笼,不过几弹指,已是声逝黑寂。<br/><br/> 一个酒鬼晃着摇摆不定的身子,指着楼顶熄了火的大红灯笼,大着舌头叫嚣:“甭——瞧——不起爷,爷——爷,有——的是钱,明儿——爷——还来。”<br/><br/> 酒鬼摇摇晃晃 m-o 着墙根往前走,“咯”打了一个酒嗝,停下眨了眨迷离的醉眼,“咯”又是一声。酒鬼揉了揉眼睛,乐了,“吔!神——了,爷的脚,怎……么跑……跑到前面去了?别……别跑,爷在这呢!你……给爷回来。”<br/><br/> 酒鬼踉踉跄跄的追着眼前的黑靴子,嚷嚷着,“回来,你给爷回来。”酒鬼猛地扑上去抱住了黑靴子,“看——你还往哪——里逃!”<br/><br/> 楚清一袭夜行衣,黑着脸瞪着抱住自己双<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