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把脸埋进我的腿上，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黑色琉璃似的眼睛，小仓鼠一样，小脸蛋映着羞涩说：“好看，妈妈好像仙女。”<br/><br/> 我惊讶地眼睛睁大，哑然失笑：“宝宝你说什么？”<br/><br/> 他却不说话了，只用牙齿咬着下嘴唇软软地笑。<br/><br/> 我原本担心新发色会让星星不适应，但他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我忽然有了些信心，说：“可是妈妈是男生诶。”<br/><br/> 星星想了想说：“但是妈妈好看，有粉粉的头发。好看的人就是仙女，或者是……仙男？”<br/><br/> 星星很苦恼。<br/><br/> 我听见一声轻笑——是沈令戈。<br/><br/> 抬头看他，他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与星星对话。<br/><br/> 我有些脸红，很快移开视线，掩饰般地摸了摸星星的头。<br/><br/> 沈令戈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对星星说：“妈妈回来了，星河去洗手，准备吃饭了。”<br/><br/> “好的爸爸！”星星不纠结“仙女”还是“仙男”了，乖乖地跑去洗手间。<br/><br/> 客厅里只剩下我与沈令戈两个人，气氛很静谧。<br/><br/> 他悠悠地走到我身前，说：“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突然想起染头发了？还染了这么明显的颜色。”<br/><br/> 我抿了抿嘴道：“依楠说想去换发型，我就陪她去了。然后Andrew……就是理发店老板和依楠都推荐我染这个颜色，说适合我，显年纪小……反正也是要等依楠，我就顺便染了。”<br/><br/> 借口……其实用的时间更长。<br/><br/> 沈令戈不知想到什么，笑起来：“确实显年龄小。不过你本来就年轻，计较这个做什么。”<br/><br/> 我也不自在地笑了一下，瞄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眼帘：“还有，我以为你会喜欢。你觉得……好看吗？你喜欢吗？”<br/><br/> “嗯……”沈令戈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看了看我的头发，故意在卖关子。<br/><br/> 我紧张地看着他。<br/><br/> 沈令戈微一笑，一根食指轻点在我的嘴角往上提了提，低声说：“笑一下。很好看，我很喜欢。”<br/><br/> 我松了口气，期待地问：“真的吗？”<br/><br/> 正巧星星从洗手间出来。<br/><br/> 沈令戈看了他一眼，上身前倾亲了亲我的侧脸，在我耳边放轻了声音说：“真的，爸爸从来不会骗妈妈。”<br/><br/> 星星好奇地说：“爸爸再说什么？”<br/><br/> 沈令戈抱起他往餐厅走，说：“爸爸说妈妈很漂亮。”<br/><br/>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忍不住用手扇了扇风，无声地笑了一下。<br/><br/> *<br/><br/> 吃饭时，星星对我的新发色很好奇，时不时就要靠近闻一闻，看一看，宛如一只面对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而兴趣十足的小奶狗。<br/><br/> 让沈令戈不得不轻轻按住他的小脑袋：“好好吃饭。”<br/><br/> 星星用勺子满满舀了一勺松子玉米，颤巍巍地送到我的碗里，小脸扬着笑：“给妈妈，妈妈最好看了。”<br/><br/> 我才意识到星星还记得刚才我问他“好不好看”的话，他似乎意识到了我的不确定，这是在努力地向我表达肯定。<br/><br/> 我亲亲他的额头：“谢谢宝宝。”<br/><br/> 吃完饭，我陪星星坐在木地板上拼拼图，其实就是我找好一块摆在旁边，然后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地拼。而沈令戈坐在一旁办公。<br/><br/> 某一瞬间，我忽有所感，抬头向沈令戈看去。<br/><br/> 果然，他正眼神沉静地看着我。<br/><br/> 我笑了一下。看了看认真拼拼图的星星，我怕打扰他，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走到沈令戈身旁坐下。<br/><br/> 我小声说：“看我干什么？”<br/><br/> 沈令戈盯着我披散下来的头发，伸手替我理了理，突然说：“我好像包养了一个是不良少女的高中生。”<br/><br/> 我诧异地扭头看他：“你在说什么，星星听见了怎么办？”<br/><br/> “他在专心做事，不会注意的。”<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说完沈令戈又微微颔首，仿佛在肯定自己的说法，懒懒地说：“就像养了两个孩子——是一对姐弟。”<br/><br/> 看了一眼星星，他根本没往我们这边看，我便放下心来，有心情与他乱说：“为什么是包养，而不是在和你谈恋爱。”<br/><br/> 沈令戈说：“因为看起来太年轻了。我不会想和高中生谈恋爱，而且是不良学生，太幼稚。”<br/><br/> 我低声说：“谈恋爱不行，包养就可以了吗？”<br/><br/> 沈令戈注视着我的眼睛，微微笑，意有所指地说：“我以为包养只是钱和身体的交易，不需要动脑子不是吗？你发育得很好。”<br/><br/> 我们无非是在调情，但他的话让我不受控制地想到下午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这个颜色显眼到显得智商不高的样子。<br/><br/> 我便如实问他：“粉色头发会不会显得我脑子不好。”<br/><br/> 他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br/><br/> “就是这么感觉，”我想了想补充道：“而且你说像高中生，像不良少女。”<br/><br/> 沈令戈说：“我的意思是看起来年龄很小。”<br/><br/> 我说：“那像高中生就罢了，不良少女呢？”<br/><br/> 沈令戈勾唇：“你不能否认，高中生染这么明显的颜色和老师作对，大多是问题学生。”<br/><br/> “不过不良少女就是脑子不好吗？我没有这个意思。而且你很聪明，我知道的。”沈令戈似乎我的想法觉得有趣，一直在看着我微笑。<br/><br/> 他的话让我羞窘，我小声说：“你不要混淆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个浅色看上去会不会显得我脑子有问题？”<br/><br/> 沈令戈说：“完全不会。我说过的，很好看，我很喜欢。”<br/><br/> 我姑且相信他吧。<br/><br/> 大概是我的表情仍是有些犹疑，沈令戈靠近得些，低语道：“或许晚上我可以想你证明一下我的喜欢。”<br/><br/> 我红着脸没有说话，把什么“脑子不好”都给忘了。<br/><br/> 然后他牵起我的手，将我的手指轻轻托在掌心，低头亲了亲裸粉色光亮的甲片：“你涂指甲了。”<br/><br/> 我问他：“你喜欢吗？”<br/><br/> 沈令戈说：“为了我做的？”<br/><br/> 我垂下头：“嗯。”<br/><br/> 我舔了舔嘴唇，又微扬下巴在他耳边用气声慢慢地说：“脚趾上也涂了……”<br/><br/>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颜色？”<br/><br/> 我说：“深红色。”<br/><br/> 沈令戈表情正经，眼里却有笑意：“脚趾也想让我亲吗？”<br/><br/>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你不是亲过吗。”然后又拖着音补充道：“我好像——有点想了。”<br/><br/> 沈令戈握着我的手没动也没出声，忽然他合上电脑站起来，对星星说：“到时间了星星，爸爸带你去洗澡睡觉。”<br/><br/> 星星正拼得入迷，被沈令戈一叫，还有些怔愣地看他，然后反应过来依依不舍地说：“可是我还没有拼完。”<br/><br/> 沈令戈走过去单膝蹲下，拾起一块拼图说：“才拼了一半，今天拼不完，明天还要上学。”<br/><br/> “好吧，那星星去洗澡。”星星虽然还想玩，但仍听话地用手搂住沈令戈的脖子，让他将自己抱起来。<br/><br/> “我去洗澡了妈妈。”星星冲我挥挥小手。<br/><br/> “啊…….嗯，你去吧。”我有些心虚地回答，还有点罪恶感。<br/><br/> 沈令戈停下前往浴室的脚步，回身，看<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