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你能想象吗？我们要做的只是创作和从报酬里付本金和利息，对你来说写歌还不简单吗？”“哦？”语速太快了吴霭听不清，捏着手机呆愣：“那枫树昨天是怎么回事？”“他公司想搞他保孙一帆。”<br/><br/> 老王咬牙切齿：“要不是宁哥撤热搜又找那傻逼公司的高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的帮了大忙。”<br/><br/> 宁宁宁。<br/><br/> 吴霭：“他人呢？”“宁哥忙去了，早上说有事要去找他哥，但李律师是他的人，信得过。”<br/><br/> 信得过吗？吴霭不知道该怎么说。<br/><br/> “签吗？”老王握了握拳，又道了一遍：“这样你也自由了，我们一起做点东西吧。<br/><br/> 对于创作和人身的自由，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宁哥也这么说。”<br/><br/> 他一直在说宁，但吴霭满脑子另一个人。<br/><br/> 还有20分钟就到9点了，他低着头回：“你让我再等等。”<br/><br/> 话音未落，录音室的门从外面被敲响，两人回头一看，枫树和君哥走了进来。<br/><br/> 老王一霎像见了孕妻，拉凳子：“你醒了？快休息。”<br/><br/> 枫树：“啊，我还是头疼。”<br/><br/> 君哥：“枫树早上还是发烧呢？吃药了，现在没事了，诶，吴霭你是没睡醒吗？”自己也是病了，但三人好像都没察觉过来。<br/><br/> 他们开始交谈，吴霭接不上茬被排除在外，身体从里到外冰凉，只手心和手机发烫。<br/><br/> 好煎熬啊，度秒如年。<br/><br/> 8点45的时候，手机突然响，吴霭思绪正集中反而一涣散，定了定，连忙绕过三人走了出去。<br/><br/> 一接起来，那边：“吴霭。”<br/><br/> 声音很熟悉，但他头晕：“嗯？”“来啦来啦。”<br/><br/> “张秘书？”吴霭一听，从昏沉中清醒：“庄他——”张秘书淡定：“你下来一下？我们不大能找到啊。”<br/><br/> 哥哥：我真是服了，没一个省心的，太欺负人了！！<br/><br/> 第76章<br/><br/> 吴霭狂奔，进电梯和出电梯的时候都不小心摔跤，腿脚不灵似地被路人搀扶了两次。<br/><br/> 他鼻子不通气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到了之后远远一看，只有张独自一人坐在咖啡铺子的座位上。<br/><br/> 他不甘心，又忙四处搜索，工作时间的大厅门可罗雀，目光之所及，未见想见的身影。<br/><br/> 张秘书也见了他，挥手：“这边，吴霭，这边。”<br/><br/> 但吴霭不看他，身体如雕塑般定在原地，还是找。<br/><br/> 半分钟后张秘书挨不过，站起身来主动靠近，一脸和气：“吴霭，听说你发烧了。”<br/><br/> 吴霭：“庄呢？”张：“你脸很红，我们先去看医生？”吴霭：“庄呢？”“他派我来了。”<br/><br/> 张指椅子：“你要坐吗？早上他太匆忙了，我并没把事情了解得很全面。<br/><br/> 吴霭要签什么约？”下雨太冷，吴霭控制不了自己的颤抖怔怔：“您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是‘我们’。”<br/><br/> “是我们啊。”<br/><br/> 张指咖啡铺靠后的座位：“看那边，全中国玩合同法的翘楚，他让我带来的，是为了帮你。”<br/><br/> 派来了心腹，派来了翘楚，为什么自己还不出现？吴霭看一眼时间：“那他有没有给你说我只等到9点？”“没。<br/><br/> 只说你要签合同，让我来看着你。<br/><br/> 说法务审了之后先发给他看，他同意了你才能签。”<br/><br/> 张耐心解释笑盈盈，但话毕，突然换个了表情：“吴霭，我有时候在想，你是谁？”这时，远处的咖啡师喊：“您好，先生，您的大杯拿铁好了。”<br/><br/> 吴霭：“我是谁？”张：“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上心？等等，我去拿咖啡。”<br/><br/> 他说罢就想离去，转身太快了吴霭的眼前闪过昏花。<br/><br/> 他迷乱了一瞬，拉住他：“但他有没有给您说，我要的是他过来？”“没不一样。”<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张挣脱了，年轻人似地小跑，取了咖啡又跑回来，道：“在生意上，他不在的时候，再大的交易我都可以全权代表‘庄安’，所以你的合同涉及金额是多少？”“金额？”“合同总有价。”<br/><br/> 合同有价，但自己付出的陪伴、等待和爱岂能被金钱所量化，吴霭想不通其中的缘由不住低吼：“但我不是生意！您回去吧！法务也带走！”“哈哈。”<br/><br/> 张秘书听了也不急，一步迈上来：“吴霭，我说了我代表的是他哦，你确定要赶我走？”吴霭脑子糊了，四肢被愤怒冲击得麻木，大厅的时钟已经逼近9点，他看了一眼，说：“时间到了。”<br/><br/> “不能推迟一下？”张秘笑了笑，和稀泥：“他也许是想来的，要怪就怪8点出头的时候他弟弟又去找他了。<br/><br/> 你太着急啦，为什么不把时间定在10点？11点？那他就有空了，你再求一求，这样都有台阶。”<br/><br/> 都是借口，庄如果真想来，什么都不会是障碍。<br/><br/> 而且去看弟弟不需要台阶，吴霭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得无法呼吸，吞下的冰块一部分化成了泪，一部分开始冻结心肺。<br/><br/> 他控制不了言语的停顿：“所以，他，只顾他，弟弟。”<br/><br/> “是，但并不是早上找他的这个。”<br/><br/> “我知道，是他要去英国看的那个。”<br/><br/> “聪明。<br/><br/> 他这辈子什么事都能做成，但就是绕不开他那个弟弟。<br/><br/> 但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来除了那弟弟他算对你最上心。”<br/><br/> 张吸一口咖啡：“所以我还是想问，吴霭你是谁？”庄是自己的第一和唯一，自己是他的谁？吴霭无意和亲情去争高低却忍不住找自己存在的意义：“我生病了，他弟弟呢？”“他弟弟？没病没灾挺好的啊。”<br/><br/> 张秘书漫不经心：“他只是太爱他了而已。”<br/><br/> 太爱弟弟。<br/><br/> 吴霭一听，想起自己陪伴在庄身边的日夜，想起他们之间的缠绵和欢愉，自己的坚守不能被抹去，自己的付出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匹敌。<br/><br/> “那我呢？”他说。<br/><br/> “你就好好的啊。<br/><br/> 他爱他的弟弟，但也给了你很多的宠爱。”<br/><br/> 张秘书绕了一步上来，用强调的语气：“吴霭，因为他认识你之后改变了一些，我才高估了你对他的影响力。<br/><br/> 但我要你留他，并不是杠他，你大可不必跑到他面前去放狠话，没好处的。”<br/><br/> 要的是爱不是宠爱，但要的并非是好处而是平等。<br/><br/> 早上雨势太大，吴霭被淋的衣服和眼眶都湿润，他太失望了，又说了一遍“您回去吧”，但话音刚落，身边突然路过了几个更潮湿的人。<br/><br/> 他想转身，和其中之一不小心碰撞，脚底一滑。<br/><br/> 室外瓢泼的大雨再次降临。<br/><br/> 雨幕煞白天阴沉，耳畔有雷电的嘈杂，吴霭一侧头，在落地窗外发现了一个穿红裙的身影，火焰似的一抹色彩把周围都照亮。<br/><br/> 他脑中响起了一句“你是我红色的小吴霭”，但下一秒，车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裙摆。<br/><br/> 视线又暗淡了，女人也消失。<br/><br/> 好几秒后吴霭才回过头，不带有任何目的地问：“他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张秘书意外，蹙了蹙眉，回答：“是个建筑师，天赋秉异。<br/><br/> 如果你<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