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是这样,我们在沃辛一直留到来年开春都现在出海来得好。”因为埃尔弗知道公爵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看似平静的海域,很可能有公爵埋伏下的舰队。<br/><br/> 苛布里耶却紧紧搂著他,反复说:“不,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们两个一定能平安离开。”<br/><br/> ☆、小王子的幸福219<br/><br/> 那个时刻,埃尔弗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悲观了,可实际上,在那条走私船上,那个凄凄惶惶的拥抱就是苛布里耶给他的最後的拥抱。埃尔弗本来还存著万一的指望,说不定真的会像苛布里耶说的那样一路无事,可是还走不到半天,船长克内雷就走了下来,鬼头鬼脑地向苛布里耶使了个眼色。苛布里耶行若无事,在埃尔弗颊边轻吻一下,说:“我马上就回来。”跟著船长克内雷上去了。<br/><br/> 那两人的神情都非常镇定,却有一种绝望漫漫浸透了埃尔弗。他当然不会乖乖继续傻坐著,而是蹑手蹑脚地轻轻跟著上去。还没走上狭窄的旋梯,就听到甲板上船长克内雷与苛布里耶的对话。<br/><br/> 苛布里耶说:“你觉得可能 xi_ng 还有多少。”<br/><br/> 船长克内雷说:“已经完全没有。”<br/><br/> 苛布里耶说:“是吗?报歉。”<br/><br/> 船长克内雷说:“你到底是从哪儿把那孩子拐来的,捅了这麽大娄子。这样的麻烦事应该先跟我讲明白。”<br/><br/> 苛布里耶沈吟未答,船长克内雷说:“行了行了,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他是谁都不重要了,咱们这回估计会一块儿玩完。咱们的兄弟们也不是胆小鬼,不过没火炮的怎麽拼得过有火炮的。”<br/><br/> 埃尔弗忍不住也走上了甲板,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不断下沈,正前方有一排装备了火炮的战舰,呈扇形排开把热鸟号包围了起来,就算要掉头也已经来不及。一条战船上有人在打旗语,埃尔弗完全不懂旗语也看了出来,是在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苛布里耶忧虑地看著他,船长克内雷则转开头看著天空。埃尔弗问:“他们在说什麽?”<br/><br/> 苛布里耶回答:“‘交出人质,否则开炮。’”<br/><br/> 埃尔弗说:“那麽挂白旗吧,热鸟号犯不著被咱们连累。”<br/><br/> 船长克内雷看著苛布里耶,苛布里耶迟疑著点了头。於是一面小白旗被沿著侧缆升了上去。<br/><br/> 战舰很快靠近了,其中一条当先而来,离得足够近的时候,把跳板架上了热鸟号。跳板的另一头站著的竟然是公爵本人。苛布里耶攥住埃尔弗的手,使著眼色,埃尔弗轻易就明白了他想跳海,苦笑著说:“别傻了,难道你以为游泳就能回去大陆上吗?”苛布里耶闭口不语,手指却几乎要把埃尔弗的手指捏断了。<br/><br/> 埃尔弗扬声说:“你得保证不动热鸟号上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东西,否则我就立刻跳进海里。船长克内雷做的这笔生意是不大地道,不过好歹还是热情招待了我一回。”<br/><br/> 公爵面如寒霜,大概是快被气疯了,不过还是非常镇定地说:“我答应你。不过你现在就得立马过来。”<br/><br/> 埃尔弗点了点头,就有两个高大的穿著红制服的士兵走了过来。埃尔弗赶紧说:“你不明白我要你答应的事吗?你们谁都不许过来,我自己跟苛布里耶过去。我自己就会走。”<br/><br/> ☆、小王子的幸福220<br/><br/> 两个士兵回头看著公爵,公爵不耐烦地摆手,说:“行了,我对走私贩子没兴趣。”於是两个士兵停步不前,埃尔弗和苛布里耶一前一後从跳板上走了过去。<br/><br/> 埃尔弗一边走一边苦苦思索,要怎麽样才能为苛布里耶开脱。事到如今,还要假装跟苛布里耶之间一清二白、只不过就是自己相逃跑、逼著他陪自己上路的话,会不会显得太荒谬?自己跟苛布里耶的关系公爵到底知道多少,如果硬要否认的话,公爵会不会相信。<br/><br/> 摇摇晃晃的跳板,走起来尤其困难,可是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公爵面前。埃尔弗还在想著怎样措辞,背後的苛布里耶毫无征兆地向公爵扑了过去<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明知无望,可是束手就擒不是苛布里耶能接受的事。船上原本就紧张戒备著的士兵不待公爵的反应就争先恐地冲了上来,把苛布里耶按到了地上,就好像一直在等著这麽一个由头一样。埃尔弗不能跟这样一大群人抢人,只能瞪著公爵,说:“放了他。”<br/><br/> 在外人面前,公爵不曾正面违逆过埃尔弗,可是那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所以这一次,如此坚决地说出一个公爵不可能遵从的命令,埃尔弗实在不知道会怎样收场。头脑里的某根弦在那一瞬间绷断了,如果公爵说个“不”字,埃尔弗觉得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跟他同归於尽。可是公爵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埃尔弗,面无表情地转身进了船舱,就好像根本没听到埃尔弗的命令一样。士兵们七手八脚地拿粗缆绳把苛布里耶绑了个结实,还有一个士兵拿块布头把苛布里耶的嘴给堵严实了,接著押著他跟在公爵背後进了船舱,没有一个人看埃尔弗一眼,连咳嗽声都没发出一声,转眼甲板上只剩了埃尔弗孤零零的一人。<br/><br/> 船在向北行驶,而热鸟号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埃尔弗楞了几分锺,呆呆地沿著众人离开的方向追进了船舱。<br/><br/> 这艘战舰对埃尔弗来说非常陌生,因为过往的教育告诉他,王国里并没有这样大这样装备精良的战舰。与走私船不同,战舰上的每一样摆设都精致气派,顺著走道一直走到最靠近船头的地方,就是整个船上最大的一个房间。刚才的那群士兵都不知去向,只有公爵抱著胳膊站在房间中央,苛布里耶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了一件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脸上尽是被殴打出来的伤痕。<br/><br/> 埃尔弗失去了理智,冲上去大喊:“放了他,这一切跟他没关系。”一边开始努力要解开绑在苛布里耶身上的绳子。<br/><br/> 公爵沈著脸,显然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说:“埃尔弗,你还真会演戏呀,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说跟他没关系吗?”<br/><br/> 埃尔弗说:“他能做什麽?只不过是个侍卫而已,跟猎犬差不了多少,主人叫他向东,他哪敢向西。”<br/><br/> 公爵说:“你以为我真的是个傻瓜吗?拿镜子照一照你自己,看看自己脸上的表情,如果你跟他之前没有苟且,会急红了眼吗?我可还没动他呢。”<br/><br/> ☆、小王子的幸福221<br/><br/> 埃尔弗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麻木不仁吗?人之常情是相处得久了自然会感情深厚。”<br/><br/> 这句话正好讲到公爵的痛处,如果公爵原本压抑的怒火就像大堆炸药,那麽埃尔弗的话正好引爆了他。他抓住了埃尔弗的肩头,发狂地大喊起来,虽然埃尔弗的身量已经长得跟普通少年一般高,可是这时候被公爵抓住,还是像一只软弱无力的小鸟。公爵吼道:“埃尔弗,别再在我面前摆出那副假惺惺的嘴脸,你们的感情?你们有什麽样的感情?你敢说那小子没有用两条腿中间的那根东西表达他对你的感情?”<br/><br/> 埃尔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声音冰冷得出奇,说:“苛布里耶没做过一件不体面的事,如果你讲了半天就是要讲这个的话。”<br/><br/> 公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地抓过一条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角落里一张小床的床架上,转过身冲到苛布里耶面前,在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一耳光,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记得我是怎麽把你从小养到大的吗?你想要什麽东西,我是不给的吗?我的庄园全都交给你打理,你如果想从里面捞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