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菲斯莱特夸著地挑起眉,说:“那是当然,这世上的纸牌没有我不会的。”<br/><br/> 埃尔弗觉得很滑稽,但又不忍心嘲讽他。在这个人面前,埃尔弗总有一种微妙的置换感,明明觉得这个人讲究衣饰钻研纸牌很可笑,跟著却又会想,如果安德雷卡还在世上,自己一定过著向这个人一样的宫廷弄臣的生活,一心想著的全是如何去察言观色讨好奉承,除此之外成日无事,就只能去讲究衣饰赌博了。每每想到此处,鄙薄的话就说不出口,心里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寂寥。<br/><br/> 菲斯莱特看他面色,就以为他又恼了,说:“反正今日无事,不如我们来玩这副牌吧,我也可以一边回忆一下规则一边教你。”<br/><br/> 埃尔弗迟疑一刻,觉得未尝不可,於是点了点头。<br/><br/> 菲斯莱特却拍拍脑袋说:“不巧我没带钱出来,因为想不到会来玩牌呀。你身边有钱吗?没有筹码总玩不起劲。”<br/><br/> 埃尔弗身上向来不带钱,摇了摇头。<br/><br/> 菲斯莱特的目光在书房里扫来扫去,要找些可以当筹码的东西,无奈找不到,只能起身自己去书房角落里翻箱倒柜了。<br/><br/> ☆、小王子的幸福265<br/><br/> 埃尔弗看到他大摇大摆在自己的书房里翻东西,有些不高兴,不过只能默然。菲斯莱特显然在搜索东西方面也有非常丰富的经验,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只见他几下子就找到了原先放著纸牌的抽屉,在里面拿出另一个花色类似的铁盒,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同色贝壳,说了一声:“找到了。”就拿回来放在小桌上。<br/><br/> 虽然过了很多年,贝壳仍然洁白可爱,每一片都是优美的扇形,边角都曾经打磨过,光滑圆润,像是女孩子的玩物,装在与纸牌类似的铁盒里,而且是薄片状,应该本来就是当筹码用的。埃尔弗小时候也曾经见过这盒贝壳,只不过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更没有想到这是跟纸牌一起的筹码。既然有附带的筹码,那麽纸牌显然就不仅是单人纸牌了,而是像菲斯莱特所说可以多人一起玩的,父亲当年独自一人玩,只是找不到伴而已。菲斯莱特果然对这种东西有超强的直觉,也让埃尔弗啼笑皆非。<br/><br/> 菲斯莱特自然不知道埃尔弗这个新手的心思,分好筹码,洗牌发牌,一副老赌徒的熟极而流的姿态。说起来,他人生的时光,除了睡觉和调情,大多都耗在了赌桌上,视其为最重要的嗜好,这时候不自觉地卖弄手势,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利落。埃尔弗却从小就被哥哥严密地看管,没有跟外人玩过牌,也就没沾染上那些流气,抓牌的手势可说是笨拙,看到菲斯莱特发牌还要玩那麽多花样反而有些好笑。<br/><br/> 埃尔弗一旦用心在一件事上,就非常认真,菲斯莱特教他规则,他就仔细听著,在心里慢慢琢磨。这种纸牌的规则相当繁复,从两人的玩法开始讲起,也足足用了好几分锺,试玩一次之後,菲斯莱特就接著解释三人四人的玩法,各有不同之处。<br/><br/> 菲斯莱特讲著讲著就跟埃尔弗挤到了一张沙发上,身子紧挨著、手上指指点点。他本来就别有用心,玩牌只是个安抚埃尔弗情绪的幌子,这时候顺利地挨了上去,看到埃尔弗那精巧细致的侧脸,白!的手腕,心里更是麻痒,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就是傻瓜了。<br/><br/> 埃尔弗情绪不佳,只想找点事情来做做,菲斯莱特自告奋勇教他玩牌,那是正中下怀。他心有所思,就没有留意菲斯莱特是如何靠近了自己,如何 m-o 上了自己的手,如何搂上了自己的腰,只觉得身边有个人使自己很温暖而已,直到那双不怀好意的嘴唇亲吻了自己,才微微一惊。<br/><br/> 那嘴唇带著一点柔软的湿意,先亲在了耳垂上,一开始是轻轻碰触,渐渐含进了嘴里慢慢吮吸起来,其晴色意味非常明显。埃尔弗胡思乱想著,这人总来纠缠自己,当然不是来陪自己谈心的,如果自己一定要拒绝,也不是做不到,可是细看自己内心深处,是不是真的那麽讨厌这个人的殷勤呢?答案是否定的。<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小王子的幸福266<br/><br/> 此时的埃尔弗与三年前初遇苛布里耶时大不相同,苛布里耶给了他毫无保留的爱,也教会了他晴郁是怎麽一回事。安德雷卡死去的时候,他对晴郁一无所知,以为自己既然爱著哥哥,如果再与其他人的胶合就是大逆不道。可是与苛布里耶的相处使他觉得,圣经里的刻板条文未免言过其实,即使男子与男子间的胶合不足为外人道,晴郁之一物还是与吃饭睡觉没有多大分别。虽然菲斯莱特来意不明,可是反复纠缠,不得手的话就不罢休,埃尔弗一方面不胜其烦,一方面又觉得跟这个人亲密一下也不见得是多麽不好的事,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发现,再没什麽值得遮掩的,只要满足他一两次,他就会无趣了,也未见得就会把自己的秘密 xi-e 露出去。<br/><br/> 他一时迟疑,还是没有挣扎,菲斯莱特的亲吻流连在他的颈侧,他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抖,手一松,纸牌落了一地。菲斯莱特搂紧了他,亲吻再度落下的时候,吻在了他的嘴唇上。这一次,他没吃什麽奇怪的药,可是防备之心一去,被挑逗之下,一股郁念油然而生,反手抱住菲斯莱特张开嘴唇回吻过去。<br/><br/> 菲斯莱特连日来死缠烂打,总是碰钉子,前天不得已使诈用了药,虽然得手,内心里却有些引以为耻,今天再来,已经有些赌气的意味。不曾想埃尔弗的态度骤然转变,不但不抗拒,反而开始迎合自己,实在出乎意料。怀里的少年比起自己纤细了许多,既然缓和了态度,腰肢柔软得就像柳条,一双眼睛闭了起来,睫毛在轻轻颤抖。菲斯莱态一时也是郁念涌动,一边不住吻他,一边开始解开两人的衣服。等到衣衫褪尽,不免又看见那件东西,才多少明白了埃尔弗的心思。之前他百般推拒,是因为怕被自己看见,现在婉转相就,则是怕自己恼羞成怒把这事说出去吧。<br/><br/> 他使手抚上去,埃尔弗浑身一抖,脸色果然变得有些古怪,他转过他的身子,从背後搂著他侧躺在长沙发上,轻轻说:“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说出去的,这点教养我还是有的。”<br/><br/> 埃尔弗闭著眼睛,并不回答,他终於为所 y_u 为,却有些怏怏不快,也不知道是因为埃尔弗这不咸不淡的态度,还是因为那件宣示所有权的硌应东西。他无可发 xi-e ,只能在心里暗骂:塞斯这个老混蛋。<br/><br/> 午後的微弱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照见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捰区体,宽大的书房里静悄悄的,四周都是厚重的深色家具,办公桌上还摊著未看完的文件,刚褪下的衣物却散落一地,菲斯莱特突然觉得,在这件沈闷严肃的房间里干著其主人是一件极有情趣的事,分外激动起来,高举起少年的一条腿,把自己送了进去。少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喑哑的湍息,顺从地抬起腿等待他的抚 we_i 。<br/><br/> ☆、小王子的幸福267<br/><br/> 那一天菲斯莱特没有马上离开,晴事过後,也没有穿回衣服,只拿过一条毯子把两人一同裹起来,接著玩牌。其实包括这一次在内,两人总共也只见过四次面,在埃尔弗的概念里面,原本只算得上陌生人,可是一旦几夫相亲过了,这样赤捰相拥似乎也就不是多出奇的事了,温热的几夫触感熏染出了比之胶合时更多了许多的暧昧。埃尔弗情不自禁地要拿这个人来作比较。安德雷卡的拥抱印刻在记忆深处,回想起来,哥哥的身形与自己比较相似,偏纤细,不过比自己要还是健壮得多,雪白的皮肤配上纯黑的眼睛和头发,显出一种摄人的光采,<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