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跟他罗嗦了。放下手中的小说,要下床走过去,菲斯莱特就把他抱了起来,一同去了旁边的小房间。<br/><br/> 小房间里面已经点上了蜡烛,其实比起大卧室看上去温暖得多。菲斯莱特把埃尔弗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这张小床相当狭窄,两人躺著相当局促,菲斯莱特却是驾轻就熟,三下两下脱完了衣服,两人赤捰著 x_io_ng 膛对著 x_io_ng 膛。菲斯莱特轻拂著埃尔弗的後背,从上至下。埃尔弗忍不住又笑起来,说:“昨天不是做了一下午吗?今天还行吗?”<br/><br/> ☆、小王子的幸福270<br/><br/> 这句话却没有激到菲斯莱特,大概类似的调笑听得太多早就麻木了。他随意微笑了一下当作回应,接著就不紧不慢地拥抱住了埃尔弗。<br/><br/> 之前的两次经验已经让菲斯莱特对埃尔弗有了足够的了解,轻描淡写的抚 we_i 就使埃尔弗非常舒服并且放松。埃尔弗的经历如果与他相比的话太贫乏,可是也觉得这个人在这方面实在纯熟,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然,轻松愉悦得就像温暖的晚间在壁炉边与挚友之间的最融洽的谈话,不用费力去思考,只需要跟著感觉去体会,一切都是那样恰到好处。就连时常让他痛苦的叉入过程都轻柔到几乎没有特别的感觉。<br/><br/> 其间窗外突然下了一阵夜雨,细密的雨滴声透过窗缝传到耳边,没有夏雨的粗暴,也没有冬雪的寒冷,只有一种清新的湿润感,埃尔弗简直可以想象出经了春雨之後新发的叶芽的嫩绿样子。与菲斯莱特的关系也许本质就像雨水一样淡而无味,但在这孤寂沈闷的岁月里滋润了他的心。高朝来得并不激烈,但是快赶冲盈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过後身上软绵绵的,就好像每一寸筋骨都完全舒展开来。<br/><br/> 埃尔弗突然很想跟抱著自己的这个人谈谈心,听他讲讲他过去经历过的悲欢离合,想要在其中找到情感上的共鸣,不论世故圆滑到了什麽程度,他毕竟还是一个凡人,必然也曾经全心全意倾心相恋过,也曾经痛失所爱过。人就是这样奇怪的造物,时时刻刻都想要与周围的人交流,明明是这样一个危险又不可靠的人,一旦有了身体上的接触,就想要更多,想要了解他,更想要被他了解。同时到来的高朝中的战栗固然可喜,感情上的共鸣还要更加珍贵。可惜埃尔弗也清楚,跟这个人的交情仅止於此,想要再进一步也是不可能,只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说任何多余的话。尽管有些落寞,但也无可奈何了。<br/><br/> 第二天醒来,两人还是拥抱在一起,睁开眼睛相视一笑,就连这也是久违了的。菲斯莱特果然没有离开,起床就去穿衣间挑自己的衣服,煞费苦心。没有拉铃,没人进来伺候,埃尔弗只好自己穿自己的衣服。穿好再去看菲斯莱特,看到他只穿了衬衫,拿著两件外套,皱著眉头比来比去。埃尔弗 m-o m-o 鼻子没说什麽,转身拉了铃,热水送来,自己洗了脸,菲斯莱特才算完全穿戴好了,真是哭笑不得。<br/><br/> 吃完早餐,原以为菲斯莱特会想要出去,结果还是玩牌。之後几天,埃尔弗才省悟,原来并不是没个男人都爱骑马打猎的,也有一类男人对这些太阳下的运动不感兴趣。菲斯莱特对玩牌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那层出不穷的玩法让埃尔弗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他也有别的兴趣,大多是局限在室内的,比如撞球剑术之类,埃尔弗并没有多大意见,跟著菲斯莱特这样的高手也学到不少新的心得。<br/><br/> ☆、小王子的幸福271<br/><br/> 菲斯莱特在单独练剑的时候总是一反常态,极其严肃谨慎如临大敌,而且每天都要花一定的时间在这上面。埃尔弗猜测他练剑的目的,也是相当好笑,这样一个以偷鸡 m-o 狗为业的人,大概三天两头就会需要跟人决斗,如果不把剑术练好,恐怕早就死在某位夫人的丈夫或者某位小姐的兄弟的剑下了。与他不同,埃尔弗即使再怎麽精通剑术,对於人身安全都不见得有保障,不过练了总比不练好,所以也下了不少工夫。<br/><br/> 自从住进城<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堡里,菲斯莱特每日也都会陪著埃尔弗一起练剑。过往跟苛布里耶在一起时,埃尔弗总是会受到严厉的教导,因为苛布里耶是个万事一丝不苟的人,总是有导师的自觉。菲斯莱特则不同,陪著埃尔弗练剑时,似乎根本没有把技巧或胜负放在心上,只是左闪右躲充当埃尔弗的剑靶,偶尔悠闲地反击一两下,也是点到为止,就算看到技巧上的瑕疵,也不会纠正。苛布里耶能做埃尔弗的亲卫,剑术自然是顶尖的,现在还是能看来,菲斯莱特也许与苛布里耶不相上下,埃尔弗不免有些意外。<br/><br/> 一天早上,两人正在练剑,突然有人敲门。得到允许之後,一个仆人拿著一个小托盘走了进来,盘上放著一封信。埃尔弗正要上前接过来,仆人却对著菲斯莱特说:“大人,你的信。”埃尔弗觉得这大概是情书,不便观看,转头走到了窗边。仆人并没有等待回信,立刻退了出去。<br/><br/> 菲斯莱特毫无顾忌,拿著信纸扫了一两眼,就漫不经心地扔到了一边的小桌上。两人正要继续练剑,突然门又响了,竟然又是一封信,这一次是给埃尔弗的。仆人送了信进来,还是跟刚才一样不等回信就出去了。<br/><br/> 信上的火漆印埃尔弗能认出来,是男爵雷诺兹家的。<br/><br/> 菲斯莱特一眼瞄到,说:“难道是跟刚才我收到的那封内容一样?”<br/><br/> 埃尔弗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精致的烫金请贴。<br/><br/> 菲斯莱特从小桌上拿来自己收到的那一封,递到埃尔弗手上,果然内容一样,只是落款不同,所以才没有同时送来。<br/><br/> 原来这位男爵雷诺兹就是安洁丽娜的母亲的哥哥。雷诺兹家并不是特别显赫的家族,安洁丽娜的母亲又嫁了个不如意的丈夫,所以生出来的这个独生女要嫁个好丈夫就很成问题。可是出於各种考虑,安洁丽娜被选做了埃尔弗的生辰舞会上的舞伴,也难说是幸或不幸。偏偏 yi-n 错阳差,主角埃尔弗更本就没有参加舞会,安洁丽娜的处境就变得有些尴尬。之後紧接著就是斋期,很难再找到机会搓合这一对。正好此时适逢雷诺兹夫人的生辰,安洁丽娜的母亲与哥哥商量借此机会办一个小型音乐会,勉强还算一个过得去的借口。定下了计划,男爵雷诺兹就亲自写了请贴送给埃尔弗。<br/><br/> 而菲斯莱特手上的那张请贴,却是男爵雷诺兹的大女儿私自送来的。<br/><br/> ☆、小王子的幸福272<br/><br/> 雷诺兹小姐对自身期许过高,长相家世其实只能算平凡,所以今年三十岁了仍然没有出嫁。不过在家做老姑娘也做得并不寂寞,风花雪月经历得不少。在几次茶会上被介绍与菲斯莱特认识,情不自禁地爱慕,奈何菲斯莱特对她这样的平凡老小姐不感兴趣,连话都没说几句就抽身而去。终於自己的母亲生辰在家里举办音乐会,才有了邀请菲斯莱特的机会,心想自己作为主人家的大女儿自然能引起他的注意。於是知道了确定的消息之後,忙不迭地要发请贴。她不清楚菲斯莱特的行踪,只知道他与伯爵夫人艾格妮斯交情密切,就托自己一位与伯爵夫人相熟的堂妹送去请贴。<br/><br/> 伯爵夫人是个很潇洒大度的女人,平日里这种请贴情书见得多了,根本不会费神从中阻挠,就派人送去本意用来招待菲斯莱特的那处城东外宅,再由其随从辗转送到菲斯莱特手中。因为雷诺兹小姐行事太过急切,以至於这张转了好几次手的请贴反而比送给埃尔弗的更早到了。<br/><br/> 两人同时分别收到请贴或情书,在菲斯莱特看<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