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才端著碗坐回他身边。菲斯莱特连忙接过碗来,说:“我可不敢让陛下伺候我吃东西。”<br/><br/> 埃尔弗也就由著他去吃。一个又高又大的成年男子,午餐只有小小的一碗粥,而且粥里也没有大鱼大肉,端在手里就显得相当可怜,吃完只用了一两分锺而已,对填饱肚子基本没有大作用。吃完之後,菲斯莱特端著个空碗,头次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br/><br/> 埃尔弗接过碗放到一边,说:“你干嘛要把自己弄成这副可怜模样?”<br/><br/> 菲斯莱特笑起来,说:“原来你看出来了。我真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高兴。”<br/><br/> 埃尔弗挑挑眉毛,示意他自己解释失望什麽高兴什麽。<br/><br/> 菲斯莱特说:“这还用说吗?我这麽容易被看透,真令自己失望。不过你想必知道我的心意了,我又很高兴。”<br/><br/> 埃尔弗说:“有什麽可高兴的?在我看来,你这做法真够幼稚的。就因为别人不肯顺你意,你就要自己伤害自己来逼迫别人?如果你的女王陛下不肯要你了,你是不是自杀相威胁呢?连小孩子都知道,如果你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也没有人会拿你当回事。”<br/><br/> 菲斯莱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说:“说来说去,原来你没有明白,这明明是很简单的道理呀。”<br/><br/> ☆、小王子的幸福300<br/><br/> 埃尔弗有些不耐,眉头又皱起来。<br/><br/> 菲斯莱特说:“你还记得吗?就在半天之前,我还在信誓旦旦地说,我会光明正大地留在你身边,可你偏不相信。这麽快我就履行了承诺,你是不是很意外?”<br/><br/> 埃尔弗张口结舌,说:“怎麽一个圈子又绕回来?一点小事就要伤害自己,你这条命哪够这麽耗的?”<br/><br/> 菲斯莱特说:“埃尔弗,你总认为我是在赌气,是吗?看来你连了解我一点的心思都不肯花,我像是那种会赌气的人吗?人生苦短,我怎麽会把时光耗费在赌气上?你应该知道了,我是个地道的男人,而且是个成功的男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完成了个目标,踩的每一步都是为跨上接近理想的一个台阶。眼下这只是桩小事,可是我也很快就完成了,不然,换作是你,能想出别的办法吗?”<br/><br/> 埃尔弗说:“这不值得。”<br/><br/> 菲斯莱特说:“看来是你想得太多。我是不可能为你丢了自己的命的,只是断条骨头,真的不算什麽。”<br/><br/> 菲斯莱特话虽轻巧,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忍疼忍得很辛苦的表情,埃尔弗看了自然有些不忍心。菲斯莱特说:“你好像很心疼我?其实对我来说,最难受的不是皮肉之苦,而是连著一个多月躺著不能动,无聊透顶,日子实在太难捱了。”<br/><br/> 埃尔弗微笑起来,说:“这倒不假,你无聊倒还不算什麽,让那些夫人小姐们孤独寂寞才是大事。”<br/><br/> 菲斯莱特说:“你都没想过要稍稍报答我一下吗?”<br/><br/> 埃尔弗说:“我也想问你,大费周折,到底是想要什麽?”<br/><br/> 菲斯莱特说:“我想要什麽你还不清楚吗?可惜美中不足,我留下来了是不假,但是腿不能动,想做什麽都做不了。你要是对我还有一点点情分,就自己脱了衣服睡到我身边来吧。”<br/><br/> 埃尔弗果然不情愿,这事如果被公爵撞见,又是一堆麻烦。但菲斯莱特一做出满脸的失望,他又立刻心软了,脱了外套裤子,只著贴身的衬衣,躺到了菲斯莱特身边。<br/><br/> 这间休息室本来就不是正式歇宿的客房,只供临时休息之用,这张床就非常狭窄,埃尔弗躺下去,跟菲斯莱特贴得紧紧的。菲斯莱特伸开胳膊,他就睡在了菲斯莱特的臂弯里。<br/><br/> 菲斯莱特说:“两个人这样直挺挺地睡著太无趣了吧?”<br/><br/> 他侧过身子搂住了菲斯莱特的 x_io_ng 膛,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过几厘米,菲斯莱特身上薰的香味显得特别清晰。<br/><br/> 菲斯莱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这一次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嘴形清清楚楚地在说:<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吻我。”<br/><br/> 之前的激情记忆全部在瞬间复活,那双薄薄地嘴唇一下子充满了魅惑,埃尔弗抬起身子伏在他的 x_io_ng 口,嘴唇凑上去,吻了他。菲斯莱特的手臂突然紧紧圈住了他的後背,让他无法动弹,湿润的舌尖挑开了他的嘴唇滑进了口腔。<br/><br/> ☆、小王子的幸福301<br/><br/> 那个吻以及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也不可思议地在埃尔弗的记忆里留下了极动人的印象。那个人不能与自己深爱过的人相提并论,那个吻也不能与那些刻骨铭心的吻相比。可是那些死去的人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得就好像那些生死相恋只存在於梦幻当中,而现实就只能是冰冷麻木索然无味。在无情的现实里面,那个吻晕开了一种美好的甜味,也许很简单不足以回味,但在那个当下还是充满了魅力。那种温热的触感不但抚 we_i 了身体,也或多或少抚 we_i 了心灵。那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人,拥抱著自己,亲吻著自己,仅仅如此,就已经胜过了那些孤寂凄冷的长夜了。<br/><br/> 菲斯莱特也许是不在乎,也许是收放自如,果然仅仅是吻他,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动作。一吻结束,埃尔弗揶揄:“这麽一个吻而已,就能让你满意吗?”<br/><br/> 菲斯莱特似乎很愉快,抱著他说:“当然。现在我最想吻的人就是你,吻过之後,果然舒服了很多,连腿都不那麽疼了。”<br/><br/> 慢慢地,埃尔弗才发现,不能下床走路对於菲斯莱特来说未见得是什麽苦事,唯一的苦是没有办法解决需要。他向来是乐於受人伺候的,腿伤了之後,日常起居的琐碎事情样样被城堡里的仆人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乐得享受。要说无聊,也未见得有多无聊,除了作爱,他的最大爱好本来就是玩牌,公爵在城堡时就是公爵陪他,公爵不在城堡时就是埃尔弗陪他,实在没人陪他玩牌了,他就呼呼大睡。颓废到这个地步,埃尔弗简直要怀疑他就是为了享受而使诡计留在城堡里了。<br/><br/> 埃尔弗也发现,原来菲斯莱特大费周折除掉阿尔伯特不仅仅是为了取悦自己,也是为了给他留在城堡里的计划铺平道路。虽然自己平常并不曾多介意阿尔伯特,可是如果阿尔伯特没有关起来的话,菲斯莱特在城堡里就会不舒服得多,因为有这麽一个耳目在,菲斯莱特跟埃尔弗连单独相处都恐怕没机会。而阿尔伯特出事之後,公爵顾忌众人的议论,把许多随从都遣出了城堡,这样就没有人会给公爵当眼线了。<br/><br/> 菲斯莱特的 xi_ng 格自有弱点,就是时不时地会情绪失控一下子。一开始还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可时间久了郁望无法纾解,渐渐焦躁起来。因为埃尔弗的缘故,城堡里没有谁会来招惹菲斯莱特,菲斯莱特劲头上来不免央求埃尔弗,埃尔弗没有跟伤患颠倒的兴趣,每每断然拒绝。菲斯莱特此时就会大发脾气,埃尔弗大为头疼,只能对他不理不睬,过上一阵子,菲斯莱特又会贴上来甜言蜜语地道歉,两人才能继续相处下去。<br/><br/> 其间安洁丽娜也时常应召进来。她对菲斯莱特的下落并不清楚,也不曾问过,更想不到菲斯莱特就在城堡里。埃尔弗也不会告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让她接近一楼的那间小休息室。<br/><br/> ☆、小王子的幸福302<br/><br/> 安洁丽娜是个相当灵巧的姑娘,埃尔弗告诉她,宴会厅周围的房间里正在维修天花板,不要随意靠近免得意外受伤,她就乖顺地答应下来,却又不禁留了心。埃尔弗显然是在编借口。如果<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