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知道?我就想,我和你,一辈子,好好在一起,没有什么知夏知秋。”<br/><br/> 袁世卿叹了一口气,手指敲了敲蝶衣的头:“我以后除了有应酬绝对不会再去,满意了?”程蝶衣笑着点头,红着脸给了袁世卿一个浅浅的吻。袁世卿加深这个吻,抽空来了句:“甭想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程蝶衣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说这些。<br/><br/> 这种事情说是没什么用的,只有做了才知道。这种地方那些熏香,食物本身带了点调情的效果,旁边有一张软榻,虽然小了点,躺两个人也稍微觉得挤了些,但是心里觉得高兴自然就觉得舒服。至于这件事情有没有结束算是见仁见智了。<br/><br/> ☆、第二十八章学生心酸<br/><br/> 袁世卿一大清早醒来的时候有点恍惚的感觉,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才迷迷糊糊低下头看着,程蝶衣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袁世卿本来想要叹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有做,只是 m-o 了 m-o 蝶衣的长发。程蝶衣一般睡觉都不会动弹,但是睡得不安 we_i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还睡得比较踏实真的不容易。<br/><br/> 袁世卿其实有点后悔,倒不是后悔这件事情,而是觉得时间地点气氛都不太对,总觉得亏待了蝶衣的感觉,最最重要的是昨天真的是□熏心,加上被蝶衣一气……真是糊涂了。手臂被枕了一夜,酸麻地不可思议,袁世卿一边埋怨自己,一边轻巧地将手抽了出来,打开门看到倚着门到瞌睡的纹笔,叫他弄一桶水来。<br/><br/> 等到袁世卿关上门再去看蝶衣的时候发现蝶衣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似乎是想要醒的样子,就过去轻声喊了他一下,蝶衣却是感觉到他的存在,手指搅上他的衣角,甜甜地睡了过去。袁世卿一看就觉得乐了。这时正好纹笔指挥着人搬过来一个大木桶,后面跟着好几个人拎着热水桶,等到木桶放稳就把热水注进去,整个房间一下子就热气腾腾的感觉。袁世卿让纹笔继续在门外守着,自己抱着蝶衣放到了热水桶里。<br/><br/> 这个时候的蝶衣特别乖巧,只要袁世卿在他周围,怎么弄他都不醒虽然说什么也不听但是给他摆一个姿势绝对不会变,袁世卿笨手拙脚的给蝶衣清理了身子,自己也热出了一身汗,把蝶衣抱到软榻上继续睡。自己脱了衣服随意洗了一下。袁世卿洗的时候还有时间在那里思考怎么自己的洁癖在程蝶衣这里就没有什么用了,用被人用过的洗澡水什么的,想想就觉得脏,也就只有蝶衣有本事让爷这么不计较。<br/><br/> 袁世卿随意洗了一下,再到软榻上的时候发现程蝶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蝶衣这人的眼睛挺奇怪的,平时的时候看着是带点狐狸眼的感觉,是单眼皮,但是当极度疲惫的时候眼角会下拉,眼睛就像是双眼皮,于是袁世卿看着蝶衣明显的双眼皮,深深的自责了一下,貌似蝶衣还没怎么睡,自动忽略了心底那点微微的荡漾。<br/><br/> 人人都说袁四爷现在从良了,没有要紧事不要约着去风月街,被袁世卿笑骂了几声,说什么从良了,听起来像是挂牌一样。还有一个就是蝶衣自从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唱过堂会,谁知道那堂会到最后唱到哪里去了,要是被人吃了豆腐袁世卿不得后悔死。蝶衣自然是应允的,只是段小楼有点不情愿,没有人会单单就请一个老生去唱戏,没有蝶衣估计也没有他的份,但是他心里还<br/><br/> 是比较挂记自己这个师弟的,所以思量了一下就同意了。<br/><br/> 袁世卿深深觉得自己的生活在向父亲年老的时候靠拢,不去风花雪月的地方,天天就在茶社坐坐,早上出去溜溜鸟,晚上按时回家一起吃饭,偶尔玩玩古董,看看账本,连自己大哥问什么时候继续回到军队里都给推了。大哥以为他不想再自己手底下做事,其实袁世卿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袁家就靠大哥支撑,大哥不是父亲,不会无条件对自己好,其实这些早就知道了,不会为了这么点事情置气,不过是因为知道这几年不太平,除了国外的压力,国内也乱的可以,就歇在家里看看情况。<br/><br/> 事情就像是自己梦<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中的事情一样,不论是日本还是蒋先生都不怎么安稳,这些与袁世卿还有点远,但是程蝶衣直接带了家一对在校的男女就很有问题了。特别是是那个男生,看起来衣衫褴褛的样子,真的有点凄惨。<br/><br/> 袁世卿问清楚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都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在这种时刻两个人的压力都很大,特别是那个男生是不久前回来的,很多人都很不齿,但是他觉得自己在日本念了这么久的书还有一年就结束,不想功亏一篑,所以顶着压力念完这一年,念的是关于动力的,在当时很有用,想要学成回来报效祖国,但他的情况实在特殊,没有人会要他,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就像是看着汉 ji_an 。那个女生是他的同学,这次在路上发现竟然有两个人以这个女生在日本留学为由对她肆意辱骂,甚至还想动手动脚,四周明明有人经过,但是没有人帮一把,男生实在看不过就冲了上去,却没有想自己的情况,被打了很长时间,周围的人听到是日本来的也很唾弃。<br/><br/> 救人的不是程蝶衣,他还不够人家一拳的,是段小楼救的人,但是没什么地方好安置,蝶衣就带回家来了。蝶衣其实骨子里是很侠气的人,心又软,真不知道在科班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看到有人丢弃孩子就想要养,看到有人受伤就难过。幸好现在比较有分寸,孩子在科班的时候捡过一个,但是他老是觉得自己不是很对得起那个孩子,这种事情也没有再有过,袁世卿愿意纵着蝶衣,但是不希望蝶衣太过于理想主义,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带上他四处走走,甚至去过贫民窟,蝶衣的 xi_ng 子也是刚强的,心软敏感不代表会时时想着播撒自己的爱心,只是在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头脑发热冲出去。<br/><br/> 留学日本的那个女学生最后还是留了一封遗书自杀了,实在不敢留在这样的世界上,再怎么开放,她也只是一个女孩,而且差点被玷污,只是<br/><br/> 说愧对了父母和朋友。本身女孩的家世是很不错的,但是家里人口多,加上一个也许被玷污的女孩,还是日本留学的,家里留不起,只是留下钱请其他人帮忙。程蝶衣听到这样的事情气的不行,求了袁世卿半天,顶着巨大的压力把人葬在了袁家的小墓地。袁家有一个本家的大墓地,以及一个给那些不能葬在大墓地的姨太太,夭折的孩子,外戚之类的人的墓地,说是小墓地,其实也是很大的。程蝶衣后悔自己没有一个程家,不然的话也不至于麻烦袁世卿,袁世卿只是说小事一桩,但是只有自己知道压力。<br/><br/> 袁世卿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蝶衣,或者同情,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的感觉,以及最多的是希望在最后,自己能有一个好的结果,至少有一片安葬之地,有人能够像自己一样帮一把。那个男生最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说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拯救这个世界。<br/><br/> 袁世卿知道那个女生的事情给他的打击有点大,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和他聊天说笑,带他去不同的地方,过了很久,程蝶衣问袁世卿,如果自己碰上这样的事情他要要自己吗?袁世卿只是笑,不回答,他怎么可能会不要,就是蝶衣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不能自拔,何况现在已经拥有了他。<br/><br/> 程蝶衣无数次庆幸自己能够和袁世卿在一起,也许那些痛苦只为了现在在一起,那么他愿意的,只要相守,他愿意放弃一切。<br/><br/> ☆、第二十九章<br/><br/> 第二十九章狠心如斯<br/><br/> 袁世卿和程蝶衣好像突然跳过了热恋,到了老夫老妻的阶段<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