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喻橙维持了一个姿势太久，只觉身体发僵,她轻轻挪动，想要离身后的热源远一点。<br />
“别乱动。”<br />
耳后倏然响起沙哑的嗓音,喻橙整个人蓦地一滞,原本已经挪出去寸许的身体,又被贺清辞捞了回来。<br />
“你乖一点。”贺清辞阖着眼吻她的耳尖，“我什么都不做。”<br />
喻橙：“……”<br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喻橙实在有些熬不住,眼皮渐渐开始打架。身体的倦意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喻橙下意识地蹭了蹭，蜷成更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变得清浅，彻底陷入沉沉的睡梦。<br />
身后，贺清辞却睁开眼,鼻尖蹭在喻橙细腻的后颈，呼吸间尽是女孩皮肤上甜软的气息。<br />
贺清辞想，他的确应该睡在客房，不然像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br />
半晌<br />
，贺清辞还是撑着床铺起来，怕弄醒喻橙，他动作很轻很缓。<br />
走进卫生间的浴室，冷水兜头浇下来，仍然没能消解身体的燥热。<br />
修瘦的五指插进头发撸了一把，水滴滑过深邃眉眼和高挺的鼻梁，贺清辞闭上眼，脑中浮现的竟全是上一次梦境里的荒唐。<br />
被他握红的纤细脚踝，匀亭笔直的双腿。<br />
良久，贺清辞一手撑在冷凉的瓷砖，微微弓背，水柱浇在脊背的肌理上。顶灯倾拓下颀长的身形，宽肩窄腰长腿。<br />
贺清辞微微偏身，影子里的轮廓笔直上翘。<br />
他阖着眼，放任自己沉溺在荒唐的梦境里，冷水漫在皮肤上，冷白和浅红贴触，空气里的水声被反复挤压。<br />
终于，碳色的瓷砖被涂染，近乎透明的浅白层层晕下来。<br />
*<br />
喻橙一觉醒来，窗外已经隐隐有了亮色。她依然维持着睡前的姿势，整个人被贺清辞扣在怀里，睡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麻了。<br />
喻橙捉着贺清辞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提起来一点，将自己从他的手臂下解救出来，又悄悄挪动发麻的腿。<br />
终于，喻橙蹭到了床边，她轻手轻脚下床，走到窗边，悄悄掀开一点窗帘，外面的天色还暗着，可厚厚的积雪映亮了整个园子，目之所及，皆是银装素裹。<br />
虽然已经在京北待了好几年，但南方人骨子里对下雪天就有天然的偏爱。<br />
喻橙又慢慢放下窗帘，重新拉好，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竟才刚刚六点多。她抬眼看床上依然熟睡的男人，原来贺清辞也没她想得那么自律，她还以为他雷打不动要起床锻炼呢。<br />
微信亮着十几个红点，喻橙点开，都是梁觅三更半夜发来的。<br />
梁觅：【你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br />
梁觅：【二十块的番茄冬瓜汤，三百万的黄花梨木桌[微笑]】<br />
梁觅：【那道影子别人看不出来，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br />
梁觅：【我就是小丑.jpg】<br />
梁觅：【和老板结婚什么感觉？】<br />
梁觅：【那么顶的一张脸肯定很好睡吧】<br />
……<br />
喻橙：“……”<br />
喻橙抬眼，贺清辞安静的睡颜又不期然映入眼底。什么感觉还不好说，但贺清辞这张脸确实出色得无可挑剔，说是女娲毕设也毫不过分。<br />
她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贺清辞的眉眼，这么好看的男人，现在是她的老公。<br />
这个认知让喻橙愉悦又耳热。<br />
“再看就要收费了。”<br />
沉哑的男声蓦然响起，喻橙惊得差点尖叫出声，她下意识起身，却被贺清辞扣住手腕拉回来，整个人直接虚虚趴在了他的身上。<br />
四目相对，喻橙望进贺清辞深邃的眼底。没了镜片的遮挡，他湛黑的瞳仁仿佛带着吸力，将她整个人都要吸卷进去。<br />
“我……”喻橙想要起来，贺清辞却抬手扣住了她的腰，身体的支撑彻底丧失，她结结实实趴在了他的身上。<br />
“还有没有不舒服？”贺清辞问，声线是初醒的沉涩。<br />
喻橙红着脸摇头，耳边的碎发落下来，发尾扫在贺清辞的颈侧。<br />
蓦地，两个人都怔怔看向对方，身体被定格。<br />
隆起的突然，连贺清辞自己都毫无防备，遑论喻橙。她清晰感受到跳动的温度，清润眼底满是震惊。<br />
“你……”喻橙想起那张病历单，“不是不行……”<br />
“嗯？”<br />
喻橙噤声，她察觉到了贺清辞眼底的危险。<br />
“不什么？”<br />
“没……没什么。”<br />
贺清辞微微挑眉，扣在她腰上的手撩开睡衣的下摆，指腹蹭在细腻的皮肤上。几乎同时，喻橙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br />
她耳朵怕痒，腰也怕。<br />
“不说？”贺清辞扣着喻橙的手腕，将人一带。<br />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便调换。可贺清辞掌在喻橙腰间的手却分毫未移，他沉甸甸的视线落在喻橙的眼底，指腹又轻轻在她的皮肤上一刮。<br />
喻橙颤着肩膀瑟缩。<br />
她现在完全处于一个被随意掌控的状态，隔着薄薄的睡衣，嚣张的跳动几乎要顶破布料，露出它原本狰狞的面目。<br />
“要不要说？”贺清辞眼底敛着笑，却又在喻橙最怕痒的地方缓慢摩挲。<br />
喻橙轻轻挣扎，眼底漫上水光，这种轻缓的碰触又和挠痒痒不同，不会让她想笑，只觉得身体像一瓶被反复摇晃的碳酸汽水。<br />
“说……我说。”<br />
她没出息地乖乖就范。在贺清辞“威逼”的视线里老实交代，“那次在京科大厦，我……我看到了你的病历。我以为……”<br />
喻橙说不下去了。<br />
贺清辞也皱起眉头，“病例？”<br />
“……”喻橙不得不偏头，错开他压下来的视线，她凝白的耳廓已经绯红，还在想办法脱身，“就……都已经六点了，你不是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吗？再不起，就……迟了。”<br />
“早起锻炼？”贺清辞咬着这几个字，眼底显然已经有了计较。<br />
“嗯……锻炼，你……”喻橙还偏着头，莹白耳垂被温濡含住的一瞬，彻底噤声。<br />
贺清辞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晕开细密的酥麻感，喻橙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睡衣的下摆。敏感的耳垂被柔软的双唇轻轻含弄，湿濡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耳垂边缘，像是裹吸味道甜美的棒棒糖。<br />
喻橙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以为和贺清辞接吻给她带来的震颤已经是极限，直到贺清辞将她整个耳垂吮吸起来，滚烫的温度顺着脖颈烧到心口。<br />
“心跳这么快。”贺清辞低沉的声音落在喻橙的耳际，垂眼看她白皙的脖颈，细嫩如瓷的皮肤仿若被烧出了薄红的胎釉，俨然是瓷中上品。<br />
喻橙咬着唇，不肯回答。<br />
贺清辞摩挲着她的手腕按在两侧，重新低头吻上她的耳朵，喻橙长睫扑闪，下一刻，贺清辞的唇落在她的眼睫上，继而是鼻尖、唇角、下巴……<br />
她方才用视线一一描摹过的地方，现在换他用唇一点点来勾勒。<br />
身体蒸腾起异样的情.潮，喻橙下意识扭动，想要挣脱贺清辞的桎梏，贺清辞的唇却倏然落在她的颈侧，轻轻一吮。喻橙低眼泛潮，本能攥紧贺清辞的睡衣。<br />
单薄的睡衣被扯开两粒纽扣，深色的布料松松笼在男人肩头，锁骨往下的冷白胸膛一览无余。<br />
喻橙：“……”<br />
“这么着急？”<br />
贺清辞声线染上笑，喻橙却有些无地自容，“我不是……我……”<br />
她干脆闭上眼，双颊酡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br />
可好半天，贺清辞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br />
喻橙虚虚睁开眼，触上贺清辞眼底的笑意。<br />
“亲我一下。”<br />
“……？”<br />
“亲我一下，我就停下来。”<br />
“。”<br />
喻橙还没有主动去亲过一个人。<br />
但不亲，就会有更加不可控的事情发生。<br />
即便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但一想到会疼，她就怂了。<br />
尤其眼下在隐约感知了贺清辞的天赋异禀后。<br />
“你……你不是不能……”<br />
“还说？”贺清辞打断她，触上喻橙眼底的委屈，他又放轻声线，“那份病历不是我的。”<br />
贺清辞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向自己的太太解释这种事情。可喻橙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似乎还有些怀疑。<br />
喻橙是不太相信，功能障碍并不等于完全不行，男人的尊严大于天，说不定……贺清辞就是在硬撑。<br />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你的名字……”<br />
“那是贺清随的。”<br />
“……？”喻橙大脑有一瞬宕机，“那你……你……”<br />
贺清辞恶劣地在她身上动了一下，“你说有没有问题？”<br />
喻橙不吱声了。<br />
喻橙望着贺清辞的眼睛，看他深静眼底敛着的浅浅碎光。如果……如果贺清辞没问题，他是怎么忍住的？<br />
她没谈过恋爱，对男人这方面的全部认知来自室友和梁觅。她们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走肾不走心是很常见的事。
“别乱动。”<br />
耳后倏然响起沙哑的嗓音,喻橙整个人蓦地一滞,原本已经挪出去寸许的身体,又被贺清辞捞了回来。<br />
“你乖一点。”贺清辞阖着眼吻她的耳尖，“我什么都不做。”<br />
喻橙：“……”<br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喻橙实在有些熬不住,眼皮渐渐开始打架。身体的倦意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喻橙下意识地蹭了蹭，蜷成更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变得清浅，彻底陷入沉沉的睡梦。<br />
身后，贺清辞却睁开眼,鼻尖蹭在喻橙细腻的后颈，呼吸间尽是女孩皮肤上甜软的气息。<br />
贺清辞想，他的确应该睡在客房，不然像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br />
半晌<br />
，贺清辞还是撑着床铺起来，怕弄醒喻橙，他动作很轻很缓。<br />
走进卫生间的浴室，冷水兜头浇下来，仍然没能消解身体的燥热。<br />
修瘦的五指插进头发撸了一把，水滴滑过深邃眉眼和高挺的鼻梁，贺清辞闭上眼，脑中浮现的竟全是上一次梦境里的荒唐。<br />
被他握红的纤细脚踝，匀亭笔直的双腿。<br />
良久，贺清辞一手撑在冷凉的瓷砖，微微弓背，水柱浇在脊背的肌理上。顶灯倾拓下颀长的身形，宽肩窄腰长腿。<br />
贺清辞微微偏身，影子里的轮廓笔直上翘。<br />
他阖着眼，放任自己沉溺在荒唐的梦境里，冷水漫在皮肤上，冷白和浅红贴触，空气里的水声被反复挤压。<br />
终于，碳色的瓷砖被涂染，近乎透明的浅白层层晕下来。<br />
*<br />
喻橙一觉醒来，窗外已经隐隐有了亮色。她依然维持着睡前的姿势，整个人被贺清辞扣在怀里，睡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半边身子都有些麻了。<br />
喻橙捉着贺清辞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提起来一点，将自己从他的手臂下解救出来，又悄悄挪动发麻的腿。<br />
终于，喻橙蹭到了床边，她轻手轻脚下床，走到窗边，悄悄掀开一点窗帘，外面的天色还暗着，可厚厚的积雪映亮了整个园子，目之所及，皆是银装素裹。<br />
虽然已经在京北待了好几年，但南方人骨子里对下雪天就有天然的偏爱。<br />
喻橙又慢慢放下窗帘，重新拉好，拿过手机看一眼时间，竟才刚刚六点多。她抬眼看床上依然熟睡的男人，原来贺清辞也没她想得那么自律，她还以为他雷打不动要起床锻炼呢。<br />
微信亮着十几个红点，喻橙点开，都是梁觅三更半夜发来的。<br />
梁觅：【你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br />
梁觅：【二十块的番茄冬瓜汤，三百万的黄花梨木桌[微笑]】<br />
梁觅：【那道影子别人看不出来，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br />
梁觅：【我就是小丑.jpg】<br />
梁觅：【和老板结婚什么感觉？】<br />
梁觅：【那么顶的一张脸肯定很好睡吧】<br />
……<br />
喻橙：“……”<br />
喻橙抬眼，贺清辞安静的睡颜又不期然映入眼底。什么感觉还不好说，但贺清辞这张脸确实出色得无可挑剔，说是女娲毕设也毫不过分。<br />
她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贺清辞的眉眼，这么好看的男人，现在是她的老公。<br />
这个认知让喻橙愉悦又耳热。<br />
“再看就要收费了。”<br />
沉哑的男声蓦然响起，喻橙惊得差点尖叫出声，她下意识起身，却被贺清辞扣住手腕拉回来，整个人直接虚虚趴在了他的身上。<br />
四目相对，喻橙望进贺清辞深邃的眼底。没了镜片的遮挡，他湛黑的瞳仁仿佛带着吸力，将她整个人都要吸卷进去。<br />
“我……”喻橙想要起来，贺清辞却抬手扣住了她的腰，身体的支撑彻底丧失，她结结实实趴在了他的身上。<br />
“还有没有不舒服？”贺清辞问，声线是初醒的沉涩。<br />
喻橙红着脸摇头，耳边的碎发落下来，发尾扫在贺清辞的颈侧。<br />
蓦地，两个人都怔怔看向对方，身体被定格。<br />
隆起的突然，连贺清辞自己都毫无防备，遑论喻橙。她清晰感受到跳动的温度，清润眼底满是震惊。<br />
“你……”喻橙想起那张病历单，“不是不行……”<br />
“嗯？”<br />
喻橙噤声，她察觉到了贺清辞眼底的危险。<br />
“不什么？”<br />
“没……没什么。”<br />
贺清辞微微挑眉，扣在她腰上的手撩开睡衣的下摆，指腹蹭在细腻的皮肤上。几乎同时，喻橙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br />
她耳朵怕痒，腰也怕。<br />
“不说？”贺清辞扣着喻橙的手腕，将人一带。<br />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便调换。可贺清辞掌在喻橙腰间的手却分毫未移，他沉甸甸的视线落在喻橙的眼底，指腹又轻轻在她的皮肤上一刮。<br />
喻橙颤着肩膀瑟缩。<br />
她现在完全处于一个被随意掌控的状态，隔着薄薄的睡衣，嚣张的跳动几乎要顶破布料，露出它原本狰狞的面目。<br />
“要不要说？”贺清辞眼底敛着笑，却又在喻橙最怕痒的地方缓慢摩挲。<br />
喻橙轻轻挣扎，眼底漫上水光，这种轻缓的碰触又和挠痒痒不同，不会让她想笑，只觉得身体像一瓶被反复摇晃的碳酸汽水。<br />
“说……我说。”<br />
她没出息地乖乖就范。在贺清辞“威逼”的视线里老实交代，“那次在京科大厦，我……我看到了你的病历。我以为……”<br />
喻橙说不下去了。<br />
贺清辞也皱起眉头，“病例？”<br />
“……”喻橙不得不偏头，错开他压下来的视线，她凝白的耳廓已经绯红，还在想办法脱身，“就……都已经六点了，你不是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吗？再不起，就……迟了。”<br />
“早起锻炼？”贺清辞咬着这几个字，眼底显然已经有了计较。<br />
“嗯……锻炼，你……”喻橙还偏着头，莹白耳垂被温濡含住的一瞬，彻底噤声。<br />
贺清辞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晕开细密的酥麻感，喻橙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睡衣的下摆。敏感的耳垂被柔软的双唇轻轻含弄，湿濡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耳垂边缘，像是裹吸味道甜美的棒棒糖。<br />
喻橙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以为和贺清辞接吻给她带来的震颤已经是极限，直到贺清辞将她整个耳垂吮吸起来，滚烫的温度顺着脖颈烧到心口。<br />
“心跳这么快。”贺清辞低沉的声音落在喻橙的耳际，垂眼看她白皙的脖颈，细嫩如瓷的皮肤仿若被烧出了薄红的胎釉，俨然是瓷中上品。<br />
喻橙咬着唇，不肯回答。<br />
贺清辞摩挲着她的手腕按在两侧，重新低头吻上她的耳朵，喻橙长睫扑闪，下一刻，贺清辞的唇落在她的眼睫上，继而是鼻尖、唇角、下巴……<br />
她方才用视线一一描摹过的地方，现在换他用唇一点点来勾勒。<br />
身体蒸腾起异样的情.潮，喻橙下意识扭动，想要挣脱贺清辞的桎梏，贺清辞的唇却倏然落在她的颈侧，轻轻一吮。喻橙低眼泛潮，本能攥紧贺清辞的睡衣。<br />
单薄的睡衣被扯开两粒纽扣，深色的布料松松笼在男人肩头，锁骨往下的冷白胸膛一览无余。<br />
喻橙：“……”<br />
“这么着急？”<br />
贺清辞声线染上笑，喻橙却有些无地自容，“我不是……我……”<br />
她干脆闭上眼，双颊酡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br />
可好半天，贺清辞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br />
喻橙虚虚睁开眼，触上贺清辞眼底的笑意。<br />
“亲我一下。”<br />
“……？”<br />
“亲我一下，我就停下来。”<br />
“。”<br />
喻橙还没有主动去亲过一个人。<br />
但不亲，就会有更加不可控的事情发生。<br />
即便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但一想到会疼，她就怂了。<br />
尤其眼下在隐约感知了贺清辞的天赋异禀后。<br />
“你……你不是不能……”<br />
“还说？”贺清辞打断她，触上喻橙眼底的委屈，他又放轻声线，“那份病历不是我的。”<br />
贺清辞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向自己的太太解释这种事情。可喻橙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似乎还有些怀疑。<br />
喻橙是不太相信，功能障碍并不等于完全不行，男人的尊严大于天，说不定……贺清辞就是在硬撑。<br />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你的名字……”<br />
“那是贺清随的。”<br />
“……？”喻橙大脑有一瞬宕机，“那你……你……”<br />
贺清辞恶劣地在她身上动了一下，“你说有没有问题？”<br />
喻橙不吱声了。<br />
喻橙望着贺清辞的眼睛，看他深静眼底敛着的浅浅碎光。如果……如果贺清辞没问题，他是怎么忍住的？<br />
她没谈过恋爱，对男人这方面的全部认知来自室友和梁觅。她们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走肾不走心是很常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