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丹青眼睛一亮，问：“哪家公司？”<br />
绪东阳报了名，谈丹青说：“他们不是不接案子了么？”<br />
“对外是这么说，”绪东阳说：“他是我教授的学生，而且这个选题很好，他们应该也会很想做出课题成果。”<br />
“哈——”谈丹青在床上滚了半圈，丝滑的睡衣蹭过床单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她顺势仰面躺倒，抬起一只手夸张地捂住耳朵，耍赖道：“别念了别念了！我今天当了一天的好学生，脑容量已经没了。”<br />
绪东阳低头，一个吻轻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br />
那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br />
谈丹青感受到肩上传来的温热触感，那热度仿佛顺着神经末梢一路蔓延，灼热，既是邀约，也像是寻求一种更深层的连接与归属。<br />
她转过身，动作快得像一尾滑溜的鱼，未等绪东阳反应，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猛地用力一推。<br />
绪东阳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倒去，陷进柔软的床垫里。<br />
“今天我要在上面。”她发出豪言壮语。<br />
绪东阳：“？”<br />
谈丹青夸坐在他劲瘦的月要月复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br />
长发如瀑般垂落，有几缕调皮地扫过绪东阳的下颌。<br />
纤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分开，稳稳地绷直，比作一支木仓，精准地“瞄准”在他心脏的位置。<br />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胸腔下心房有力地搏动。<br />
“你不许动。”她发号施令。<br />
56<br />
第56章<br />
◎桌上◎<br />
房间没有领结,谈丹青便用自己的黑色丝巾将绪东阳的双手固定在床头，“昨天让你太嚣张了，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要听我的。”<br />
绪东阳试着摆动手腕，发出一阵窸窣响。<br />
丝巾滑溜如水,虽然打了个死结，但只要他用些劲儿，就能轻易撕成碎片。<br />
他心有疑惑，好奇谈丹青到底打算做什么,于是不再挣扎，静静看着她下一步要做什么。<br />
谈丹青将左右两边系好，又仔细拽了拽，确定他无法动弹，方才坐了回去。她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看他，双手撑住他的月匈膛，然后稍抬起屯，徐徐落下。<br />
每一次缓慢的下降里,车欠中带韧的月要像柳条一样轻轻摇。单薄的白色底库紧贴着他的,时上时下。那一处布料小、细而单薄，逐渐被濡氵显了，白色的棉花纤维融化，变成了一层几乎透明的薄膜,蛇皮般的附着在他。<br />
她就是条刚刚修炼成人的蛇妖,每一次缠绕都蛇形未蜕,一点点挤压出他肺叶里的氧。<br />
他因眼前的美景呼吸越来越沉,沙哑如坏掉的手风琴。那对火红的樱花就坠在他的唇前,花枝乱摇,仿佛窗外雪山风吹樱落。<br />
他控制不住地昂起头，要用牙一口采撷。<br />
可他一昂首，一根素白的手就轻轻点在他的月匈口，将他推了回去。<br />
一团柔和车欠，有一下没一下地压着他挤着他。<br />
“都说了，不许动。”她蛮横地说。<br />
两人太熟悉彼此，每次若即若离的触碰，躯体就开始预判下一刻即将要吃到怎样美味的佳肴，然后血液、肾上腺素、激素迅速分泌，伴随着吱呀的床板声蔓延、发酵。<br />
谈丹青很快就吃了一惊，涨红着脸问：“怎么能这么快……”<br />
“不，不许再这样了……”<br />
“不然，呀，我会摔下去的……”<br />
她像在骑马。<br />
信马由缰。<br />
自己掌握节奏，满足自己。<br />
她反而觉得这种温和的过程似乎更舒适，好像回到充满安全感的羊水里。<br />
有时候绪东阳太凶，带来的快乐太过尖锐。<br />
“我这人，脾气不好，”谈丹青的声线不稳，颤巍巍地口耑。<br />
“最不喜欢别人跟我冷战，也不喜欢看人脸色，所以，”<br />
淡色的嘴唇覆在他的耳边，如叹息，“你今天就给我臭脸了，还敢生我气，我告诉你，爱气气，我是不猜的。”<br />
他听着她一句又一句数落，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点点拉长，濒临断裂。后牙几乎咬出了火，太阳穴一根青筋仿佛活过来了砰砰直跳。<br />
他快要受不了这场缓慢的酷刑。<br />
要被烧成灰。<br />
“解开。”<br />
“谈丹青，解开。”<br />
“不，我就不。”<br />
多新鲜啊，她快把绪东阳给弄哭了。<br />
眼角红成这样，马上就要滚出眼泪。<br />
巨大的成就感在她心中膨胀。<br />
“你叫我声姐姐，我还能考虑一下。”<br />
她说完咯咯直笑，笑声动人，羽毛似的刮着他。<br />
眼前蒙了一层红，看什么都带着血腥气，他必须立刻将她抓住，按到审下不知疲倦地横冲乱撞。不然，他这一身的血管一定会一根接着一根全部爆掉。<br />
“谈，丹，青。”<br />
“哼，还不叫呢？”谈丹青继续慢慢地骑马。<br />
她尤其不爱听绪东阳这么叫她，对她直呼其名。什么人骨头这么石更？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br />
“你不叫，我就不放开你，就欺负你。”热气吹在他的耳畔，她明知他痛苦，越要得寸进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晃得厉害。上上下下，左右打圈，扭动，挤压，“服……呀，服不服……”<br />
她成功将这件青事升级成打架斗殴。<br />
频繁挑衅。<br />
明明，绪东阳当时也是这么做的，但似乎她模仿起来，节奏总慢了些。她颠簸了一会儿，终于满足地停下，彻底没了劲儿，懒洋洋地靠着绪东阳滑落，大口大口呼吸，“好，好……舒复呀……”<br />
“你呢？”<br />
绪东阳几乎要被她逼疯。<br />
她的玩耍是隔靴挠痒，每次都擦过靶心，然后在原地慢吞吞的兜圈，在要攀登到山顶的前一刻，一把将他推开。强烈的期望不仅得不到解脱，相反一层叠加一层。<br />
“你也已经到了吧……”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休息，却突然听到床头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br />
那声音很熟悉，是她走在纺织厂时，耳畔时常响起的乐章。<br />
单调，却动听。<br />
但这一次，她却在她熟悉的音调里听到了危险的警钟。<br />
“咦……”<br />
绑缚绪东阳双手的丝巾，牢固的纤维正一根根崩断，最后撕成了碎片。<br />
“你，你力气怎么这么大……”谈丹青一脸不可思议，绪东阳已经抱着她的月要坐了起来。<br />
他的脸因被她长久的折磨狰狞得有些变形，野兽似的。天旋地转之间，两个人地位调转，凶猛的热气悉数喷在她面颊上。<br />
手指在中间转了一圈，检查内里是否有伤口，确认里面不仅完好，而且抽手后满手掌都是水，他便不再多言，闷不作声地直来直往。<br />
她重重抿唇。<br />
绪东阳不喜欢她咬伤自己。于是一面进出，一面低头封住她的嘴，让她那些不愿意难为情发出来的声音，全吞咽下去。<br />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呼吸纠缠，额角相依，仿佛他们上一世是一对瓷茶盏，投胎时摔碎了成了两个独立的人。<br />
“啊……”谈丹青以为自己应该能习惯这种型号，但当他开始动作时，她还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只几十下便比她刚才玩半天还要扌斗得厉害，她抓着他的手臂，还不忘今天的初衷，“你，你不许动的……”<br />
“好，”绪东阳从善如流，在她耳畔低语，“那你说口令。我听你的。”<br />
“一，一……”谈丹青总是只能数到一，后面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语不成句。<br />
书和笔记本放在桌面上，被一次又一次撞得挪位，最后全掉了下来，发出咚咚的响。<br />
“我的书！不能流到书上去了，你弄脏了我的书……”<br />
“没有。”绪东阳不悦她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但还是将那些杂物全部移开。那些东西会撞到她的月要。她皮肤太白，只碰了一两下就成了一圈红。<br />
谈丹青将脸埋在桌面上，所有东西都拂开了，但剩下学生卡。那张卡就在她的眼皮旁，一撩眼就能看见上面的学号。<br />
视野荡震里，谈丹青莫名涌出一种微妙的念头：在这阵猛烈的撞击中，时光的弧出现了扭曲，于是时间倒流，真将她带回了高中时代。在那个时空，她是最普通的学生，白天认真上学，晚上安心回家。然后某天被绪东阳拖进教室一把扌安在了课桌上……<br />
她莫名羞耳止，难为情地抬起手，费力盖住那张学生证。<br />
可绪东阳不曾放过她每一次的动作，将卡片从她的指尖抽走。<br />
然后他看见了卡片上的登记照。<br />
照片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br />
看起来年龄和现在区别不大。<br />
蓝色的底。<br />
黑色的制服。<br />
没有化妆，梳着高马尾辫，露出明媚的眼睛和光洁的前额。<br />
她冲着镜头微笑。<br />
笑意里有着无忧无虑的味道。<br />
好乖。
绪东阳报了名，谈丹青说：“他们不是不接案子了么？”<br />
“对外是这么说，”绪东阳说：“他是我教授的学生，而且这个选题很好，他们应该也会很想做出课题成果。”<br />
“哈——”谈丹青在床上滚了半圈，丝滑的睡衣蹭过床单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她顺势仰面躺倒，抬起一只手夸张地捂住耳朵，耍赖道：“别念了别念了！我今天当了一天的好学生，脑容量已经没了。”<br />
绪东阳低头，一个吻轻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br />
那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br />
谈丹青感受到肩上传来的温热触感，那热度仿佛顺着神经末梢一路蔓延，灼热，既是邀约，也像是寻求一种更深层的连接与归属。<br />
她转过身，动作快得像一尾滑溜的鱼，未等绪东阳反应，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猛地用力一推。<br />
绪东阳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倒去，陷进柔软的床垫里。<br />
“今天我要在上面。”她发出豪言壮语。<br />
绪东阳：“？”<br />
谈丹青夸坐在他劲瘦的月要月复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br />
长发如瀑般垂落，有几缕调皮地扫过绪东阳的下颌。<br />
纤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分开，稳稳地绷直，比作一支木仓，精准地“瞄准”在他心脏的位置。<br />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胸腔下心房有力地搏动。<br />
“你不许动。”她发号施令。<br />
56<br />
第56章<br />
◎桌上◎<br />
房间没有领结,谈丹青便用自己的黑色丝巾将绪东阳的双手固定在床头，“昨天让你太嚣张了，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要听我的。”<br />
绪东阳试着摆动手腕，发出一阵窸窣响。<br />
丝巾滑溜如水,虽然打了个死结，但只要他用些劲儿，就能轻易撕成碎片。<br />
他心有疑惑，好奇谈丹青到底打算做什么,于是不再挣扎，静静看着她下一步要做什么。<br />
谈丹青将左右两边系好，又仔细拽了拽，确定他无法动弹，方才坐了回去。她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看他，双手撑住他的月匈膛，然后稍抬起屯，徐徐落下。<br />
每一次缓慢的下降里,车欠中带韧的月要像柳条一样轻轻摇。单薄的白色底库紧贴着他的,时上时下。那一处布料小、细而单薄，逐渐被濡氵显了，白色的棉花纤维融化，变成了一层几乎透明的薄膜,蛇皮般的附着在他。<br />
她就是条刚刚修炼成人的蛇妖,每一次缠绕都蛇形未蜕,一点点挤压出他肺叶里的氧。<br />
他因眼前的美景呼吸越来越沉,沙哑如坏掉的手风琴。那对火红的樱花就坠在他的唇前,花枝乱摇,仿佛窗外雪山风吹樱落。<br />
他控制不住地昂起头，要用牙一口采撷。<br />
可他一昂首，一根素白的手就轻轻点在他的月匈口，将他推了回去。<br />
一团柔和车欠，有一下没一下地压着他挤着他。<br />
“都说了，不许动。”她蛮横地说。<br />
两人太熟悉彼此，每次若即若离的触碰，躯体就开始预判下一刻即将要吃到怎样美味的佳肴，然后血液、肾上腺素、激素迅速分泌，伴随着吱呀的床板声蔓延、发酵。<br />
谈丹青很快就吃了一惊，涨红着脸问：“怎么能这么快……”<br />
“不，不许再这样了……”<br />
“不然，呀，我会摔下去的……”<br />
她像在骑马。<br />
信马由缰。<br />
自己掌握节奏，满足自己。<br />
她反而觉得这种温和的过程似乎更舒适，好像回到充满安全感的羊水里。<br />
有时候绪东阳太凶，带来的快乐太过尖锐。<br />
“我这人，脾气不好，”谈丹青的声线不稳，颤巍巍地口耑。<br />
“最不喜欢别人跟我冷战，也不喜欢看人脸色，所以，”<br />
淡色的嘴唇覆在他的耳边，如叹息，“你今天就给我臭脸了，还敢生我气，我告诉你，爱气气，我是不猜的。”<br />
他听着她一句又一句数落，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点点拉长，濒临断裂。后牙几乎咬出了火，太阳穴一根青筋仿佛活过来了砰砰直跳。<br />
他快要受不了这场缓慢的酷刑。<br />
要被烧成灰。<br />
“解开。”<br />
“谈丹青，解开。”<br />
“不，我就不。”<br />
多新鲜啊，她快把绪东阳给弄哭了。<br />
眼角红成这样，马上就要滚出眼泪。<br />
巨大的成就感在她心中膨胀。<br />
“你叫我声姐姐，我还能考虑一下。”<br />
她说完咯咯直笑，笑声动人，羽毛似的刮着他。<br />
眼前蒙了一层红，看什么都带着血腥气，他必须立刻将她抓住，按到审下不知疲倦地横冲乱撞。不然，他这一身的血管一定会一根接着一根全部爆掉。<br />
“谈，丹，青。”<br />
“哼，还不叫呢？”谈丹青继续慢慢地骑马。<br />
她尤其不爱听绪东阳这么叫她，对她直呼其名。什么人骨头这么石更？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br />
“你不叫，我就不放开你，就欺负你。”热气吹在他的耳畔，她明知他痛苦，越要得寸进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晃得厉害。上上下下，左右打圈，扭动，挤压，“服……呀，服不服……”<br />
她成功将这件青事升级成打架斗殴。<br />
频繁挑衅。<br />
明明，绪东阳当时也是这么做的，但似乎她模仿起来，节奏总慢了些。她颠簸了一会儿，终于满足地停下，彻底没了劲儿，懒洋洋地靠着绪东阳滑落，大口大口呼吸，“好，好……舒复呀……”<br />
“你呢？”<br />
绪东阳几乎要被她逼疯。<br />
她的玩耍是隔靴挠痒，每次都擦过靶心，然后在原地慢吞吞的兜圈，在要攀登到山顶的前一刻，一把将他推开。强烈的期望不仅得不到解脱，相反一层叠加一层。<br />
“你也已经到了吧……”她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休息，却突然听到床头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br />
那声音很熟悉，是她走在纺织厂时，耳畔时常响起的乐章。<br />
单调，却动听。<br />
但这一次，她却在她熟悉的音调里听到了危险的警钟。<br />
“咦……”<br />
绑缚绪东阳双手的丝巾，牢固的纤维正一根根崩断，最后撕成了碎片。<br />
“你，你力气怎么这么大……”谈丹青一脸不可思议，绪东阳已经抱着她的月要坐了起来。<br />
他的脸因被她长久的折磨狰狞得有些变形，野兽似的。天旋地转之间，两个人地位调转，凶猛的热气悉数喷在她面颊上。<br />
手指在中间转了一圈，检查内里是否有伤口，确认里面不仅完好，而且抽手后满手掌都是水，他便不再多言，闷不作声地直来直往。<br />
她重重抿唇。<br />
绪东阳不喜欢她咬伤自己。于是一面进出，一面低头封住她的嘴，让她那些不愿意难为情发出来的声音，全吞咽下去。<br />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呼吸纠缠，额角相依，仿佛他们上一世是一对瓷茶盏，投胎时摔碎了成了两个独立的人。<br />
“啊……”谈丹青以为自己应该能习惯这种型号，但当他开始动作时，她还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只几十下便比她刚才玩半天还要扌斗得厉害，她抓着他的手臂，还不忘今天的初衷，“你，你不许动的……”<br />
“好，”绪东阳从善如流，在她耳畔低语，“那你说口令。我听你的。”<br />
“一，一……”谈丹青总是只能数到一，后面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语不成句。<br />
书和笔记本放在桌面上，被一次又一次撞得挪位，最后全掉了下来，发出咚咚的响。<br />
“我的书！不能流到书上去了，你弄脏了我的书……”<br />
“没有。”绪东阳不悦她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但还是将那些杂物全部移开。那些东西会撞到她的月要。她皮肤太白，只碰了一两下就成了一圈红。<br />
谈丹青将脸埋在桌面上，所有东西都拂开了，但剩下学生卡。那张卡就在她的眼皮旁，一撩眼就能看见上面的学号。<br />
视野荡震里，谈丹青莫名涌出一种微妙的念头：在这阵猛烈的撞击中，时光的弧出现了扭曲，于是时间倒流，真将她带回了高中时代。在那个时空，她是最普通的学生，白天认真上学，晚上安心回家。然后某天被绪东阳拖进教室一把扌安在了课桌上……<br />
她莫名羞耳止，难为情地抬起手，费力盖住那张学生证。<br />
可绪东阳不曾放过她每一次的动作，将卡片从她的指尖抽走。<br />
然后他看见了卡片上的登记照。<br />
照片不知是什么时候拍的。<br />
看起来年龄和现在区别不大。<br />
蓝色的底。<br />
黑色的制服。<br />
没有化妆，梳着高马尾辫，露出明媚的眼睛和光洁的前额。<br />
她冲着镜头微笑。<br />
笑意里有着无忧无虑的味道。<br />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