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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酒醒过后口味才能更醇厚甘甜,而没醒过的酒不仅味道不好,喝起来也更容易醉。<br />
    他那会儿明显大口喝了几杯后就有些醉了。<br />
    齐良倒是知道要醒酒,但他垂下眼皮,看了看被子里的红色液体,一仰头还是喝下了那杯由齐祺给他倒的酒。<br />
    那是齐良人生头一回喝没醒好的酒,<br />
    他竟然觉得味道还行。<br />
    *<br />
    喝醉了的齐祺比他清醒的时候胆子多了,他估计以为在做梦,指着齐良的脑袋说他怎么有两个头…<br />
    齐良也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发酒疯,在他摇摇晃晃的时候,他还会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他,耐心听他说着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醉话。<br />
    “你是不是以为我喝醉了了,我没有醉…”<br />
    眼睛都对不上焦了,还说自己没喝醉的齐祺成功把齐良逗笑了:“嗯嗯,我知道你没醉。”<br />
    “恩,对,我只是有点头晕。”<br />
    为了证明自己没醉,他又问了些别的问题,不知道第几次问齐良最后是怎么死的,问他自己以后会死吗?以及后面会发生什么啊?<br />
    齐良挨个挨个回答:<br />
    “一时大意,被偷袭死掉的。你不会。极寒结束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极热,跟着又会接连下好几个月的雨,形成水灾,现在的集中点会迁移,大雨结束以后,一切又会回复和平…”<br />
    而关于这些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能够活下去当然是最好的,活不下去那也没有办法,他已经尽力了。<br />
    “哦…”也不知道喝醉的齐祺听懂没有,呆呆的点了点头,重复着他最后一句话,“恩,活着就一起活着,死了就一起死了。”<br />
    齐良再一看,他已经睡着了。<br />
    *<br />
    那天在快接近零点时,两个人都已经躺回床上睡觉了,原本闭着眼睛就要睡过去的齐良突然睁开眼,伸手摸了摸一旁齐祺的鼻息。<br />
    嗯,还有气,他还活着。<br />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齐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唇角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睡着的齐祺似乎也被他的动作弄的有点醒了,半梦半醒的抱住了齐良,他嗓音压得很低很低。<br />
    “几点了?”<br />
    “再…睡会儿吧。”<br />
    最后齐良也没弄明白自己对齐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他的身份从旁观的观察者变成参与者的?记不清了,他那时候满脑子只有知道念头:<br />
    “这一次,我把你救下来了。”<br />
    【第九单元完】<br />
    第133章 过河拆桥小祸害攻重生以后<br />
    在心理学的领域里有一个词叫受助者恶意,在寻常谚语俗语里也有差不多类似的词汇,例如“斗米恩升米仇”,再例如“农夫与蛇。”<br />
    这些词语都在告诉世人,帮助他人不一定会得到感激,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在伴随着感激的同时,心里会生出另一种既隐秘又凶险的怨念。<br />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被助者在受助过程中,不可避免会看见自己的无能,看到自己的弱小和卑微,并认为帮助他的人是在施舍他、轻视他。<br />
    而渴望平等,追求卓越是人的天性,于是就会出现受助者一边接受帮助,一边心生怨意的情况,也就是所谓的“受助者恶意。”<br />
    ——序言<br />
    *<br />
    邱至简一直都挺讨厌杨驰的,真的特别特别讨厌他,是那种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由头的讨厌。<br />
    两人从十四岁时相识,再到二十二岁时分开,一共认识了足足八年。<br />
    起初他只是邱至简的资助者而已,后来变成叔叔,再变成一个不可言说的“室友”,最后…邱至简已经很少再提到、听到过这个名字了。<br />
    在他已经把他忘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却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跟前,这简直太讽刺了。<br />
    邱至简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初那么坑他,几乎算是压榨完了他最后一滴血才离开了,他现在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看待自己的?<br />
    *<br />
    仅仅只是翻了一个身,老旧的床板开始吱呀作响,这种声音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熟悉到只要一听到就能勾起不少回忆,进而开始烦躁。<br />
    外头的人一听这个声音果然知道他醒了,隐约的脚步声停在门口,接着是沉闷的敲门声和那道更加熟悉的男声:“小简,你饿了吗?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起来吃一点吧。”<br />
    男人像个老父亲一样,不厌其烦的唠唠叨叨:“我给你买了点你之前最喜欢的那家豆浆,现在还是热的,我给你放在门口好不好,你自己出来拿,可以吗?”<br />
    “滚啊…”邱至简也没看手上拿的到底是什么,抄起床头柜上能摸到的东西砸向门口,“少来假惺惺了,想看笑话就直说!”<br />
    砰的一声巨响,白瓷碗落在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而里面已经凉透的、一口没动的小米粥则挂在原木色木门板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原本干净的米粒落在地上混合着灰尘泥土,变得脏兮兮…<br />
    外面的男人在沉默了一阵后,还是继续开口,只是语气里多了一些试探:“好吧,那你先睡会儿,饭就放在门口,你饿了记得出来吃啊,不吃东西不行的,胃怎么受得住,你本来就有胃病…”<br />
    *<br />
    好烦…真的好烦…<br />
    他以前也没有这么多话吧?<br />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话多了?<br />
    邱至简抓起枕头的一边把自己的脑袋夹在其中,试图物理屏蔽外头的动静,但不行,完全不听。<br />
    他还是能听到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听到杨驰打压着嗓子打电话的声音,更听到他用近乎祈求的语气小声说能不能再给他一点时间,说钱实在是太多了,他需要时间去凑一凑。<br />
    那又不是他欠下的钱,他凑什么凑?那是邱至简欠下的网贷,因为已经逾期很久了,所以才会接连不断的打电话进行催收。<br />
    想到网贷,进而又想到更多更多糟心的事儿,邱至简的脑仁更疼了,他欠那么多钱不是因为他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他就是被骗了。<br />
    真可笑,他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到头来…居然还被同行给骗了??<br />
    事前不觉得,事后回想起来,对方其实并不是毫无破绽的,只是他当时实在是太贪了,迫切的想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才会被坑。<br />
    活该。<br />
    真活该。<br />
    邱至简强行忽略自己胃里的一阵阵绞痛,讲定在天花板上的目光慢慢挪下来,开始一点点打量他所在的房间。<br />
    这是一间装修非常老式的主卧,以前是杨驰住的。靠门位置有一排木色的老式到顶衣柜,七八十年代的时候的确洋气,现在看就有点土气了。<br />
    衣柜的上方还贴着几张略眼熟的贴纸,邱至简回想了好半天,终于想起来这好像就是他的贴的?包括挂在衣柜门把手上那个更丑的水晶吊坠好像也是…他送杨驰的?<br />
    多少年的老玩意儿,居然还留着?<br />
    邱至简也不过随便一打量,就在房间里看到了不少眼熟的东西,那些东西也一点点把他的思绪拉回到那些刻意遗忘的少年时代。<br />
    *<br />
    邱至简一开始不叫这个名字,他原来的名字叫邱志健,他自己觉得太难听了,当时也不知道在哪看到了一句大道至简,他觉得好听多了。<br />
    至于为什么能自己给自己改名字?<br />
    当然是因为他家庭情况有点特殊。<br />
    他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名字很有意思,叫树木县,由于当地独特的地理环境,使其发展非常有限,几乎与世隔绝。<br />
    在外面的世界都在日新月异飞速增长的时候,也就只有他们那个四面环山的树木县跟不上节奏,年复一年,一成不变,好像时间就此定格。<br />
    出生地不怎么好就算了,邱至简还是个生父不详的野孩子,从小不知道被当地的大人小孩以开玩笑的方式叫过多少次小野种和小杂种。<br />
    关于自己的身世,邱至简都不需要问谁,很多人都会主动和他讲,一遍一遍的,以不同的语气不同的表情以及大致差不多的内容<br />
    他的生父是个外地流窜来的逃犯,在九十年代互联网技术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刑侦手段的落后导致那时的治安是最混乱的。<br />
    逃犯到了树木县后,并没有有所收敛,他半夜溜进好几户人家里偷盗财物,得手后他尝到了甜头,开始更加肆意大胆起来。<br />
    在一次行窃过程中,他看上了那户人家的女儿,而正巧的是,女儿的双亲在那天出去走亲戚家,只留她一个人在家,那是绝佳的时机。<br />
    惨剧就这样发生了。<br />
    邱至简的母亲那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本身也有喜欢的男生,还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都非常满意,已经定亲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谁成想发生了这事呢?<br />
    逃犯当天晚上没有暴力强迫,用的迷药,这也导致女生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有点难受。<br />
    但由于难受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她有些不好意思告诉父母,又因为生理知识缺乏,她压根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也就没做什么事后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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