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你的故事似乎比我的要精彩。”麦考夫道。<br />
“先说说你的,麦考夫,全伦敦的有关你的传言可以集结成鸿篇巨制了,你不知道你有多受欢迎。男人爱你，女人也喜欢疯狂的幻想你。”<br />
“我很少出门社交。”麦考夫道。<br />
“可惜，你有个喜欢出风头的弟弟。”卡罗琳坏笑道,“而且你又不是完全不出门。你出席的总是重要的场合，你没有注意到你其实很有魅力吗？”<br />
“魅力。”<br />
“从一开始,我就是故意接近你的，除了有从你这里套出消息外,我还有自己的小虚荣，如果让你对我一见钟情，就证明我是个想到美丽的女人,你是座冰山，冰山下藏着火焰。”<br />
麦考夫望着卡罗琳。<br />
良久开口。<br />
“我没有这么好，卡罗琳，真的。不过,他们说得也对，至于那些传说，有的我还挺喜欢听的。”他的语气听上去像个无助的孩子，流浪狗的表情，这和那高傲、自信的样子截然不同。<br />
卡罗琳是唯一一个见识到他柔软复杂的内心的人。<br />
“你也是个虚荣的人。”<br />
“是的。我还很傲慢。”<br />
“你有资格傲慢。”卡罗琳补充道，“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傲慢呢，你聪明，英俊，是幕后的掌控者。”<br />
“这同时也是你厌恶的地方。”<br />
卡罗琳和麦考夫一对视，笑了起来。<br />
“在你没有假装自己是米莎.伊丽莎白.莱克特之前。我就听说过你的艳名，莫里亚蒂小姐，大英帝国的黑暗玫瑰，据说就连死神都会对你产生爱慕之情。然后，这就成真了。”麦考夫道，“你比我更有名气，更值得骄傲，你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蠢男人没有的东西，同理心。”<br />
卡罗琳避开了目光，她从不觉得自己好。<br />
“死神真的是一见钟情吗？”卡罗琳抬头，问出一个问题。她双目狡黠。<br />
“很复杂也很简单，最开始的时候没有，第二眼才喜欢上的。”麦考夫说。<br />
卡罗琳哼了一声，有些嗔怒。<br />
“不是一见钟情！”<br />
“第一眼是欲望，第二眼才是爱情，死神可没有那么肤浅。”<br />
卡罗琳这才放过他。<br />
“真是的，你的话听上去黏黏乎乎的。”卡罗琳说。<br />
“可不是假话呢。”麦考夫说。<br />
“切，好吧，我也不会说假话。”<br />
“不过，卡罗琳，你要快一点摆脱你的假身份。”突然话锋一转，麦考夫也变得严肃起来。<br />
“为什么。”卡罗琳问。她还没有弄明白前因后果。<br />
“你是维尔家族的人吧，你也见过莱克特。”麦考夫开门见山的说。<br />
卡罗琳点点头。<br />
“你对他很了解吗？我是说莱克特伯爵。”<br />
“打过交道。”麦考夫说。<br />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老莫尔森死了，我对这个父亲没有多大的感情，他很奇怪。”<br />
“新的继承人是梅森对吧。”<br />
“是，我哥哥。”卡罗琳说，“不愿意承认，之前我们还是建立过友谊呢。他正常起来的时候和我很投缘，不过我离开家也是因为他，他嫉妒我有他没有的能力，我们家族世代守护者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正握在我手中。他是一定会来找我的。我还没有想清楚要如何应对。”<br />
“他有特殊的癖好，现在遭到了惩罚。我想你的难题解决了。”<br />
“哦，是嘛。只要他不死，他一定会想出折磨人的点子来，你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br />
“他将他的脸剥掉了。”麦考夫说，“莱克特伯爵毁了你哥哥。”<br />
卡罗琳咬住了一块肉。<br />
“啊？”轻轻的说，然后继续咀嚼。仿佛口中的就是梅森的脸。<br />
卡罗琳想，看来这个宇宙的莱克特大夫还是那么的刺激，原来还真是食人魔汉尼拔.莱克特啊。<br />
“现在，莱克特逃走了，在调查的过程中，美国的警署发现了更多的秘密。赏金猎人现在盯上了他。”<br />
“他吃人，我知道。”卡罗琳说，“他从来不杀无辜的人。”<br />
“现在不同了，卡罗琳。”麦考夫说。<br />
“什么意思啊。”<br />
“莱克特，那个自称是东欧贵族的男人屠杀了一个小镇。”<br />
“你说什么。”<br />
卡罗琳难以置信。<br />
“这是官方的消息，对外没有公布。如果她来找你，卡罗琳。想办法稳住他，不要和他硬来。”<br />
“不会，麦考夫。我还没有这么傻，他是个危险角色，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卡罗琳脊背发凉。<br />
“你对他了解多少，这不是审问，卡罗琳，放松点。”<br />
“我只知道他有个妹妹，他喜欢这个妹妹，我用的就是他妹妹的名字，米莎。”<br />
“他的妹妹。”<br />
“早就死了，被吃了。”卡罗琳的话让麦考夫陷入了沉思。<br />
“他也吃了他妹妹对吗？”麦考夫说。<br />
卡罗琳点点头。<br />
“这就难办了，他不愿意面对，将这些怨气推给了素不相识的人。”麦考夫平静的说。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br />
“他是个怪物，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对他多有防范，现在好了，蝴蝶破茧而出，在这之前，他还做了许多可怕的事情。”卡罗琳道。<br />
“这件事交给我们，卡罗琳，你不能和他起正面的冲突。”<br />
“他会来找我，一定会，或早或晚。”卡罗琳说，“他不会伤害我的。”<br />
“为什么。”<br />
“我会在他动手之前杀了他，麦考夫。不要忘记了。他不是唯一的变态。”卡罗琳端起咖啡，苦涩的味道流入咽喉，很快回甘涌上来。<br />
“我很厌恶这些自以为是的动物，这些罪犯天生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实际上。”卡罗琳指着自己的大脑，“他们只不过是自然界的瑕疵品。在我曾经生活过的世界里，我们对大脑的研究步入了正规。”<br />
麦考夫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卡罗琳。<br />
“他们不过是异变的怪物。”卡罗琳说。<br />
“无法直面自己丑恶的灵魂。”卡罗琳放下杯子。她盯着咖啡渍。<br />
“我真想好好的听你说关于你的故事。”麦考夫说。<br />
“等我开心的时候，好了，你想你要去*上班了。我也是。”卡罗琳说，撇嘴。<br />
“开心点，卡罗琳，来日方长。”<br />
“我要搬家了。”卡罗琳说。<br />
“什么时候。我帮你。”<br />
“下周三，我选好了房子。就在切尔西区，是莫里亚蒂家族一处私产，之前是一位子爵租了五年。”卡罗琳说。<br />
“好。”麦考夫道。<br />
“行李不多，就是有些东西要小心处理。”卡罗琳说。<br />
“知道。我的卡罗琳。”麦考夫道。<br />
卡罗琳伸着懒腰，笑嘻嘻的，眉宇舒展开。<br />
“好了，烦心事也不止这一件，我会处理好了，现在还有死神的帮助。”<br />
“希望我的恳求没有给你造成困扰。我有的时候习惯于下命令。“麦考夫真诚的说。<br />
卡罗琳摇摇头。<br />
“我不讨厌你的说教，上次差一点被恶魔骗后我明白了我的能力不足以把控全局，我不希望造成更大的困难，所以。”卡罗琳耸耸肩，“我要学着规避风险，你瞧。”<br />
麦考夫欣慰的笑了。<br />
“如果莱克特了找我，我会想办法保证我的安危，我对他并不造成威胁，唯一让他不快的地方是，他的手段在我这里失效了，我一开始就对他抱有警惕心，不会让他的话钻到我脑子里来。”<br />
“卡罗琳你害怕他。”<br />
卡罗琳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发颤。<br />
“这是兴奋，麦考夫。”卡罗琳笑了。<br />
*<br />
【一周后】<br />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公寓里堆满了来自热带的植物，试验台上推着乱七八糟的文件，墙上摆满了受害者的照片，报纸摊开。<br />
镇定剂散落在地板上。<br />
约翰.华生放下手杖，将帽子和外套挂起来。<br />
“夏洛克，我只是离开了一星期。”华生瞪大眼睛，看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退回一步，看看自己的房间，果不其然里面堆着一些杂物。<br />
“我们说好的要保证卫生。我真是难以忍受，起来，你需要呼吸空气。”华生十分熟练的将夏洛克扶起来。<br />
“哈喽，华生，我刚才理清楚了线索。哦，伦敦，藏污纳垢之所，哈。”<br />
夏洛克脸色苍白，蓝色的眼睛虹膜紧缩，他胳膊上的血管清晰可见。<br />
“你用了多少。”华生不满的道，“夏洛克这不是糖果，也不是你的玩具。”<br />
“好了，约翰，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夏洛克笑着说。他坐到了扶手椅上。华生推开了窗户，空气终于流通了。<br />
“这里简直像烟馆。”华生道。<br />
“我买了植物你看，这是来自秘鲁的小可爱。我可以呼吸。”<br />
“好了，夏洛克，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研究。”华生摇摇头。
“先说说你的,麦考夫,全伦敦的有关你的传言可以集结成鸿篇巨制了,你不知道你有多受欢迎。男人爱你，女人也喜欢疯狂的幻想你。”<br />
“我很少出门社交。”麦考夫道。<br />
“可惜，你有个喜欢出风头的弟弟。”卡罗琳坏笑道,“而且你又不是完全不出门。你出席的总是重要的场合，你没有注意到你其实很有魅力吗？”<br />
“魅力。”<br />
“从一开始,我就是故意接近你的，除了有从你这里套出消息外,我还有自己的小虚荣，如果让你对我一见钟情，就证明我是个想到美丽的女人,你是座冰山，冰山下藏着火焰。”<br />
麦考夫望着卡罗琳。<br />
良久开口。<br />
“我没有这么好，卡罗琳，真的。不过,他们说得也对，至于那些传说，有的我还挺喜欢听的。”他的语气听上去像个无助的孩子，流浪狗的表情，这和那高傲、自信的样子截然不同。<br />
卡罗琳是唯一一个见识到他柔软复杂的内心的人。<br />
“你也是个虚荣的人。”<br />
“是的。我还很傲慢。”<br />
“你有资格傲慢。”卡罗琳补充道，“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傲慢呢，你聪明，英俊，是幕后的掌控者。”<br />
“这同时也是你厌恶的地方。”<br />
卡罗琳和麦考夫一对视，笑了起来。<br />
“在你没有假装自己是米莎.伊丽莎白.莱克特之前。我就听说过你的艳名，莫里亚蒂小姐，大英帝国的黑暗玫瑰，据说就连死神都会对你产生爱慕之情。然后，这就成真了。”麦考夫道，“你比我更有名气，更值得骄傲，你还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蠢男人没有的东西，同理心。”<br />
卡罗琳避开了目光，她从不觉得自己好。<br />
“死神真的是一见钟情吗？”卡罗琳抬头，问出一个问题。她双目狡黠。<br />
“很复杂也很简单，最开始的时候没有，第二眼才喜欢上的。”麦考夫说。<br />
卡罗琳哼了一声，有些嗔怒。<br />
“不是一见钟情！”<br />
“第一眼是欲望，第二眼才是爱情，死神可没有那么肤浅。”<br />
卡罗琳这才放过他。<br />
“真是的，你的话听上去黏黏乎乎的。”卡罗琳说。<br />
“可不是假话呢。”麦考夫说。<br />
“切，好吧，我也不会说假话。”<br />
“不过，卡罗琳，你要快一点摆脱你的假身份。”突然话锋一转，麦考夫也变得严肃起来。<br />
“为什么。”卡罗琳问。她还没有弄明白前因后果。<br />
“你是维尔家族的人吧，你也见过莱克特。”麦考夫开门见山的说。<br />
卡罗琳点点头。<br />
“你对他很了解吗？我是说莱克特伯爵。”<br />
“打过交道。”麦考夫说。<br />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老莫尔森死了，我对这个父亲没有多大的感情，他很奇怪。”<br />
“新的继承人是梅森对吧。”<br />
“是，我哥哥。”卡罗琳说，“不愿意承认，之前我们还是建立过友谊呢。他正常起来的时候和我很投缘，不过我离开家也是因为他，他嫉妒我有他没有的能力，我们家族世代守护者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正握在我手中。他是一定会来找我的。我还没有想清楚要如何应对。”<br />
“他有特殊的癖好，现在遭到了惩罚。我想你的难题解决了。”<br />
“哦，是嘛。只要他不死，他一定会想出折磨人的点子来，你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br />
“他将他的脸剥掉了。”麦考夫说，“莱克特伯爵毁了你哥哥。”<br />
卡罗琳咬住了一块肉。<br />
“啊？”轻轻的说，然后继续咀嚼。仿佛口中的就是梅森的脸。<br />
卡罗琳想，看来这个宇宙的莱克特大夫还是那么的刺激，原来还真是食人魔汉尼拔.莱克特啊。<br />
“现在，莱克特逃走了，在调查的过程中，美国的警署发现了更多的秘密。赏金猎人现在盯上了他。”<br />
“他吃人，我知道。”卡罗琳说，“他从来不杀无辜的人。”<br />
“现在不同了，卡罗琳。”麦考夫说。<br />
“什么意思啊。”<br />
“莱克特，那个自称是东欧贵族的男人屠杀了一个小镇。”<br />
“你说什么。”<br />
卡罗琳难以置信。<br />
“这是官方的消息，对外没有公布。如果她来找你，卡罗琳。想办法稳住他，不要和他硬来。”<br />
“不会，麦考夫。我还没有这么傻，他是个危险角色，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卡罗琳脊背发凉。<br />
“你对他了解多少，这不是审问，卡罗琳，放松点。”<br />
“我只知道他有个妹妹，他喜欢这个妹妹，我用的就是他妹妹的名字，米莎。”<br />
“他的妹妹。”<br />
“早就死了，被吃了。”卡罗琳的话让麦考夫陷入了沉思。<br />
“他也吃了他妹妹对吗？”麦考夫说。<br />
卡罗琳点点头。<br />
“这就难办了，他不愿意面对，将这些怨气推给了素不相识的人。”麦考夫平静的说。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br />
“他是个怪物，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对他多有防范，现在好了，蝴蝶破茧而出，在这之前，他还做了许多可怕的事情。”卡罗琳道。<br />
“这件事交给我们，卡罗琳，你不能和他起正面的冲突。”<br />
“他会来找我，一定会，或早或晚。”卡罗琳说，“他不会伤害我的。”<br />
“为什么。”<br />
“我会在他动手之前杀了他，麦考夫。不要忘记了。他不是唯一的变态。”卡罗琳端起咖啡，苦涩的味道流入咽喉，很快回甘涌上来。<br />
“我很厌恶这些自以为是的动物，这些罪犯天生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实际上。”卡罗琳指着自己的大脑，“他们只不过是自然界的瑕疵品。在我曾经生活过的世界里，我们对大脑的研究步入了正规。”<br />
麦考夫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卡罗琳。<br />
“他们不过是异变的怪物。”卡罗琳说。<br />
“无法直面自己丑恶的灵魂。”卡罗琳放下杯子。她盯着咖啡渍。<br />
“我真想好好的听你说关于你的故事。”麦考夫说。<br />
“等我开心的时候，好了，你想你要去*上班了。我也是。”卡罗琳说，撇嘴。<br />
“开心点，卡罗琳，来日方长。”<br />
“我要搬家了。”卡罗琳说。<br />
“什么时候。我帮你。”<br />
“下周三，我选好了房子。就在切尔西区，是莫里亚蒂家族一处私产，之前是一位子爵租了五年。”卡罗琳说。<br />
“好。”麦考夫道。<br />
“行李不多，就是有些东西要小心处理。”卡罗琳说。<br />
“知道。我的卡罗琳。”麦考夫道。<br />
卡罗琳伸着懒腰，笑嘻嘻的，眉宇舒展开。<br />
“好了，烦心事也不止这一件，我会处理好了，现在还有死神的帮助。”<br />
“希望我的恳求没有给你造成困扰。我有的时候习惯于下命令。“麦考夫真诚的说。<br />
卡罗琳摇摇头。<br />
“我不讨厌你的说教，上次差一点被恶魔骗后我明白了我的能力不足以把控全局，我不希望造成更大的困难，所以。”卡罗琳耸耸肩，“我要学着规避风险，你瞧。”<br />
麦考夫欣慰的笑了。<br />
“如果莱克特了找我，我会想办法保证我的安危，我对他并不造成威胁，唯一让他不快的地方是，他的手段在我这里失效了，我一开始就对他抱有警惕心，不会让他的话钻到我脑子里来。”<br />
“卡罗琳你害怕他。”<br />
卡罗琳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的发颤。<br />
“这是兴奋，麦考夫。”卡罗琳笑了。<br />
*<br />
【一周后】<br />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公寓里堆满了来自热带的植物，试验台上推着乱七八糟的文件，墙上摆满了受害者的照片，报纸摊开。<br />
镇定剂散落在地板上。<br />
约翰.华生放下手杖，将帽子和外套挂起来。<br />
“夏洛克，我只是离开了一星期。”华生瞪大眼睛，看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退回一步，看看自己的房间，果不其然里面堆着一些杂物。<br />
“我们说好的要保证卫生。我真是难以忍受，起来，你需要呼吸空气。”华生十分熟练的将夏洛克扶起来。<br />
“哈喽，华生，我刚才理清楚了线索。哦，伦敦，藏污纳垢之所，哈。”<br />
夏洛克脸色苍白，蓝色的眼睛虹膜紧缩，他胳膊上的血管清晰可见。<br />
“你用了多少。”华生不满的道，“夏洛克这不是糖果，也不是你的玩具。”<br />
“好了，约翰，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夏洛克笑着说。他坐到了扶手椅上。华生推开了窗户，空气终于流通了。<br />
“这里简直像烟馆。”华生道。<br />
“我买了植物你看，这是来自秘鲁的小可爱。我可以呼吸。”<br />
“好了，夏洛克，这段时间你在做什么研究。”华生摇摇头。